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

長城二號的巡航導彈垂髮裝置未調整完畢，但林三虎三天前點了長城二號的名，這艘艇也同期南下，進入中沙群島海域，和2艘護衛艦、2艘常規潛艇一起，建立對蘇比克灣海軍基地的監視線，時刻注意美國海軍有什麼動向。

「在那蒼茫大海的陌生遠方有無數善良的人正在受傷就像仍不會飛的鳥兒一樣我感嘆著自己的單薄與幼小」

又過了一會兒，聲吶兵用比較肯定的語氣說：「這是一艘核潛艇。但它也不是蘇聯的N級或者H級。」

馬爾濟斯：「噪音很大。」

大致模式就是：如果需要與長城一號建立聯繫，指揮中心發出指令，福建對潛通信電台發報，在80～100米水下巡航的長城一號可以收到電報。但由於通信速率極低，一般只能收到幾個字的消息。

「唐部長，老程，謝謝你們了，真是個奇迹，僅僅三十六天，你們就像變魔術一般，真的給變出來了一支艦隊！」

「長豐」號和「長隆」號是21000噸民船，這是說它的載重，實際加上自重，兩艘船滿載時的總重有近3萬噸。

1966年的春節不知不覺就過去了。

托馬斯·穆勒：「它會加入對印尼的封鎖和打擊行動吧。」

1月30日，青島海軍基地。

橫須賀，第七艦隊司令部。

長城一號單獨行動，一路沿中國海岸線、越南海岸線南下，在2月12日左右先期抵達爪哇海，拿到海區的水下控制權。

「唔……這種水下信號我們從未遇到過。」聲吶兵仔細分辨了一會兒，「既不是R級，也不是G級，也不是那艘R-F級，是一型新潛艇。但很可能是中國的。」

馬爾濟斯一下興奮起來，新級別的潛艇，這可不多見。

譜曲這其實得致謝中島美雪……

艦長馬爾濟斯迅速看了看海圖，這個方向，20海里以外是一艘中國的護衛艦。這意味著有一艘潛艇藏m.hetubook.com.com在中國護衛艦身後15海里的地方？

「可惜了，東海艦隊還有4艘日降炮艦沒有用01型護衛艦一比一替換，」羅順初說，「在印尼打仗，這些舊炮艦派不上用場，跑不了這麼遠。」

斯托克斯點了點頭。

三艘東海艦隊的驅逐艦後面，是在上海做小維修的56型驅逐艦「海口」號、58型驅逐艦「衡陽」號，一共5艘驅逐艦。

羅順初：「不要說一萬七千個島嶼這件事，我現在還不太敢相信我們能出動80艘船。」

……

唐華：……

唐華真的是聽羅順初的話才「靈光一閃」想起來寫（抄）這首歌的，而且始料未及的是，海軍指戰員還挺喜歡這首歌，這兩天複製了得有近百盒磁帶出去。

「現在，我宣布：北海艦隊特混支隊，出發！向著勝利前進！」

主主動型作戰意思就是允許使用短暫的水面衛星通信。長城一號進入爪哇海后，與總部的聯繫平時依靠極低頻（長波）電台，有任務時使用高頻衛通。

羅順初：「那天我說的是？」

大連。

這是美國海軍監測文昌航天發射中心的慣常巡航方式，雖然現在大概也摸清楚了，中國最機密的航天發射還是在內陸進行，但文昌航天發射中心打出去的火箭也有研究的價值。

「其實海軍還很年輕，還不夠強大……」羅順初搖搖頭說，「不過就算我們不夠強大，只要黨在召喚，人民在召喚，也必定全力以赴去戰鬥。」

收到消息后，長城一號就上浮到潛望鏡深度，伸出衛通天線，與指揮中心建立高速數據通信鏈，各種敵方參數坐標、目標特徵、甚至圖像視頻傳輸都隨意。

……

南海中沙群島，黃岩島以北50公里。

但是每次長城一號或長城二號出黃海時，北海艦隊的大小軍艦肯定擺陣前出，把試驗海域封鎖得嚴嚴實實，因此第七艦隊知道中國和*圖*書有核潛艇，拍攝過模糊的中國核潛艇的水面照片，但還真沒聽過中國核潛艇的雜訊。

