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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約翰留著長長的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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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一手持核,一手種田 第30章 在我看來,彩電並沒有火箭重要

第六卷 一手持核,一手種田

第30章 在我看來,彩電並沒有火箭重要

……
尼克鬆:「競賽好於冷戰,它為美國的財政減負,而使得蘇聯的財政緊張。」
尼克鬆:……
……
於是9月份的第一次電視辯論,大家在電視上看到的是一個眼袋明顯、額頭滲汗、眼神疲憊目光游移的住院患者,更糟糕的是尼克鬆的西服顏色和演播室背景幾乎一樣,這個失誤讓他看起來比實際上更矮。
肯尼迪:「但在競賽中,美國的優勢喪失了,不僅在一些領域落後于蘇聯,還在一些領域落後于中國。」
尼克鬆:「中國只是在計算機和導彈方面對美國有一些領先的優勢。美國是世界上最大的經濟體,有最齊全的工業門類體系,而中國至今仍在補全他們的工業體系。」
肯尼迪:「農業稅收並不是當今美國遇到的關鍵問題,關鍵是工薪階層。」
……
「陳副總理,這個切·格瓦拉的國家銀行總裁、工業部長都是假的,他就是個帶兵打仗的人,既和財經一點關係沒有,也和工業部門不沾邊,讓我們來迎接和陪同他,估計沒什麼可交流的。」
李復春:「到10月1號,六分儀系統已經收回成本了,以後每多賣一台,都是凈賺。」
為了掩人耳目,衛星名字都是規規矩矩地向老愛致敬,讓人一點都聯想不到六分儀、子午儀或者衛星導航之類的名詞。
約翰·肯尼迪VS理查德·尼克鬆,電視辯論第四場。
現在的切·格瓦拉和「帥」字一點關係沒有,北京正值初冬一次三年一遇的寒潮,老切裏面小羽絨服外面軍大衣,穿得跟個棉花球一樣,頭上戴著雷鋒帽,兩隻帽耳解下來捆在下巴,長頭髮和絡腮鬍子全都看不見了,現在就是一冷得直打哆嗦的南方銀。
銫原子鐘衛星發射在國內引起了一股相對論熱潮,大學自不用說,好多高中課堂上,學生都在興緻勃勃地聽老師用笨拙但高中生能看得懂的初等數學工具推導狹義相https://m•hetubook•com•com對論。
……
總理:「肯尼迪顯露出這樣的一種態度,其實是經過精心選擇的,因為這樣才能迎合選民的心態。」
「愛因斯坦一號」升空一周,地面銫原子鐘與衛星上的鍾的讀數,在小數點後面好幾位終於出現了差異,全國上下就是一片轟動。
那就沒辦法了。經過了一年反覆交換條件,美國提出的要求還是突破了卡斯特羅的底線,談崩。古巴旋即和蘇聯建交。
高中生和老百姓們的反應是「哇塞,中國衛星和這個原子鐘太厲害了!」科研領域的業內人士則暗暗吃驚。
尼克鬆咂咂嘴,組織了一下語言:「肯尼迪議員在四次電視辯論中三次提到了太空競賽。是的,美國是第三個進入太空的,但至今為止,太空競賽的比分是28:10:8。美國向太空進行了28次發射,而蘇聯是10次,中國只有8次。」
1959年1月,卡斯特羅兄弟的古巴726運動就趕跑了巴蒂斯塔,進入哈瓦那。但卡斯特羅兄弟在古巴革命成功后,並沒有馬上倒向蘇聯。古巴新政府花了1年時間想和美國維持關係。
在中國海軍,高速試驗潛艇用上了「六分儀」。自己組裝或自行仿製的蘇聯633型「R」級柴電潛艇用上了六分儀。就連海軍最初從蘇聯引進的、用來訓練艇員的S級潛艇,這老掉牙的戰前貨也裝上了衛星導航系統。
