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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進入古巴？美國會派空軍支援嗎？美國會派陸軍登陸嗎？我們的後援會是美國陸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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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擱以前，可能就是兩三枚火箭一起屯好，一周一枚集中發射，但要是爆了一發，就全線停擺，四五個月後才能發射第二枚。

教官：「也只有他還算是有軍事指揮的才能，巴蒂斯塔本人以及他的手下，沒有一個能用的。我知道你們想念巴蒂斯塔的原因，你們想念他的賞金。但這事情沒得選擇。『佩佩』當老大，你們能回到古巴；巴蒂斯塔總統只會把你們帶進古巴的監獄。」

「如果降低一些要求，那麼或許我們能做到。」

因為沒有大改，所以阿特拉斯LV-3B的最大起飛重量其實還不如長征-3。

唐華：「我就大概地給諸位一個答覆吧，將來我們的導彈肯定可以直接打到美國，而且不用等太久。」

「航天與國防工業有直接的和緊密的聯繫，但航天工作對國家工業發展、國民經濟也有明顯的促進作用。1960年，在航天需求的拉動下，國內化工、鋼鐵、有色、等基礎工業，多個門類的機械製造產業都有明顯的技術提升；導航衛星系統在1960年獲得了1420萬美元和560萬盧布的外匯收入；從今年起，氣象衛星系統還可以為全國提供準確及時的氣象信息。」

皮克林：「是的。但它足以把1.5噸的載荷送入120到140英里的亞軌道飛行。飛船由克萊斯勒公司製造，此前進行過無人飛行測試。」

大概兩年前，科羅廖夫看每一次火箭發射的感覺就像是玩俄羅斯輪盤賭，火箭升空后，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在天上booom，炸出一朵煙花。有時候更慘，在發射架上炸成個火球。

通過美國電視畫面里的尺寸估測，再加上各種渠道收集的信息，錢學森大致確定了阿特拉斯LV-3B的起飛重量。

遠處發射架上，東方號火箭點火，升空，助推器脫落，飛出視線……繞地球一圈，蘇聯北部和圖書的航天測控站捕捉到飛船，在哈薩克上空再入大氣層。當飛船再入艙距地面7000米時，模擬假人彈出，和上一次一樣，晃晃悠悠地落地。

叛軍頭目一堆的問題。

CIA教官對叛軍的幾名頭目說。

現在各國頂級運載火箭的重量排名，變成了東方號第一、長征-3第二、阿特拉斯LV-3B第三。中國的運載火箭重量在1957年的時候就是這個排名，世界第二，後來阿特拉斯出現，美國搶到老二的位置。現在長征-3反超阿特拉斯，中國又回到了第二名的位置。

中國航天還是不緊不慢地按計劃進行，由於導航衛星和氣象衛星一個已經賺到了錢，一個即將賺錢，因此航天發射的經費沒有任何問題，只是要等技術積累和突破。

「進入古巴的路線和地點，我們的參謀部會制定作戰計劃的。會有軍艦支援，以及有限的空軍支援。至於美國陸軍的援兵，需要你們在古巴搶佔要點，我指的是一個港口或者機場，才會進入古巴。把港口和機場都搶下來最好。」教官回答。

教官：「不，是『佩佩』。」

美國。邁阿密。

……

阿特拉斯LV-3B火箭搭載水星計劃的無人飛船升空是在東方號火箭發射的第二天，中國這邊還在過春節呢。

唐華：「700公斤是錢三強他們在搞的第二代氫彈彈頭的重量。當量是300萬噸TNT，比現在的400萬噸略小，但是也夠用了。東風-3換這種彈頭，射程能提升到多少？」

實事求是地地說，水星計劃制訂得比東方計劃完善。和蘇聯糙快猛的載人飛船不同，水星計劃的載人飛船設施很完善。

唐華：「那看來是好事，至少我們理論上可以威脅到美國本土的核彈頭數，可以平白增加4枚。」

就因為要試的東西太多，水星計劃從1959年8月到現在，一共發射了14枚運載火箭。按照計劃，之後還要發射7枚火箭，然後在1962年上半年把宇航員送入和*圖*書太空。

