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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我三月份就說過了，坐二望一即可，不要想著一步登天。」

「坐標上海。父親鋼廠工人，高溫車間。暑假期間幹部把辦公室用的電風扇支援生產第一線，並且把一個會議室讓出來，給高溫車間工人當午休宿舍。但總的來說，高溫車間的工人還是很苦很累，平均每天總要中暑幾個。」

整場戰爭，除了澳大利亞贏了一籮筐——成功策動了西新幾內亞獨立，整個西方世界都輸了很多。

「那也拿過來吧，我在學了。」

鄧子飛說他們農村工作部的一件大事。

6月份回復陳景潤帖子的那個人，賬號確實不是【tanghua1923】。

「坐標廣西興安，暑假在村裡，指導村長和鐵匠鋪做了兩門後膛裝填迫擊炮，4發彈夾供彈，還做了一批粒化黑火藥。雖然限於材料不好，射程才2公里，但能把學校學的知識應用在實踐中，還是挺高興的。」

總理：「印尼有一位周先生，我的本家，但應該不是親戚，一次給我們轉賬了500萬美元，說這是他的公司可以調用的活錢，全捐給中國政府。」

主席：……

在7月暑假前，主席發起了一個活動：暑假各位學生在自己的家鄉調查研究一下，最好是用自己學習的專業的角度，說說自己的家鄉的面貌發生了什麼變化。回來之後寫個暑假見聞，和大家分享自己的所見所得。

……

……

葉繼壯：「是的，而且都是大額捐款。有的直接給國務院送成箱的美元，有的呢，是和我們外貿部有過商貿往來，知道我們的銀行賬戶，直接就轉賬了，回頭才告訴我們一聲。數額都特別大，10萬元起。」

「主席，總理，劉副主席，」唐華說，「今年3月中央確定的載人登月計劃，現在說一下執行情況。8月2日，也就是一周以前，長征-15運載火箭已經完成了設計，當天下發圖紙入廠，並同時通發至蘇聯OKB-1、OKB-52和OKBｈｅtｕｂｏｏk.com.ｃom-585設計局，依據長征-15一、二級的運力設計奔月飛船、登月艙和逃逸塔。」

「長征-5號火箭，除現在已經出廠和即將出廠的兩枚火箭外，其餘暫時停產，積存的長征-5部件原料，主要是NK-15和NK-15V發動機，用於製造長征-15。」

「如果接下來10個月的節點一切順利，我們最快可以在1967年7月進行長征-15號火箭的首次試射。第一枚長征-15由中國製造，第二、三、四枚由蘇聯製造，他們把長征-15叫N-3。」

——【圖書管理員】：怎麼是「據說」，這種事你問一問父母，問一問村幹部不就可以搞清楚的嘛。

——【圖書管理員】：你返校的時候，當地政府有沒有公布房屋的重建計劃啊？

……

總會計師：「上億……美元……明年秋季的廣交會把這個推出去吧。」

——「國家撥款50%，縣裡出錢30%，居民自己掏20%的錢，不知道國家的文件是不是這樣規定的。」

布熱津斯基在2月份，印尼開戰前瘋狂向總統進言，說一旦中國成功地在東南亞秀肌肉，會引起美國全球戰略在該區域的塌方，他的這句話預言對了。

劉副主席點頭，總理也表示贊同。

在登陸主席的ftp的時候，唐華髮現劉副主席也在往裡面放電子書，而且他的個人目錄這一大堆那一大堆，書多得不得了。

所以從9月1日開始，「暑假見聞」的文章一天好幾十篇，而且大部分文章回復都很熱烈。

「在我協調之後，村支書和鄉鎮現在對龍川村水利工程的規劃是這樣的……」

唐華：「六分儀導航系統從60年賣到現在，銷量漸漸進入了平台期，現在90%的用戶是船舶，世界商船隊的擴展速度不會太快。北斗導航系統不只是船用，地面和飛機都可以用，市場潛力比六分儀要大得多，如果市場鋪開，每年掙的外和-圖-書匯可以比六分儀多一個數量級。」