「共和黨對蘇聯的緩和是一個錯誤。雖然今年做出了一些補救的舉動,但你們還是在錯誤的道路上前行。在太空競賽和所謂的和平競賽中,美國並沒有實現自己的目標。」
尼克鬆:「縱觀全局,我們還是遙遙領先的。肯尼迪議員,今年1月,您在公開場合說美國有最破的貧民窟,有最擁擠的學校,有1700萬人每天餓著肚子入睡,今天又用這樣的方式貶損美國的和圖書航天,這樣的言論對美國有什麼好處?肯尼迪議員,身為公民,您有言論的自由,但也有義務做出正確的評論。」
第四場辯論是最後一場,這場辯論過後,各地的選民基本上就開始填選票投遞出去了。
相比之下,肯尼迪的外表可以說是完勝,辯論時的交鋒結果也是完勝,一個還沒痊癒的病號怎麼可能贏呢。
當然後來的結果大家都知道了,艾森豪威爾不搭理卡斯特羅的交好請求,認為你們古巴想投靠美國,先把你們綱領里的共產主義元素去掉再說。
唐華:「不過他們打的火箭的確多,美國人還是有錢。我們9次航天發射,用了10枚火箭,他們28次航天發射,用了五六十枚火箭……」
肯尼迪:「大概您說的導彈也包括不裝彈頭的火箭,實際上中國在太空競賽中也走在了美國的前面。」
「愛因斯坦一號」的地位有點像1964~1967年美國研製的Timation衛星。通過這個衛星,美國確定了了在太空中放置精確時鐘的可行性,然後是美國空軍搞的Project57,再發展到「621B項目」,再然後是美國陸軍的SECOR衛星,再然後啟動GPS一代星座的研製。
陳老總:「就是說,美國人現在覺得日子很無聊,冷戰緩和下來了,國家有點兒沒事幹,沒什麼大新聞。太空競賽能出大新聞,所以肯尼迪才會說出『彩電沒有火箭重要』的話。」
「……至於您提到的宗教信仰問題,我不是天主教的總統候選人。我是民主黨的總統候選人,而民主黨人當然可以成為天主教徒。我不會在公共事務上為我的教會代言——我尊重教會和國家的分離,不允許天主教官員影響我的公共政策。」
在蘇聯……蘇聯黨和政府喉舌祝賀中國在航天和物理學領域取得了突破,尤其是難得地對基礎物理學研究有了一次有趣的https://m•hetubook•com•com貢獻。在蘇聯學術界,馬克西莫夫的反相對論觀點本來在蘇聯的原子彈氫彈爆炸后就成為非主流聲音,現在是徹底消失不見了。
唐華:……
總理:「正因為肯尼迪和他後面的團隊精確地找到了選民的興奮點,所以他的贏面是稍微大一點的。尼克鬆這個人呢,很有才幹,其實辯才也不錯,但是過於循規蹈矩。」
發射原子鐘衛星是驗證基礎物理學的研究……才不是呢。在衛星路線圖上,唐華早就規劃好了,星載原子鐘是第二代衛星導航系統的基礎技術之一。只是順便驗證一下老愛的狹義相對論。
第一場尼克鬆馬失前蹄,第二、第三場辯論,尼克鬆調整了形象,憑藉豐富的從政經驗壓過肯尼迪,以微弱優勢佔上風。
唐華偷偷對總會計師說。
唐華:「聶帥,美國大選雙方都要拿一些外面的例子做靶子,或者說外國已經超過了美國,這一屆美國政府不行;或者說外國正在欺負誰誰,這一屆政府還是不行。當然到底誰行不知道,可能他自己上台之後做得還沒現在好呢。」
肯尼迪:「我不需要尼克鬆議員告訴我的公民責任,我為國家服務了14年,我貶損的不是國家而是這個國家的領導,以及您,尼克鬆議員。您曾對赫魯曉夫說過,是在廚房談話中,『也許你們的火箭更強大,但我們的彩電更好』,但是,在我看來,彩電並沒有火箭重要。」
伍修權:「對這個肯尼迪和尼克鬆,主席是怎麼說的?」
時間進入1960年11月,美國人在關注美國大選,都忘了關注加勒比海上的那座島。1960年9月,蘇聯與古巴建立外交關係,中國一周之後也和古巴建交。
總會計師:「可能他是不太懂財經也不太懂工業,不過他這次訪問的行程就是按這兩方面來定的,中間要訪問很多工廠。其實我們剛建國的時候,很多同志也www.hetubook.com.com是一開始不懂工業,乾的時間長了,慢慢也懂了。」
