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邁出第一步
第2章 多國部隊聯絡協調中心
「1月11日,」程旺對照手中的筆記本,「中甲板切割完畢,然後是吊車安裝。前貨艙重新分划完畢,甲板加固鋪設……」
馬來西亞能出一些小破艇和運輸機,但馬來西亞的價值最大,它能提供6個機場供中國飛機駐紮,關於這6個機場如何讓中國空軍的地勤人員駐紮,是葉帥在多國部隊聯絡協調中心初期最需要解決的問題。
安理會226號決議出台後,總參謀部迅速按照預案行事,第二天就聯絡了越南,表示如果印尼軍政府反應強烈態度強硬,多國部隊首先要執行「南洋之盾」行動,希望越南派3個師到北加里曼丹也就是馬來西亞的沙巴和砂拉越兩個州,建立防線。
1月2日,新加坡樟宜機場。
這是因為大批華人和中國公民不斷向這兩個港口集中,人很快就住不下了,得分散到越南、柬埔寨甚至中國南方暫住。
東姑:「……」
說是多國部隊聯合制止印尼的暴行,其實出兵的主要就是中國,其次是蘇聯。
……
雅加達的街道恢復了平靜,但很多商鋪門面還是一片狼藉,碎掉的玻璃都沒來得及安上,有幾處房屋還可以看到著火的痕迹。
安理會劃定的安全區一共10個。有兩個是島嶼:邦加島和勿里洞島。其餘8個,都是以一個港口為中心,劃一個20公里的半徑的近似半圓形。
兩個例外是三寶壟安全區和泗水安全區,這裏就是中國海軍首批軍艦進入的兩個港口,此後這兩個港口裡都至少有1艘中國軍艦在停泊,有2~3艘軍艦在港口附近的海域游弋,中國本土開來的、或是在越南、柬埔寨、馬來西亞、新加坡租用的民船在來回穿梭。
葉帥:「中國對北加里曼丹的形勢進行過研究,而且準備了應對方案。不知道貴國是否能接受中國和越南的地面部隊進入北加里曼丹駐防?」
以中國為首的多國部隊聯絡協調中心(司令部)設在此地。
「是的,但是東姑不想進入新加坡,他想和圖書邀請您訪問土乃,在那裡和你細談。」
葉帥只打算說多國部隊的協調問題,馬來西亞如果對印尼還有什麼心思,以後再解決。
「東姑總理您好。」
在前後六輛軍車的護衛下,蘇哈托從總統府來到廣播台,他要對全印尼發表講話。
蘇哈托控制的印尼媒體沒有報道安理會通過226號決議的任何新聞,但蘇哈托本人當然知道。
看到蘇哈托的這篇廣播稿,唐華真是目瞪口呆。不過回應蘇哈托,人民日報出面就可以了。
榮益仁:「社會主義陣營里的海上貿易第一國。」
……
上海。
「什麼很高和比較高,你的好幾個計算機類的產品,出口的時候是把人民幣標籤改成美元,數目不變的好吧。」
作為12大元帥之一、又有南洋華僑的身份,葉帥來擔任多國部隊總司令再合適不過。
安全區的20公里半徑,就差不多正好是艦炮的最大射程。但是,即便在中國軍隊的炮口下,蘇哈托的軍隊還是硬著脖子沒從這兩個港口撤走,與上岸的我軍水兵相距幾百米對峙。
在葫蘆島,長城一號確定參加特混艦隊南下。長城二號的艇員組上交了集體簽名的請戰書,但最終因為長劍巡航導彈的垂髮系統還待回廠調整小修,痛失出戰機會。
印尼,雅加達。
印尼華人大部分分佈在這三個島,所以安全區的劃定合情合理。
葉繼壯:「但最近幾年我們每年的外貿總額都以20%的速度在增長,而且,我們和蘇聯的出口結構完全不一樣。」
唐華:「對,資源和農特產品的比例很少,工業品的比例很高,這意味著我們的出口是不受國土資源的上限,只受全國工業人口總數的限制。而且,我們工業品出口的利潤比較高,不,是很高……」
安理會226號決議公布之後5天,蘇哈托毫無從這10個安全區撤軍的意思,這幾個港口和島嶼駐軍都原地不動,駐軍幾百到幾千不等等,甚至有的安全hetubook.com.com區的印尼駐軍還在挖戰壕挖防空洞。
