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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卡車可以借鑒外觀、借鑒一些功能設置，機工部組織過一汽的設計師工程師去蘇聯、東德甚至日本和西歐，近距離體驗各種新卡車，就是這個意思。

但是明年有。

魯易工：「我要底盤組的章子、肥鄧，駕駛艙的阿波，他們回來可以把工作加速起來。」

這是飛機基本的性能，雷達和武器方面，配上脈衝多普勒機載雷達、射程50公里的霹靂-2半主動雷達制導空空導彈、霹靂-1C空空導彈，空戰的時候還真不怵F-4B。

跟進測試的8人團隊一個個從地上、椅子上支起身子，默默去取自己的飯盒筷子，10個人就圍著桌子大嚼起來。

唐華笑道：「鄧副總理，您說的還真是八九不離十。不過衛星除了可見光譜看綠油油的麥田，還可以收集很多信息。比如春季的時候，如果春旱沒有及時灌溉，小麥枯死，這通過紅外光譜探測可以知道。如果春夏季洪災被水泡了，衛星也能識別出水漬。」

甚至後來還鬆了一個口子，發動機允許挑選合適的型號引進仿製，但是整輛卡車，一汽必須完成從立項到組織生產線的全套研製-投產流程。

魯易工：「設計指標定得很高，載貨、車速、油耗、故障率、整車壽命、整車成本的要求都很苛刻，我感覺把樣車做出來，我們也就江郎才盡了，後面試出的這些毛病，怎麼修補，我經常腦子裡一片空白。」

饒斌：「誰說你們水平不夠的？你們的新解放，設計方案出來的時候我就仔細看過，後來樣車二階段測試我還自己開過兩公里。我可以很肯定地說，這車絕對不差，比武汽的那個仿MAZ-500要好，這不是吹牛。」

但話說回來，正在試飛的殲-8性能數據挺不錯的。

饒斌：「一汽在長春，一拖在長春，一拖的63式等於是站在了世界主戰坦m.ｈetｕbｏｏｋ•ｃoｍ.ｃom克的第一方陣。長光就不用說了，你們也知道，長光光纖廠現在是世界獨一家光纖廠，長光和旁邊的長春光電所做的東西，都是領先世界5年、10年甚至更多的。新解放呢？」

「唐部長，你是說，頭頂一顆衛星嗖地飛過，攝像機看一看地面，國家就可以預測今年這兒的小麥收成是多少？」

「1963年的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頒發給澳大利亞的約翰·卡魯·埃克爾斯爵士、英國的艾倫·霍奇金先生和安德魯·赫胥黎教授，他們共同的研究發現了在神經細胞膜的外圍和中心部位與神經興奮和抑制有關的離子機理。」

朗道說的還真沒錯。諾貝爾物理學委員會對源自美國的這類歌曲厭惡得不行，對《無地自容》評價卻是正面的，覺得很有特點很有意思。

……

唐華最後說的這句話讓鄧子飛打開了話匣子：「前幾年我們用急速擴展的水利和化肥，對衝掉了自然災害導致的減產。今年自然災害明顯減少，水利和化肥依舊在急速擴展，那當然是豐收了，而且漲幅會很猛。」

組長魯易工：「明白了，是我們團隊水平不夠。」

「1963年的諾貝爾和平獎——」

抄作業是不可能抄的，唐華不讓抄。

「1963年的諾貝爾和平獎頒發給美利堅合眾國的總統約翰·F·肯尼迪。」

「我們隔壁，ZTZ63前天通過了國家定型驗收。」

殲-8現在有4架已經在西北進行戰備執勤了，這是截擊機。殲-7是制空戰鬥機，還在做最後的試飛。

張德慶：「行百里者半九十，這最後一段路程你們可不能拋錨了。測試團隊要是工作強度太大，就再抽調一些人手，把當初做基本設計構圖的骨幹人員再調過來幾個。」

魯言：「紅旗渠，明年和*圖*書總乾渠完工。林縣的領導頭可真鐵，這工程一開始是60年，他們縣自己籌集資金、調集人力上馬的，用手摳了一年，到1961年下半年，國家決定介入工程的時候，他們已經自己在太行山摳了二十多公里。」

