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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理：「中國還會一如既往地支持越南的國內建設，也承諾保證越南有一個和平的環境。」

……

1958年國慶節，北越代表團來中國參与了國慶慶典，越南總理範文同的代表團和總理領頭的中方會談團舉行了一次會談。

這麼多年來，中國從很少有出口工業設備換取農副產品的先例——朝鮮不需要中國提供工業設備，蘇聯全包了。

日內瓦和約是規定了，印支半島以外的國家不得向印支半島四國輸出重型進攻性武器，但是中國和美國都在偷偷干這事，除了軍用飛機和軍艦這種沒法藏的武器不好運，其他的都在干。

範文同：「我們向蘇聯出口了大量的咖啡，而且我們種植咖啡的潛力還有很多。」

不過他的麻煩在於——由於美國在日內瓦和約上籤了字，美國只能往南越派軍事顧問，而派不了作戰軍隊。軍事顧問的數量肯定多不到哪去，1954年是650人，1958年850人。

據現在北越收集的情報，美國向南越提供的武器裝備也是這個路數，南越軍隊清一色的加蘭德，如假包換的40年代出廠產品。

沒想到國家計委的日常會議也能跑題。

劉副主席：「這麼快？」

助推器脫落，火箭消失在空中。90秒，100秒，120秒……第一級脫落，第二級脫落，第三級正常工作……

至於潛入西藏腹地的四千多公路襲擾部隊，正面攻堅都不一定能啃下解放軍的一個連。

腰果屬於堅果類別，這個進口了150萬。然後還有七七八八的農產品150萬，最後是400萬人民幣的大米。

蘇聯駐中國大使館尤金大使向中國通報最近社會主義陣營發生的大事。

德拉斯是阿爾莫訓練基地的負責人，雖然手下一共就7名美國特工，但德拉斯的軍銜是陸軍上校。德拉斯仔細研究過1950年後中國軍隊的作戰報告，又對比了從自己的訓練營出去的幾百個叛亂分子的軍事素養，得出的結論是非常悲觀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

當然美國對南越的援助還是很給力的，1958年初定下了10億美元的援助計劃，相比之下北越只拿了1500萬盧布和600萬人民幣的援助物資，按匯率計算，不到南越援助量的1%。

葉繼壯：「……」

「我們還有腰果。香水。榴槤。」

尤金笑笑：「太快了是會產生一些副作用，但問題不會太大，能克服的。」

根據時間的變化，拜科努爾修正了控制指令的末位數字，第三次發送。月球一號B還是沒有反應。

「我還以為越南只想買槍炮呢，他們看來自己的發展路線也是有章法的。」

「約翰，這些襲擊除了給西藏部隊以暫時的虛榮滿足，並激起他們有朝一日真正統治故鄉的希望外，實際作用幾近於零。」

「我代蘇共中央主席團來告知中國的同志：在卡斯特羅兄弟二人的領導下，古巴的革命力量——726運動從墨西哥重返古巴，在馬埃斯特臘山脈展開游擊戰，短短几個月內將巴蒂斯塔政府逼入絕境。726運動即將發起旨在攻佔聖克拉拉的戰役，如果獲勝，那古巴勝利就無懸念了。」

「白磷彈那可太出人意料了，一開始不是說是兩用彈嗎，既能做發煙彈，又能縱火。試驗場的同志想，應該沒鋁熱彈和凝固汽油彈那麼厲害吧。結果投了一發，逼得烏梁素海基地的部隊全體出動，在草原上滅了三天火。」

……

……

唐華：「這東西能做煙霧彈，能發煙標識目標區域，近距離飛濺的白磷碎渣能引燃各種可燃物，如果是乾燥季節，草原上吃這麼一發確實很麻煩。」

但北越進口民用產品就沒那麼多限制，想買花錢買就是。

科羅廖夫專程從莫斯科來到拜科努爾，現場監督第二枚月球號運載火箭的組裝、運輸和起豎。

斟酌了一個上午，國家計委和外貿部列出了一個單子：

中情局高級探員德拉斯對他的同伴約翰說。

第二次發hetubook.com.com送，還是沒有反應。

尤金：「蘇聯對古巴的革命傾注了極大的關心，支援革命游擊隊很大一部分武器、彈藥、食品和資金，擊敗巴蒂斯塔政府取得全國勝利是很正常的。」

……

「不至於不至於，援越抗法的時候我在越南吃過榴槤，很香的。」

和上次發射間隔45天，但這45天科羅廖夫以及所有蘇聯的航天人員都很不輕鬆。和錢學森、唐華第二次通話時，中國同志認為火箭很可能某些零件有設計缺陷，沒有做好應對更大幅度的振動的準備。