葉繼壯：「這些捐款我們說退回去，他們大部分人也不肯收。」

鄧子飛：「我看工業部門的資料，1965年我們的尿素產量佔世界總產量的的46%，一年供應氮肥1400萬噸，主要是尿素和碳銨，磷肥鉀肥過百萬噸，各種農藥原葯56萬噸，農業的提高是由工業拉扯起來的啊。」

按照現在的規律，北戴河會議上講出來的決議，如果會上大家沒有異議，經過半年的實踐或者小區域試行也沒有問題，就會在明年初的兩會上面正式公布。

——【圖書管理員】：很長的文章，調查得很仔細，而且親身去實踐，改變了一些舊的面貌。［hjt1942］同學，我就把你的文章收入FTP了，當然文章版權還歸你，只是我要收錄一下，這樣以後找起來方便。

……

「安徽績溪，龍川村。我們村傳統作物是水稻和油菜籽，油菜籽榨油用，現在總的來說，榨油是村裡主要的貨幣性收入，水稻除了夠自己吃，賣不了多少錢。油菜籽榨油之後，年底結算能給每個勞動力發10塊錢左右，過年略添點衣服。」

「去年開荒拓展了10畝水稻田，今年產量可能會增加幾千斤。村裡現在主要是水利設施不夠完善，有一半望天田，而且稻田土壤貧薄，不保水，很容易旱到。」

「劉副主席，莫根施特恩與約翰·馮·諾伊曼合著的《博弈論與經濟行為》，這書值得看看。」唐華給劉副主席發信。

「農村工作委員會認為，在取消副食品供應票證之時，可以制定取消糧票制度的時間表。」

「糧食定量供應制度實施11年以來，保證了城市居民口糧供給的穩定，保證了糧食價格的穩定，使得城市居民購買食物的總花費在工資總額中保持較低的水平。」

「從1963年起，我國糧食產量連續穩步增長，1965年已超過2.8億噸，今年有望突破3億ｈeｔｕｂooｋ•cｏｍ.cｏｍ噸大關，糧食供應已經沒有那麼緊張。但糧食作為國家糧食安全的最後一道避險措施，在未來幾年還有一定的存在的必要。」

「華老師，這個網友的回復還真是一針見血！」陳景潤興奮地說，「我按他的說法，請了一個計算機專業的朋友來幫忙，簡化證明步驟，不但論文頭40頁縮短到11頁，而且還發現了第33頁有一個錯誤。幸好還是可以修正圓回來的，要不然就糟了。」

「劉副主席，」唐華說，「我聽說有很多黨員在國家的載人登月計劃公布以後，捐款或者交了很多特別黨費，但是，我希望普通群眾這邊，載人登月這件事，不要組織群眾捐款。不接受捐款。」

主席的退休引發大家好幾天的爭論，過去之後，經濟工作會議該講的事情還是要講。

從北戴河回到北京，唐華瀏覽了一下很久沒登陸的工程院BBS。學生大多在放暑假，還有一周才會返校，帖子不多。

「喂，喂，北京工業學院保衛處嗎，」唐華撥電話，「你們去東計算機樓，問一下202室第三排最左，剛才坐著的學生是誰，然後馬上抓起來……」

總會計師：「六分儀系統現在還很賺錢那，能不能再壓一壓？」

印尼軍事行動引起的後續影響是深遠的。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影響還會越來越大。

「我就是水利專業出身，對農村小水利也知道一點，和村長、書記商量了村裡是不是動員人力進行一些水利上的改進，但除了動員人力，水利工程還得有基本的建築材料和工具，整個暑假都在為這件事忙，一直忙到快返校，我是輔導員，返校時間要比學生早，時間就更緊張了。」

唐華：「約翰·福布斯·納什有一本《非合作博弈》，1951年出版的，但現在似乎還沒有中文譯版，只有英文的。」

華羅庚想了想，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一臉絕望地走出了陳景潤的辦公室。

總會計師：「如果退不回去和_圖_書的話，我們把這些錢用來營建一些東南亞的華人都可以受益的工程吧。」

「1966年的諸多事件，標志著美國進入了戰略防禦期，在這個時期，美國應該收縮自己的戰線，因為對蘇聯和中國的硬遏制戰略難以為繼，如繼續執行過於激進的硬遏制戰略，很可能耗盡美國的國力。」