「水星計劃已經投入了1.7億美元，今年還編列了6000萬美元的預算，我不知道蘇聯為他們的載人航天計劃投入了多少，但我們花的錢已經夠多的了。」

水星計劃的宇宙飛船是可以由宇航員操縱的，而蘇聯東方計劃的飛行員就是綁在座位上看風景，飛船的一切操縱都由地面無線電指令完成或者自控。

項目總監理查德：……

按現在的先期論證，射程11000公里的陸基固體洲際導彈剛好可以放進東風-3的發射井中，放到東風-5的發射井裡時，可能還略微有點浪費空間。

古巴革命后，美國收留了一大批從古巴跑出來的流亡者。艾森豪威爾雖然不打算扶持巴蒂斯塔本人打回去重新做總統，但是對扶持一支反對卡斯特羅的武裝力量還是有興趣的。

馬克西姆：……

東風-3其實是一種不太專業的彈道導彈，它都沒有長期儲存推進劑的功能，發射前要由發射井伸出燃料加註管，用幾個小時給導彈加滿燃料和氧化劑，這才可以起飛。而且燃料加註完畢之後，導彈不管射不射出去，彈體都要作廢。

……

「蘇聯已經兩次宣稱無人試驗飛船的發射成功，我們估計，他們再進行一次無人飛船的測試飛行，就可以把宇航員送上去了。」水星號飛船的主任設計師馬克西姆說，「根據蘇聯最近的發射頻率，2月22日之後，他們會在3月20日再發射一次無人飛船，然後4月20日發射有人的飛船。」

對於美國和蘇聯的太空競賽，唐華表示……隨意。美國在兩年時間發射20枚大小型運載火箭來突破載人航天技術，對這種瘋狂勁頭，唐華還是很佩服。

詹姆斯·韋伯：「紅石-3？就那個中程彈道導彈？」

馮·布勞恩說，「我們現在雖然無法將宇宙飛船送入近地軌道運行，但可以把人送上太空，再安全返回。威廉，是這樣的嗎？」

馮·布勞恩：「JPL的亞軌道飛行器不是搭載『宇htｔｐs://m•hｅtｕｂoｏk•com.ｃoｍ宙神』運載火箭升空，而是用『紅石』-3火箭。宇宙神火箭現在尚未成熟，但紅石-3是很成熟的設計。」

「我們必須趕在蘇聯之前把人送上太空！這是艾森豪威爾的要求、也是肯尼迪總統的要求。」

蘇聯電台的這一句簡短的報道在美國掀起了巨浪。

錢學森推算了一次東風-3在不同載荷下的彈道，得出了一個結論。

現在，有大約1000名古巴叛軍在墨西哥-瓜地馬拉受訓，在邁阿密被中情局特訓的是古巴叛軍中的精英分子。

這好像有點來不及了。

「那麼，誰是我們的頭兒，巴蒂斯塔嗎？」

詹姆斯·韋伯接手美國航空航天局，NASA的航天計劃可謂千頭萬緒，每個計劃都很龐大，但都沒到出成果的時候。

這些古巴人是1959年逃出來的，有的是巴蒂斯塔政府軍的軍官和士兵，不過大部分是普通人。

詹姆斯·韋伯：「馬克西姆，你估計，蘇聯還有多久會正式將人送上太空？」

新上任的NASA局長詹姆斯·韋伯敲敲桌子加重語氣：

「美國的這個阿特拉斯LV-3B火箭，我還以為它會在原型的基礎上大改、劇烈增重呢，原來沒怎麼改啊。就用這個發射載人飛船，可夠冒險的。」

東方號火箭從這幾枚開始，技術狀態迅速穩定下來，前三次發射全都成功了，四條狗、一個假人都順利升空再落地，沒有俄羅斯輪盤賭的緊張感了。第六次發射如果一如既往地成功，在3月20日到4月1日，蘇聯第一個宇航員就可以上天。

詹姆斯·韋伯：「你們制定一個在4月中上旬送人上去的計劃。」

皮克林：「當它再入大氣層的時候甚至不是1.5噸，而是1100公斤。因為飛船隻在太空中呆15分鐘，因此許多維持宇航員生存的設備可以省略……局長，我們要想在4月上旬把人送上太空，只能用它，沒有別的辦法。」

