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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三個月，約翰遜、麥克納馬拉，以及所有的白宮高層一直在承受著巨大的煎熬。

「蘇聯的核彈頭數量一直籠罩在鐵幕之中，本研究所對蘇聯核彈頭數量經過了多年的跟蹤和推測，但仍未能搞清楚精確的數字。但可以估計，1965年1月，蘇聯的核彈頭數量在6千到7千枚之間。」

美國和蘇聯都是在做樣子。美國淘汰和拆除的是過時的核航彈，這不用等到激光反導衛星，早在中國和蘇聯防空導彈成體系的時候，核航彈突擊的效果就很可疑了。

原奧匈首相府。

這一屆世乒賽不但中國用了那種奇怪的球拍，蘇聯和東歐國家、朝鮮、越南乒乓球隊也都用了，但東道主南斯拉夫沒用——蘇聯和南斯拉夫現在雖然不惡語相向了，但還是關係很冷淡的狀態。

「所以，這麼大的潛艇，沒有理由是常規潛艇，而應該是一艘核潛艇？」保羅·布雷克本問。

蘇聯這邊，看到約翰遜宣布自己先砍自己一刀，勃列日涅夫也做了姿態，在電視上高調地宣布「既然美國體現出了一定的誠意，蘇聯決定暫停發射第二枚激光攔截器」。

氣體擴散廠的產能除供應產鈈堆，還在製造核潛艇反應堆堆芯，這大概是斯德哥爾摩和平研究所高估中國核彈頭數量的重要原因：他們低估了中國核潛艇的生產計劃。

這可不是貼臉禮，勃列日涅夫啵地一下和約翰遜來了一個100%傳統的原汁原味的俄式濕吻。

……

現階段美國要跟進的話，只能往研究機構、實驗室投錢燒，在這5～8年時間，太空反導系統屬於蘇聯獨家擁有的局面。

「照片並不太清晰，而且，我們只能看見它的水面部分，所以……」美國海軍對這艘新出現的核潛艇了解得不多，目前全靠偵察機怕拍的這一疊照片。

不過本來英國和中國對世界核彈頭總數就沒多大影響。英國是議會不撥錢，中國是當初計劃就定好了核武器保持低速生產，從鈾鈈的產量到核彈頭製和-圖-書造，都是小規模的生產鏈條。2

斯德哥爾摩和平研究所的《世界核武器》報告還真是高估中國了。

其實在世乒賽開幕那天剛剛結束的廣交會上，中國就展出過速干膠水和長膠粒膠皮的球拍，只可惜去廣交會的商人對這個沒太注意。

……

勃列日涅夫：「對英國政府拒絕參与此次限制核武器的談判，我表示非常遺憾。但我相信，只要美國和蘇聯就此達成一致，就標志著世界所面臨的核武器威脅大大降低。」

「勃列日涅夫總書記，您好！」約翰遜滿面笑容地伸出手走過去。

中國的核潛艇突然出現在長江口，這一點美國海軍其實不感到奇怪，凡是建立起核武器工業體系的國家肯定能造各種各樣的反應堆：實驗堆，生產堆，石墨堆、重水堆……設計一個核潛艇反應堆沒什麼奇怪的。

1965年6月，第二艘核潛艇「長城二號」從武漢順流而下，準備出海。兩個月前，第一艘核潛艇「長城一號」抵達葫蘆島開始近海試航。

此外最大的變化是膠水，每次快比賽前，乒乓球運動員才給自己的球拍塗一層速干膠水，粘上球拍。剛凝固不久的膠水層有密封作用，讓膠水下面的海綿層變得更有彈性，擊球速度更高。

此次世乒賽中國運動員包攬全部7枚金牌，除中國之外，成績最好的國家是日本，獲得了4枚銀牌，德國2枚銀牌，蘇聯1枚。

出征第28屆世乒賽的運動員從南斯拉夫返回。

北京，首都機場。

「社會主義球拍」的規格符合國際乒聯的規定，賽前也讓組委會檢查過球拍，都在世乒賽的限制範圍內。

這算不算器材違規呢？西歐國家的乒乓球協會正打算開會商議，可很快就發現不用開會了。

和平研究所認為英國有大約350枚核彈，中國有200～300枚，法國有50～60枚。但是英國的核彈頭中有相當一部分是過時的型號，不但體積大，而且是用轟炸機投擲和*圖*書的方式。而中國的核彈頭的投擲方式大多是用彈道導彈。

