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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一號』衛星質量185公斤，在當前各國發射的第一枚人造衛星中，民主德國的首星是質量最大的……」

其實也沒啥，就是朝鮮自己造了個機箱殼，造了個顯示器殼，還攢了個朝鮮文-西文雙語鍵盤。

航天發射中心的控制室，所有的德國人和中國人都在使勁鼓掌。

和「前進一號」一樣，東德的衛星也放歌，一共兩首歌循環播放：一首是東德國歌，一首是中國歌曲：天津揚琴時調《春來了》。

所謂的近地軌道運力，按照中國標準，是指把衛星發送到300公里高度的軌道。這次東德的「人民一號」是運行在近地點340公里、遠地點1600公里的橢圓軌道，這是到不了300公斤的，而且東德自己也想給火箭留些余量。

維也納會議散場，約翰遜總統心有餘悸地回到美國，發誓下次談判一定讓麥克納馬拉或者臘斯克來談，自己打死也不參加了。

雖然是攢殼子，但是殼子上寫的「平壤計算機製造廠」一行字和朝鮮國旗，可是真真切切地在給南朝鮮人上眼藥。

核彈頭是必須要造的，否則蘇聯每年生產大幾十枚的洲際導彈，拿什麼做戰鬥部。

「長征一號徹底挖掘潛力之後，近地軌道運力果然有300公斤，看來之前我們的理論計算沒錯。」錢學森說。

除了雷達監控要鄰國幫忙，還有第一級火箭的墜落區——歐洲可不比中國西北，更不比大洋，下面城鎮密布，第一級火箭和整流罩墜落，如果砸壞了東西，那是得賠錢的。

在計劃經濟體制下，尤其是工業化的早期，由國家推動的重點項目建設是最快速的提高工業能力的途徑。到工業的體量再龐大幾倍之後，建設工業的方式可能不止國家投資一種，但就算到那時候，關係國計民生的產業也會抓在國家手裡。

維也納的談判第一回合只用了3天，美國和蘇聯達成的一致一共三條：

不過其實也不用太擔心，長征-1/東風-2本來就以https://www.hetubook.com.com皮實可靠著稱，不僅是長征-1兩發兩成，戰略火箭部隊成軍以來的歷次訓練試射，東風-2也沒出過事。

其中的原因包括：無法從蘇聯獲得貸款；可用於出口的商品匱乏，拿不到多少外匯（無論盧布還是美元）；300多萬（高峰期600多萬）軍隊的裝備生產佔用工業產能；國內工業生產組織未調整好，效率達不到預期；無節制援外武器彈藥和工業品……等等。

「主席啊，他去長春考察了。」

錢學森：「而且還有可能掉到奧地利、希臘或者土耳其，人民一號這種衛星還好，要是技術含量高一點的衛星，還不敢讓他們發射。民主德國……算了，每隔個兩三年打一枚娛樂衛星吧。」

總之，當英國無線電愛好者從收音機中聽到輕柔婉轉的時調《春來了》時，基本上是一愣一愣的。

剛剛這枚火箭加註完燃料，三級火箭的六個加註管路撤下，其中四氧化二氮的加註口隱隱有紅色的煙霧飄出，不過兩三分鐘后就看不見了。

「化肥是個好東西，可是現在有的同志認為，工廠生產出來的化肥要供應國營大農場，耕地少而分散的小公社先不管。這就太極端了，一個公社如果耕地少，收成就少，生活一定是很差的，這些公社如果有幾包十幾包化肥，至少青黃不接時能夠不挨餓。」

英國和法國高層有什麼反應這大概得是幾天後的事，現在的北京，趙九章是最為東德衛星發射成功而感到高興的人。

RK-1——德國復刻的長征一號拖著火焰冉冉升起，在高空轉向東南，它其實在一開始轉向的時候就飛出東德國境，進入捷克斯洛伐克了。

「fünf vier drei zwei eins，」德語的倒計時，數到1然後就是「Start！」

李復春回答唐華的疑問。

幫助東德製造火箭發射衛星，其實和拿蘇聯的優惠政策吃補貼一樣，也是m.hetubook.com.com讓東德在東西對峙中刷點分。

……

1964年的533億基本建設投資，到現在已經有一些項目基本能看出輪廓了。

1965年6月6日，東德發射了自己的人造衛星「人民一號」，成為世界上第四個用自己的運載火箭發射衛星升空的國家。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至今已經20年，20年來，民主德國的人民努力工作，將國家從一片廢墟中重建，今天的民主德國正向發達的社會主義邁進，今天我們不僅有了發達的工業和農業，而且掌握了航天技術……」

