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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你們不要再在腦子裡自動補全『中國是在用易經和骰子預測天氣』的場景。」

這就又得等軍委那邊回復肯定，之後才能啟動。

唐華現在心裏是這麼想的。

IGY最近幾天都很熱鬧，部分委員&物理學家對8名氣象學家居然能從中國活著回來感到十分驚喜，另一些委員則更關心他們在中國獲得的成果。

唐華：……

唐華：「說起來，總參情報部那兒的小組現在還在運轉呢……你們對『鸚鵡螺』號的情報跟蹤很好，研判的流程也很正確，這個情報的可信度很高。」

用了整整10天，各種嘗試都做完之後，計算機操作員和物理學家商量，決定改變策略。

「斯塔格先生，我們1944年見過一面，在科爾切斯特的軍營里，」蒙哥馬利的記性是不錯，「你是個成功的氣象學家。」

「我們中國什麼時候也上馬核潛艇？」陳庚問。

「說關鍵的信息。能用一兩個詞來總結最好。」

「校長，唐部長，這次試航是33號艇第9次試航，特別順利，船上沒出什麼大毛病。一來一回，船走了將近4公里。」

尼科萊特：「中國用來演算中長期天氣預報的一定不是C55，而是更新一代的計算機。」

「不考慮核深彈的話，核魚雷吧。」

「沒有問題，我們的33號艇到時候也可以拆卸然後拖過去。」

蒙哥馬利：……

……

現在，中國仿542反應堆的自建試驗核反應堆已經投入運行，兩座也是中國自建的產鈈堆已在西北開工建設。武漢組裝建造的33型潛艇服役，並且在不斷提高33型潛艇上設備的國產化率。六機局（船舶工業局）確實提出了啟動核潛艇研製的計劃書，正在國家計委、軍委進行審議。

奧胡思大學的C55計算機以及操作計算機的教工被IGY借了過來，經過對論文公式的研究，他們開始嘗試用計算機運算氣象信息。

陳庚m•hｅtｕｂooｋ•ｃｏm.coｍ：「每次試航你們回來都修復缺陷，改進設計，故障自然越來越少。現在該做長航時測試了。從呼蘭河順流而下開到黑龍江怎麼樣？」

斯塔格：「有強大的人格魅力和決斷能力，但外表溫和，這點接近於艾森豪威爾。和丘吉爾的相似之處是……都抽煙。」

尼科萊特：「你們讓計算機運轉了10天，總共完成了多少百分之幾，或者百分之零點幾？」

……

斯塔格：「那要看如何定義『更新一代的計算機』。」

顧懋祥、惲良跳下氣墊船。這艘33號艇結構簡單甚至可以說是簡陋，開船一共兩個人就夠了：顧懋祥在船裏面操縱充氣的發動機，惲良坐在尾部的飛機座艙里操縱推進發動機。嗯，33號艇不但沿用了飛機的螺旋槳發動機，連單人座艙也一起裝上了船。

「但6月28日，『鸚鵡螺』號重新露面，出現在珍珠港。對此美國媒體沒有大規模宣揚，我們猜測是，『鸚鵡螺』號此前一段時間確實在嘗試進入北極點，但是失敗了，又折返回低緯度地區。」

「尊敬的蒙哥馬利元帥，您好。」

「在珍珠港停留了三個星期，情報部門獲得的最新信息是，它在7月20日又出動了。這一次可能還是嘗試抵達北極點，能否成功，應該很快就可以知道。」

唐華：「除此之外的方法，效果就不太明顯了是嗎？」

海軍工程系的核潛艇研究組向唐華、陳庚介紹他們最近跟蹤的信息和結論。

……

唐華：「走出去有兩層含義。第一層是我們走出去，和美國海軍在大海上狠狠幹上幾仗，這就是馬漢海權論里所謂的艦隊主力決戰。第二層，就是我們把艦隊開到遠海，美國海軍軍艦飛機就是一路跟著你，雙方都在揣摩對方的想法，但是兩國並不直接交戰。」

