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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激光冷卻裝置，做這種試驗看起來不太難。不過實驗設計到一半，還是卡殼了。

1966年的諾獎公布之後，世界物理學界一陣陣的發愣。

……

……

前不久，美國海軍的兩架飛機轟炸了一處游擊隊的宿營地，據說這是切·格瓦拉的藏身之處。之後切·格瓦拉消失了大半個月，美國人猜想切·格瓦拉可能被炸死了，沒想到才過了22天，他就再一次出現。

從1962年到1966年，這五屆諾貝爾物理學獎被這倆拿了4個。

「廣合會議圓滿結束，這標志著很多個國家因此將擁有長久的和平和繁榮，這裏的人民有福了。這個和平的時代，是由中國為東南亞的人民開創的。」

中央情報局負責中東的情報辦公室在分析這段錄像的細節。

「如果仔細分析，那三件事都有一些疑點，」分析員說，「廣合會議是好幾個月前就確定要召開的，他完全可以提前幾個月錄好這一段影像。」

切·格瓦拉的正式宣言內容開始。

彭鎮：「國圖的兩個館藏樓，最重要的是防火滅火系統啊。」

切·格瓦拉學會了波斯語，是在古巴那幾個月學的，可見此事他是蓄謀已久。不過切·格瓦拉確實是個語言學習天才，在剛果能兩個月學會斯瓦希里語，波斯語對他來說應該也不難。

「我是埃內斯托·格瓦拉，我的朋友們也叫我切，切·格瓦拉。」

「新樓落成后，北京圖書館就要正式改名為中國國家圖書館。主席說，這個圖書館是為全國人民服務的，繼續叫北京圖書館不合適。不過北京市的市屬圖書館還是會有的，而且是利用老北圖的館樓。」

「諾貝爾物理委員會注意到了朗道教授在論文的顯要位置提到了唐華，說明了唐對超固體的發展所做的貢獻，但是唐華沒有出現在關鍵論文的署名中。學術規則如此，因此委員會和我本人只能對此表示遺憾。」

主席對新國圖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之前主席的警（shou）衛（da）班就保持每周手打2～3本北圖圖書的速度，再加上劉主席也有一個手打班，m.ｈeｔuboｏｋ•ｃｏm•cｏm現在FTP里幾百本北圖的電子書就是這麼來的。

「但儘管如此，我還是不得不說，在最近結束的東南亞杯足球邀請賽上，中國隊的表現實在太差了。」

盧德伯格隔空回應朗道的吐槽。

「今年夏天開始，大家就在壞笑著猜今年諾貝爾委員會又要賺一筆了，因為猜測流傳得越來越廣，諾貝爾委員會只好出來澄清，並做出姿態，避開你以避嫌。」

還是老辦法，空投了便攜衛通設備，第二代的。切·格瓦拉現在不是滴滴滴地拍電報，而是能和莫斯科、北京直接通話了。

「說回正題，作為場館提供方，諾貝爾委員會也拿到了這些錄像和唱片的分成，雖然是很小的分成比例，可就這一小部分分成你猜有多少？86萬美元。你知道的，每年發5個諾貝爾獎，總獎金只需45萬美元。」

除了定量手打輸入北圖圖書，警衛班還隨時準備接單手打各種主席要保存的書刊或者BBS網友托【圖書管理員】電子化的書籍，所以這12人的警衛班其實不簡單，人人都是抽瘋手。

總參關注過伊朗的游擊隊與政府軍的較量，推演的結論是很不樂觀：伊朗的地形難以隱藏大量游擊隊；巴列維王朝的軍隊還不算那種爛到骨子裡的軍隊；美國憑藉航母和沙特的空軍基地對游擊隊進行精確轟炸；蘇聯目前無法直接下場；蘇伊邊界和裏海海岸線的物資運輸線不夠可靠，等等。

超流體是1937年由卡皮查、約翰·艾倫發現的，1940年，朗道總結創立了液氦的超流理論和量子液體理論，合稱朗道超流理論。這算是個諾獎級別的發現，但考慮到朗道已經拿了一次諾獎，超流理論這個東西不能保證朗道能拿二刷諾獎。

「沒法形成超固體就試試加高壓再冷卻啊笨蛋。」唐華接到莫斯科那邊朗道的電話，就只說了這一句。

「全世界的朋友們，你們好。」

……

「本來應該出示一張近期出版的報紙，可報紙在行軍中沒能保留下來，我就說幾件最近發生的事吧。腐朽的巴和*圖*書列維王朝又向美國乞求貸款和軍事援助，以維持他那搖搖欲墜的政權。」