這顆「人民一號」衛星不大，它的唯一科研功能是探索「九章輻射帶」，搞清楚九章輻射帶的分層結構和輻射數值。

……

漢斯們真是在天津呆久了。估計再工作上幾年，漢斯們都得會說相聲了。

南北朝鮮呢？今年也在互相鬥。

5月份，4台由朝鮮製造的C65計算機，經中國中轉到日本，再從日本中轉到南朝鮮。

在奧地利北邊，東東德的電視直播正在帶領一場全民狂歡。

「南昌市現在終於把輕重工業的平衡工作扭轉過來了。整個經濟工作中，綜合平衡是個根本問題，有了綜合平衡，才能有群眾路線。」

1960年的南方工業體系補全計劃，總的外匯需求是10億美元，現在一年可動用的西方外匯就有22億美元，其中當然包括了補全計劃在1965年的尾巴——1.5億美元，其餘的20.5億美元其實是工業規模擴充之用。

衛星掠過北愛爾蘭之後，跨過英吉利海峽進入法國，大概從馬賽頭頂飛過，雄渾的《從廢墟中崛起》給法國的無線電愛好者洗了一回腦。

總之，建設模式不會有什麼變化，變化的就是錢多了。原歷史位面，年度基本建設投資額從一五高峰時的388億跌到1962年的71億，1965年也只恢復到179億，此後一直到1975年，才首次超過388億。

而其他衛星要麼軌道低於和*圖*書500公里，避開了九章輻射帶，要麼是高軌道衛星，只在穿過輻射帶的時候能提供一些參考數據。

……

第一條是「美國和蘇聯都覺得，有必要限制一下核武庫的數量了」

「哎，其實要是蘇聯同志把他們的航天測量船開出來一兩艘，在印度洋多設一個點，那就沒什麼懸念了。」

南北越現在由北越統一，不就是在刷分大戰中北方贏了嘛。——不是北方加分加到爆表而贏，是中國和美國的場外鬥法讓南越大扣分，而且平時吳廷琰也差不多把南越的分扣沒了，遇上南海危機再扣100分，直接負數下線。

「主席說，他看各地方的第一手考察報告，看多了，他心癢手癢，腳也癢，不到各地跑一跑，這癢病消不下去。」

……

以1965年的650億投資為例，其中110億來自西方貿易（22億美元），150億來自蘇聯和東歐的貿易（27億盧布），其餘近400億投資是在國內採購。

無線電監控站收到衛星發回的無線電信號，很顯然，這顆衛星繞地球一周，又回來了！當然，重返時已經到了英國上空，但是德國的無線電監測站仍然可以收到信號。

第三條是「反彈道導彈導彈就是遠程核導彈，應該限制發展」。

東西德、南北朝鮮、南北越（現在已經沒有了），這種冷戰時期的交鋒前線、又曾經是一個國家分裂到兩陣營的，都是兩大陣營都極力攻略的地盤。

這種事情……隨便想一想，美國和蘇聯都覺得不太好接受。

「人民一號」的軌道是較明顯的橢圓形，每隔98分鐘就要進出一次九章輻射帶，它發回來的無線電數據能讓趙九章更快地搞清楚輻射帶的分層。

蘇聯現在有6700枚核彈，其中近一半是最近三年製造的。1962年古巴導彈危機之後，蘇聯的核彈頭年增加量終於突破了一千枚，不過到現在為止，蘇聯的核彈頭數也只相當於美國的四分之一。

……

條約如果簽署，誰有多少枚核彈ｈｔtps://ｗwｗ•ｈeｔｕｂoｏｋ•coｍ.cｏｍ肯定不能是本國元首張口說個數字就算，要由聯合國出面建立條約執委會。如同80年代以後的美蘇，派到蘇聯的執委會委員有進入蘇聯核工廠的通行證；派到美國的委員也有許可權查看美國的核武器。

