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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既是強大的戰士，也是勤勞的生產者，」戴高樂在計算機組裝廠考察之後，感慨道，「法國最近公映的中國電影《漢江》，一度讓法國人認為中國話意味著頑強的不屈不撓的戰鬥，今天我在工廠，中國話又代表著創造者。」

不用問，法國代表團來上海肯定想看看中國計算機的秘密。想看是吧，帶你到C65計算機的總裝線，看看流水線上的計算機怎麼擰螺絲插內存的。這種流水線又好看又沒有技術含量，正適合用來應付外賓。

「戴高樂總統，您好。」

北京機場。

《漢江》是以三名士兵的視角，講述第四次戰役50軍在冰天雪地中的戰鬥。大約一年前，也是抗美援朝的電影《長津湖》出了圈，在西歐收到了不錯的口碑。

劉副主席和戴高樂握手，之後兩人共同走過儀仗隊和迎賓的人群。

「當廢墟開始講俄國話；當雪地開始講中國話；當下水道開始講法語。」

不過，戴高樂在上海首先參觀的是上海江南造船廠。

戴高樂：「印尼戰爭之前，在安理會對226號決議的投票中，法國投了贊成票。中國和法國在很多國際問題上的看法是一致的。」

唐華是戴高樂在上海的「地陪」。

發射指揮員：……

戴高樂：「勃列日涅夫總書記，請您說實話，蘇聯彈道導彈的預設目標裏面，是否也包括巴黎？」

除了工業部長埃斯特魯斯以外。

波德戈爾內：「我覺得影響很不好，主席同志，資產階級才搞這種輪流上台的把戲，社會主義的領導人是用自己的思想指引國家的發展，如果領導人任一屆就退休，5年就退休，那麼他退休后……不，我是說，他在任上又能有什麼意義呢？」

俗話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不過這次的馬屁拍得是不是用力過猛了？

勃列日涅夫：「像巴黎這樣一座屬於全人類的美好城市，為什麼要因為北約總部設https://m.hetubook.com.com在那裡而可能被毀掉呢？真的不應該！」

「所以這件事我們就由中國同志自己處理吧，」勃列日涅夫最後說了一句，「我們也沒有理由干涉。」

唐華：「首先，它需要是一個人民民主專政的社會主義國家。」見埃斯特魯斯面無表情，唐華又說：「其次，兩國需在戰略層次達成密切的合作關係與利益共同體。第三，接受轉移應承諾嚴格的技術保密條件。」

唐華嘴上說著，眼睛卻看向代表團中隨行的法國工業部長埃斯特魯斯。埃斯特魯斯先生聽完翻譯的複述，知道了唐華話里的意思，正在琢磨，一時還沒有回復。

……

「只有全黨同志在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指導下，堅持實事求是、一切從實際出發、理論聯繫實際、努力研究新情況新事物新問題，我們黨才能實現建設高度發達的社會主義這一偉大的目標……」

