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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文字處理計算機沒有占，因為這東西……最終會被兼容化且不斷進化的個人計算機殺死。

「在此之前，我已令瑞典皇家警察和特勤部隊，加強安保工作和反間諜工作，確保瑞典國土尤其是斯德哥爾摩的安全。」

「有，但是沒實施過，」小威廉·羅伯特回答，「波特·卡西負責此事。」

「這可是諾貝爾獎有史以來，第一次連續兩年授予同一個人物理學獎。」「其他獎項也從來沒有過連莊的吧。」

唐華：「對了，這次還是中國女性第一次獲得諾貝爾獎，這個也很有紀念意義。在諾貝爾物理學獎歷史上，也只有三位女性獲過獎，謝希德謝主任是第三個，第一個是居里夫人，第二個是63年的格佩特-梅耶。」

伊瓦爾·沃勒：「那不還是一樣嗎？而且和去年差不多，唐華是其中最核心的那個人，提出問題的是他，提出解決問題的路線的也是他，其餘兩人幫唐華解決一些次要問題。」

「以表彰他們在量子力學領域的研究，以及集成電路技術的發明。集成電路給計算機以及人類的生活帶來了根本性的變化，也極大地促進了人類文明的進步。」

唐華：「我儘快開一個工信委的晶元出口限制令的小會，討論討論這個事，然後把會議結果上報總理。但是，如果最終決定出口晶元，我傾向於晶元無論高低端，只要王安的文字處理計算機里用到的晶元，我們都可以賣給他。」

「羅伯特局長，您是來親自否認CIA存在暗殺中國科學家計劃的嗎？」

馬文·沃森一下被咖啡嗆著了。

馬文·沃森長嘆一聲，起身去衣架取自己的大衣，「我看，你們還是發表那個聲明吧。」

瑞典，斯德哥爾摩。

總的設計思路，就是弱化計算機的科學運算性能，只要保證能運行文字處理軟體即可，售價可以從幾十萬美元一下子跳水到6萬多美元。

不過，總理到會場后的第一件事並不是讓大家開始準備會議。

馬文·沃森：「這沒什麼卑微不卑微的。好吧，就當你們是回應瑞典首相的聲明，和*圖*書這總不算卑微了吧？」

「不是，不是抽調出來的，是被卡斯特羅小組淘汰的……」

……

除了關注長空一號、聯盟一號的相撞事故、調整航天發射方案，10月份唐華還見了從廣州回到北京的李強。李強是從秋季廣交會的會場返回的。

羅伯特：「眾所周知，那種計劃從來都不存在。嗯，是的，沒有這樣的計劃。等一下，我知道您還想問什麼問題，這次我一起回答了。」

這次奇怪的大遊行自然引起了白宮的注意。

「怎麼樣？大家先鼓個掌祝賀一下吧？」總理說。

「集成電路已經讓全世界的物理學家和工程師發瘋了，從今年4月起就是這樣。」本特·埃德倫從兜里掏出一隻中國產的科學型計算器，「主席先生，我之前從沒想到會有這種東西存在。」

在廣交會上隨著C65、CU-65一起推出的還有好幾種專用計算機和二十多種含晶元的工業品，大兵團作戰瞬間佔領所有戰場要點。

「今天我重申，瑞典是永久中立國，不允許有任何國外勢力在瑞典境內進行敵對行動，無論針對的是瑞典本國公民還是第三方來客。」

「先生們，先生們，其實諾貝爾獎的規則並沒有禁止連續兩年授予同一個人物理學獎，」埃里克·盧德伯格主席說，「只是，這樣……略為誇張。」

……

……

這是混在黑人民權運動組織的遊行隊伍里的摸魚者。

「諾貝爾物理學獎是一件嚴肅的事情，必要的儀式感是對全世界物理學界的尊重，本屆物理學獎得主如果還因忙於種水稻而不能前來，諾貝爾委員會可以派出兩名僱工前往中國，代某位諾貝爾獎得主收稻穀。」

李強：「是啊。這些圖紙他已經在北美註冊了專利，所以隨便讓我們看，但是他想從中國進口4種晶元，他的計算機要用，還要進口顯示器。」

「這些唱搖滾的，不管是什麼搖滾，都絕對有問題，他們一定是被社會主義陣營買通了。」

……

總理：「對的，我們也要儘快通知黃坤和謝希德ｍ.hｅｔｕbｏｏｋ•ｃｏm•ｃom。」

唐華：「我看看，文字處理計算機？」

被羅伯特局長叫過來的波特·卡西做好了向幕僚長彙報工作的準備。

都是發給國外那些奇形怪狀的搖滾朋友的。

沒錯，唐華又入圍了最後的名單……

奧斯卡·克萊因：「這又有什麼？說實話，我甚至覺得唐華因此特別像諾貝爾先生，他……」克萊因突然覺得不應該在這方面說得太多，就轉換了話題，「況且，實際上，如果沒有激光武器，就沒有美國和蘇聯的核裁軍，不是嗎。」

