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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帥：「對了，馬來西亞方面表示，他們願意分擔3000萬美元的作戰費用……」

唐華：「雲南省的經濟支柱，首先考慮的是雲南的優勢產業：煙草加工業。雲南的煙葉種植區廣大，由於氣候和土質優良，煙葉品質在國內領先，應當充分利用起來。」

「減速推進結束。」「天舟停泊成功。」

「對接環接觸！」

從150米進30米，正常。

唐華：！

工業與信息化委員會，雲南貴州工業發展會議。參加兩會還沒走的雲南、貴州省領導也參加了。

……

唐華這下腦子得是全速運轉思考了。想到一半的時候看看身邊的錢學森，發現他也在發獃。

唐華：「參与載人登月計劃，整個航天系統都要動起來，與之關聯的很多工業部門也都要隨之調整工作，而且整個計劃持續數年，……這需要中央做出決策才行。」

從30米起步……

這些備用資金平時用來解決區域財政困難和計劃誤差帶來的發展不平衡，現在則是用來支付作戰費用。

劉副主席：「波利揚斯基同志是來轉達勃列日涅夫總書記的意見，也就是建議中國和蘇聯合作，共同推進載人登月計劃。」

唐華：「雲南的農業和地質部門儘快出一份全省的煙葉區域圖，划為經濟作物種植區的，糧食由區外輸入。可別再自己種紅薯自己吃了。」

總會計師抬起握筆的手表示知道了。

1966年，三五計劃的第四年，中國的工業繼續向西攻城略地。

「如果以蘇聯的基礎加上中國，我們能搶先一步，就像1957年我們發射第一枚人造衛星那樣，那麼中國參与載人登月，所花費的人力物力財力就是值得的。如果加上中國，仍然不能保證搶先，那麼——」

「韋伯的工業區位論，經濟活動的三大基本環節是生產、流通和消費。本來，根據韋伯的理論，為了達到工業體系的優化，勢必要發生人口的大規模區域間和-圖-書流動。」

唐華：「我和老錢需要去一趟蘇聯，可能要再考察一次蘇聯現在的航天和火箭工業、火箭技術，另外，最好是能和米高揚主席細談一次。」

實際上，由於煙葉運輸到省外比成品香煙運輸費用要低，以後雲南的煙草技術首先要解決烤煙葉的技術，然後才是捲煙廠的技術。

錢學森：「載人登月計劃未必會按美國人的模式，我們如果參与項目，應該可以盡量壓縮財政開支，不會像美國人那樣揮霍資金。」

「但是我們低頭忙地球上的事情的同時，有沒有必要也抬頭看一眼天上呢？我覺得，在時間允許的情況下，看一看天上，看一看宇宙，還是有好處的。」

「準備第二次進近。」

「天舟接近400米停泊點。」「發動機減速。」「天舟停泊正常。」

主席：「我倒是覺得第一第二都可以接受，有一個中國人踏上月球，對我們是很有意義的，以後看事情的角度、高度，都會不一樣。畢竟我們的足跡不只是在一個星球上了。」

唐華：「陳副總理，那些民船有一大半還可以再改回去，只要花點兒錢把軍用設備移除，差不多就可以恢複原狀態，繼續做商貿運輸。」

不過雲南最大的優勢還是基於農業經濟作物的加工產業，在未來全國一體化的經濟體系中，雲南的這些產業也是無法動搖的優勢產業。

「1966年國防經費額外增加，11.5億元。含裝備保障支出5.2億元；燃油支出1.2億元；物資、補給、糧食彈藥採購數增加多支出4.5億元；人員作戰津貼、撫恤5650萬元，還好這次我軍犧牲人數87人，不過百，要不然還真是……」

從400米進150米，正常。

唐華：「我感覺事情會有一些變化。……但不是說聯盟號。上星期波利揚斯基副主席訪問北京，在北京呆了兩天。」

「鋁土礦的開採需要大量電力，https://www.hetubook.com.com雲桂的梯級水電站規劃建設需要比較長的周期，」唐華最後說，「所以需要等一等。不過工業建設這種事，不可能都是立竿見影的，總有一些項目要等待比較長的周期。」

