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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3年7月1日至10月1日，完成了全國人口的走訪登記工作。在對主要數據進行計算機快速處理后，1964年1月1日起，抽取全國10%的城鄉地區進行普查質量抽查。」

「五、人口年齡構成……」

四年前，1960年12月，在北京召開的雜交水稻會議上，唐華送給袁隆平一盒切·格瓦拉帶的古巴雪茄，袁隆平事後問唐華，是不是讓他在四年內培育出改進版的三系法水稻，10年內突破兩系法雜交水稻？

唐華：「對了，袁隆平他們呢？」

唐華明白了。

唐華：「長征-3還有3天才發射，長3捆5天之後抵達碼頭，正好有點時間，我去看看人。」

唐華：「如果不只是調換位置，而是拆分成一個一個的音符，再重新組合起來……」

為什麼是第二次……

一曲拉完，袁隆平睜開眼睛。

唐華：「羅帥是要看的，雜交水稻基地也要去看看。」

唐華：「今天我帶了吉他，我們就一起給秈優二號開場音樂會吧。」

唐華：「……當然不是，我帶的是民謠吉他。」

在北京的劉鼐也批示，說核潛艇不但是船舶局，而且是機械工業部製造過的最龐大複雜也最特殊的機器，出現一些挫折是在所難免的，但要善於從挫折中發現問題，解決問題並同時掌握避免挫折的方法，不斷增加核潛艇的設計和建造水平。

唐華四下看看，張先程在苦楝樹下躺著，草帽遮住臉，看樣子是剛在稻田裡幹了一番累趴了，腿上的泥都沒洗。

裴新澍遞給唐華一張紙，「諾貝爾！諾貝爾物理學獎！」

裴新澍一路小跑過來，在田邊上氣不接下氣。唐華把手指頭伸到嘴邊「噓」了一聲。不是怕吵著禾苗，是張先程還在歇息呢。

還好這事兒除開武船自己，全國只有不到100個人知道。

李復春補充了一句。

牧野茂從上海發郵件，首先批評了長城一號的總建造師在工作中存在問題，核潛艇建造的工人、工程和_圖_書師團隊事前沒有做詳細周到的培訓，肯定有的工人一順手就按柴電潛艇的法子去搞了。

「美國和蘇聯的第一艘核潛艇都是驗證性質很強的試驗艇，我們邁出第一步的起點比較高，是具備實戰能力、並且綜合性能相當強的多用途核潛艇，壓在你們身上的擔子比之前預計的更重。」

「這是我們該做的。……我小時候也挨過餓啊。所以那時候我就想，怎麼樣才能讓全中國的人都吃飽飯。這幾年，做的這些工作，如果能讓大家碗里的飯多一些，那我這一輩子就有價值了。」

「這是一艘液氧運輸船，我們靠岸的時候可得離它遠一點。」錢學森說。

國慶閱兵結束后，10月7日，天津港開出一艘6500噸的特種運輸船。船上是一枚長征-3K4運載火箭。

「核潛艇是造船工業『皇冠上的明珠』，從常規潛艇到核潛艇的過渡是艱難的，但也是武船必須走出的一步。你們不但一定要跨過這道坎，將來可能還要當『老師』，指導大連或是別的造船廠建造核潛艇或核動力艦艇。」

……

錢學森：「去看在海南島休養的羅帥？」

「唐部長」「唐院長。」

怎麼就這麼巧呢。

「雜交水稻像一首歌曲，它的基因就像音樂的音符，我們把它的基因調換位置，從一個琴盒裝到另一個琴盒……就這樣把水稻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袁隆平：「是啊，也是在海南島，不過那時候秈優二號還沒育出來。現在這一片就是秈優二號，上一季粗測，產量高於秈優一，抗病蟲害能力全面加強。這一季是二次測試。四年之期，剛好。」

第一基地現在既是雜交水稻的技術研究基地，也是雜交種子培育基地。種子基地現在一望無際，雜交秈稻種子每年從三亞運出，運往廣州，或是沿珠江溯江而上運到沿江各地，還有開往福州、廈門、上海的種子船。