嘖……王安果然是發明家和工程天才，硬是從中國的產品方陣里撿了個漏。

李強：「大概北美自己能生產其中的某些晶元。」

「如果再說得明確一點的話，那就是：鐵幕和冷戰的概念不適用於瑞典，尤其不適用於諾貝爾獎的頒獎典禮。諾貝爾獎是全人類的獎項，任何挑戰頒獎典禮的行為都將受到全世界科學界的譴責。」

總理：「……」

唐華自己都吃驚了。

李復春：「集成電路絕對是20世紀最重大的發明之一，諾貝爾委員會遲早得發這個的獎。」

諾貝爾獎晚宴只有不到四分之一的坐席是對外銷售的，而且僅限於出售給上流社會成員，價格還特別貴。這幾個樂隊可別花冤枉錢了。

「以後，要像監視那個黑鬼一樣監視他們。」

「華盛頓保證在1965年諾貝爾獎頒獎活動期間，中國獲獎者的人身是安全的。」

盧德伯格：「本特，為什麼你的計算器按鈕比我的計算器多？」

伊瓦爾·沃勒委員搖頭。

本特·埃德倫：「這是科學型的，可以算很複雜的算式、函數，甚至計算定積分。在電子商店裡沒有擺貨，但是可以查看他們的產品名錄然後付訂金郵購。」

「主席先生，」凱·西格巴恩打破沉默，「如果我們不選唐華和他的集成電路，那可能就要把獎授予費曼了。費曼參加了曼哈頓工程，而且是研製原子彈的主要科學家。」

白宮。

……

其實在這之前，包括磁芯存儲器在內，有好幾項計算機技術的專利和圖書，唐華其實就是從原歷史位面的王安手裡搶過來的。

羅伯特：「CIA從來沒有發表過那樣的聲明，而且是在一群黑鬼和搖滾迷的逼迫下發表的聲明，如果我們這樣做，就顯得CIA太卑微了。」

在CIA總部，小威廉·羅伯特咬著牙說：

「諾貝爾物理學委員會……還真敢發連莊啊。」

「中情局沒有任何暗殺政治要員的計劃，自然也不存在什麼暗殺諾貝爾獎獲得者的計劃。」

「大家都知道，我這邊的消息傳得比報紙廣播要快一些，所以我就來提前透漏個消息了，」總理說，「陳老總從中國駐瑞典大使館那兒得來的消息。」

……

「可是你們已經決定不在瑞典執行行動了。」

這幽默故事是唐華調侃諾貝爾獎的，有時候調侃獲獎者，有時候調侃諾貝爾委員會。要是都沒有可調侃的點，就黑一下瑞典的黑暗料理。

不過，就算黑人隊伍里舉的標語，也有「Stop！CIA！」（CIA住手！）的內容。

白宮。

羅伯特：「這，好像沒有必要吧？」

唐華就說了一句。

……

伊瓦爾·沃勒：「諾貝爾先生可沒有像唐華那樣，每年10月諾貝爾獎公布之後就在報紙上寫一個『幽默故事』。」

「連續兩年，授予同一個人諾貝爾物理學獎，我認為這不合適，諾貝爾獎歷史上從來沒有這樣的先例。」

「主席先生，咳，」伊瓦爾·沃勒覺得現在的場面太尷尬了，打斷了買家現場交流沙龍，「我認為，還必須考慮的一點是，去年我們把諾貝爾物理學獎授予了唐華在激光領域的發現，今年太空就被部署了激光武器。」

「嘩……」

反正現在的情況，四個委員三個唐粉，一個唐黑，加上主席本人……盧德伯格主席剛剛問艾德倫要來郵購地址，現在正在玩從艾德倫手裡搶過來的科學計算器呢。

「鑒於華盛頓最近出現了諸多請願活動，我奉約翰遜總統之令，對請願者的訴求作一個統一的官方回復。」

「幕僚長先生，您看，這看上去是一把黃色的B.C.RICH電吉他，」波https://www.hetubook.com.com特·卡西說，「實際上，它是一個炸彈。」