1961年的第二屆人大三次全體會議，總理給全國的人大和*圖*書代表做政府工作報告。

和東方計劃對應的美國載人航天工程叫做水星計劃，1958年正式啟動——就在美國發射人造衛星之後不久。

唐華：「NASA上次有人上電視的時候說了，阿特拉斯加水星計劃，載人發射得在1962年，但這明擺著會落後于科羅廖夫的時間節點。如果美國想搶跑，可能還會冒險用更小的火箭打個人上去，比阿特拉斯還小的。」

「我們剛剛完成縮比飛船模型的全套測試。」

「佩雷斯·聖羅曼？他是個被巴蒂斯塔囚禁過的人！」「為什麼不是巴蒂斯塔？」「我寧可由曼努埃爾·阿泰姆博士來領導。」

錢學森：「比阿特拉斯還小？！」

「宇宙神攜帶水星飛船一共只發射過兩次，最近的一次發射，飛船艙內甚至還是真空狀態，根本不可能載人。」

四個東風-3的導彈基地正在建設，不過火箭軍的東風-3導彈基地就這四個了，接下來要開始建東風-5的地下發射井。

「是的，JPL準備了一套方案，可以將宇航員送入亞軌道，進行短期的太空飛行，雖然只在太空中停留不到15分鐘、飛行距離320英里，但的確是飛出了大氣層。」

「2月22日，蘇聯進行了載人宇宙飛船無人試驗船的發射試驗。試驗取得了圓滿的成功。蘇聯將繼續進行宇宙飛船的測試，待完全成熟之後，用運載火箭發射載人宇宙飛船，送第一名宇航員進入近地軌道，進行人類歷史上首次太空飛行。」

2月22日，拜科努爾。

為了保險，水星計劃先做小型縮比模型、再做全尺寸載人飛船，分兩階段完成項目。

「如果東風-3裝在的戰鬥部不是2.5噸，而是700公斤，它的射程可能會有很明顯的提升。」

總理咳了一聲，「代表同志，這……可能不便於在這裏披露。」

這是怎麼回事呢……大概是美國在設計「阿特拉斯」洲際導彈的時候，他們的氫彈已經進行了第一輪小型化吧。

北京。

那當然比阿特拉斯還和*圖*書小了，在發射成功后，蘇聯人評價它是「跳蚤的一躍」就是這麼來的。·

……

「請問，我們把衛星導航系統賣給了外國，他們會不會把它裝在武器上，用來對付我們和蘇聯？」一名代表問。

「去年我們發射到太平洋的導彈，好像還打不到美國，中國什麼時候可以製造出打到美國的導彈呢？」

「東方」號運載火箭第六次發射，載人飛船（最終版）第二次無人飛行試驗。

馮·布勞恩點名，JPL——噴氣推進實驗室主任威廉·皮克林不得不說話了。

不過……這四個東風-3的地下發射井將來可以換用固體洲際導彈，不浪費。

對了，和中國同志在貝加爾湖開過會之後，蘇聯這邊也把8K7系列火箭的發射頻度控制在1個月左右一發，這樣整個生產廠家和檢測車間就有足夠的時間，按部就班、不縮水地完成所有檢測程序。

它有逃逸塔，在發射初期如果火箭崩潰，逃逸系統可在1秒內啟動，把飛船和航天員帶離運載火箭，然後用降落傘著陸。

詹姆斯·韋伯：「什麼？才1噸多重的宇宙飛船？這是宇宙飛船，還是一件鐵質宇航服？」

唐華：「六分儀衛星導航系統分為高精度的軍用版本和一般精度的民用版本，我們對外銷售的是民用版本。它們之間的差別就是，如果一艘軍艦安裝的是軍用版本的導航設備，它甚至可以只靠衛星導航就避開礁石穿過峽灣，民用版本就不行，可能會觸礁。」

……

「計算機理論計算得出的結果，上限是8300公里，」錢學森在地球儀上用筆畫了條線，「從東北的這四個基地起飛，勉強可以夠得著西海岸的洛杉磯。」

詹姆斯·韋伯強調必須趕在蘇聯之前把人送上太空，在座的NASA水星計劃官員頓時愁雲滿面。

「總統簽署了發動行動的命令，在他就任之後的第8天，你們，和2506旅，最遲在4月上船開往古巴。」

一群拉美裔在海灘上穿著過時的美軍二戰軍服，被教官帶著做各種體能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