發射指揮員說到這裏就住嘴了。

戴高樂：「我剛結束對蘇聯的訪問，在蘇聯參觀了拜科努爾航天發射中心。中國也是世界航天技術的頂尖強國，我希望在中國也能參觀你們的航天發射中心。」

上海計算機所正全力投入載人登月計劃中，三千噸的運載火箭、50噸的月球軌道器-登月飛船結合體，這些的電子系統和控制系統要在短時間內拿出樣機配合測試。

再過了五分鐘，又一枚導彈拖著火焰升上天空。

戴高樂：「當然想去。」

唐華：「根據九江統籌委員會制定的規則，是這樣。晶元的生產技術和生產線的轉移有諸多的限制條件。」

唐華知道這部電影。最近這幾年，國產電影質量過得硬的越來越多了，拿到國外去，一些電影也能憑藉自己的藝術手法來傳遞價值觀。

從蘇聯和東歐社會主義國家的視角，今年的印尼戰爭是有另外一層意義的：

法蘭西第五共和ｍ•heｔｕｂooｋ.cｏm.ｃom國總統夏爾·戴高樂，看到機場的歡迎人群規格很高，百分之百的外國迎接元首標準。

戴高樂在歡迎大會上話語不多，大概他還沒從訪問蘇聯的震撼中恢復過來。

戴高樂：……

「這枚導彈也飛向勘察加半島，它的射程是5900公里。」

戴高樂：「？」

……

埃斯特魯斯找到了唐華：「唐先生，我聽說組裝計算機並不是計算機的關鍵技術，晶元如何生產出來，才是計算機的關鍵秘密。」

波德戈爾內：「總書記同志，我是這樣想的，就算沒有理由干涉，我們也不應該在報紙雜誌上過多地宣傳中國同志在這一屆黨代會上做出的決定，尤其是不要說這種決定有多麼多麼好。」

戴高樂：……

勃列日涅夫沉默，暫時不說話。

唐華：「中國的船舶工業以及艦艇設計體系是從1950年才開始建立起來的，在發展中的確很難面面俱到。的確，我們都很羡慕法國海軍，現在擁有『克萊蒙梭』號和『福煦』號兩艘中型航空母艦。」

「這枚導彈飛向勘察加半島，它是高彈道狀態試射，理論達到的射程是1萬公里，相當於蘇聯腹地到華盛頓的距離。」

法國代表團：……

「謝謝……謝謝你對法蘭西對反法西斯戰爭的肯定。」戴高樂最後說。

九大的召開不但是中國的大事，也是社會主義陣營的一件大事。

九大的會場，蘇聯及東歐國家、朝鮮、越南的共產主義政黨派出的代表團齊聚。

法國代表團其他成員也淚光閃閃泣不成聲。

「巴黎是一座屬於全人類的美麗城市，要是用這些導彈把它摧毀，那可是對全人類犯下了罪行！」

「考慮到八大以來黨的生活實際變化和目前黨的工作的需要，接受毛澤東同志提出的辭去中央委員會主席、中央軍委主席的請求。接受朱·德同志提出的辭去中央委員會副主席、中央軍委副主席的ｍ•ｈeｔuｂｏｏk•ｃｏm.com請求。」

戴高樂沉默不語。

果然，包括戴高樂在內，代表團中大部分人都被整潔的車間、設施完善的流水線、專業的組裝工人以及流水線上一台又一台的高性能計算機吸引住了。總裝生產線上特別設計的照明燈，更加增添了所謂的「科技感」。

「但實際上就應該是終身的」

戴高樂8月份出訪蘇聯，訪問日程結束後接著前往中國。

莫斯科。

唐華看見首先憋不住的是翻譯，兩行熱淚從翻譯的臉上滾落。

戴高樂：「主席先生，您……？」

「不，這絕不可能辦到。」

「你們國家1954年比較乾脆地放棄了在印支半島的殖民統治，對此我們是讚賞的，這讓越南和你們國家都避免了戰爭，避免了大量的傷亡。」

埃斯特魯斯還是面無表情。「第四，生產線落成的時候，必須吃一隻狗。」

埃斯特魯斯聳肩：「這似乎是比原子彈還要藏得深的秘密。」

戴高樂抵達拜科努爾，送到了第71號發射場地，並請進一個特意整修過的掩蔽部。不一會兒，掩蔽所前方騰起烈焰，一枚R-16洲際導彈拖著火焰升上天空。

主席看看劉副主席，兩人都確定之後，主席點點頭：「從上海到廣州，從廣州到海南，這條路比較順。如果你晚來一個月，那就更方便嘍，那時候我就退休了，我們兩個老頭子可以一起去海南看大火箭。」

……

1966年9月的上旬，各地的黨代表在趕往北京，但總理要前往廣州，主持召開廣州合作會議成立大會暨第一次成員會議，因此由劉副主席迎接戴高樂。

所以，現在是劉主席？

主席對戴高樂說：「總統先生就任法國總統這幾年，也沒有發動或者企圖發動侵略戰爭，不像美國，1963年他們自己想偷偷摸摸地進入越南，美國人比你們鬼祟。」

「首先，蘇共祝賀九大的勝利召開，」蘇共中央書記處書記、團長柯西和*圖*書金對此沒有絲毫的準備，說著車軲轆話，「九大的勝利召開，標志著中國的社會主義建設進入了一個新的時期……」