卡斯特羅是很清楚的,古巴這個地理位置太尷尬,離美國太近離蘇聯太遠,最好還是別在美國眼皮底下當蘇聯的小弟。1959年4月,卡斯特羅訪問美國,與艾森豪威爾和尼克鬆會面。
……
「第二代導航衛星……可不可以晚一點再投放市場?我們六分儀系統的錢還沒賺夠呢!」
尼克鬆在第一場電視辯論的時候表現實在太糟糕,他辯論前剛剛住院動過一次膝蓋手術,此時還沒好利索,臉色蒼白滿臉病容,因為住院和忙著大選的緣故,人還很消瘦。就這個賣相,尼克鬆在上電視前還拒絕化妝。
所以難怪總會計師和李復春對六分儀系統這麼看好。這個投資回報率太高了,而且賺的全是外匯,賺的是dollar。這種生意能多賺一年,哪怕多賺一個月,對國家財政收支來說都是大好事。
想讓切·格瓦拉變成建設者?這大概是不行吧。
第一場電視辯論由芝加哥WBBM電視台主持,這場電視辯論的收視率爆炸,WBBM光靠廣告費就賺到飛起。後幾場為了電視台之間的利益均沾,分別在華盛頓、洛杉磯、紐約進行。
「這個肯尼迪,唐華說他能贏。可這人看起來有點咋咋呼呼的。」
1960年的最後兩個月,美國核潛艇數量過了兩位數。第一艘彈道導彈核潛艇「喬治·華盛頓」號已交付美國海軍,不過還沒開始戰備巡航。但無論攻擊型核潛艇還是彈道導彈核潛艇,用的都是羅盤+天文導航或慣性導航,「子午儀」衛星導航系統要等明年2月份發射的那顆關鍵星。
主持人:……
外交部,陳老總、伍修權、總理等幾人今天討論正在進行的美國大選。伍修權看完第四次電視辯論的記錄,對肯尼迪的愣勁是服了。
唐華:「陳副總理,第二代導航衛星還早呢,四年之後二代星才會成批入軌,而和圖書且1964年的二代導航系統肯定是純為軍事服務。這樣好了,一直等到一代導航系統差不多賣不出去了,我們再開放二代導航衛星的民用端銷售。」
這是總會計師說的。
「美國這個大選辯論啊,到處拿蘇聯和中國做靶子,動不動就China!China!Russia!Russia!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挑美國駐蘇聯大使呢。」
「農業的稅收,我一貫的主張是對中東部地區的農民降低稅率,並且有所區分以給耕地少於20英畝的農民必要的扶持。」
美國,紐約。
在現場的歡迎人群面前,古巴革命元老、國家銀行總裁、工業部長、卡瓦尼亞堡軍事監獄的槍斃局局長、史上最帥的游擊大師埃內斯托·切·格瓦拉,出現在客機艙口。
……
當然,盧布也賺,不過向蘇聯提供六分儀系統地面端的價格比較低廉。
1960年的美國大選,候選人第一次採用電視辯論方式,在最後衝刺階段一決勝負。
11月6日,北京首都機場,一架蘇式客機在跑道上降落。
肯尼迪:「尼克鬆議員,我要稍微糾正您的錯誤,中國的航天發射成功次數已經是9次,這都是昨天的報紙新聞了。」
從開始預售到現在,一共一年半的時間,從第一台六分儀地面接收端交付到現在才10個月。國家計委的投資要是投到除電子工業外的其他工業項目,大概至少得10年才能收回投資;如果投資去蓋赫魯曉夫樓,收房租回本要五十年。
尼克鬆抓住肯尼迪的天主教徒身份做文章,肯尼迪輕鬆化解。
錢學森:「尼克鬆說28次成功發射也太吹牛了,我算過,他們可能把亞軌道航天器也算上了,而且他們頭幾次發射的衛星都賊小。」
「主席說,肯尼迪這個人如果上台,大概要雞飛狗跳兩三年。但最多也就兩三年。時間再長,他就算想跳,美國也跳不動了,那些資本家會把他拉住不讓他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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