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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們干就干吧。繼續看。

658型彈道導彈核潛艇每艘裝3枚潛射彈道導彈，雖然數量少了點，但也是海基戰略核威懾力量。而且蘇聯現在已經在設計下一代彈道導彈核潛艇了，667A型。

「丟人呀，丟人。」874廠廠長楊漢說，「我們這個魚雷，在實驗室測試好好的，一到海里就不行。」

粟裕：「主席在十年前就說過，只要你不把核武器當一回事，核武器就是個紙老虎。就是這樣的啊。」

和糧食產量的橫盤相比，農業總產值倒是增長了3.9%，這是經濟作物種植擴大以及農作物加工保存運輸等方面進步的結果。

「與其把古巴變成蘇聯的土耳其，不如把加勒比海變成蘇聯的地中海。」

1959年糧食產量是2.13億噸，1960年下跌0.9%，大約是2.11億噸。1961年扣扣索索地上漲了0.47%，回到2.12億噸。

阿富汗沒什麼問題。伊朗……伊朗？

章震：「古巴當然不是一座孤島，它的周邊是有一些勢力的，東邊有海地……這是個廢掉的國家，北邊是巴哈馬，南邊有牙買加以及英屬開曼群島，但是，如果古巴海軍的目標只是在南部海岸形成一個100海里左右的可控區域，這應該不難。」

巴格拉米楊笑了。

唐華再補充：「你們還可以在古巴援建潛艇基地，看上去是給古巴的R級常規潛艇用的，但實際上可用於彈道導彈核潛艇官兵上岸休息或者做一些日常的小保養，這樣你們的核潛艇可以在加勒比海連續執勤兩到三年。」

唐華離開海南島不久，海軍核動力辦公室主任於笑虹和太原874廠的工程師也坐上船，垂頭喪氣地離開榆林。

粟裕：「如果你們用兩年左右的時間，充實古巴的海軍和岸基航空兵，海軍大量裝備千噸級護衛艦、獵潛艇，而且將這些中小型艦艇集中在古巴的南部海岸，那麼幾乎可以形成一個離岸100海里左右的可控區域。」

蘇軍總參謀部現在就有計算機系統，但我軍www.hetubook.com.com現在的聯合指揮中心是從1951年開始，邊建邊改，一年一小改、三年一大改，逐步形成的系統，設備技術水平肯定最高，關鍵是系統設置是反覆實踐過的，從粟裕到彭總都表示很好用。

第一枚的失敗是要找原因的，但不是現在。測試組繼續測試接下來的兩枚魚雷。

第二枚樣雷是62年1月1日，元旦那天做的試射。依舊是-20度直插水下，這回獵潛艇的聲吶顯示魚雷從0米到350米一直在有動力航行，超過450米后……就熄火了。不但熱動力主機熄火了，緊急上浮程序還特么沒有啟動。

于笑虹：「初次試驗，失敗在所難免。三條樣雷你們要趕快開始分析，做出改進調整，然後儘快進行第二輪試驗。」

1月1日下午到1月7日，測試組的工作：撈魚雷。

雖然三號雷測試又失敗了，但是不用打撈魚雷，也還可以吧……不用才怪。

……

唐華先簡要介紹了抗美援朝和台灣戰役時是怎麼因陋就簡地攢出了一套初步自動化的指揮系統，在1955年遼東半島演習時，這套攢出來的系統正式制式化、定型。

唐華目光從這幅世界地圖上看過去，發現在中亞，巴格拉米楊從蘇聯本土出發，畫了兩個箭頭，一個指向阿富汗，一個指向伊朗。

粟裕再在古巴南部海岸外面畫上幾個小圈，「當古巴的海軍和岸基航空兵完成充實計劃時，你們的彈道導彈核潛艇，就從蘇聯本土航行到這裏。」

會議室迅速收攤又重新擺攤，粟裕、章震、巴格拉米楊、唐華加上翻譯七手八腳地掛上一幅新地圖，再標上各種圖標。

唐華：「您的意思是說，建立華約國家聯合戰情司令部？」

總參的會議室里，巴格拉米楊對著蘇聯地圖，簡要勾勒出了蘇聯總參謀部想要構建的最高指揮體系。

這就是古巴導彈危機。

在過去三年，招工受糧食的限制明顯放緩，許多地方甚至完全停止，利用這個機會，重工業部和機械工和_圖_書業部調整內部人力資源結構，再在基建投資的推動下，增加工廠效率，1961年工廠「脫水」就脫出30多萬工人來，這些工人安排進新的工廠里去。

