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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選總理？！你這是反了你，我東姑可是馬來西亞獨立的國父，馬來西亞開國首相！

林清祥：「新加坡只是一座島城，其實我現在和李光耀有差不多的想法，那就是新加坡以後如何支撐下去，這可能很難。」

1963年7月9日，馬來亞、新加坡、北婆羅洲和砂拉越簽署《馬來西亞協定》，新加坡加入馬來西亞聯邦；兩年後，新加坡又退出了。

「如果蘇聯把激光反導衛星交給了中國……不不，這個衛星肯定是中國和蘇聯聯合研製的，然後，中國發射反導衛星，蘇聯手上卻毫無違規把柄，就可以繞過維也納會議的框架了。」

李光耀被東姑專門針對，是因為他今年4月提出要競選馬來西亞首相。

「所以我現在在上海和北京各買了一台，」榮益仁把手裡的電話放進公文包，又拿出一台一模一樣的，「要是能漫遊那就好了，這手機還是有點沉。對了，不但能漫遊，如果全國有二三十個城市開通移動通信，那就更好了。」

……

在英式議會制里，這個效率高得不太正常，況且這還不是一個一般的議案。

這個議案是——將新加坡州從馬來西亞聯邦中驅逐出去。

今年是中國工程院成立10周年。6月的全體學部大會之後，6月到7月底，工程院的各學部在北京開了幾場工程技術和重大項目執行的交流。

「這枚運載火箭將把一枚20噸重的科學實驗衛星送上太空，它其實是一台在太空的研究實驗室，為我們揭示在微重力環境下的流體力學規律，同時還承擔對宇宙射線的觀測和記錄工作。」

1955年同時成立的中國科學院、中國工程院，並稱「兩院」。功能上的劃分，是科學院負責國家基礎科學研究，工程院偏重於應用科學和工程技術研究。

中國科學院和中國工程院的組織結構也是不同的。中國科學院就如西方的科學院，有龐大的下級機構，科學院下面是學部，之下是眾多的分院和研究所，每個研究院由若干學部委員帶一群研究人員做研究。

潘漢年：「然後，新加坡也m.hetubook.com.com不用擔心印尼侵略新加坡。別看馬來西亞把你們踢了出去，可要是印尼在新加坡登陸，馬來西亞會立刻組織遠征軍志願軍或者什麼軍，拼老命也要把印尼趕下海去。」

……

東姑最認可的方案是——分家。

在檳城參加華人聯誼活動的林清祥，找了個雜亂小巷裡的蒼蠅館子，與潘漢年再次面對面交流。

「馬來西亞政府承認目前的新加坡政府是獨立自主的政府，並將本著友好的精神與之合作。」

「兩頭都跑，西工大要帶研究生，包鋼是經常去出差，去那裡做金屬材料強度的小規模實驗。」

《蘇聯最大運載火箭運抵中國海南即將發射太空研究實驗室》

美軍偵察機拍下來的照片照例又送回了五角大樓，一群人圍著照片在琢磨其中的意味。

潘漢年：「我聽說，李光耀在馬來西亞議會宣布驅逐新加坡的那天還落淚了，其實大可不必。首先，不用擔心馬來西亞大舉侵略新加坡。他們要是能想到侵略新加坡，前天就不應該驅逐新加坡州了，對不對？」

不僅是建軍油田要用，唐華知道西北地區還有幾個待開發的大油田，好像長慶油田已經被那張計算機數值圖給標出來了……西北地區在冬季，原油也是要加溫加壓運輸的。把這個技術磕下來，以後就有長久的收益。

「寒區原油輸送管道，這個東西，我問過蘇聯同志了，他們也沒有。美國有，阿拉斯加的油田正在用。但是想引進技術的時候碰線了。材料工程學部的諸位大佬，我們把這個事情解決一下，否則建軍油田的石油用火車一列一列往外運，成本太高了。」