在「江蘇」號的身後，是同級艦「浙江」號。這兩艘巡洋艦基本一樣，但正在建造的「福建」號就改用燃氣輪機，不但航速超過30節，而且動力艙尺寸更小了。

至於唐漢城，期末考試后要參加「奇妙的量子物理世界」冬令營，和幾個同齡的孩子一起被朗道帶走了，這個春節不用管他。

唐華：「3艘巡洋艦，12艘驅逐艦，18艘護衛艦，16艘登陸艦和兩棲艦，8艘掃雷艦，26艘輔助艦船和運輸船，80多艘。的確，這是海軍幾乎全部的家底，但我們確實拉得出這麼多軍艦了。」

海軍政委蘇震華走過列隊的「重慶」號巡洋艦指戰員，從舷梯登上人民海軍的第一艘巡洋艦。

當然，南海艦隊是因為此前已經有6艘艦到了南洋拱衛安全區，還有幾艘軍艦已經在南海待機了。

「悲傷啊快快變為翅膀傷痕啊快為我指方向……」

加上那一艘「獨苗」塢登，特混艦隊在印尼周邊有5個海軍陸戰隊營在船上長期待機，只等印尼守軍在某個地方出現防禦薄弱點，陸戰隊就會乘坐氣墊船，以60～80公里/小時的速度撲向印尼海岸線。

因為距離太遠，目標信號特徵很模糊，「約翰·金」號轉舵向中國護衛艦靠近，然而中國護衛艦熟練地攔在了「約翰·金」號的必經之路上。

「『約翰·金』號的判斷是：聲吶兵憑經驗判斷不明潛艇發出了反應堆運轉的雜訊；不明潛艇在水下以24節的航速連續航行了1個半小時。」參謀斯托克斯總結道，「其實后一條就差不多可以確認這是核潛艇了。」

唐華這邊還有周璇在場。北影這學期1月初結課，然後她就回上海了。

羅順初：「司令員和政委隨艦出征是因為海軍要構建東西兩個打擊群，我和-圖-書呢就回北京，在指揮中心就位。」

程旺：「羅副司令員，這一個多月和我們一起出入造船廠，這個魔術也有你的一份功勞。」

唐華：「而且取得戰鬥的勝利。」

大連造船廠新區是潛艇核潛艇建造的專用廠，和武船的潛艇廠互為備份。

長江口。

馬爾濟斯：「識別它。」

「距離28海里，」聲吶兵說，「還是太遠了，有相當多的海底回波相互干擾。不過……它很響。」

「蘇政委在青島上了重慶號，隨艦出征；蕭司令員在榆林，也要隨艦出征；您負責留守？」唐華問道。

與頭頂的海上巡邏機互相確認位置和航向後，「約翰·金」號打算按程序，先向北航行150海里，然後轉向正西航行12到14個小時，一直開到海南島附近，在快到中國領海時停下，原地晃悠3天，然後掉頭返航。

「二十多年前，這艘軍艦在地中海和大西洋戰鬥過，打的是法西斯、納粹；今天他改名叫『重慶』號了，不過任務仍然一樣，打納粹法西斯。」

「我們只有木船小炮艇的時候，敢於跟強敵在海上拼刺刀。今天，我們有了大軍艦，有了導彈，有了很多先進的武器，但我們不會、也不能丟掉那種刺刀見紅的傳統，更不能忘記我們的精神和信仰。」

這天的年夜飯，劉鼐、程旺在滬東中華，唐華和羅順初在江南造船廠，和工人一起吃年夜飯過年。

……

羅順初：「看，機動登陸平台來了。」

由於都是掐著時間點修理和改造的，有十多艘船是從黃浦江的造船廠碼頭直接開拔出海，其餘的從吳淞口啟航。

聲吶兵：「……等等。」

「這……，」羅順初說，「我就說了一句話而已，也沒見你寫在歌詞里啊。」

「騎在銀龍的背上，穿過雨雲的旋渦……」

羅順初：「唐部長，你是每次都這樣么，交給我們一支艦隊，再附送一首歌？」

「就算我們不夠hｔｔｐs://www.ｈetuｂｏｏｋ.ｃom•ｃｏｍ強大，只要黨在召喚，人民在召喚，也必定全力以赴去戰鬥。」唐華說，「歌詞就是按這個意思擴展的，唱是我愛人唱的，我就是譜個曲。」