但是越南現在對自己的陸軍也沒太大信心。
葉繼壯:「呵呵,沒有沒有,我是來看熱鬧。說影響是有一點,但是我們已經臨時租了貨船,一部分貨物的運期影響幾天到二十幾天而已。」
「最近一個星期,蘇哈托對聯合國226號決議的反應異常的強烈,」東姑說,「尤其對印尼周邊的國家參与聯合國行動十分仇恨,因此,馬來西亞加入聯合國多國部隊行列之後,現在我有一種擔心,那就是印尼可能會先發制人對我不利。」
雖然從1945年到1954年,越南打了近10年仗,但是越南戰勝的唯一一個西方國家是法國。而且其中關鍵性的戰役奠邊府戰役,還是陳庚手把手教越南人打的!所以越南陸軍到底有幾斤幾兩,他們對這個問題也表示很謙虛……
唐華:「?」
唐華和程旺今天在滬東中華,昨天在江南,兩個造船廠裏面,最關心的就是民船改機動登陸平台的工程,江南造船廠改裝「長豐」號,滬東中華改裝「長隆」號。
葉帥:「經過我國與越南的協商,我國可以派出42軍下轄的124、125師,越南派出陸軍316師,由42軍統一指揮,建立北加里曼丹防衛司令部。這些駐軍在印尼問題解決之後會陸續撤回國內,不建立永久基地。」
「眾所周知,12.10事件並非我國以及我國政府的問題,而是印尼共圖謀顛覆政權,我國的愛國人士奮而反擊,是我國的內政。本地區的主要問題是防止共產主義滲透的問題。」
「某些大國操縱聯合國安理會,通過了所謂『安全區』的非法決議,要割走印尼的神聖領土,成為國中之國,這是我們不可能答應的!」
「澳大利亞人想單幹這太正常了,」葉帥說,「就由他們去吧。馬來西亞方面,聽說東姑總理想和我見面?」
最遲2月1日,這兩艘船就要從上海開走,直奔南洋,hetubook.com.com所有的工程都是以倒計時的方式來計算時間的。
現在安理會的最後期限還沒到,印尼國民軍瞪眼就瞪吧。要是2月17日還不撤的話,那可能就有好戲看了。
多國部隊總司令葉建英元帥從運-6運輸機走出來,先期到達的空1師指戰員在機場迎接葉帥。
「蘇哈托通過自導自演的一幕醜陋劇,讓自己的軍政府攫取了政權,這個政權從建立之日起就是反動透頂,與無產階級為敵、與人民為敵、與全人類為敵。」
葉帥:「貴國與印尼的領土爭議,還是應該走聯合國的渠道解決。如果貴國提出的訴求是合理的,可事前與我國進行詳盡的溝通,以在聯合國大會和聯合國安理會上彼此相互協調。」
「這就要問北海艦隊了,但是海軍以前一向說話算數。」
在青島,多了一艘滿載排水量6200噸的58A驅逐艦。
……
越南現在基本沒啥海軍,陸軍倒是有點。
在土乃,葉帥和東姑分別落座。
「葉元帥,您好。」
為了印尼行動,海軍臨時徵用改裝的民船有:2艘2萬噸貨船改裝機動登陸平台,2艘改裝的油水補給艦,2艘散貨船改彈藥運輸船,5艘滾裝船用於運送裝甲車輛,還有12艘民船徵用為人員或物資運輸船,一共23艘民船,或多或少都要改裝。
「報告葉帥,越南、馬來西亞、寮國、柬埔寨、泰國、新加坡的軍事代表都已經到了,。蘇聯代表團稍晚一些,還有三天才能抵達。澳大利亞方面說他們打算單獨行動。」
東姑:「我國在東馬兩州的駐軍只有2萬人,而印尼在加里曼丹島有8萬人,這正是我一直擔心的事情。因此,在行動開始之前,我需要多國部隊在東馬建立一條防禦線,確保東馬的安全。」
這樣的半圓形,在爪哇島(雅加達所在地)有4個、蘇門答臘島(新加坡隔著海峽對面那個)3個、加里曼丹島1個。
越南死活不敢單獨派兵去北加里曼丹,說要有中國軍隊和圖書一起去才願意干這事。