中國這邊，雖然灰色渠道也可以試一試，雖然美元外匯目前不缺，但唐華就是想把這個技術給磕下來。

弗蘭斯基：「維也納的戰略武器會議，為什麼我們沒有要求中國參与？」

弗蘭斯基：「中國的核武器數量不多，但卻有可能發射激光反導衛星。該死，兩個陣營各去掉一個二號國家，居然會產生這麼大的變數。白宮難道不應該早就想和_圖_書到嗎？」

「怪李光耀強行競選馬來西亞首相導致東姑大怒？不，這不是問題的關鍵。其實李光耀在這件事裏面，只是被歷史潮流大勢推著往前走，他沒有壞事，這也未必是壞事。」

在林清祥與潘漢年聊天時，馬六甲海峽里一艘運輸船和一艘巡洋艦正在同行。

榮老闆還是有錢，他在國內的存款應該比唐華還多……

「我們最終發現，只有兩條路可走：一、對新加坡政府或新加坡領袖採取鎮壓措施；二、同不再效忠中央政府的新加坡州政府斷絕關係。我們現在打算採取第二條路。」

可惜英國人攪屎棍那幾招東姑也知道了，當新加坡人和馬來人開始民間衝突時，東姑一邊集中警力控制局面，一邊和馬華公會、新加坡攤牌，提出各種利益交換和條件。

林清祥點點頭。

不過最近這10年……天上的人造衛星、海里的核潛艇，鋼鐵有色化工、電子機械地質水利，再加上雜交水稻，基本上每一個上報紙頭條的技術突破、重大建設進展，後面都是一個或幾個工程院學部委員在做支撐。

榮益仁揮舞著手中的電話。他從上海回到北京，參加財經委的外貿工作會議，特地到唐華的辦公室來了個吐槽。

……

唐華：「那這個項目就由西工大和包鋼共同執行。」

DIA科技局真是有點神經過敏了，反導衛星這種裝備，絕對不會在文昌發射。

林清祥：「的確，如果新加坡被印尼吞併了，那印尼勢力就逼近了馬來西亞的核心區域。」

戰略諮詢中心裏面也沒有院士坐班，只有幾個工作人員，在有戰略諮詢需求的時候，聯繫熟悉這個領域的工程院學部委員來京召開研討會。

「可現在好了，一枚足可以發射激光反導衛星的運載火箭正在運往中國。」弗蘭斯基說，「我要起草報告了，語言可能很危言聳聽的那種。」

工程院這樣的的組織結構，更有利於產研一體。不但研究成果可以很快應用到國家的生產建設中，學部委員們本身對技術發展的嗅覺也更加敏銳，研究效率更高。

「因為英和-圖-書國拒絕參与，而且美國認為英國不必參与。因為英國的核武庫比美國少兩個數量級，同樣，中國的核武器推測數量也不高，甚至比英國還少。」

「這是蘇聯最新的大型火箭，之前在拜科努爾發射激光衛星的就是它。」

蘇聯的運載火箭運輸船「葉列茨」號和巡洋艦「捷爾任斯基」號一前一後航行，「葉列茨」號甲板上的「質子」號火箭組件裝箱打包遮得嚴嚴實實，但美國還是打聽到了蘇聯運輸船的底細，在印度洋圍觀了兩次。

辦公室突然安靜。

根據東姑的意見，馬來西亞副首相敦拉扎克負責今天所有議案的審讀和辯論，東姑本人不出面。議案一讀之後各議員發言辯論，修改議案草稿，然後是第二次和第三次。

另外在大學里也有部分中科院的學部委員，這些學部委員帶領本學院本系的教授、副教授、教職人員和研究生做研究。

寒區原油輸送管道碰到了巴統的線，而且這種管道技術的禁運等級還挺高。中國沒弄到，蘇聯也沒弄到。

上議院通過議案后，東姑迅速簽字確認。當這份議案在馬來西亞議會裡宣讀出來時，下面一片死寂。

潘漢年：「總理說，馬來西亞現在的領導人，有他務實的一面，但也有狹隘的一面，所謂的狹隘，就是他以及他身後的巫統是一個馬來人的政黨，他的施政綱領，肯定是會偏向于馬來人而不會偏向于華人。務實的一面，是東姑只是想把華人密度最高的新加坡開除出聯邦，僅此而已。」

建軍油田現在的石油產量已超過了東北地區的石油消費量，必須南引。現在有一條800公里的夏季石油管道，從八一市引到營口的原油碼頭。冬季石油管道就宕機了，得改用原油專列。