蒙哥馬利戰後擔任過帝國總參謀長、北約組織副總司令，1958年，在和圖書快71歲時決定退役，享受退休生活。

有一次談詩的時候主席說自己的詩詞「詞有婉約、豪放兩派，應當兼讀。我的興趣偏於豪放，不廢婉約。」主席50年代的詩詞，這種偏於豪放、不廢婉約的風格是融合得最好的。

顧懋祥嚇得不輕：「校長，這步子跨得有點大，我們怕是還不敢這麼干。」

蒙哥馬利摸摸下巴，思考了很長時間。

「我的工作很難用成功一詞來褒揚，元帥。氣象比敵軍更難琢磨，我們其實沒有一次100%完全成功的勝利。」

「我們沒有去算中長期天氣預報，這台計算機無法運行起來。我們轉而去做了另一項工作：花了10天，算出了計算區域性中長期天氣預報所需的計算量。」

這和歷史上中國第一次提出搞核潛艇的時間點差不多。只不過，那時候的1958年潛艇計劃是個很躍進的計劃，而現在提出搞核潛艇，手頭已經有東西了。

唐華：「從裝備的角度說，你們在推演時，以及到海軍部隊調研參与反潛演習的時候，感覺到什麼樣的反潛武器能夠比較明顯地提高追獵核潛艇的效率？……不考慮核深彈，那是蘇聯同志慣用的招法。」

斯塔格先走了。

哈軍工的海軍工程系不止一個氣墊船。

除此之外，還涉及到研製團隊的隸屬關係。鑒於核潛艇對於常規潛艇有巨大的性能優勢，以及巨大的研製難度，唐華認為，可以由國防部高級技術研究院成立第四個辦公室：核潛艇項目辦公室，由它來統領核潛艇項目。

蒙哥馬利笑笑：「至少你去過中國，而我只能在歐洲獃著。不過現在可能有變化了，我剛剛退休，現在不再是軍人……你在中國見到了chairman毛？」

「退休之後，我有很多想做的事情，現在可以無限制地去做了，」蒙蒙哥馬利說，「其中一項事情就是，我想去趟中國。」

斯塔格：「秘書長先生，ｍ•ｈetubｏｏk•ｃom.ｃom我順著您的比喻往下說。我沒看到那張把箭射上月球的弓。」

「現在能去中國的，除了氣象學家，還有什麼人？」蒙哥馬利問。

「現在我們已經有射程很遠的導彈，核武器遲早也會有。美國對華戰略已經從封鎖海洋變成了『全球制裁』，這其實已經不是交火的姿態了，我估計最終中美之間會和美蘇之間一樣，最終定格在冷戰狀態。」

試著試著，教工和IGY的地球物理學家們漸漸感到不對勁。

「勇者，以及詩人。在黃河洪水危機中，他的專列始終在可見黃河大堤的範圍內，也就是一旦決堤就會被洪水淹沒的地段，」斯塔格說，「另外，他是一個詩人，身上有詩人的氣質。」

斯塔格：「茶葉販子。」

……

斯塔格：「那你們確實可以嘗試一下。」

……

按這樣的辦法嘗試了一次，仍舊失敗。

海軍工程系的技術研究室，現在還在繼續跟蹤核潛艇技術和反潛技術。自1955年的中蘇反潛會議之後，對「鸚鵡螺」號核潛艇特性的研究，主要單位就是哈軍工的海軍工程系。

他要馬上回英國倫敦，手裡的C55計算機提貨單等著用呢。不用付錢就能從銷售處取走一台計算機，付10英鎊的運費運回家，就可以使用了。100多萬美元對於斯塔格來說也是一筆巨款，他自己掏錢是買不起C55的。

不過1945年在重慶，國府徵召幾十個精通舊體詩的國學大家，一人寫一首和主席斗詩，最後幾十個人也沒斗過主席的《沁園春·雪》，這也是事實。

「蕭司令員說，海軍第一階段的建設目標以及任務是『守住家』，第二階段的任務是『走出去』，」陳庚說，「然後你又補充說，氣墊船是走出去的重要裝備。用氣墊船走出去嗎？」

蒙哥馬利：「斯塔格，你是不多的同時見過丘吉爾、艾森豪威爾和毛的人，憑你的所見所聞，能描述一下毛和_圖_書和其他兩人的異同嗎？」

……

儘管基礎比原歷史位面好得多，但本位面的國家計委算賬能力也比原來強得多。關於核潛艇要花多少錢、這筆錢能不能減少、能不能拉長時間段分批投資，就成了計委會議上討論最熱烈的話題。