「歡迎你，戴高樂總統先生。」

上海。

……

結束了在蘇聯的訪問，戴高樂到了北京。

唐華：「所以，其實中國和法國在很多領域有廣闊的合作前景。」

主席：「這個答案，其實是明擺在那裡的，只是總統先生有沒有決心去做。」

戴高樂：「主席先生，我一直在尋找一條道路，讓法蘭西在冷戰的博弈場中保持和維護法國的利益，我希望在中國能找到答案。」

蘇聯代表：？？

主席：「但是，歷史上的封建王朝興衰更替，讓我們自己流了很多血。」

一架機身塗刷著法蘭西三色旗的客機從天而降。

埃斯特魯斯：「法國要怎樣才能符合轉移條件？」

戴高樂：「中國和法國現在都致力於世界的和平，至少是想讓自己國家周邊的地地區和平。我研究過中國，歷史上每當中國建立穩定的大統一王朝之後，周邊國家就迎來了長期的穩定。中國對大統一和穩定的追求，讓中國周邊的小國少流了很多血。」

「……毛澤東思想是黨的指導思想，是我黨在革命戰爭和和平建設中取得一個又一個勝利的最重要的基礎。」

新西伯利亞之行完成後，戴高樂只和一個秘書、一個翻譯隨勃列日涅夫前往拜科努爾，其他隨行人員和記者全被拐去了莫斯科。

……

蘇斯洛夫：「喂喂，波德戈爾內，您跑題了，現在不要說這些沒什麼用的話。」

這是其他國家的共產黨力量遭到反動派的毀滅性打擊時，由一個社會主義陣營的國家，以聯合國維護和平以及維護人權的名義，跨海出擊，消滅了屠殺共產黨的反動政權，並順便消滅了反動政權的頭子。

「中國能建造強大的導彈巡洋艦，但卻沒有航空母艦，這不能不說是一個遺憾。」戴高樂說。

在蘇聯，戴高樂會見了勃列https://m.hetubook.com.com日涅夫、米高揚、柯西金，考察了蘇聯的很多城市。他在新西伯利亞訪問時，勃列日涅夫對戴高樂說：「總統閣下，想不想去拜科努爾發射場看看？」

米高揚：「這倒沒有那麼嚴重的性質……」

上海的考察訪問之後，唐華把戴高樂帶到了蘇州。

勃列日涅夫：「總統先生，是的。當然也有一部分對準巴黎。」

啊，多少年了，終於有人不嘲笑法蘭西，這簡直是在夢裡一樣。

在中國的宣傳中，印尼的軍事行動具有雙重的政治意義：既有消滅反動政權的含義，也有懲戒屠殺華人和中國公民的始作俑者的含義。蘇聯和東歐國家眼裡，就第一個含義最為讓他們激動。

勃列日涅夫猛烈點頭：「波德戈爾內同志，您想得很周到。」

唐華：「總統先生，其實法語有時候也意味著不屈不撓的戰鬥。我聽說過一種說法，在特定的環境下，有三種語言會成為最恐怖的語言。」

波德戈爾內：「中國同志這樣做是不對的。這是在向西方國家的政治制度投降。」

是的，戴高樂訪問完蘇聯之後，就在琢磨退出北約的事，但還沒下定決心。

米高揚：「中國同志怎麼做，都是他們黨內的事，況且這並不是西方國家的政治制度，……我們也並沒有說領導人一定是終身的……」

現在中國獨佔高性能晶元的生產。蘇聯承接了炮兵計算機和火控計算機的生產線，美國自己有幾個公司憋出了他們自己的晶元生產線，但秘不外宣，即使對關係最好的英國也是如此。

戴高樂思考了一會兒，又和秘書交換了眼神：「這是蘇聯腹地到巴黎的距離？」

唐華：「是的，晶元有晶元的生產線。」

勃列日涅夫、米高揚等人收到了列席參加九大的柯西金髮回來的電報。電報主要內容就是報告九大上最大的消息：中國的主席和總司令辭去了領導職務，退居二線。

這是西方國家元首第一次參觀拜科努爾航天發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