「經農業部、糧食部、漁業水產部多個部門聯合調查、研究，結論是：以現在的農副業生產力發展水平，以及國家整體經濟的發展勢頭，我們可以在1969年1月1日以前，取消包括肉票在內的城市居民所有副食品供應票證。」

是【周璇的愛人】。

「糧票和糧本的發行是要成本的，」總會計師說，「每年糧票發行成本就有5億人民幣，我們現在折算下來，糧食收購價和出售價是持平的，整個糧食系統不賺錢，而且是吃財政補貼的大戶，糧票能早點取消就最好了。」

……

「糧票是隨著國家工業化建設的全面開始而產生的。為解決糧食供應緊張的問題，保障城市居民基本的口糧供應，我們在1955年實施了《市鎮居民糧食定量供應暫行辦法》，實施憑糧本或糧票購買糧食的制度。」

華羅庚：「什麼網友，那可是唐院長。」

布熱津斯基的朋友、也是美國總統的國策顧問之一，亨利·基辛格，在他的書稿里寫道：

劉副主席：「現在這個登月競賽，美國有多快？他們的第一枚火箭會在什麼時候發射試驗？」

「對於糧票的存廢問題，我們也進行了研究。」

「坐標貴州，家附近新開了一個工讀學校。工讀學校是個好東西，為工人特別是剛招工的工人補習文化知識，可是，我家附近那個工讀學校的老師也太差了吧？講初中數學，講著講著老師自己居然不會了，教室里學生和老師一起發愣。我暑假別的沒幹，在工讀學校當義務代課老師當了一個多月。」

不過陳景潤在兩天前發了一個簡短的消息，說自己證明1＋2的www.hetubook.com.com論文在利用計算機輔助證明過程之後，簡潔了很多，而且修正了一個之前疏忽的錯誤。

唐華：……

「太巧了，山東人，我家的村子也是大片棉花田。就是今年春季遇到乾旱，澆水是澆水了，但有些棉花的生長還是耽誤了。」

葉帥：「這位周先生家在三寶壟，印尼挺有名的華人企業家。去年12月印尼騷亂，他的弟弟在街上被堵截圍攻，手筋都被砍斷了。過了三周我們的陸戰隊在三寶壟登陸，他們全家這才敢出地窖。」

華羅庚：……

總理：「說到捐款，現在還有一個捐款的事，東南亞華僑。」

唐華：「據現在美國媒體披露的消息，如果一切順利，他們的第一枚火箭可能會在1967年6月發射，比我們快一個月左右。」

……

「新疆石河子。兵團今年的棉花長勢很好，回家的時候棉蕾已含苞初放，返校的時候看上去棉球都比小時候要大。據說是引進了新的棉種。」

「我家暑假髮洪水了，不是黃河那種，是廣東常見的河水上漲漫過街道。有很多民國時建的本來就不牢靠的房子塌方了。當地駐軍和民兵幫老百姓把房子里的家什搶了出來，但房子是沒得住了，現在普遍搭夥到親戚朋友家去住。」

陳景潤：「啊？什麼？不會吧！唐院長的賬號不是tanghua1923嗎？」

9月學生開學，工程院BBS重新熱鬧起來。

「長征-15的起飛總量是3125噸，起飛總推力4060噸，可以把109噸的載荷送入近地軌道，也就是蘇聯同志設計的奔月飛船系統的總重不超過109噸。」

「載人登月計劃接下來三年每年投資20億人民幣，對國家財政來說說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唐華說，「航天系統這邊，有一個想法，把錢掙回來一點。我們可以在未來合適的時候，拋出北斗導航系統民用端的對外銷售。」

劉副主席：「比如說？」

「噢，謝謝。除了這本之外，還有什麼同類的書可以推薦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