第一階段限制戰略武器談判雖然開談了，但也不要指望一兩年能談成。原歷史位面的SLAT-1談判用了三年時間，尼克鬆前後被勃列日涅夫啵了三次，美國和蘇聯才算簽下第一階段的協議。

主席最後一個跟帖評論是4天前。然後這4天居然沒有新的跟帖？

還好，發射之後匈牙利報告，火箭的第一級墜落在一大片小麥地里，沒砸著人。整流罩一片落在匈牙利的森林里，另一片砸中了一個穀倉。

「先年啊，不是六億人口，是七億一千五百萬人口了！這個數據不是去年的國家統計局就公布了么？！要時時注意國家的最新發展，及時更新腦袋裡的數字，全國每年都在發生變化，有的變化還很不小，腦子跟不上最新的發展，那就會犯因循守舊的錯誤。」

至於現在……

……

「這個世紀，我們上半個世紀搞革命，下半個世紀搞建設。現在的中心任務是建設。」

捷克斯洛伐克的布爾諾雷達站、匈牙利的佩奇雷達站、保加利亞的索菲亞雷達站幫東德的運載火箭做軌跡跟蹤，大概能管1200公里左右，再繼續飛的話，就只能靠無線電測控了。

在頭幾年，各國的探測器數據顯示九章輻射帶分內外兩層，但最近的觀測又發現好像不太對，九章輻射帶很可能有三層甚至更多，就像包裹著地球的一顆洋蔥那樣。

唐華：「現在電子元器件的水平，200公斤左右的小衛星還是挺頂用的，所以我規劃通用衛星平台的時候，專門給200～300公斤規劃了前進一號平台。就可惜德國的地段不好，他一發射火箭，東南方向一大堆國家雞飛狗跳。」

現在要攔截洲際導彈，唯一的辦法就是用核彈頭防空導彈。這種防空導彈射程肯ｈｔｔｐs://m•ｈetuｂｏok•ｃｏｍ•ｃｏｍ定不近，末段飛行速度很快，射高也很高，只要稍微改一下引信，讓它發射出去依慣性飛行、下落、低空爆炸，就是一枚射程不低於4000公里的遠程核導彈。

RK-1火箭飛出雷達和無線電測控範圍，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就是最緊張的等待時間。

SLAT-1對美國和蘇聯都是破天荒頭一遭，而且是很大的事情。

6月份已近年中，今年650億的基本建設投資投出去了大約60%，剩下的40%在下半年落實。

「回來了！『人民一號』回來了！」

這次「人民一號」的歌曲比起「前進一號」還是有重大改進的：這次衛星上存儲的不是midi音樂文件，而是壓縮音頻編碼文件（mp3）。

德累斯頓市以東50公里的小鎮維爾滕，東德自己的「德累斯頓航天發射中心」所有單位全部就緒。在25米高的發射塔，豎立一枚RK-1運載火箭。

鑒於談判之前雙方的基調是「蘇聯暫停發射激光反導衛星」「美國暫停核擴軍並裁減了部分核武器」，蘇聯在馬拉松式的談判過程中，還會繼續一年一千多的速度製造核彈。

燃料加註管路撤下，然後是火箭的固定裝置撤下。

由於東德衛星繞地球一圈剛好經過英國北愛爾蘭上空，因此，英國軍方和無線電愛好者都收聽到了「人民一號」的無線電信號。

天津……

第二條是「在美蘇核武器保持平衡並逐步衰減的基礎上，太空非軍事化是可以談的」

蘇聯對東德的政策是東歐各國中最優惠的（相對），其中對抗最激烈的東西柏林，東柏林乾脆就吃補貼打造成「社會主義的櫥窗」。

到現在為止，美國、中國、蘇聯對九章輻射帶的研究還在進行中，而且不斷有突破進展。

在德累斯頓發射中心，周林定說。

唐華瀏覽完最近一個月的工信委報告文檔，再翻看一下工業部門的地方考察/地方彙報，果然不出所料，這些考察彙報自從加上可寫評論的功能之後，主席在所有的考察彙報後面都跟帖評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