不過據切連科夫上次分析，諾貝爾物理學委員會覺得這歌很有意思，是因為這是一個物理學家——也就是物理界的圈內人士創作的，他們覺得很稀罕。

果然，今年的物理學獎是尤金·維格納、瑪麗亞·格佩特-梅耶、約翰內斯·延森三人獲得，兩個美國人一個西德人，獲獎原因當然和唐華猜的一樣。

在這個高度發射導彈，能打到37000米，U-2、B-58什麼的飛機都逃不過。SR-71也飛不到37000米，不過SR-71飛得太快，很容易跑出導彈的有效射程。

……

機械工業部決定一汽新卡車以自研為主，不引進成套卡車圖紙，反正外匯管理許可權在北京，卡住外匯你想私下買圖紙也買不了。

設計團隊也可以找還在一汽的蘇聯工程師、專家討教學術問題。

最多可以掛4枚霹靂-3大型空空導彈，在掛2枚導彈的時候，能飛到17500米，這超出了空軍的預期，空軍原先的指標是能在15000米打導彈就合格。

……

「唐，今年的諾貝爾獎要公布了。」

饒斌：「而且一拖真就是獨立把這個車設計出來的，他們的設計師去了三趟蘇聯參觀，回來就開始動手弄，他們都沒去過日本和西歐。」

唐華苦臉：「去年你在瑞典說《無地自容》是我寫給你與諾貝爾物理學委員會之間的關係的歌，被你這麼一坑，我今年肯定沒戲了。」

完全滿足打完對印自衛反擊戰之後，空軍對作戰飛機大航程大作戰半徑的一切變態要求。

鄧子飛：「大概是衛星拍照ｈｅtｕｂｏok.com•ｃoｍ，識別出地面的耕地有沒有種上小麥，小麥到5月份是不是綠油油的，到六七月份是不是金燦燦的，如果是金燦燦的，那應該就是豐收了。」

魯易工低下頭：「新解放的指標要求是，綜合性能接近或達到當今歐美最新款同級別卡車水平。」

殲-6、殲-8肯定能參加，殲-7不一定。

饒斌說了一句。

汽車測試場車庫在長春一汽的廠區邊緣，從這裏往廠區中心眺望，卡車生產線燈火通明，和白天一樣熱火朝天地運轉著。

而且，機工部給新卡車定的性能指標可是不打折扣的。

唐華從武漢返回北京時，在河南停留了好幾個地方。

1959年之後，國家的國慶閱兵式從一年一閱改為五年一閱，明年的建國15周年大慶肯定有閱兵式，而且唐華可以肯定，閱兵式上露面的新裝備會很多。

今年河南山東河北的小麥收割和以往略有些不同，中央和省區派出了很多工作組，在糧食統購的同時，統計每個縣、每個公社甚至每一大片麥田今年的實際產量。

饒斌：「看看外國，不管是蘇聯還是歐美，他們的工廠從新設計汽車，在測試階段哪個不是要解決一堆的毛病。他們都是跟你們一樣，一點一點地修補，咬著牙也要把最後一個缺陷給排除。大家都是一樣的，既然都是從新研製汽車，那你們也會經歷。」

清華大學物理系，朗道講完今天的量子力學課程，讓助教在黑板上寫滿一黑板課的后習題，他自己抱著講義先出來溜達了。

國慶節過後，1963年的諾貝爾獎就逐項公布了。

諾貝爾和平委員會主席特意掏出眼鏡卡在鼻子上，一字一句地念講稿。

夜色中，兩個人影走進測試場，是汽車研究所所長張德慶和一汽廠長饒斌。

「饒廠長。」「張所長。」

殲-8定型后的樣子就是殲-8I和_圖_書I……不對，應該是更像蘇-15，儘管蘇-15現在才剛剛試飛。

朗道：「並沒有，諾貝爾物理學委員會非常喜歡這首歌。而且，他們並不認為歌詞有諷刺意味。」

一汽的隔壁是一一拖，63式主戰坦克的研製、測試，在底盤和動力系統階段略有些波折，但闖過難關之後，接上炮塔火力、整系統測試都異常順利，定型驗收這一關通過，接下來就是組織批產了。