「約翰遜總統是愛好和平的人。一個愛好和平的人，無論來自世界哪一個國家，他都是蘇聯人民的朋友。」

「我們有這麼多枚核彈了！為什麼我之前都不知道！」威爾遜說。

蘇聯只是宣布不發射第二枚激光反導衛星，但沒說停止激光反導技術的研究。況且就這第二枚衛星，也只是暫停發射而已。

因建造質量下水兩次的「長城一號」，現在終於把艇上的各系統、各零件調整好了，而且對「長城一號」的檢查和改進經驗體現到了「長城二號」的建造過程中。

威爾遜：「可是有三百多枚！三百多！該死，我應該參加上周的維也納會議的，拆掉一兩百枚核彈，來換取一些利益。」

秘書：「相比美國和蘇聯，英國的核武器規模很小很小。」

「社會主義球拍」讓乒乓球球速更快旋轉更強，中國和社會主義陣營的乒乓球隊早就練過，所以能適應，其他國家的運動員就適應不了。

美國和蘇聯的SLAT-1（第一階段限制戰略武器談判），由於反導衛星的刺|激而提前開始，首次會議的地點還是在維也納。

勃列日涅夫沒理會約翰遜伸出的右手，張開雙臂就是一個俄式熊抱，然後湊上臉。

說到那1枚核航彈……那就是1960年首次核試驗而定型的2.5噸重的LD-1裂變彈，僅此一枚，限量版。空軍留著它，大概是劉業樓要拿這枚LD-1當吉祥物。

「我們只能從它的水線長來估算它的全長，而它的水線常本來也是估算的，所以，它的長度大約是90到120米。艇艏位置很低平，說明它是水滴形或鈍圓形艇艏。」

「啊，約翰遜，我親愛的朋友！」

瑞典斯德哥爾摩和平研究所旁徵博引，有官方消息用官方消息，沒官方消息用道聽途說（開源資料），估測了五大常任理事國的核彈頭數量。

不過，即便是做樣子，這也給了大家https://m.hetubook.com.com希望，覺得這個世界還是有希望繼續維持和平狀態的。冷戰就冷戰吧，也就神經緊張一點而已，要是發展成為熱戰，那大家可都得蹲在地下室吃壓縮乾糧了。

要是說有差別，就是膠皮的材質更均勻，顆粒更長，一般的膠皮顆粒，直徑-長度比是1：1.1到1：1.2，「社會主義球拍」是1：1.3。

英國首相看到斯德哥爾摩NGO的報告才知道自己國家有多少枚核彈頭……

「發現一架美軍巡邏機。」

5月29日，美國總統林登·約翰遜走進大樓時，開會的這棟19世紀古建築里三層外三層的保鏢。

……

運-6預警機向基地彙報情況后，很快基地發來新的指令：

保羅·布雷克本：「……說得好。」

第28屆世乒賽的第二個大滿貫，是庄則棟連續獲得1961、1963、1965年三屆世乒賽的男單冠軍，這是世乒賽歷史上的第一個男單大滿貫。

……

中國造了核潛艇。造就造吧。對我的影響大概是——再過兩年，我指揮的第七艦隊下轄的核潛艇數量會變多。

在1965年上半年，本來稍稍平靜下來的東海和黃海，美國飛機和美國軍艦又頻頻出現了。

這就是5月29日SLAT-1談判能夠開啟的背景。

但是燒錢的前提得是美國有相關的武器技術，才可以燒。現在美國的百千瓦高能激光器樣機還在實驗室階段，5年上天這肯定是吹牛，後來幾大軍火商在約翰遜面前把話圓為5～8年，這仍然是很不靠譜的預計。