12月29日，第一枚樣雷打出去，以-20度向水下鑽，大約鑽到180米深的時候，動力系統失效，魚雷的自控系統感應到故障，啟動緊急上浮程序，過了幾分鐘，魚雷和一個橘紅色氣囊浮起在海面，直升機和獵潛艇上去，撈走魚雷。

楊漢：「是。我回到太原就把測試組搬到榆林，以後測試樣雷在海南就地檢查故障原因，不回山西。」

「蘇聯方面，情況與你們有一些不同，」巴格拉米楊說，「蘇軍自己的聯合指揮中心，當然地，將會和你們的系統差不太多。但是蘇聯總參謀部希望建立一個協調華約東歐六國的指揮或者協調層級；如果可能的話，與蘇聯建立了友好同盟關係的國家軍隊，也建立另一個更大範圍的軍事協調層級。」

于笑虹：「魚-3是個好魚雷啊，設計底子很好，45節10公里/30節20多公里，搞出來了比美國那個MK37強不少。你們要有緊迫感，但也不要焦慮急躁，越急有時候事情越辦不好。」

「我們在伊朗正在進行一些軍事和外交計劃。」巴格拉米楊簡單地解釋了一句。

北京。

1月9日至1月15日，測試組的工作：撈魚雷。

唐華：「看來，不搞載人航天是不行的了……」

粟裕把西南司令部和聯合指揮中心的信息流、指揮流用箭頭表示出來，又說了1959和1960年的戰鬥中，他和鄧帥的分工。

但是……有的產業沒有充足的勞動力是不行的，比如建築業。

章震：「核武器現在美國和蘇聯其實誰都不敢草率使用，大家的導彈都呆在發射架上。」

一個長長的箭頭從蘇聯本土伸出，直指古巴。

粟裕：「不是個好主意。」

這是魚-3重型反潛/反艦兩用魚雷的首次無制導深水航行測試，874廠一共帶了三枚樣雷來海南，三枚都失敗hetｕboｏk•ｃｏｍ.ｃｏm了。

……

所以1961年全國城市產業工人數在幾乎沒有明顯增加的情況下，工業總產值增長17.2%，這意味著增加的全是國家的「純利」，重工業產品可以拿來工業擴張或做國防裝備，輕工業產品可用來增加社會商品總數。

「從抗美援朝後期起，我們構構建的自動化指揮系統，第一目的並不是為了減少聯合指揮中心的人員，而是更有效率地指揮戰鬥和實施軍事行動……」

章震：「那可能得蘇聯領導人有非常強的戰略定力，不怕美國核武器的恐嚇或者訛詐。」

巴格拉米楊這兩三天在中國好像聽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古巴攻略，他本人對這個攻略很感興趣，但最終，還是要蘇聯高層來確認是否採用這種方式。

但是這其實不是壞事。人大代表如果紛紛提出這種提案，至少證明了一件好消息——這兩年大家沒挨餓。代表們肚子不餓，代表們身邊的人肚子也不餓，才有心情催國家干這事兒。

唐華：「我們在引進629型潛艇的時候，聽說了第18中央設計局在設計629型的核動力版，好像叫……658型，我們引進629型已經過去了三年，658型應該已經服役了吧。」

伊萬·霍夫漢內斯·巴格拉米揚元帥這次來總參，是想了解總參和國防部現在使用的聯合指揮中心所用的技術和設備，回頭在蘇軍總參謀部來一套。

1月9日，三號雷發射。發射之後的前70秒，魚雷以-20度向下潛。從70秒開始急轉彎，90多秒變成＋20度向上航行，直對著在海域監視試驗場的獵潛艇而來。

以45節航速鑽上來的三號雷先是騰空，然後摔回水面，再然後，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沉了。