打完仗了，總會計師該算賬了。

「不只是國防經費。國防動員艦隊計劃，滬東中華、江南、大連造船廠修改造船隻花費1億8700萬元，徵用30艘民船改了28艘，費用5.4億元……」

3月14日，天舟一號飛船接近蒼穹一號，嘗試無人交會對接。由於空間站和貨運飛船各自報出的軌道參數距離存在誤差，這次交會對接臨時取消。

1965年國家的基本建設投資650億，1966年是770億。這個投資額……已經超過了原歷史位面改開之前的任何一年，與1984年的基本建設投資額相當。

沙千里：「我看了產量統計，其實沒有完全利用好適宜種植煙葉的土地。那些緩坡山地的微酸性黃砂質土，不種煙葉，種紅薯，簡直浪費。」

大屏幕顯示的是蒼穹一號的攝像頭畫面。漆黑的太空中，天舟一號緩緩向蒼穹一號飛來，飛船的輪廓越來越大，太陽能電池板的結構清晰可見。

葉繼壯：「陳副總理，考慮考慮我們外貿部門啊，現在我們自己手裡的海運能力緊張，國際租船費用又在高位，要是能改回去還是改吧，畢竟改回去的周期短，新造一艘船，兩年能拿到就不錯了。」

「煙葉的乾燥加工工藝，對了，還有發酵，老手藝人的傳承不一定是最好的，這方面還是要講科學，」唐華說，「今後的發展，直白一點說就是，要向國外拜師學習，一大批古巴同志馬上就到中國了，他們才是做煙草的老師傅。」

除了擴大煙葉種植面積，還有就是更新煙草加工設備。

上次長空號和聯盟號對接，唐華是在家看電視，看著看著電視畫面切成了主持人的大ｈｔｔｐs://m•ｈｅtｕboｏk.coｍ•cｏｍ餅臉，唐華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這次蒼穹一號和天舟一號的交會對接，唐華還是來航天指揮中心現場督戰比較好。

「波利揚斯基副主席這次來北京，14日與我長談了一次，15日，我、恩來一起又和他談了一個下午。」

「我們省煙葉種植集中在曲靖、玉溪、昭通、楚雄、大理、紅河、保山，」雲南省委書記周星說，「煙葉質量肯定沒得說，過去主要是運輸到省外比較困難。」

唐華：「然後的事情，應該明天就會知道了。」

唐華：「……好吧。李副總理、陳副總理，我想先知道計委和財經委的想法。」

銅礦開採和冶鍊；鎢礦、鈦砂礦、鋁土礦、水採鹽礦，這些礦業大致上也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

「天舟飛船接近5公里停泊點。」「發動機減速。」

圍繞早已存在的昆明光學儀器廠，昆明再擴展低端消費光學器材的生產：廉價照相機的鏡頭；同樣也追求廉價的監控攝像頭；其他更便宜光學玻璃製品等等。

……

沒辦法，去年長空一號空間站和聯盟號飛船無人對接時發生的相撞事故，中國和蘇聯的損失都過於慘烈了，不得不小心提防。

「天舟重新啟動。」「發動機工作正常。」

2月28日發射入軌的蒼穹一號空間站只是今年載人航天工程的第一響。3月11日，用神舟飛船改成的天舟一號貨運飛船發射升空。

「萬事俱備，就等6月份聯盟號靠上來了。」錢學森說，「兩名航天員，一位蘇聯的一位中國的，這也是我們的航天員第二次進入太空。」

「波利揚斯基同志來中國，說的不是地面上的事情，說的是月亮上的事情，」主席用的語氣比較詼諧，「我對波利揚斯基說，地球上的事情其實忙得很！1月份2月份為了印尼，大家睡覺都不踏實，連著好幾天都沒空看月亮在哪裡。」

