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急行軍
第188章 浪淘沙·黃河
斯塔格回國，吉野正敏，其餘6名氣象學家也陸續回國。
「嗯……天河二號等下一代工藝的晶元量產之後，我們再討論架構吧。」
塗長旺：「還有這個，電熱咖啡杯，煮茶也可以。戶外手電筒。三頭剃鬚刀。偏光太陽鏡。風油精……」
斯塔格哈哈笑道：「塗局長，您知道我想要什麼禮物……」
唐華：「現在長光可能還有一個任務，那就是昆光和太光技術提升的事情。」
從氣象局得知了這一消息，海軍周希漢參謀長十分驚訝。
……
斯塔格在機場和塗長旺道別。
「是啊，只有等你們整體搬遷到大連，才是造全墊升氣墊船的時候。在呼蘭河，你們們的任務就是把這艘側壁式的試航給做了。」
陳庚：「這次抗災確實做得很好。」
光學儀器廠總工說話的時候很不好意思，這次他又掉鏈子了。
塗長旺：「日本最為關心的是每年的颱風預報吧。」
「我們手裡要留一代呢，現在上市的計算機還是6微米的晶元，明年升級5微米，後年還是5微米。1961年才正式把4微米產品用在量產計算機上。不是說我們摳門，是等技術滾瓜爛熟的時候量產成本可以降低很多，主要是晶元良品率高。」
王大衍的長春光電所從進口部分蘇聯零件攢夜視儀起步，經過7年的發展，現在已是涵蓋激光、紅外兩大領域的研究生產單位。
「七月的黃淮天氣預報就不用說了，絕對是露了一把臉。國家氣象局說，第二台超算一定得要，而且由他們全包使用。氣象局好像已經開始在江淮、長江中游、東北增建氣象觀測站，在做到和黃淮地區同樣的氣象觀測密度之後，這些地方的中長期天氣預報也得上。」
唐華來哈軍工就一件事：看看去年顧懋祥、惲良搞的氣墊船，現在進度咋樣了。
「唐部長？我在上海呢，剛從超算廳出來。是第二台超算生產和部署的事情hｔｔｐs://ｍ•hｅtｕboｏｋ.coｍ•ｃｏm。」
顧懋祥：「全墊升氣墊船這跨度太大了，有點不敢。而且，我們沒有製造那麼大的橡膠圍裙的設備。」
「330米。據我們掌握的資料，在各國的近程和中近程導彈裏面，應該是最高的。」
和歐洲的專家相比，吉野正敏看到天氣預報體系后，想到的是這或許可以讓日本也沾沾光。
王大衍：「長光現在可以熔鑄23種配方的光學玻璃，對應不同的用途，所有23種配方質量都達到優良。光纖廠的高純石英玻璃品質最高，現在已經做到了2.1dB，從去年10月開始生產的光纖都是這個標準。」
周希漢：「那完了，只要一和日本政府說，那就等於和美國人說，美國人知道了，這事兒就黃了。」
「吉野正敏先生居然主動提出了？這可不是一般性質的合作啊！」
高溫區域的紅外感應是為導彈預警準備的。導彈預警體系至少也要兩位數的衛星在軌運行才算建成。
哈爾濱。
在由六機局予以物資、設備支援，並且派了一隊船廠工人來哈軍工支持后，顧懋祥、惲良的氣墊船樣船製造小組鳥槍換炮，船殼的製造進度一下就加快了，而且有船廠工人在，製造質量比以前手工拼裝好得多。
「中國和日本都地處東亞，都受到若干相似的氣象因素影響。如果中國能讓日本加入你們的氣象預報體系，那麼對日本的國計民生會有很大的幫助，我回國之後，一定會遊說政府朝這個方面建立合作。」
唐華：「晶元的研發你也知道進度的，高速數據處理晶元沒出來之前，就用現在的這一套吧，把一套電視直播系統丟上天，對一代星來說也夠用了。」
「可惜了，是側壁式氣墊船，」唐華說，「如果你們製造的是全墊升氣墊船，1月完工之後就可以試試在雪地里把氣墊船跑起來。」