葉繼壯：「61年的國情統計數據出來了，我剛才正在看呢。61年的糧食產量沒有繼續下跌，這個勢頭可以。」

667A因為外觀和導彈艙設計高度模仿美國的「華盛頓」級，後來被起了綽號叫做「伊萬·華盛頓」級核潛艇。

唐華：「葉部長，我還想ｍ•heｔubｏｏｋ•com•coｍ問一下，你覺得春節后的人大會，人大代表提案要求國家啟動載人航天工程的可能性有多高？」

巴格拉米楊和粟裕聊了很久，一開始是聊平叛戰鬥和自衛反擊戰，接著就聊到了抗美援朝和台灣戰役。

2號雷撈起來保存，回去分析故障，接下來測試組要試試三號雷。

粟裕：「前些年，有一次唐華說，『二錢』的導彈和核武器是大國重器，但很有可能，二十年三十年後，這些大國重器一直都安靜地躺在庫房裡，反而是他做的那些小玩意，會殺很多人。」

核潛艇從蘇聯本土出發，過美國的大西洋封鎖線肯定有一些問題，但也不是100%會被發現。即使被發現，現在是和平時期，蘇聯核潛艇也大可以大搖大擺地航行，什麼時候鑽到古巴海岸線附近，部署任務就完成了。

蘇聯在海外的軍事同盟國家協調體系，這是第三層。

唐華對著幻燈片講解。現在，蘇聯總參謀部軍事學院代表團在總參謀部做「技術交流」。

……

巴格拉米楊啟程訪問瀋陽軍區之後，粟裕說了一句。

「這也是很顯然的，1960年我們已確立了和古巴的同盟關係，蘇聯將和古巴革命軍一起，共同研究如何防衛美國的入侵或干涉。」

巴格拉米楊：「它確實存在。」

巴格拉米楊：「美國人搞了一場愚蠢至極的軍事入侵，但我們不能保證美國人一直這樣愚蠢。而且……」

從1957年起，自動化指揮系統升級到第二代，在國防部構建三軍聯合指揮中心。

接下來，巴格拉米楊就和中方認真地討論彈道導彈核潛艇巡弋到加勒比海，在古巴海岸附近戰備巡航的事情。

唐華：「61年就這樣了，我只關心1962年的糧食產量，能不能擺脫低迷狀態，有一點比較明顯的增長。今年可是二五的最後一年了。」

獵潛艇的指戰員緊張得大呼小叫，三號雷「刷」地在獵潛艇旁邊200米鑽出了水面，掀起巨大的白色水花。

主動聲吶ping，ping地花了六天時間，可算是找到了失落的二號雷和_圖_書。

葉繼壯：「我可以說絕對會有很多提案，甚至人大常委都會有人說這事兒。」

粟裕：「去年美國搞的豬灣入侵，失敗得很慘。」

新工廠不是只有機器設備就夠，蓋廠房是建築業，工廠蓋了總得蓋一片赫魯曉夫樓，這也是建築。就算用預製板材搭建，省一些人工，但是挖地基捆鋼筋修支柱也是要建築工人的。

蘇聯2200萬平方公里的國土，這是第一層。

東歐華約國家的軍隊、蘇聯在東歐的駐軍，這是第二層。

巴格拉米楊：「這個……」

巴格拉米楊：「我聽說1959年到1960年，你們進行西藏平叛戰鬥和對印自衛反擊戰的時候，除了在北京的聯合指揮中心，在成都還建立了一個指揮分中心？」

而如果要部署中程導彈，那就得早早地在古巴構築發射陣地，運進來一大堆保障設施，最後從蘇聯本土運R-12中程導彈，其中任何一個環節被美國偵察機發現，都會引起美國最強烈的反應。

國家計委。

「葉部長，這幾天巴格拉米楊元帥來中國，電子信息工業局怕是又有一筆大單子可做了。」唐華對葉繼壯說。

「《美國海軍學院院刊》去年有不止一篇文章，作者從技術的角度分析，認為華盛頓級完全可以取代部署在土耳其和義大利的中程導彈。」

巴格拉米楊瞪大眼睛看著古巴和加勒比海地區的地圖。

1962年的糧食產量會決定1963年的城市化進程，也就是招工數量。

唐華：「在成都建立的是西南司令部。這是一個與聯合指揮中心高速互聯的區域性指揮中心，主要用於處理西南方向的戰情、匯總上報聯合指揮中心。在指揮層級方面，西南司令部在戰區轄區內具有臨機決斷的權力。」

然後就是從大西洋深處如何進入古巴附近，這也是重複和衝出大西洋差不多的過程，而且也可以利用民船做掩護。

……

……

唐華：「古巴可以是蘇聯的土耳其，對嗎？」

「其實，有沒有導彈從古巴威脅美國並不重要，美國導彈在土耳其瞄著蘇聯，其實也並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