總參謀部不但認為防守毫無問題,甚至做好了從北加里曼丹向南進攻的預案,而且只動用124師和125師,越南人民軍316師在後面當啦啦隊都可以。
榮益仁說。
就這麼點,離全球海上貿易大國還差得很遠呢。
也不是說日本海上自衛隊現在還不行,實際上,從50年代開始,在美國的逼迫下,日本海上自衛隊的規模擴張得比歷史上還要快、還要大,但在60年代中期,日本海自還在大規模使用美製驅逐艦和美製護航驅逐艦,大概要70年代以後才會大批自建驅逐艦。
在好幾條街道,海魂衫水手帽的解放軍戰士手持50式半自動步槍,和印尼國民軍在街頭遙望互看。
「唐部長。」
不過日本造船廠有一點是肯定比不上江南和滬東中華的:軍艦交付噸位。
葉帥:「戰鬥部隊大約4萬人,但是請你放心,加里曼丹島上的印尼軍隊不可能擊破我們的南洋之盾。」
葉帥:「是存在這樣一種可能,貴國在北加里曼丹的領土與印尼接壤。」
唐華:「那真是個好消息,列印尼這樣的對手,58A可比58型好用得太多了。軍艦和艦員組的各項訓練全都保質保量完成了?」
從地圖上看,就是印尼的這三個主要居住島像被狗啃似的,挖走了很多個半圓。
空1師師長李高治彙報當前的情況。
「印度尼西亞的公民們。」
東姑:「這三個師有多少萬人?」
「讓印度尼西亞投降是不可能的,如果把戰爭強加給印度尼西亞,我們別無選擇!」
葉繼壯:「榮部長說的意思是,1965年的外貿初步數據已經得出來了,對西方的貿易這一塊,我們的貿易額出口47.5億美元,進口46億美元,超過了蘇聯。」
印尼國民軍抓捕在雅加達的印尼共,自然也有下層印尼人趁火打劫,當街搶劫或是打砸華人店鋪,直到昨天,迫於226號決議中的第一條強制要求,蘇哈托才不情不願地派出軍隊和-圖-書制止了搶劫行為。
從1950年船舶工業局成立到1965年,在這15年的時間,上海建設成了全國最大的造船基地,江南造船廠和滬東中華造船廠的的每年民船交付噸位位列亞洲第5和第6名。
排在前面的前4名都是日本的造船廠。
「印尼這件事,就算是海軍『走出去』的第一次嘗試。」
唐華笑了笑:「在海上中國的船越來越多,裝載著中國貨物的船也越來越多,這些都是我們在世界各地的財產。確實,海軍是時候走得更遠一點了,只有走出去,才能保護國家的利益。」
……
「聯合國安理會在沒有與印度尼西亞充分溝通的情況下,就悍然通過了旨在侵犯印尼獨立主權的決議,這是大國對小國赤|裸裸的欺凌!」
唐華回頭看,是葉繼壯和榮益仁。
「我們正告蘇哈托政府:服從聯合國安理會的決議,放下屠刀,懲辦罪犯。如果抗拒,蘇哈托本人以及蘇哈托政府的結局,就是被掃進歷史的垃圾堆。」
榮益仁:「印尼這場戰爭,是不是上天安排好的?」
「葉元帥,」東姑又說,「雖然此事與印尼的反華屠殺無關,但是,印度尼西亞存在著非法侵佔馬來西亞的傳統領土的行為,我國從1959年起數次在聯合國大會提起過議案,但一直未得到積極的回應……」
「青島那邊傳來一個好消息,」程旺說,「58A驅逐艦的首艦『青島』號,1月15日就要舉行成軍儀式,比原計劃的時間提前了2個月。」
在廣州,其實也在進行著和上海相似的民船大改裝,23艘民船當中,上海負責14艘的改裝、廣州負責6艘、大連負責3艘。
……
唐華:「這樣……但是,其實幾十億美元的進出口總額,不算什麼的。」
唐華:「呀,是葉部長。……海軍徵用的民船很多,是不是影響到了最近幾個月的海運?」
除了馬來西亞,就是新加坡了,它離印尼的核心區域更近,就是可惜機場只有2個,其中一個還是軍民兩用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