「1960年到現在，我們基本在廣西搭起了一個現代ｍ•ｈetｕboｏk.cｏｍ.ｃoｍ化工業體系的架子，現在，是由廣西、湖南帶動雲南、貴州的時間了。」

總會計師噼里啪啦地打算盤，不過打這一仗的錢，財政部還是掏得出來的。去年的財政盈餘不少，在年底總會計師果斷留了150億做來年的備用資金，這個往年一般是只留100億的。

「對接準備狀態確認。」「蒼穹一號狀態正常。」「天舟一號狀態正常。」

「行了我知道，你其實是在想搶第一的辦法。」主席擺擺手，表示唐華你繼續想。

「兩個飛行器建立剛性連接，形成組合體。」「交會對接成功！」

主席和劉副主席看向唐華。

主席：「在做出決策之前，我們要聽取工業部門尤其是航天工業部門的意見。」

巨大的天舟一號飛船停止了與空間站的相對運動，太陽能電池板翼晃動了幾下，然後漸漸靜止。

總會計師：「改回去也要花錢啊！造船廠又不能白乾。這樣，改回去花的錢，和新造一艘民船的價錢做一個對比，如果改回去太花錢，那就算了，海海軍繼續用著吧。」

李復春：「按照美國人的架勢……如果我們在項目裏面出力在三分之一到四分之一，佔個小頭，我想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我去年底留150億可不是拿來打仗的！」總會計師反駁，「今年是取消工業類票據的第一年，留備用資金是準備隨時填各地供給不足的窟窿。不過一月二月都過了，春節也過了，並沒有什麼搶購潮，這才寬裕一點。」

「對接環鎖緊正常！」

唐華：「主席，話雖是這麼說，但……」

雲南的煙草加工業最後會發展到雲南的煙草國企合併雲南省外的煙草國企，形成國內的企業集團。前提是雲煙本身把技術提上去，技術和煙葉質量這倆是缺一不可的。

唐華頓了頓說，「我可能要建議蘇聯同志放棄載人登月計劃。」

主席先說波利揚斯基訪華的事兒。

劉副主席：「載人登月以及整個太空競賽，確實大家都有m•ｈeｔuｂoｏk.ｃom•cｏｍ『搶第一』的意思。」

3月18日。

總會計師：「我沒有想法。」

錢學森：「然後呢？」

……

「但中國不是德國，我們有960萬平方公里……未來我們是會有人口流動，但現在西南地區上百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不可能全部放空，西南也必須建立一套工業，不一定百分百門類齊全，但必須完善、高效、技術先進。」

「主席，劉副主席，總理，」唐華說，「是否參与載人登月計劃，首先需要考慮的一點是，中蘇聯合搞載人登月，能否做到比美國先行一步登上月球。」

總會計師啪的一聲把筆拍在桌上：「那就是1.5億人民幣！這麼好的事，趕緊拿過來拿過來。」

27.8噸的蒼穹一號與9噸的天舟一號組合在一起，構成了一個36.8噸的複合航天器。

唐華：「航天技術對一個國家的工業技術和科學研究，整體上都有刺|激和提高效應，但這不一定需要載人登月才能達到，衛星、運載火箭、空間站，做這些也能達到。載人登月，簡單地說，確實就是搶第一。」

……

指揮中心的大屏幕，從蒼穹一號的視角，能看見400米外的小點——天舟一號。從天舟一號的視角也能看到蒼穹一號，而且身形更大，畢竟20多噸的空間站本體。

不過1984年除了700多億基本建設投資，還有80億美元的外資，這就不太好比較了。

劉副主席：「載人登月是一個龐大的計劃，就我們目前所了解的情況，美國為了實現載人登月，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每年的經費幾十億美元，而且在逐年增加。中國和蘇聯加起來，能不能實現這個目標？」

對了，雲南有一座小鋼廠，用曲靖的煤礦和昆明附近的小鐵礦的昆鋼。但限於鐵礦的品位和儲量，昆鋼的發展會有天花板制約。

第二次交會對接。

現在成昆鐵路、南昆鐵路通車，國家計委確定加大雲南、貴州的基本建設投資，增幅驚人，是1965年的2.5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