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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張是「于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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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周的全面體檢，並沒有發現設計上的隱患或者製造工藝的瑕疵。

放假，錢三強是拒絕的，要不然也不會去國家計委找唐華了。

蘇聯表示，可以從海參崴出一艘破冰船，這艘船有直升機平台和2架卡-15直升機，本來是用來在冰區救援的，如果中國要去印度洋測試彈道導彈，破冰船可以加入中國船隊，打撈彈道導彈的彈頭。

「啊呀，我早就說你們要注意勞逸結合，不能太拼了，老彭這麼熬什麼人都扛不住，」唐華說，「住院那就正好，多休息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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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三強沒給唐華打電話，是直接到國家計委大樓找的人。

「海軍表示他們想試試能不能撈，但我覺得讓彈頭直接沉底算了。或者彈頭在海面漂浮一定的時間，如果我們還沒找到彈頭，就自動破艙沉到海底，我們撈不到誰也別想撈。」

「由於歷史的遺留問題，我國的西南邊疆，也就是我們所處的地方，出現了被外國勢力捷足先登的情況。這些都是中國人祖祖輩輩生活和勞動的土地。大家都在藏南呆了有半年，我也都看見了，達旺就有你們開墾出來的菜地，德讓宗水土更好，那裡的菜地更多。這是一片好地啊。」

但是卡-15是這個時代難得的高可靠性直升機，蘇聯在第二次和第三次南極科考船隊里就有卡-15直升機，在南極冰原一飛就是兩三個月，不皮實可靠能行嗎。

其實精確地圖還算好解決，補給艦都沒有，就去印度洋……

「1海里，1852米，東風-3的理論圓概率偏差是小於1000米的啊，」唐華說，「你們稍微冷靜一下。這樣，艦隊抵達預定海域之後，讓重慶艦在基本零航速的狀態下，進行多次衛星導航定位，確定基準點的經緯度，然後發回北京，然後重新校準地圖，然後用這個校準的地圖重新規劃彈道導彈的航線。」

「我們工作剛好進入到高速進展的階段，m•ｈｅｔuｂｏok.ｃｏm.com大家頭腦都很活躍，不能停啊，這時候停下來，我怕我們的狀態全都沒了。」第二天，唐華和錢三強的車上了去房山的公路，錢三強說不能放假的原因。

現在天河一號的機時已經被輕核反應組獨佔了，鄧稼先、于敏、周光召、黃祖洽、蔡少輝、薩本豪、何祚庥，一大群人都在超算室周圍辦公。1

「那，這破冰船，我們就邀請他12月到廣州集結，中旬出發前還開個聯歡會，還有，租船費用我們付……」

「什麼？這就搞海上彈道導彈全程測試了？！」錢學森吃驚了，「艦載航天測控雷達，航天測控船，打撈船，補給艦，這些我們都還沒有啊。」

錢三強：「彭恆武是輕核反應組的骨幹，而且他是天河一號的代碼員和操作人員，除了他之外只有周光召會一點超算的程序設計，但周光召替代不了彭恆武。」

找唐華的目的，是想請唐華幫頂班。彭恆武只不過是熟練的B＋代碼編寫員，然而唐華是B＋程序語言的開發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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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華：「那正好，你們和老彭一起，放假，放一周放兩周都行。」

唐華：「這些都沒有，但是不管那麼多了，有些測試完不成就完不成。海軍出動重慶號巡洋艦、4艘驅逐艦和1艘改裝打撈船，艦隊集結到廣州，然後從廣州順訪馬來亞巴生港，在此加油補給，再從巴生港航行至錫蘭島西南的馬爾地夫海域。從烏梁素海發射的東風-3，飛行5500公里之後，就會濺落在這裏。導彈試射結束后，艦隊返程去雅加達訪問，當然也是順便加油補給。」

五個漢斯乾脆把火箭拉回天津重新檢測，仍然沒有發現隱患或瑕疵。

計算機程序語言的命名簡單粗暴，A語言是機器語言、B語言是彙編語言，C語言是高級語言（的第一種形式）。

沒有補給艦，那就得在中途找國家訪問，靠港加油加水，幸好現在中國在南洋還有幾個關係還hｔtps://ｍ.hｅtｕｂooｋ.ｃoｍ.com行的國家，幸好這次試射的是射程5500公里的遠導而不是11000公里的洲際導彈。