「巡邏機型號確認，P-3巡邏機。」

勃列日涅夫比約翰遜早15分鐘到達首相府，此刻他就站在台階盡頭歡迎約翰遜。

……

戰術核彈頭是30枚東風-4中導、30枚核巡航導彈，這些都是單彈頭，以及核航彈1枚。

奧地利，維也納。

第七艦隊司令保羅·布雷克本中將眯著眼仔細分辨照片中那團模糊的影子，但最後還是放棄了，暫且相信和圖書技術分析小組的估測吧。

在進入會議室閉門開會前，雙方要對記者說幾句客套話，這是讓記者們回去有稿子可寫。

……

在英國倫敦，唐寧街10號，英國首相哈羅德·威爾遜看到斯德哥爾摩和平研究所的報告后大吃一驚。

中國在閉幕式上宣布這種「社會主義球拍」從即日起放開出售，任何國家都可以向中國購買。

威爾遜：「這沒什麼奇怪的。我說，英國的核彈頭是不是太多了一點？」

「我們一直認為中國存在核潛艇計劃，這從他們幾年前那艘水滴形柴電潛艇就可確認。那艘潛艇，很顯然，是中國的『大青花魚』。」

日本報紙是用崇拜的語氣介紹中國隊，西方報紙則更多地注意這次世乒賽的「社會主義之拍」。

渤海水很淺，但是長城一號的一階段試航就是在水面或者潛望鏡深度航行，渤海是沒問題的。出到黃海，那可能就會被美軍飛機圍觀了。

在鈈核心小型化之後，中國生產堆的產鈈量可以支持每年製造50枚核彈頭，但制定的生產計劃是一年40枚，多餘的鈈儲存起來。

約翰遜：……

蘇聯率先開啟了太空武器競賽，這不是壞事，又有了一個軍備競賽的燒錢點，這比單燒彈道導彈、核武器更來勁。

「截至1965年初，美國的核彈頭數量超過3萬枚。近年來，美國核武器的重點發展方向是潛射的彈道導彈攜帶的核彈頭、新型陸基洲際導彈核彈頭。核航彈相對而言發展比較遲緩，但XB-70項目有可能使得戰略轟炸機再度復活，核航彈在XB-70時代是否會再度復興也不得而知。」

秘書：「首相先生……」

現在是60年代，這是第一次在世乒賽大滿貫。世乒賽結束后，日本報紙馬上在頭版撰文《卓球の強豪王朝》，表示中國乒乓球隊已經很難戰勝了。

到現在為止，中國的核彈頭沒有這麼多，洲際導彈一共6枚東風-3A（單彈頭）、6枚東風-5（單彈頭）、12枚東風-5A（七個分導多https://m.hetubook.com.com彈頭），一共96枚戰略核彈頭。加上剛造出來還沒入井的3枚東風-5A，也就剛剛過百。

那時候無所謂燒不燒錢了，這麼長時間的戰略劣勢狀態會導致很嚴重的後果，非常嚴重的那種。

5月25日起，首相府就被一大群人接管了，穿著制服的美國海軍陸戰隊，穿著黑西裝的美國特勤局，穿著蘇聯制服的安保人員，把首相府上上上下下查驗了一遍。

而且，蘇聯和中國也不會止步不前。等到美國發射第一顆試驗性質的反導衛星，蘇聯正式型號的反導衛星可能已經升天了；美國發射完全體的反導衛星時，蘇聯可能有一百多顆反導衛星在太空繞來繞去了。

約翰遜：「勃列日涅夫總書記，咳，我非常高興能與總書記先生在維也納會面，共同商討關於讓世界變得更安全的方法。」

此外和平研究所還猜測中國的彈道導彈精度很高，理由是中國核試驗成功時，中國都已經能發射人造衛星了，而且1960年和1963年中國彈道導彈的海上試射流程也證明了這一點。

由於英國拒絕參加維也納會議，所以中國也不參加，SLAT-1的談判就只有美國和蘇聯在談。

「引導空軍戰鬥機進行海上堵截，禁止P-3進入渤海。」

彈道導彈發射的核彈126枚，巡航導彈30枚，航彈1枚，核彈頭總數157枚。

於是，1965年5月9日，約翰遜宣布，將在未來兩年內淘汰和拆除3000枚核彈頭，這是美國單方面的核武器裁減，不是和蘇聯的協議。

從大連附近起飛的運-6（安-12國產型）預警機在黃海巡邏，雷達屏幕上顯示一架P-3「獵戶座」巡邏機從韓國飛過來，就要從朝鮮半島-山東半島岬角進入黃海北部。

4月份長城一號開出長江口后，是以水面航行狀態貼著中國海岸線往北轉移，但第七艦隊的飛機還是找上門來，雖然不敢進12海里領海線，但一架美軍偵察機貼在領海線邊緣，從空中拍了幾十張照片后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