中國工程院下設的各個學部，學部委員都分散在各支柱國企的研究機構、工農業部門的研究所、大學裏面。

UR-500K「質子號」火箭在拜科努爾發射反導衛星，在文昌發射科學試驗衛星，以及月球探測器。

兩艘蘇聯船的續航力都很不錯，一路上除了在埃及短暫停靠，過了hetubook.com.com蘇伊士運河就一路不停，直奔海南。

到下午一點半，二三讀辯論完畢，法案送交上議院。上議院的一讀從兩點半開始，到四點半三讀通過。

吉隆坡，馬來西亞聯邦議會。

按照蘇聯的月球探測規劃，UR-500K大約會在1967年實現月面軟著陸，為蘇聯的登月計劃打基礎。月球探測器這種全人類的、和平探索性質的航天器，是不用藏的，也在海南文昌發射。

「新華社文昌報道：8月3日上午8時，蘇聯運輸船「葉列茨」號抵達海南文昌，即將在此卸下一枚蘇聯研製的大型運載火箭。」

中國工程院沒有正常意義的下級機構，就一個負責組織各學部年會的辦公廳，一個為國務院和中央提供顧問職能的戰略諮詢中心，其他沒了。

英國人極力撮合新加坡和馬來亞合併，是想給馬來亞摻沙子：華人和馬來人一定會撕起來。

「所以，你的猜想是？」DIA科技局的弗蘭斯基問。

唐華提出攻克寒區原油輸送管道技術，而且說的是「材料工程學部的諸位大佬」，那很顯然，意味著材料工程學部必須有學部委員挺身而出，把這個活兒接下來。

「奉大仁大慈真主之命。願真主——宇宙的主宰，得到頌讚……余，馬來西亞首相東姑·拉赫曼，獲馬來西亞最高元首批准，謹此告示。自1965年7月28日起，新加坡不再是馬來西亞的一個州，它將永遠成為一個獨立自主的邦國，從此脫離並不再依賴馬來西亞。」

……

「白宮應當也明白中國肯定參与了激光反導衛星了項目，我是說應當。然後……我想大概是激光衛星的重量明顯超過了中國最大的運載火箭的運送能力，所以高層沒有對這一種可能性進行過多的思考。」

……

唐華點點頭：「如果不計成本的話，我們火箭的燃料箱零下兩百度都沒問題，但要是用那種材料來做輸油管道，能源部就破產了。周委員，你現在主要工作地點是包鋼還是西工大？」

1965年1月，人民行動黨和社陣聯合組閣，兩黨在為總理是誰、各部長和政府職hetubook.com.com位怎麼分配方面爭吵了一個月，最後林清祥以讓李光耀當首席部長（總理）為條件，讓社陣多拿下了兩個部長的位置，聯合組閣成功。

弗蘭斯基：……

唐華：「移動通信的漫遊功能？哇，你是第一個意識到需要這個功能的人。技術上沒有問題，我們正式推出移動通信服務的時候就會加上漫遊。」

潘漢年：「所以，新加坡能否生存下去，關鍵是自己搞好營生。好了，這些形勢分析是出自總理的，我也只是傳話。接下來我繼續傳話，你哥、李主任和陳主任要說一說社陣現在在政府里掌管的幾個部門……」

新加坡這邊，併入馬來西亞是想給自己找個後盾，當馬來西亞把自己趕出去獨立時，很多人都有點發矇。

蘇聯現在每年出口4800萬噸石油，其中銷往西方的有近3000萬噸。蘇聯現在正用石油來要挾義大利（義大利和蘇聯有石油的長簽協議，本國使用的原油全從蘇聯買），讓他做中介搞一批寒區原油輸送管道來。

唐華：……

東姑特別提到了「新加坡領袖」，這是李光耀。

「這個行動電話，只能在本市使用，太不方便了，出了北京就成磚頭了，就算到了有移動網路的上海也不行。以後能不能讓行動電話無論到了全國哪個城市都能打？」

「按照常理，蘇聯使用海南島的航天發射基地，邏輯上很好理解，這裏緯度低，比蘇聯本土任何一個地方都更靠南。」一名分析員說，「但是，鑒於他是發射激光衛星用的載具，那麼我們可能有不太好的聯想。」

「低成本的大口徑無縫鋼管，冬季原油需要加溫加壓輸送，因此它要有一定的承壓能力，而且材料要能承受內外長期溫差的破壞性應力，東北地區要考慮冬季零下三十到四十度的低溫……」周惠久說，「關鍵是既要滿足這些性能，又要做到低成本。」

「這枚衛星在進行微重力流體實驗時，衛星上的電視攝像系統將會錄下在太空失重環境下，液體發生的奇妙現象，並由通信衛星中轉，發回地面，屆時我們將在電視中看到這一物理學的最新實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