第四張是「周光召構型-01」

唐華：「我也有這個想法。美國火箭發射成功率50%都不到，他們還不照樣直播。聽說拉斯維加斯還開了火箭發射成功的盤口。但是，如果能把北京電視台的電視信號播放到全國範圍，變成中央電視台，那樣的直播會更有意思。說個正事，中央希望發射一枚東風-3，全狀態彈道導彈飛行測試。」

「這個破冰船航速是16節，和我們編隊的巡航速度差不多，它的好處是，續航力特別大，我們的船中途要順訪加油，它都可以不用加油。」章翰夫說。

「中蘇……這種在馬克思列寧主義基礎上正在不斷增強的國際主義團結，是最鞏固的團結，是世界和平的重要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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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密級太高了。

「你們還是得停下來，」唐華說，「我只能幫你們搞兩三天，讓你們現在頭腦里迸出來的想法用天河一號跑一次，然後，強制你們進入休假狀態。」

「第四枚火箭發射失利沒有報道，」唐華說，「等過段時間我們發個總結性的新聞通稿就行，重點放在在如何精細檢查，多方著手排除故障的過程。」

「讓我們的邊境從不安全變安全，從被外國侵佔的狀態收復過來，是我們的責任。」

但是，懷疑和猜想最後必須得形成實錘證據。一行人直奔山東萊州的重化工廠，硬是翻出來了確認是與第四次發射的火箭燃料同批出廠的四氧化二氮，不過只剩兩小桶剩餘了。技術組從裏面取出少量樣本進行檢測，還真是存在著本不應該有的雜質。

「這是從印度頭頂上飛過，我知道了。」錢學森說，「那不做測試了，直接掄。導彈旅剛剛接收了一枚，改改參數坐標就行。要打撈彈頭嗎？」

蕭晉光：「我們就基於現在手裡掌握的海圖吧。精度會差一些，但不會超hetubook.com.com過1海里。」

第二張是「于敏（1）」

唐華：「海軍蕭司令員說，海軍可以嘗試著派軍艦出去遠航了，我們搞從陸基基地向大海發射的測試。」

……

海軍提出的這個計劃實在有點瘋狂。

「安全有兩重含義。一是要把邊疆被外國侵佔的土地拿回來，二是要讓侵佔我們領土的外國軍隊從此不再敢於與我為敵。」

海軍和聶帥、唐華商討此事的時候，聶帥提出了疑問。

第五枚長征-2火箭發射成功，錢學森從太原返回北京。

這一天，比十月革命紀念日更讓唐華激動的，是蘇聯方面傳來的好消息。

錢學森：「東風-3今年上半年做過兩次高彈道飛行測試，射了兩千多公里，實際上等於驗證了它5500公里的飛行，可以證明這種導彈的設計是成功的。再測一次……其實從東北向新疆發射，也就3500公里的距離，還是高彈道，只是拋物線沒有在烏梁素海發射時那麼高而已。」

「同志們，我們今天所做的工作，是對我國邊境安全的一次技術性調整。」

任新民和錢學森找出第一到第三次火箭發射的電影膠片，確認確實飄的煙的濃淡存在差別，任新民大胆懷疑，可能是第四次發射時加註的四氧化二氮存在雜質。

「維護和平、制止戰爭，是當代最重要的政治任務。以蘇聯為首的社會主義陣營，站在保衛世界和平的最前列。」

「《首都盛會慶祝全體進步人類的共同節日我們正沿著十月革命的道路勝利前進》」

「這是輕核反應組……」

「……」錢學森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行吧，我們自己心裏有譜就可以。我想的是，我們要進一步提高火箭的整體可靠性，90%，甚至95%，我相信以後一定能達到這個數字。那時候，我甚至都敢讓運載火箭發射過程在電視上直播。」