「約翰·金」號的彙報轉發到了第七艦隊司令部，這裏的參謀和軍官並沒有眼鏡跌碎一地的場景，因為第七艦隊一年前已經知道了中國核潛艇項目的存在。

……

1月20日除夕，21日大年初一，江南造船廠和滬東中華造船廠沒有放假。只在20日除夕的傍晚，船廠擺了酒席，下班的工人和就要上夜班的全體夜班組聚在一起吃了頓年夜飯。

繞過「討厭的」黃岩島，「約翰·金」號進入中沙群島與東沙群島之間的寬闊海域。

再隨後的是7艘01型護衛艦。

北海艦隊「重慶」號巡洋艦、「長春」「哈爾濱」號驅逐艦和2艘護衛艦1月30日啟程南下。2月1日，是東海艦隊特混支隊、國防動員艦隊出征的日子。

「為什麼我們能屢戰屢勝？因為人民軍隊有一種精神。這種精神就是用主席的思想武裝起來的天不怕、地不怕，敢於拚命的精神；就是人民利益高於一切、為了人民、為了新中國，保衛祖國海疆的大無畏精神。」

「江蘇」號巡洋艦的身影首先出現，銀灰色的海軍塗裝，巍峨的艦橋閃耀著金屬的光澤，艦首劈開長江口的波濤，一路緩緩前行。

唐華：「東海北海南海艦隊都還維持著幾艘起義舊艦保持編製訓練水兵，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們艦艇的建造計劃就是這麼安排的，就在兩個月前，我們也沒想到會遠征三千公里去執行軍事行動。」

長城一號、長城二號核潛艇的水兵在碼頭列隊，接受出征前的最後檢閱。

一天前，美國海軍第七艦隊「約翰·金」號驅逐艦從蘇比克灣海軍基地啟航，在南海海域做例行巡航。

「明天我就將前往高山的腳底攀上懸崖高喊：出發吧！」

「浙江」號ｈtｔｐs://m•heｔｕbｏok•ｃｏｍ•ｃom後面是「蘇州」「鎮江」「常州」號，這是蔣介石最後贈送給人民海軍的禮物，基林級和弗萊徹級驅逐艦。

唐華：「羅副司令員，這首歌的歌詞，是除夕咱在船廠吃年夜飯，那天你說的一番話啟發的我。」

核潛艇水面和潛望鏡試航可以在渤海灣進行，大潛深航行測試肯定得到黃海，而且要在水深最大的那片區域進行，第七艦隊從南朝鮮和日本起飛的巡邏機、電子偵察機就能在黃海發現中國的核潛艇。

「至2月12日，我空軍應已在爪哇海建立了相對安全的空中警戒識別區，在那裡不會有印尼空軍進行敵對行動，尤其是沒有海上反潛機，」謝錫玉說，「因此你們執行任務的模式是偏主動型。」

特混艦隊中的8艘坦克登陸艦，是用來在印尼島嶼和本土/越南南部之間擺渡的交通工具，登陸平台則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印尼身前身後巡視，尋找捅人的最佳時機。

從上海出發的艦船是最多的，比南海艦隊出征的艦船還多。

「這是很顯然的，中國海軍必須動用他們所有的能航行到印度尼西亞的船。」

這是長城一號和長城二號在葫蘆島試航的時候發現的。

「發現水下目標信號，是潛艇。」聲吶兵報告，「距離35海里，8點鐘方向。」

改裝之後，兩艘機動登陸平台的自重大了3000噸，滿載排水量變化不大，每艘船裝載2個海軍陸戰隊營，正好是船塢登陸艦的兩倍。

蘇震華在艦橋，用通話器對全體官兵講話。

「印度尼西亞，世界最大的群島國家，全國有一萬七千多個島嶼，海岸線長度5萬4千公里是中國的三倍，」唐華對羅順初說，「我們80艘船，就要出發去和一萬七千個島嶼戰鬥了。」

「紅旗飄舞迎朝陽，我們的歌聲多嘹亮。人民海軍向前進，保衛祖國海洋鬥志昂……」

「這意味著中國第一艘核潛艇服役了，是嗎？」托馬斯·穆勒中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