火箭碼頭有重型軌道系統，足以把巨型火箭的組件從碼頭一步到和*圖*書位運送到組裝車間。氧化劑和推進劑碼頭外表看不出什麼，但在地下埋設了複雜的燃料輸送管路。

「目前，全國人口普查的全部資料已經過計算機和計算機數據網進行了完全的統計和分析處理，可以公布。」

袁隆平點點頭。唐華：……

「根據中國-印尼1955年萬隆協議，擁有中國-印尼雙重國籍的中國公民數為29萬3910人。」

文昌航天發射中心的一號發射塔已經完工交付，在過去幾個月主要是做反反覆復的檢驗和測試工作。

……

唐華：「丁老，您慢點……不用出來迎接。您堅持要從北京來水稻基地工作，這裏條件不好，平時多注意身體，而且千萬別摔著。」

文昌航天發射中心的火箭碼頭、氧化劑碼頭、推進劑碼頭都離發射塔不遠，或者說發射塔離海不遠。

唐華：「謝謝你這四年的工作，全國人民都要謝謝你。」

「1964年的諾貝爾物理學獎頒發給來自中國的三位科學家：唐華、趙忠堯、錢三強。」

「唐院長！」「唐院長！隆平，」

唐華：「液氧，液氫，偏二甲肼，四氧化二氮……哪個都危險。所以氧化劑碼頭和推進劑碼頭是分開的，而且相互距離很遠。至於我們，我們應該是直接去文昌縣城。」

再遠一點，稻田中間，袁隆平端著小提琴，一曲《我的祖國》正拉到中間部分，看得出來，他和水稻都陶醉在音樂中。

「日本鬼子打進來，大人都九死一生，小孩子夭折的太多了。」

郵件發出后，黃旭華和彭士祿回信，說我們會加倍努力的，同時還請唐華在有空的時候到武船考察，給他們的工作提意見建議。

鄧子飛：「63年糧食產量增速達到了10%，從2.2億噸到2.41億噸，而且今年還會有5%左右的增長，就現在來看，今後10年，農業產量的增長可以繼續供應增長的人口，但20年後就不好說了。」

「二、城鄉人口。中國境內人口中，httｐs://www•ｈetｕｂｏｏk.cｏm.ｃｏm居住在城鎮的人口1億3526萬人，佔總人口的18.91%；居住在農村的人口5億8006萬人，佔總人口的81.09%。」

薛木橋：「低么？不低。你再看看這裏。」

彭士祿、黃旭華與核潛艇的設計團隊在船台的邊上，注視著中國第一艘核潛艇「長城一號」第二次下水。

唐華：「這個……晚點我們在會議上再說吧。上次見你還是兩年多以前了。」

錢學森：「如果海南島能建立航天級的液氫液氧生產廠就好了。肼和四氧化二氮就算了，這兩個的生產污染也很大。」

三亞，中國工程院農學部雜交水稻第一基地。

總理：「和1953年相比，全國人口總數增長了18.8%，年均增長率1.74%，如果還按這個速度增長，1974年全國人口會達到8.5億，農業的壓力還是很大。」

這……

「上一次的人口普查就發現了這個問題，出生於1936年到1939年的人口，活到1953年的人明顯偏少。1959到1961這三年，新進入生育年齡的主力是這一代人，這代人數量少，育齡婦女總數沒那麼多，考察這一代人的平均出生率，數字還是正常的。」

「根據國務院的決定，我國於1963年7月1日起，進行了第二次全國人口普查的登記工作。」

薛木橋翻到二普報告「人口年齡構成」那裡，指著中間的幾行數字：

道路兩旁栽著整齊的兩行苦楝樹，走到盡頭，大路消失。田埂，土路，稻香。耳邊有風吹稻葉的的沙沙聲，以及……悠揚的小提琴。

袁隆平：「那會是什麼？」

「全國第二次人口普查結果公報」

唐華認真地跟袁隆平說沒有這回事，雪茄是古巴老弟帶來的，他順手轉送，不是打啞謎。

唐華：「63年等於是報複式增長，畢竟前幾年糧食產量長期停滯。不過，今後農業發展的潛力應該還是很大，雜交水稻在逐年普及、化肥農藥供https://www.hetubook.com.com應量也會持續增長。」