「存疑，因為中國隊一直都這這樣，所以他也可以瞎蒙。」

「開始嗎？」「可以開始了。」

「朗道教授認為這是錯誤，委員會認為這至多隻算是一個遺憾，學術界當前的規則所導致的遺憾。」

切·格瓦拉對著鏡頭侃侃而談，「因此也一如往常，我先證明這段錄像拍攝於10月3日。」

「這段錄像是昨天馬來西亞的半島電視台播放的。」

「我不知道蘇聯同志有沒有如實告訴你伊朗推演的結果，」唐華說，「在蘇聯無法直接派兵介入伊朗內戰的前提下，伊朗伊斯蘭游擊隊幾乎無法武裝奪取政權，甚至無法長久地支持下去。」

唐華：……

「1966年的諾貝爾物理學獎，」

所以這個獎還是不摻和的好。

「在反抗壓迫的戰鬥中，穆斯林的戰士與全世界的人民站在了同一陣線。」

「有多少村莊被摧毀，有多少人在刺骨的寒風中被趕出家園？這些飽受欺凌的男人、女人和孩子們現在住在簡陋的帳篷中，他們何罪之有？他們是無辜的人民。」

與身邊的伊朗游擊隊戰士一樣，切·格瓦拉身穿穆斯林的袍子，但沒有包頭巾，而是頑強地堅持戴他的五角星帽。

唐華看完這段錄像，也不知道說啥好了。

「當然，如果我也去現場，唱片和錄像的銷售量估計還能上漲20%，哈——哈。」

面對記者，朗道只是正常的吐槽，沒對諾貝爾委員會有太多的諷刺。

切·格瓦拉：「只想讓這支武裝再堅持長一點的時間，或許就會有奇迹發生。而且，伊朗戰士比我見過的剛果游擊隊強多了。」

切·格瓦拉從非洲回到古巴，閉門思考了幾個月，在1966年4月再度出國，這一次他轉道蘇聯，從蘇聯的中亞共和國翻山進入伊朗。

1966年，切·格瓦拉進入伊朗的時候，游擊隊的根據地就在萎縮了，而且每個月的戰鬥統計中，游擊隊與巴列維政府軍的交換比都差得讓人心碎。

「東南亞杯足球邀請賽……」

「你和-圖-書知道去年諾貝爾晚會，你們的現場唱片和錄像帶賣得有多火嗎？到現在還在北美銷量第一呢。」

「至於諾貝爾晚宴的猜想，本委員會表示這種猜測是毫無根據的，委員會成員對所有形式的音樂都具有包容的態度。」

「哪裡有弱小的民族，哪裡有霸權主義鐵蹄下的人民在呼救，切·格瓦拉就要去援助它。」

唐華：……

這封電報是——埃爾維斯·普雷斯利發來的。貓王在去年諾獎晚宴之後也和唐華搭上線了。

唐華二刷，朗道也二刷。

一處山洞里點燃了兩支火把，但在架設攝像機的時候，還是發現光線太暗。兩名包頭巾的戰士商量了一下，到山洞的另一頭去扛來一個汽車電瓶。搗騰了一會兒，兩個燈泡發出暖黃色的光亮，山洞的一面牆壁終於被徹底照亮了。

唐華納悶的是，諾貝爾委員會為什麼不先給激光冷卻發獎。生成超固體就離不開激光冷卻裝置，而且世界各地好多理論物理實驗室都在用中國產的激光冷卻裝置，簡單廉價地獲得超低溫環境。

切格瓦拉在古巴終究是呆不住，於是又偷跑了，這一次他同樣也沒向中國通報，還是他到了蘇聯之後，蘇聯同志溝通消息的時候才知道這個弟弟去伊朗搞事了。

「和以前一樣，由游擊隊拍攝，走衛星上傳，半島電視台有接收的密鑰。」「電視台說他們沒有密鑰，是有一個不明身份的人給電視台寄的這盒錄像帶。」

「諾貝爾委員會只授予我和葉夫根尼，這是他們的錯誤，其實還有一個人也應該在獲獎團隊里，可那個人去年把諾貝爾晚宴搞得烏煙瘴氣，他們大概怕他在晚宴上再鬧一次，以後晚宴大廳就該改名叫諾貝爾酒吧了。」