在白宮新聞發布會前一天，唐華給鮑勃·迪倫回的電報。

在華盛頓街頭，由浸信會、非裔美國人民權運動組織的遊行又佔了白宮不遠處的一整條街。這一次，吵吵嚷嚷的人群當中，除了黑人，還有……不少白人？

白宮幕僚長馬文·沃森親自到CIA總部問明情況。

這兩天，問諾貝爾獎頒獎典禮和瑞典首相聲明的問題的記者特別多，白宮新聞發言人每天都要重複一遍這句話。

羅伯特從兜里掏出紙條，照著上面寫的內容一字一句地念：

混在黑人民權遊行隊伍里的幾個搖滾樂隊的歌迷，也舉著「Stop！CIA！」的標語，還有其他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看來是我的傭人疏漏了，您能把郵購地址抄給我嗎？」

北京。

讓唐華吃驚的不只是自己獲獎。在獲獎名單公布出來后的第二天，諾貝爾物理學委員會發表了一個公開聲明，還是主席盧德伯格親自念的稿子。

「1965年的諾貝爾物理學獎頒發給來自中國的三位科學家：唐華、黃坤、謝希德。」

唐華：「通知他們是最重要的，他倆得替我去瑞典領獎呢。」

唐華自己心裏有個人計算機的公布時間表，掐掐指一算，七八年之內，王安都能用文字處理計算機賺錢，只要他不作死，妥妥的年入千萬美元以上。

CIA局長小威廉·羅伯特今天來到了新聞發布會現場。

會場的10個人使勁鼓掌，兩三分鐘沒停下來。

「說實話，你們制定過暗殺唐華的計劃嗎？」

……

……

「你猜我見到了誰？那個王安，去年4月的廣交會見過一面的。這個王安，還真有兩把刷子。」

反戈一擊成功。不過，諾貝爾物理學委員會當然知道唐華去年不來領獎的真實原因。

工信委的會議在兩天後舉行。開會的時候，總理親自來了。這下更方便，不用整理會議結果在上報總理決定了。

委員會的會議廳陷入沉默。

唐華：「它這計算機里用了20多塊晶元吧，只有4種、11塊晶元打算從中國進https://www.hetubook.com.com口嗎？」

唐華聽到這個新聞就呵呵了一句，然後繼續寫電報稿。

「針對兩個月後即將舉行的諾貝爾獎頒獎儀式，我做如下幾點宣告。」

得，盧德伯格念念不忘去年唐華錄的視頻里的惡搞段子，終於找著了機會反戈一擊。

唐華知道披頭士去年在晚宴坐著聽了一晚上天書，鮑勃·迪倫也是。不過鮑勃·迪倫蹭一頓晚宴有好處，等哪天他正式去領獎了，還能熟悉熟悉晚宴會場。

「鮑勃：一個中國人，需要華盛頓來保證人身安全，這其實不是什麼值得誇耀的事。不過我要是現在反對你們鼓動粉絲上街，大概已經晚了。就這樣吧，反正華盛頓聽從你們的要求的幾率應該不太高。」

「羅伯特，這位卡西先生，他是從暗殺卡斯特羅的小組抽調出來執行這個任務的嗎？」馬文·沃森問。

而廉價個人計算機的概念，唐華還不打算現在向全世界推行。

瑞典首相塔格·埃蘭德在記者會上宣布瑞典政府的聲明。

複印的圖紙里還帶有照片，裏面是王安在一台文字處理計算機的樣機面前合影。王安用拆掉的那台C65計算機的晶元，自己DIY電路板和插槽，硬是湊出了一台可以點亮的計算機，C65拆下來的晶元則只用了三分之一不到。

本特·埃德倫：「也不完全是同一個人，去年獲獎的是唐華、趙忠堯和錢三強，今年的團隊名單是唐華、黃坤和謝希德……」

1965年諾貝爾獎的評選到了最後的階段，進入這個階段的物理學家只有幾個人了，但最後的人選是最難決定的，這不只是投一次票的問題，物理學委員會的委員們得反覆研究和交換意見。

電報發出去后，第二天就有人回電，是鮑勃·迪倫。看完之後唐華只能搖頭。

馬丁·路德·金去年收了《光輝歲月》，聽懂了翻譯出來的大致內容后，還挺喜歡這首歌的。他的組織創作了一個翻譯版的歌詞，但是原版也經常有人在遊行時拿錄音機在放。

記者先問了個問題。

諾貝爾物理學委員會。

「他說沒有就沒有啊，呵呵。」

李強把幾頁複印的圖紙拿給唐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