「首先要表揚武船的舾裝工作，在每個舾裝單項開始前都嚴格檢測與該系統有關的潛艇建造質量，這就讓建造問題消滅在了船廠內，而不是留到試航時甚至交付部隊后再解決。」

乘氣墊船橫渡瓊州海峽，離文昌的碼頭還有幾公里，唐華和錢學森就看見了文昌航天發射中心的發射設施。

……

下水后的長城一號在武船的碼頭舾裝。舾裝工作全面鋪開后，不斷發現潛艇艇體和動力系統在建造中出了一些缺陷，這些缺陷有的是能在舾裝碼頭修補的，有的不能。

「薛局長，59、60、61年的人口增長率有些低啊。」唐華翻二普和前5年的人口調查數據。

「船舶工業局、工業部門應對你們的工作有更多的支持，你們在工作中如遇到意料之外的困難，也請及時提出。」

唐華要7.07億的數字，是拿來和原歷史位面的1963年人口做對比，原來是6.82億。人口多了2500萬。2500萬……

「四、總人口性別構成……」

「他們都在試驗田呢，就是秈優二號那邊。」

袁隆平：「那種插電插頭的不要，太吵了。」

唐華看到報告是哭笑不得，沒想到武船初試手，cos的竟然是科欽造船廠。

——唐華看完電報，對摺了一下，又還給裴新澍。

趙忠堯的電報來不及自己寫正文了，就是把獲獎詞原樣照抄，然後添了一句話：「終於發獎了！」

這是運往文昌航天發射中心的第二枚火箭，第一枚是8月底啟程的長征-3。

……

現在……1964年10月。基本上是四年。咳。

「在稻田中央拉小提琴，是不是能讓水稻增產呀？」唐華問了一句。

「三、家庭戶人口……」

「謝謝。」唐華說，「先等一下，《我的祖國》還沒彈完呢。」

唐華：「什麼事快說，還有，小點聲。」

……

然後還能怎樣呢，只好在1964年4月，把長城一號又倒退回船台……1

唐華是https://m.hetubook.com.com馬上要坐火車南下，而且路過武漢，但是日程沒安排在武漢下車考察的時間。而且核潛艇……唐華相信彭士祿黃旭華能把這工作干好。

二普的結果終於出台。和10年前相比，使用計算機更普遍了，網速更快了，但是普查的項目也更詳細、準確度要求更高了。因此普查結果仍然用了1年才正式公布。

武武漢。

……

「至北京時間1963年7月1日0時0分，全國總人口為7億1533萬6839人。中國香港地區人口數為304.5萬人（估計值），中國澳門地區人口數為44.5萬人（估計值）。」

「以表彰他們在量子電子學領域的研究成果，尤其是在受激輻射、激光諧振放大等領域的獨到貢獻，這些貢獻使得激光走入實用，改變了我們的生活。」

然後牧野茂批評了核潛艇的設計團隊，要他們以後更頻繁地到造船廠現場去跟進建造，不斷調研，發現問題解決問題。

雖然核潛艇項目是嚴格保密的，但這件事一出來，有相關許可權的船舶系統、工業系統高層全都知道了。

「你們除儘快修復長城一號的建造問題外，希望能重新考慮和修訂建造時的工藝、流程和標準，永久性地提高武船的建造水平。此外，還需注意同時對建造中的長城二號進行同樣的審核和檢測。」

唐華首先看的就是全國人口，7.15億。減去台灣現在的800多萬人口，7.07億。

航天發射中心可不只是一座發射塔，還有火箭的組裝塔——文昌的火箭組裝是垂直組裝，組裝車間和發射塔差不多高。還有發射塔的導流系統，以及埋設在地下的燃料庫、加註系統、通風系統、檢測系統……

1962年開工的長城一號艇，1964年2月下水，這是第一次。

鄧子飛：「但願如此吧……」

「六、人口受教育程度……」

丁穎：「這裏條件比前幾年好多啦。條件真未必差，海南水好、空氣好，這不，好多北方同志和蘇聯同志冬天都來海南島過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