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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華在邊上坐著不說話。

「也是在1965年，我們還要發射一艘第一代空間站上太空。第一代空間站的結構較為簡單，重量不大，只有載人飛船的靠泊介面，沒有貨運飛船的靠泊介面。」

總理給人大代表做報告，總結1961年的政府工作。

……

「蘇聯宇航員繞地球一圈，在太空呆了90分鐘；美國宇航員在太空呆了15分鐘。他們為什麼要送宇航員上太空？這是想從科學試驗的角度，證明人類能在太空中存活。」

「國家建設是一個均衡發展的過程，我們既要協調工農業的均衡發展，也要做到輕工業和重工業均衡健康發展，輕工業如何做到健康發展呢？輕工業生產出來的產品，用戶是你們啊。」

總理的報告之後，李復春做國家計劃委員會及整個工業發展的報告。總會計師做全國財經工作報告。外貿、交通。然後是科學技術工作的報告。

再然後，唐華開始將載人航天具體計劃的時間節點。

總理：

自由七號這次要繞地球三圈，好幾個小時呢，美國的電視台主持人在說一些花邊新聞打發時間。

「接下來要說的是大家一直很關心的航天工程。大家看到，會場的工作人員、服務人員還有報社記者已經退場了，接下來要講的內容，是有保密性的。」

1962年，能把飛船送進近地軌道的阿特拉斯-水星運載火箭總算能用啦。

「飛船與空間站的靠泊、連接介面，我們將和蘇聯協商，共同制定一個通用的標準，這樣，蘇聯飛船和中國飛船都可以接入到空間站中。不但第一代如此，第二代和第三代空間站也如此。」

喂，這可是國家給加錢，都送到手上了，你就別往外推了好不。

「此外還要說的就是，我們讓航天員在什麼樣的飛船里住上一年兩年？其實這不叫飛船，或許可以叫……太空站。」

看來，大家還是稍微喜歡錢多一點。

這個二選一的話題在全國人大的分組會上被ｗｗw.hｅｔuｂｏoｋ.ｃom•ｃｏm討論了很久。

中國載人航天的方案計劃就這樣第一次在人大會上披露，在場的代表總算聽到了他們想聽到的回答。

「工資這次上漲10%，會不會太多了，我們國家有這麼多錢發嗎？」另一名代表的問題。

會場哈哈哈一陣笑聲，唐華也笑了。

這次普漲工資唯一的障礙就是糧食產量沒有如計劃那樣上漲，根據上一次漲工資的經驗，工資上漲之後食品——主要是副食的需求量會增加。

鄭州產的這兩種東西現在還挺受歡迎的，暫時還沒出現吃這些東西吃吐了的人群。

中國這邊，企業職工流行一句話叫做「戰鬥的星期天，疲勞的星期一」，單身漢還好，成家的工人，小兩口逛街、換煤氣、看老人、洗衣服、大掃除都只能安排在周日，於是星期一上班比平日還要疲勞。

「其次，讓人處於長期的微重力環境下，有助於我們更好地研究人體的循環和呼吸工作過程，提升我們的醫學水平。」

唐華停頓了一下，「但是，我們國家仍然制定了載人航天的計劃，我們的目標，是……把人送上天去呆幾個月，甚至一年、兩年。」

1957年，決定的漲工資方案是全體普漲5%。

……

總理翻下一頁稿子，有幾位第一屆就是全國人大代表的、而且記性好的老代表悄悄豎起了耳朵。

是中科院院長郭沫若講還是中國工程院院長唐華？

唐華在人民大會堂第一次宣布中國載人航天的計劃，在地球的另一邊，卡納維拉爾角，一枚阿特拉斯-水星運載火箭從17A發射塔升空，把「友誼七號」和宇航員約翰·格倫送上了太空。