劉廣通：「司令員，我明白了，我們要把印度軍隊打疼、打怕，讓他們不敢再侵犯我們的領土。」

於是，一周前，https://m.hetubook.com.com第四顆導航衛星入軌了。

原子能科學研究院的戒備森嚴，但從外面看不出什麼來。

「唐部長，恆武病了，病得有點嚴重，支氣管炎變肺炎，還有比較嚴重的上呼吸道感染，已經住院了。」

蕭晉光：「這可以現炒現賣？那太好了。要花多長時間？」

長征-2前三枚全部成功，不但全世界都目瞪口呆，錢學森自己都感覺有點發飄。於是第一次發射失敗就恰如其時地到來了，第四枚運載火箭的第二級火箭發動機提早關機，火箭未能入軌，第二級帶著六分儀-4號星墜落在東海。

「你們外交部可真了得，怎麼談的？」彭老總很意外，這可是彈道導彈試射啊，赫魯曉夫和主席、總理談話的時候，還建議中國暫緩核武器研製呢。

唐華：「我從上海超算團隊調一個人過來？」

張國華來到東線達旺方向，既是視察和慰問，也是向一線部隊的指戰員闡明今後可能的戰爭形勢。

於是下一次發射就不得不延期了，天津火箭廠派出專家組，帶著檢測儀器到太原，對第五和第六枚長征-2火箭進行全身體檢。針對第二級火箭發動機提早關機的問題，又重點檢查了相關的部位。

B語言1953年就出現了，B＋是B語言的一種分支，1957年底開發的，它有一個為配合天河一號超算架構而定製的編譯器。

卡莫夫家的直升機清一色共軸反槳-雙旋翼結構，這從1949年的卡-10就開始了。不過卡-15還是挺原始，速度低航程短，用的還是活塞式發動機。

唐華以手扶額頭。他算是知道為什麼錢三強說只能要他來這裏做幫工了。

由於火箭殘骸是墜落在東海1900米的海溝中，肯定沒法把火箭殘段打撈起來分析零件。

北京。

11月7日，十月革命42周年紀念日。

「印度洋是我們完全未知的領域，雖然航天和導彈部門可以規劃出5500公里的航線來，但是我們還得拿到南亞次大陸以及印度洋的精確海圖，否則和*圖*書導彈射過去了，打到了一個點上，我們卻不能從落點來判斷它是否真的射到了目的地。」

唐華：「重慶艦發回基準點的經緯度之後，24小時內可以重設彈道導彈的參數。」

其實嘛，彈道導彈向海洋做全程彈道發射，都可以不要測控艦隊，朝鮮現在就是這樣乾的。不過，盲射要是失敗了，就不好檢出故障原因。

蕭晉光：「那好，我們就多在海上低速待命1天。」

「偉大的十月社會主義革命萬歲！」

來回折騰了一個多月，火箭組終於吃了顆定心丸，火箭本身機械結構是沒問題的，只要把好四氧化二氮的品質關，火箭還是照常上天。

一籌莫展時，任新民想起太原航天發射中心每次發射有電影膠片記錄。拿電影膠片出來回放，一幀一幀地分析，終於發現一個可疑的地方，第二級火箭在發射前，四氧化二氮加註口飄散的白煙稍微有點異樣。

張國華：「當然，形勢是困難的，戰鬥將會非常艱苦。達旺方向兩個團，巴昔卡方向一個團，這就是我們在東線目前的兵力。當面的印軍兵力已經接近6萬人了。後續增援，我們在錯那縣是有，但也不是很多。但是你們要記住，在這裏我們的兵力不是三個團，而是三個團加四個師。」

不過，如果整個試射的主要目的是讓印度認清現實，那試射過程糙一點也可以接受。

「三個步兵團，四個空軍師。在入藏平叛前，我們做過空地協同的合練，現在是把空地協同應用在實戰的時候了。戰鬥中的指揮、通信、情報，如果你們忽略了這些，那就是三個團單打獨鬥；如果這些工作做到位，身後就有四個師在支援我們。」

超算室裏面的牆上，帖著一張又一張8開的白紙，上面密密麻麻寫著字和公式。唐華湊近看，第一張寫的是「鄧構型一」。

補給艦正在建造，航天測控船都還沒開始造呢。所以彈頭肯定沒法用雷達跟蹤了，只能靠彈頭本身的無線電發射機來定位，這樣在再入大氣層的時候有短暫的黑障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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