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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過去5年開了500場演唱會，我覺得我的狀態下降就是演唱會引起的。」貓王鬱悶地說，「我需要一段沒有演唱會的時間，找到感覺。甚至我還想和唐華一起討論音樂，如果能請他為我寫歌那就最好不過。」

湯姆·帕克：「啊，說到專輯，你可四年多沒有發行新專輯了，這次的《How Great Thou Art》可得好好打磨。」

經紀人湯姆·帕克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教育貓王。

唐華笑著說：「元帥同志，這種新的航母藍圖，我想正是您多年以來一直夢寐以求的蘇聯航母形態。」

劉業樓：「你們能造個大船殼子，那就豁然開朗了，在殲-7的基礎上設計一種艦載改型，好用又省事。然後再設計一個殲轟-7的艦載改型……」

……

唐華也考慮過滑躍起飛、攔阻降落，但現在的殲-7推重比只有0.7上下，典型的二（3）代機水準，滑躍起飛相當難受。

喲呵，歷史發展線又偏了。蘇聯同志「開竅」了？不搞基輔級了？

馬里尼奇：「說到飛機，中國同志們，現在雅克設計局在設計一種可以垂直起飛和垂直降落的艦載機。你們覺得這樣的艦載機如何？」

「當然邀請過，英法美的左翼文化人士，對了，保羅·羅伯遜就是這樣請過來的啊，你忘啦？」

聶帥：「航母工程這件事，我之前已經和唐華達成了統一意見，那就是航母研製和建造工程的級別提一檔，從海軍的項目中拿出來，劃在國防高級技術研究院下面，成立第五個辦公室，也就是航母論證研究辦公室。」

這是一個超長線工程，初略估算進度的話，10年後能看到國產航母就不錯了。

貓王：「總得試試吧，我已經給唐發電報了，等著他的回應。」

工信委、船舶工業局/船舶研究院、航空工業局、海軍、空軍、國防高級技術研究院。

在開會之和圖書前，上海造船廠、船舶設計院就派出了一個6人專家組到法國訪問，他們要穿著法國軍服在「克萊蒙梭」號上呆一段時間，把BS5蒸汽彈射器和攔阻裝置的結構細節看個遍。

和茅盾說清楚貓王的來龍去脈，唐華又問了公安部和海關，都得到肯定回答后，再打電話給總理說這個事。

聶帥：「我們此前討論過自己裝備的航母的大致構想，和你們的差不多，滿載排水量5到6萬噸，常規的彈射-攔阻起降方式，偏重於制空和制海功能。」

「我就是錄新專輯感覺狀態很差才想去中國的。」

航母工程就這麼初步決定上馬了。

「埃爾維斯，你一定要堅持去中國嗎？難道就不能開幾次演唱會來找回狀態嗎？」

畢竟推重比8.0的發動機短時間內還搞不出來，在10年內，戰鬥機的推重比都很難升到1.0。

程旺：「現在還有一個情況，蘇聯同志在建造了兩艘1123型直升機航母之後，要設計建造他們自己的中型航空母艦。現在的規劃，是標準排水量3萬多噸，滿排4萬噸。我們要引進技術或者方案嗎？」

「不要妄想這種好事，唐是就是Mr.no，是個科學怪人，我敢肯定他一出門就是一百多個保鏢，你去中國都不可能見到他。」

海軍航空母艦工程規劃論證會議。

唐華：「航空母艦是一個分系統眾多、跨行業跨學科的複雜武器裝備，而且很多分系統的技術要求很高。不僅船舶和航空兩個局要參与，電子信息工業局也要參与，重型機器局要預研彈射器，而且不排除未來上核動力的可能，那時候連核工業的部門也牽涉進來了。」

聶帥：「蕭司令員，你們海軍怎麼看？」

唐華：「？！」

戈爾什科夫：「是啊，航母本來就該這樣。……但這事情與中國相關。如果不是印尼戰爭顛覆性的過程與結果，高層是不會和-圖-書意識到海軍的跨區域作戰中，航母到底有多重要的。」