……
顧懋祥、惲良跳上他們製造的「33號艇」，兩台航空螺旋槳發動機「呼」地發動起來，氣墊船離開了碼頭，又開始進行一次2公里的試航。
塗長旺：「這一套中長期天氣預報系統，現在也有你的一份貢獻在裏面，我們不會忘記這些貢獻的。所以臨別之時，氣象局贈送您一些禮物，以表不舍。」
……
在國企之間的骨幹人才流動，是不是可以搞俱樂部的轉會制度呢？……這個以後可以考慮考慮。
現在哪有這麼多的衛星和火箭，發個兩三枚衛星，專註于氣象服務就得了。
陳庚：「在洪災期間，主席就在鄭州黃河邊，與部隊指戰員同在，這確實是極大提振了軍心士氣。」
《浪淘沙·黃河》
斯塔格：「這是非常好用的東西，我在中國的這個夏天全靠它了。」
塗長旺：「周參謀長，你的意思是……如果只有吉野正敏和日本氣象學會知道，日本的這個氣象學會自己租船把事情給辦了，那麼就會簡單得多？」
王大衍：「對了，隔壁廠回報了，光學鏡頭組現在很難在規定的時間里搞出來。」
「導彈旅成軍一年，到現在為止，訓練一共打了10枚彈，你猜他們實測的東風-1命中精度是多少？」在等33號艇返航的這段時間，陳庚和唐華聊起了在哈軍工成軍的第一個彈道導彈旅。
「紅外多光譜遙測系統呢，現在是可以做出來了，但是還不是數字成像和傳輸。」
塗長旺：「現在還是吉野正敏個人提出的想法，他回去要和日本氣象學會談，氣象學會可能還要和日本政府談，最後什麼結果，還真不好說。」
塗長旺點點頭：「你說得很對，看來這件事是有合作前景的。」
唐華不得不大吃一驚。因為這首詞……沒穿越前唐華看的主席詩詞集，沒有出現過啊！
李強從上海給長春的唐華打電話。
總工程師：「額，那m.hetubook.com.com兩個廠啊，就是人的問題。」
「那幢大樓里的計算機是給不了你，不過有這個，C55計算機的提貨單，」塗長旺拿出信封裝著的一張提貨單，「倫敦有C55的銷售點，韋斯特蘭公司開的。另外還有一些……」
夏季的呼蘭河是氣墊船試驗的黃金季節，水量充沛，河道很寬，側壁式氣墊船容易跑起來。
「黃河特大洪災順利過關。」唐華手頭的報紙，頭版還在報道黃河洪災的事。8月1日發「勝利公報」之後，接下來幾天是表彰部隊和地方的先進事迹、先進集體和個人。
……
長光走高端路線之後，1955年把軍用六倍、八倍光學望遠鏡、炮隊鏡的生產轉給了昆光。太光做照相機和電影電視攝像機鏡頭。
「好的。」王大衍回答。心裏想的是，等成本低的時候再推出，這不其實還是摳嘛。
「第二台超算布置在北京，現在上海計算機所對天河一號的架構又有些新的想法，如果部署第二台超算，或許可以把這種改進思路用上去。」
唐華：「主席在黃河邊作詞一首……」
但是，昆光和太光本身也得提升技術水準，只滿足於低端檔次是不行的，比如照相機鏡頭，就需要一種超廉價的定焦鏡頭用於大眾型照相機，另一方面要能造高端的相機鏡頭。電影電視攝像機鏡頭技術差別就更大了，要是不希望各個電影製片廠一水兒的洋鏡頭，那太光就得努力幾年。
上海機場。
唐華：「我覺得先不改，這些新的想法如果特別有意思，就先做分立的測試機看看性能是否有提升。但天河一號的第二台和第一台要一模一樣。去北京部署第二台超算的工程隊，我們造一號機的研究人員去一半就可以了，其餘由電子廠的熟練工充當。」
以及其他的收穫。
「唐部長，我們現在在大直徑鏡片方面技術儲備不足，玻璃配方調整也需要時間，所以……」
昆光是昆明光學和_圖_書儀器廠，由東德蔡司·耶拿出售的設備以及部分技術指導組建的。太光是太原光學儀器廠，由喀山光學儀器廠援建。