唐華：「這樣吧，長航時測試就做個30到40公里的。測試通過了，你們33號艇的設計和試航就可以告一段落，大連的氣墊船車間也改建完成，你們就可以轉移過去了。」

「地球物理學會或許可以用你們與中國學術交流的成果，對這樣的計算進行嘗試，就用這種落後的C55吧。」

斯塔格：「是的，非常幸運。我在中國考察時，中國北方的黃河遭遇了一次嚴重的洪水威脅，我為中國人的氣象預報系統做了改進，因此在中國渡過黃河的洪水危機之後，毛接見了我，和同樣在這次危機中立功的中國氣象局官員一樣。」

哥本哈根。

「是。」

「等回北京能不能從主席那兒要一幅這首詞的書法呢？怎麼說我也是超算的頂層架構設計者，和黃河防災也沾邊吧。」

蒙哥馬利不知從哪裡打聽到斯塔格回倫敦的消息，第二天就派人去斯塔格的住處，邀請他來做客。

「5月底到6月初，『鸚鵡螺』號離開西雅圖，不知所蹤。結合此前美國白宮、美國軍方發言人披露的消息，當時我們認為鸚鵡螺此次出航是要從白令海峽進入北冰洋，在北冰洋的冰蓋下航行，直至抵達北極點。」

「秘書長先生，C55計算機不能用於氣象預報計算，這是我們的結論。」教工失望地說。

唐華：「核潛艇肯定是要上的，而且快了。」

哥本哈根。

「中國的氣象研究機構和氣象院校所欠缺的是知識和數據積累，對於能影響到中國的氣象因素，他們的數據收集得還很不夠。」斯塔格補充，「但是中國對大氣模型以及運行的原理認識得很清楚。至於中長期天氣預報，我們8m.hetubook.com.com個人都在中國進行了實地驗證，每個人的結論都是一樣的。」

教工表示根本無法運算這種數據，計算機的內存不夠。地球物理學家表示能不能一次組數據地算，算出來的結果先存在外存儲器里。

「關於『鸚鵡螺』號的應對策略，海軍工程系現在有什麼看法嗎？」唐華問。

「以現有的反潛兵力和武器，對付『鸚鵡螺』這一類攻擊型核潛艇，行之有效的方法是增加反潛艦的數量，密集鋪開。」

這首《浪淘沙·黃河》，唐華看了看，覺得可以入選主席總排行的top10，但也不一定，要是主席接下來又不斷地寫出原歷史位面沒有的新詩詞，那就不好排了。

（這首詞作者仿了幾首都不太滿意，不貼了，各位自行想象……）

從時間精力分配來看，主席幾十年主要工作是幹革命，寫詩是業餘玩票的。

「中國有自己的氣象研究機構，有氣象預報的網點，建設得都很正規，按照蘇聯標準建設的。他們甚至有氣象學的專門院校。」來中國觀摩的法國氣象學家阿爾貝爾不得不解釋一些很基礎的見聞，表示中國現在不是蠻荒之地。

「那時候更適合的海軍戰略思想可能更接近於朱利安·柯白而不是馬漢。核心是，海軍怎樣把自己的影響力從海洋擴展到陸地。」

陳庚：「把部隊從海上的軍艦運送到陸地上。氣墊船確實比普通的船好用。」

IGY秘書長馬塞爾·尼科萊特：「也就是說，中國人在他們國家大約200萬平方公里的一片地區實現了中長期天氣預報，這個預報雖然不算特別準確，但已能對社會生產和防災減災行動提供重要的參考價值。中國人把箭射上了月球。」

……

陳庚：「你51、52年在總參不是有一個開源情報整理分析小組嘛，抗美援朝結束后，軍事工程學院也模仿這個小組的工作方式，建立幾個情報和技術分析的小組。」

惲良：「33號艇也帶不了這麼多燃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