……

「那種類當然有講究了，難道我們會買榴槤？要是一船榴槤停在天津，連北京城都是臭的。」

德拉斯：「那我倆看法一致。總統並不打算給藏人一個國家，而只是在利用他們。」

第一次發送指令，月球一號B沒有反應。

劉副主席：「但願能夠成熟起來吧。社會主義陣營又增添一名新成員，對於我們來說是一件好事。」

這些建築群就是中情局對西藏施行秘密行動的基地，從1955年起，一批批的叛亂分子骨幹就在這裏受訓，然後再度潛入西藏。

月球一號B衛星在運載火箭的推動下，達到了11.2公里/秒的速度，開始脫離地球引力，向月球進發。

第二枚月球號火箭緊急修正了這幾個缺陷，增重大約30公斤，這在火箭的允許範圍內。

1958年4月，衛教軍從山南潛入西藏腹地，中情局為之準備的作戰計劃是「公路襲擾」，破壞西藏的公路運輸，殺傷漢人和親漢人的藏民。

日內瓦和約簽訂后，北越和南越和平下來，反正10年以後的統一公投還很遠，兩國就先各自發展。

很多年以後，外貿部的物資進口部門變成全球吃貨採買團的時候，想起1958年和越南的這筆雙邊貿易，還覺得很不可思議，新貿易格局的開端竟然是由一次高層拍板的「政治貿易」拉開的序幕。

……

印度，阿爾莫。

但這一次是總理hetubook.com.com拍板定下來的，本質上是扶持越南，滿足他1500萬元的工業設備訂購需求，然後看看越南有什麼特產，湊夠1500萬發過來，就齊活了。

我方向北越提供的武器都是1954年7月之前生產的，這樣一旦鬧大了，聯合國去核查，也找不到實錘證據。50式半自動步槍、50式機槍、108火箭炮和75毫米榴彈炮現在越軍裝備了不少，更重的武器就是蘇聯提供的122和152毫米榴彈炮，當然也是1954年前生產的。

500萬人民幣的果乾，芒果是大頭，不含榴槤干。

300萬人民幣的咖啡豆，雖然中國人不太習慣喝咖啡，但不買咖啡豆真的很難湊齊1500萬。

要排查所有零件的抗震能力是個巨麻煩的事情，所有零件的圖紙和性能指標手冊被重新翻出來，一項一項地做排除。排查工作展開后，果然找到了有缺陷的零件，還不止一個。什麼螺絲的強度不夠啊，焊點有問題啊，但最致命的缺陷液氧管道沒有相應地提升強度。

6個小時后，根據測控站測量的數值，拜科努爾向月球一號B衛星發送無線電控制指令，修正航線以對準月球直撞過去。

總會計師對越南提供的農產品感興趣。當聽說越南不但要槍炮彈藥，還想買鋼材、水泥、廉價機床、機電產品，甚至想從中國買兩座小水電的關鍵設備，不由得嘖嘖稱奇。

劉鼐說起白磷彈還嘖嘖地驚嘆。

月球號火箭轟隆隆地起飛。

德拉斯相信，艾森豪威爾總統也知道這些情況，所以事實是很清楚的：美國高層並不想給予這些藏族叛亂分子一個國家，只是用他們的命來給中國增添麻煩。

這些叛亂分子在正規中國軍隊面前根本沒有招架的實力，哪怕山南現在已經聚集了16000人的衛教軍，但中國軍隊只要有可靠的後勤供應，一個加強團就能全滅他們。

總理：「這個嘛，貿易的具體細節，葉部長來談談。」

「這是總統批准的行動，雖然我也不知m.hetubook.com.com道總統的目的究竟是什麼。」約翰說，「NSC5412文件已經執行了三年，但從第一年起，我我就不認為這一系列行動最終讓西藏成為一個獨立國家、甚至加入聯合國。」