……

唐華自己就可以把更多時間放在載人登月工程上了。

遠征南洋，海軍也切實感受到了沒有航空母艦的確很不方便。

……

這更加證明了「反潛優先」的航母道路，未來一定走不通。

幸好印尼80%的人口和軍隊都在上面說的三個島和附近的附屬小島上，把這三個島削一遍，戰爭就成定局了。但即便如此，位置偏東的第二水面打擊群，在戰爭期間始終24小時嚴防空中，他們最擔心的事情就是印尼空軍的伊爾-28前來搞事。

……

唐華：「如果殲-7能改成多功能戰鬥機，那可能殲轟-7也可以省了，航母上單一機種很有優勢。……不過這以後再說吧。」

蕭晉光：「我在上海經過艱苦的勸說，船舶研究院終於鼓起勇勇氣，表示可以承擔航母的工程設計工作。有了這句話，我們開這個會才算是有基礎。」

程旺：「蘇聯方面的設計方案細節都沒定，只定了大致的噸位和用途，確實是反潛航母，在海岸線1000到2000海里距離內抓出美國的核潛艇來。」

唐華：「正是如此。至少我們的航母動力系統就可以省很多功夫，還有C-2和E-2這樣的通用輔助飛機平台……我建議我們儘快組成一個航母基本分系統的聯合預研小組，來分配研製和規劃的工作。」

美軍的兩棲攻擊艦天秀，讓海軍知道了這種軍艦的厲害；

劉業樓進會議室的時候是警衛員扶進來的，椅子還特地把椅背後放，讓腰能有點躺的姿態。這劉司令員兩次肝部手術，累計切掉了1/2的肝臟，直到上個月都還在療養院。

「埃爾維斯，去年諾貝爾晚宴我們就做出了正確無比的選擇，你沒有買票，你沒有出現在斯德哥爾摩市政大廳，也沒有唱《國際歌》。那幾個樂隊唱了，回國和*圖*書之後明顯就被電視台、廣播和報紙限制了曝光率，你是一線流行歌星和樂隊當中唯一沒有摻和此事的那個，相對而言你的地位就被拔高了。」

空中加油機也不能完全解決陸基飛機作戰半徑的問題。

……

「所以今年約翰遜總統才會接見你，而且當面表揚你的從軍經歷，說你為國服役，是個愛國者。這都是我們好不容易掙得來的政治資本，如果你去中國巡遊，那這些政治資本就會清零。」

至於貓王想來中國？

如果石油危機到來，那麼蘇聯的經濟情況會更好。

繼彈道導彈、核武器與核動力、航天器、先進航發四個辦公室之後，國防高級技術研究院航母論證研究辦公室今天也算是成立了。

貓王：「可是參加晚宴的樂隊雖然曝光率降低了，回國之後演出的上座率卻猛增，專輯銷量和受歡迎程度也在上升。」

唐華：「但現在這個想來中國訪問的埃爾維斯·普雷斯利，他的問題是，很難界定他算左翼還是右翼……」

蕭晉光：「反核潛艇，其實我們海軍現在也有任務，而且任務還挺重。美國彈道導彈核潛艇的巡航海域在兩個地方，一個是沖繩以東日本本島以南，一個是菲律賓東邊。但這兩個地方，你要反潛，先要制海制空，打過去了，才可以反到潛。」

現在蘇聯國內的經濟情況也還好，最近三年的國家建設計劃落實率很高，所以蘇聯能堅定不移地給伊朗游擊隊輸血，現在又要造更大個兒的航母。

通過調用聯合國的大旗，中國組建了多國部隊，空軍前出到越南、馬來西亞、新加坡的機場，但即便如此，殲-7和殲轟-7的作戰半徑也就勉強覆蓋蘇門答臘、加里曼丹和爪哇島，其中爪哇島的東部還仍然在作戰半徑之外。