「這一次的錄像，沒有出示報紙，這是最大的疑點。」一名分析員說。

「美國的戰爭販子們，我警告你們！巴列維王族，我警告你們！伊朗的軍隊，我警告你們！伊朗的政治家們，我警告你們！停止那雙繼續作惡的手，否則一切都會迎來總的清算！」

然而最大的問題是，他在伊朗能幹嘛……

「唐，我知道諾貝爾獎今hetuｂｏｏｋ•ｃoｍ•ｃoｍ年為什麼不頒發給你，這肯定不是疏漏，而是他們在避嫌。」

蘇聯訓練的一隊伊朗游擊隊員歸他指揮。在幾個月內，切·格瓦拉在伊朗東部和東北部打了幾個勝仗，統合了幾支伊朗游擊隊聯合作戰，引起了美國的高度警惕。

……

「我們已經親眼目睹了美國這自稱為自由世界維護者的國家所犯下的真實的罪行。」

伊朗東部，卡什馬爾附近。

……

諾貝爾物理學委員會主席埃里克·盧德伯格打開手中的紙條，掃了一眼：

「另一件事：我想來一趟中國。我現在過著完全沒有靈感的生活，沒有中國之旅，我的音樂生涯持續不下去了。」

「授予莫斯科大學的列夫·朗道教授和葉夫根尼·利夫希茨教授，以獎勵他們在液氦的超流體理論和液氦的超固體理論、實驗領域取得的突破性進展，這種進展為我們揭示了令人著迷的凝聚態物理學世界。」

唐華：「18樓往上，有一層專做滅火水艙，館藏樓計算機網路控制的紅外火警系統無死角全覆蓋，裏面的線纜和噴水降溫滅火管路系統更加複雜，國圖這三棟樓，造價可真不一般。……不過造價高是值得的。」

唐華眼前是新國圖的工地，館藏主樓已經成型了。從第5層到第18層全是館藏圖書，越到高層的圖書越珍貴。不過最珍貴的古籍不是在18層，而是在主樓旁邊的一棟4層配樓，畢竟樓層沒那麼高，遇到火災的時候還能搶救一下。

彭鎮：「我是在想，主席如果去館藏主樓閱覽圖書時，他能不能暫時不抽煙。」

五角大樓。

道恩斯主任：「他所說的那幾件事情，你們也判斷一下。」

唐華：「伊朗游擊隊或許有個人的勇武，但缺乏複雜戰鬥的組織能力，尤其是有重武器和技術裝備時他們的配合很差。還有，伊朗游擊隊的士氣來自於宗教而不是主義和信仰，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和他們達成政治觀點的協調的。」

從1960年起就有物理學家猜測超固體可能存在，但當時沒法從理論上給絕對的證明，也不知道怎麼在實驗室生成超固體。

理論假和-圖-書設出來了，該做實驗製造出超固體了。

「時間是1966年10月3日，地點，暫時保密。我知道，有一些興趣獨特的人，不停地在懷疑我早已戰死，反抗軍隊伍放出的是我以前拍攝的錄像，目的是偽造我還活著的假象。」

……

「美國因為這些罪惡而得到懲罰了嗎？沒有。」

……

「現在，距離美國駐軍沙特7年零兩個月了，距離美國侵略玻利維亞四年零一個月了，距離美國干涉伊朗一年零九個月了，距離美國飛機轟炸塗卡坦村四個月零九天了，距離美軍製造瓦拉明慘案四個月零三天了，距離美軍屠殺沙赫路德鎮的和平居民三個月零五天了。」

切·格瓦拉哈哈笑了：「在伊朗游擊隊中早就有來自中亞的蘇聯軍官，他們怎麼協調，我就怎麼協調的。」

唐華和朗道瞎聊的時候就說了一句「我憑直覺，這個東西肯定存在」，朗道十分震驚，回去之後寫了一個理論假設：理想晶體中的粒子佔據的空位將導致超固體。空位是由零點能量引起的，導致它們以波浪的形式從一個「站點」移動到另一個「站點」。

「巴列維申請貸款和軍援，這是隔一段時間就會在發生的事情，所以這一條存疑，他可以在幾個月前就瞎蒙。」

「美國對伊朗人民有著一種難以言狀的仇恨，過去幾個月一直生活在美軍無休止的轟炸之中的人民清楚地認識到了這一點。」

但如果加上氦-4的超固體呢？能了。

牆上掛著一些物品：軍用水壺、手槍套、對講機，還有一支短管型自動步槍。

唐華對這屆諾貝爾物理學獎沒啥遺憾。1963年瞎聊了一句超固體可能存在後，朗道拿出了一個6頁的論文講超固體的理論模型，唐華拿到論文一看就腦袋疼，6頁的論文斷斷續續用了10天才囫圇讀完。

「當今的時代，是美國和它的走狗們壓迫世界自由人民的時代。沙烏特王族和巴列維王族是美國在中東豢養的最惡毒最卑劣的兩條走狗。」

在低溫環境下某些物質有超流動性，那麼在低溫環境下會不會有超流體特質的固體材料？

1966年10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