北京。

尖尖的機頭，兩側進氣道、雙發動機、三角翼。

設計測試團隊：……

「1963年的諾貝爾文學獎頒發給希臘王國的喬治·塞菲里斯先生，他的卓越的抒情詩作，是對希臘文化的深刻感受的產物。」

……沈飛搞殲-7和殲-8的時候唐華完全是撒手不管的，所以，沈飛把飛機設計成什麼樣子，唐華都得認了。

魯言：「而且過了今年以後，我們是越來越不怕水旱災了。」

比如沈飛就可以拿出兩款甚至三款新飛機：

最大起飛重量25.5噸，最大航程2500公里，全機7個掛架，3個副油箱＋4枚導彈，作戰半徑有1000公里。此外，殲-7是第一種可安裝空中加油設備的國產戰鬥機！

這些地方都是小麥產區，鄧子飛和農業部長魯言都在河南。

饒斌：「沒關係，新解放以後有新新解放，要還不是世界最先進，那我們就開發新新新解放。到時候，可能就是你們中某一個在我的位置上指揮年輕人了。希望20年後，你可以很有底氣地對年輕人說：下一代卡車你們一定得搞出來，因為我年輕的時候就是從零開始設計新解放的！」

魯言問唐華。

「五點食堂開的飯，這會兒10點了，你們早就餓了吧。」張德慶和饒斌把手裡的東西舉起來，找了張雜物少的桌子擱上去，一盆米飯、一盆糖醋裡脊、一盆酸菜白肉。

唐華：「6m.hetubook.com.com1年，我聽說林縣在修一條特別長特別浩大的引水工程，不知道現在修得怎麼樣了？」

唐華：「這麼說明年要是有機會，我也想去林縣親自看看了。」

「另外就是病蟲災害，如果小麥大面積遭遇病蟲害，它在紅外和可見光譜里其實也是和正常情況略有差別的，所以今年從春季開始，農業部一直就在收集小麥產區的洪澇旱災、病蟲災害的具體情況。今年河南的農業看樣子是豐收啊。」

雖然是過時的卡車，但國內對卡車的需求量實在太大，生產出來的解放牌總能賣掉。

國慶節，今年沒有閱兵式。去年也沒有。

張德慶點點頭同意。

……

饒斌：「這個ZTZ63啊，真是個神車。裝甲、機動、火力全都明顯超越55式，在平原地區對決的話，63式的勝算怕是至少有九成。這才是全新一代該有的模樣。」

「什麼？就那個平均年齡69歲半的諾貝爾物理學委員會？唱搖滾？」

……

殲-7的外觀就沒法拿蘇聯飛機來做對比了，它長得像是雙發版的幻影F.1，或者是用了美顏濾鏡的F-4。但用了美顏濾鏡之後，它的外形還是挺平庸的。

但這關係不太大，霹靂-3也是可以改進的。

「1963年的諾貝爾化學獎頒發給聯邦德國的卡爾·齊格勒先生、義大利的居里奧·納塔先生，以表彰他們在高聚物的化學性質和技術領域中的研究發現。」

看來制空戰鬥機比截擊機難做。

唐華：「以後可以預測，但現在還不行，還缺足夠的原始數據樣本，工作組逐片統計小麥產量，就是為衛星估產積累原始數據的。」

今年諾貝爾物理學獎？尤金·維格納、瑪麗亞·格佩特-梅耶，還是有很大幾率獲獎。可能前幾屆有些物理學獎發得有些「水」，但今年這幾位的研究成果是原子核的殼層結構、基本粒子理論，含金量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