唐華看到貓王的電報，對貓王（或者說北美搖滾圈）猜測諾貝爾委員會動機的思路哭笑不得，但好像……諾獎委員會m.hetubook.com.com還真洗不幹凈這個嫌疑。

聶帥：「看來我們的航母首先還是要強調製空和制海能力，那就自己設計吧。」

那就對了，還是歷史上的「基輔」級，既不像巡洋艦又不像航母的非主流航母。

羅順初：「殲-6航程短、任務單一，不能超視距，但是它比較輕。殲-7有26噸，這是美國F-4的重量級別，搭載殲-7的航母，克萊蒙梭這個尺寸的怕是扛不住，得英國皇家方舟那個尺寸，或者乾脆搞到中途島那麼大。」

蘇聯海軍總司令戈爾什科夫、航母設計師馬里尼奇出現在電視會議的屏幕。

鑒於現在海軍和空軍經過實戰的歷練，對裝備發展和戰術思想的把握都在正確的道路上，甚至可以說方向比美國現在的方向還要準確，因此這事應該不用唐華費太多心思，他們自己就能搞好。

噢，原因找到了，是中國列印尼鬧的。印尼的軍事行動不但讓中國海軍惦記上了航母，蘇聯高層對於航空母艦的認識也開竅了。

說到時間進度，那又有一個問題，10年後美國的彈道導彈核潛艇差不多也要替換成俄亥俄了，都不用過太平洋中線，縮在東太平洋就可以打到中國。

「蘇聯方面又和我們溝通了，還發來了新的資料，」聶帥說，「蘇聯海軍推翻了今年上半年規劃的4萬噸反潛航母的設計方案，從頭開始設計。他們想搞一型5～6萬噸的制空制海航母！」

唐華：「我們的考察團去法國，說好了只考察彈射器的，艦體不一定要抄。老程立過軍令狀了，在參考國外概略設計原則的基礎上自行獨立設計。標排4.5萬噸、滿排5.5萬噸這個樣子的艦體，你們應該能搞出來。」

「關於艦載機，我聽說你們有殲-6上艦的方案，」劉業樓說，「但是說老實話，殲-6不好。雖然空軍幾個殲擊機師在互相較勁，天天拿殲-7和殲-6搞空中格鬥對抗，聽說最近一次m•ｈetuｂｏoｋ.ｃｏm•ｃom對抗殲-6還13：11贏了……但殲-6就是不行，列印尼殲-6全程當拉拉隊，國門都沒出過。」

「埃爾維斯，我跟你說過兩百多遍了，我們永遠不要忘記初心。」

「唐華？唐華？」

超地平線登陸以前知道好用，但沒想到這麼好用；

太有意思了。

程旺：「還是有一定的技術跨度的……但確實能設計和建造出來。」

「初心是什麼呢，就是賺錢，賺更多的錢，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

「您好，馬里尼奇同志。」

「蕭司令員態度這麼堅決，聶帥、唐院長也大力支持，那空軍沒說的，空軍的裝備和作戰部門一定全力配合你們的工作，擔任好技術諮詢和戰術戰法諮詢的工作。」

戈爾什科夫：「最高統帥對蘇聯海軍未來的功能定位有了新的要求，而且這與以往變化很大，因此1143型航母的設計方案，我們打算推翻重做。」

中國出了風頭，蘇聯當然也在琢磨出風頭的方式。比如……中東熱度驟增，蘇聯航母前出地中海，把以色列猛拍一頓，中東這些國家還不納頭便拜？那時候要多爽有多爽。

但如果第二打擊群有一艘航空母艦，不用太大的，中型航空母艦就行，那就完全可以橫掃東半個印尼。

對印尼的軍事行動既讓海軍在自己的戰功簿上添加了濃重的一頁，也讓海軍開闊了眼界，看到了以往訓練或者演習看不到的新世界。

「老沈，文藝界以前是邀請過西方國家的文藝人士來中國吧？」唐華打電話給茅盾。

唐華：「是1143型航母？他們航母的設計方向好像是反潛型吧？」

馬里尼奇：「這樣的話，恐怕中國和蘇聯的航母可以設計成一種基本型的兩種變型，研製周期會明顯縮短，而且兩國的研製投入也可以縮小。」

開完會才一個星期，聶帥親自到國家計委來找唐華了。

「您好，戈爾什科夫元帥同志。」

航母論證研究辦公室由程旺兼任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