總會計師：「在想這些事情之前，我們還是先討論討論，越南有什麼我們真的需要的東西吧。」

劉副主席：「古巴政府軍人數有三萬七千人，今年2月政府軍還在大舉進攻馬埃斯特臘山的根據地，8月政府軍圍剿失敗，726運動進入轉折點，從防禦轉為進攻，但如果在幾個月內就解放全國，那速度太快了，沒有時間建立穩固成熟的政權。」

唐華：「如果和西方國家的貿易打開，那另一個方向的平衡手段也建立了，出口輕工業品，換得外匯再變成工業母機。」

「我們1957年向蘇聯提供了價值2500萬盧布的咖啡、1500萬盧布的蔗糖，這筆收入換來的工業設備和產品對解決我們國內的民生問題十分有用。我們希望和中國也能加深貿易合作，最好是對中越雙方都有利的雙邊貿易。」

科羅廖夫看完液氧管道存在缺陷之後直覺就覺得這肯定和第一枚火箭凌空爆炸有關，因為液氧管道抗震極限值不夠，飛行過程中就會漸漸鬆脫，然後液氧噴出，火箭全毀。

四千多人的衛教軍，其中出國在阿爾莫或赫爾營接受過訓練的只有259人，其餘的衛教軍也就是被從美國訓練營回去的叛亂分子骨幹訓練了一下下。

「點火發射！」

1953年底，阿爾莫附近的印度居民驚奇地發現，這裡在半個月之內，突然出現了三個教育中心、兩個醫院、兩個麻風病院和一個肺病療養院。更令人迷惑不解的是，這些醫院里沒有一個病人，教育中心裏根本就沒有學生。

好在除了直接吃援助物資，北越自己也不是一點事都不做。

範文同：「中國每年向越南提供無償援助，我們是十分感激的，但如果能用貿易的方式，我們向你們提供一些產品，等價交換越南急需的工業類產https://www.hetubook.com.com品，那可能更好一些。」

進口大米三年前還很匪夷所思，1954年還在向羅馬尼亞和匈牙利出口大米呢。今年要不是總理拍板一定要從越南買夠1500萬元的東西，也不會買。但特事特辦，就友情支持一下越南吧，葉繼壯和總會計師都是這樣想的。

鋁熱劑燃燒彈爆炸一片強到炫目的白光，凝固汽油彈爆炸「轟」地滿地紅色火焰，這白磷彈賣相沒那麼好，在地上爆炸一團濃濃的白霧，兼飛出很多拖著白煙的小顆粒。像是白髮梳了個爆炸髮型。但白霧散盡之後，草原就被點著了，而且火勢越來越大停不下來。

這是噶倫堡附近的一個貧困小鎮，但比噶倫堡更靠近中印邊界。阿爾莫地處喜馬拉雅山脈南麓，海拔只有1500米，降雨豐富，但山地土壤貧瘠，沒什麼物產。

10月15日，拜科努爾航天發射場。

葉繼壯：「越南的咖啡確實非常有名，可是我們國家咖啡的銷售量現在還不是特別大。」

1958年的世界，不只有西藏一個地方不穩定。古巴就打得熱火朝天，當然，不是叛亂，而是起義。巴蒂斯塔政府在今年末，也到了生死存亡之秋。

和古巴相比，中國現在更關心的是南北兩個越南。

唐華：「其實差別都不大，如果下決心和越南搞一筆貿易，越南給的肯定是農副產品及加工物，用來給您回籠貨幣減輕財政壓力用的。」

1號發射架上，新一枚月球號運載火箭起豎，灌注完燃料，幾分鐘后就要點火發射了。

吳廷琰第二年嫌保大帝礙事，乾脆廢除了帝制，把保大帝趕到法國當寓公，自任越南共和國總統、總理、國防部長及三軍總參謀長。他和他的9個兄弟姐妹牢牢佔住南越政府的各個關鍵職位，過上了舒服的統治階層的日子。

李復春：「我發現和越南的外貿，能把重工業品變成輕工業品。如果多一些像越南這樣的國家，我們輕重工業的彈性就更大了，如果重工業生產過量而輕工業生產計劃不足，貿易可以把這個比例平衡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