第二屆全國人大從去年開始，固定在每年的2～3月，也就是春節后不久。

「第五次發射時，我們就要用自己的飛船發射自己的航天員上太空。」

「……轟……￥&^¨^％$@％」

「左邊，是傳統稻種成熟時的農田，和_圖_書右邊是雜交水稻。大家可以看到，雜交水稻的稻桿比傳統稻種矮一些，但是稻穗數量明顯多餘傳統水稻。1961年，農學部進行的晚稻第三次種植試驗，證明雜交水稻的增產幅度可達20%，如果傳統稻種畝產600斤，雜交水稻可以達到720斤。」

5天半工作制就是實施大小周，單數周休1天，雙數周休2天。這可是明顯提升幸福感的改革。

「縮短工時，相應的正面效果，是有助於勞動者更好地恢復體力和經歷，從而在下一個周期以更高的工作效率勞動。我們的普通工人每周只有一天不上班，在這一天里，其實很多工人是沒有太多時間休息的，因為要從事很多的家務勞動。如果延長到兩天，那就有時間休息了。」

「我聽說，去年三、四月，蘇聯和美國發射了載人飛船，把宇航員送上太空之後，不少同志就等啊等啊，天天看報紙聽廣播，因為他們覺得我們哪天一覺醒來，就會在廣播里聽到一個驚喜，中國人也上太空了。」

嗯……其實這時候美國和西歐已經是五天工作制了，而且是30年代就開始逐漸改成5天的。

「如果要進行星際航行，比如從地球到火星、金星、木星、甚至冥王星的履行，航天員需要長期在太空生活，我們要做的就是這樣的試驗。」

「現在，證明已經完畢，答案是肯定的。失重不會死人；太空中沒有空氣，但我們可以用密封的飛船保持大氣壓，讓宇航員可以正常呼吸；太空中有有害射線，我們可以用厚的飛船外殼和內襯來隔絕它。」

這兩位代表，一個是上海的百貨公司售貨員，還有一個不熟，但看面相和皮膚，不是煤礦就是鐵礦的礦工。

「1965年起，我國將發射第一艘載人飛船的無人試驗船，此後保持每年一枚火箭、一艘試驗船的速度，進行4次發射。」

「短期的太空旅行，與長期的太空居住生活，是有很大差別的。在失重狀態下呆幾十分鐘和*圖*書、幾天，或許不會對身體造成多大的影響，要是呆的時間更長，會不會佝僂呢？會不會肌肉萎縮呢？」

「在過去的一年，我國的工業規模和技術水平都有了明顯的增長，我們正在建立起獨立自主的完善的工業基礎……」

工程院的學部委員帶動的項目大、社會知名度高，相比之下，中國科學院的學部委員就比較沉寂，除了那幾個工程院-科學院雙料學部委員。

會場的近千名代表不淡定了。

1962年，漲幅變成了10%，而且還給了個「二選一」，或者選擇工資漲110%，或者工資漲幅小一點，但從每周上6天班變成上5天半？

唐華又切換身後屏幕的圖片，顯示出的是一個第三代空間站的立體構圖。航天員生活艙、各種科學實驗艙、太陽能電池、停泊的貨運飛船和載人飛船，全都清楚地標記了出來。

是唐華。

「在去年呢，我已經介紹過三系法雜交水稻。去年是水稻獲得成功，1961年，農學部的主要工作是儘可能地擴大種子基地的面積，預計到今年的下半年，南方雙季稻地區的部分晚稻可以用上雜交稻種子。」

……

「在過去四年，我們的工廠、企業，勞動生產率不斷提高，國家財政和社會產品，可以支持我們過上更好的生活，這既是提升工廠的科學技術水平、提升設備和工藝的結果，也是全體勞動者專註和努力工作的結果。因此，你們獲得更多的勞動報酬，是應該的。」

但是，根據90年代的經驗，改5天半工作制后，社會總生產力並不會減少8%那麼多。

「如何改善和提升生活水平，我們當前考慮了兩個方案。第一個方案：全體勞動者工資普升10%；第二個方案，全體勞動者工資普升5%，同時全國從每周6天工作制改為5天半工作制。」