三個多月的考察，四次學術討論和交流會，各人都提出了不少新的見解，這些學術成果對中國的氣象學很有價值，各個專家也都獲得了不少研究突破。
吉野正敏：「我想這正是我們日本在這件事中能發揮的作用。我們的科學調查船在遠洋活動是自由的。」
……
「是長光援助幾個技術骨幹，還是把他們的苗子送到長春來？后一種吧。」唐華說，「但是，不從你們這兒割肉，你們也別把別人家的白菜給拱了，送過來的苗子如果有什麼技術天才，你們把他們培養出來了，出師時可不能強行扣人。」
唐華：「東風-1在導彈試驗基地一共只打過三發全狀態實彈，分別偏離800多米、200多米和300多米，樣本太少，精度數據沒什麼代表性。10枚彈總平均……能進500米嗎？」
此次中國之行，首先他們作為見證人，肯定了一件事：中國在搞中長期天氣預報了。
……
王大衍：「我覺得稍微等等，就能等出數字成像系統啊。我們所3/4微米的光刻機不是已經交付一台了嗎。」
「颱風預報我們進行過一些研究，但目前僅限於靠近中國的區域，對此我們也是不太滿意的，」塗長旺說，「從現有理論上來說，要做到對颱風生成、颱風路徑做準確的估計，得在西太平洋建立一個覆蓋大片海域的海洋觀測體系，但美國海軍現在還不讓我們進入太平洋深處。」
「西太平洋的水文氣象既是天氣預報的素材，也是海軍遠洋活動必須先掌握的基本情報。尤其是潛艇活動和反潛，如果得到準確的洋流、氣溫、鹽度這些資料，潛艇在西太平洋活動就更方便，而且很容易找到隱藏的區域。所以，美國人應該不會這麼心大，就讓日本和我們一起做海洋調查工作吧？」
IG和_圖_書Y的地球物理/氣象學家觀摩團結束了在中國的考察行程。
塗長旺指著小車上的一個紙盒，「電蚊香。」
去年唐華在這兒看見的是一個由導彈艇拖曳的全尺寸模型，以及船廠中剛剛動工的一個船殼。
「還有，一代星被動遙感的波段，1000度以上的超色溫段，那幾個探測點就先砍掉吧，留一個1500度測試用就行。」唐華說。
吉野正敏：「正是。」
唐華：「這不是你們的責任，其實長光這六七年的發展速度非常快，在很多領域已經走到了同行的頂尖水平。你們連光刻機鏡片組都能做出來，610毫米照相鏡頭應該是不在話下的，你們有這個技術和能力，缺的只是時間。」
「這次中國之行非常有價值，我第一次看到了人類推算15天以後的天氣預報，這在氣象學甚至數學史上都是很重要的里程碑。」
李強：「不改設計，就可以由大部分的熟練工人來組裝部署第二台，這倒是個降低人工成本的好辦法。那，天河二號的設計，老列想問問你，有什麼新思路嗎？」
唐華：「哇！……哇！」
1958年1月，氣墊船製造完畢，1958年4月下水，在呼蘭河上做幾百米距離的擺渡式試驗航行。
「那還不錯。不過，東風-1以後可能會邊緣化，新一代的中近程彈道導彈應該怎麼搞，可能還要國防部和總參重新討論一次……」
其次，他們的切身體會證明：把中國孤立在外是非常愚蠢的事，不但貿易斷絕有害無益，不和中國科學家交流也是很大的損失。
「唐部長，我去年就說過了，你不要來東北到了長春就往回，繼續來黑龍江哈爾濱轉一轉不好么。」
唐華和陳庚在河邊的氣墊船碼頭、氣墊船造船廠溜達。
長春光學儀器廠。
「你現在半年在北京半年在哈爾濱，我們在北京又不是沒見過，」唐華說，「不過軍事工程學院挺好，在學校里走走，這麼多年輕學員，感覺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