「所以，這道題已經被解出來了，我們不會為了再證明一次這個問題，造個飛船把人送上天去呆幾十分鐘。」

……主要是工和*圖*書程院這幾年太給力了，國家的重點建設項目，肯定有一個或者幾個工程院學部委員在做支持。工程院的幾個學部每年的交流會議，一般都會產生幾個契合國家建設方向的課題或重大項目。

是漲10%，還是大小周加漲5%？

「今年是第二個五年計劃的最後一年。二五計劃執行至1961年，全國工業總產值已達到2383億人民幣，提前完成了二五的目標，財政收入是1957年的2.1倍，社會生產力，尤其是關乎人民生活的輕工業產能充沛。」

「社會生產力的增加、勞動效率的提高，使得我們可以再一次改善和提升全體勞動人民的生活水平。經黨中央、國務院審慎考慮，1963年1月1日，也就是三五計劃的第一年，國家具備了提高勞動者工資的可行性……」

「41歲的約翰·格倫創下了一個記錄：至今為止進入太空的最年長的地球人，唯一的一位超過40歲的宇航員。」

如果是漲5%工資，改5天半工作制，勞動時間減少8%……

分組討論，然後所有人大代表聚合起來投票，漲工資10%的方案高票通過。

「空間站與載人飛船，我們打算同步開始研製和發展。」

……

「總理，如果我們每周少上了半天班，會不會影響國家的建設進程？」一名代表問。

其實在原歷史位面，這個時候人大全體會議開會時間還沒固定下來，1961年沒心情開，1962年召開的是第三次會議。但是人大會議固定每年一次、在年初召開是有好處的，總結上一年的工作和國家發展，讓代表審閱今年的建設計劃（雖然已經開始運轉了）。

「另外，在微重力環境下，我們還可能做許多在地球上難以完成的試驗，增進國家的基礎科學研究。」

「過去的一年，我國的國民經濟按照以農業為基礎、以工業為主導的總方針，在調整、鞏固、充實、提高的工作中取得了巨大的成就。」

「太空環境下，因為沒有和-圖-書大氣層的干擾，我們在太空中觀測宇宙會比在地面上效果更好、更清晰。因此，天文觀測和宇宙物理學的部分研究，可以搬到太空中進行。」

1961年，美國進行了兩次載人太空飛行，兩次都是坐著彈道導彈來了一次亞軌道飛行體驗，最大飛行高度分別是187和190公里。

——第二屆全國人大第四次全體會議。

「哦！天哪，他都41歲了，這樣一把年紀的中年人，進行過一次危險太空旅行，之後就該領退休金了吧？」另一名主持人感嘆道。

「在1961年，我們的農業經受了嚴重的自然災害。在大災面前，黨中央、國務院、各級基層組織與人民群眾同心同力，克服巨大的困難，保證了1961年糧食產量的穩定，農田水利設施快速完善，抵禦自然災害的能力有了新的提高。」

「保持一年一次載人飛船發射的頻率，是這樣可以盡量不影響我們正常的應用衛星發射計劃。在三五期間，我們的目標是每年進行12到15次航天發射，其中有一次是載人飛船相關的試驗發射。」

……

唐華介紹雜交水稻研究的時候，按了一下手中的遙控器，背後原先顯示「第二屆全國人大第四次全體會議」的屏幕刷地換成了一張圖，中間分成兩半，分別是兩片成熟的水稻田。

以鋼鐵廠為例，剛入職的普通工人1957年月工資36元，1958年漲到37.8元，1963年起上漲到41.6元。漲幅是5.6元。高等級的技工工資會有60～80元，技術大神可能會上百，基數大所以拿得更多一點，不過這時候這些工人差不多也要結婚養娃了。

「我也覺得應該如此，但我不確定NASA或美國空軍是否會這麼慷慨……」

為了應對副食需求量增加，那就要保證肉蛋和其他一些工業化食品的漲幅，比如方便麵和火腿腸……

1958年漲工資的幅度是5%，1963年再加10%，基準工資也就上漲了15.5%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