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邁出第一步
第34章 貓王的中國之旅
說到逃逸塔，OKB-585設計局的壓力還是蠻大的。登月艙在指令艙之前等於是簡化了登月步驟，降低了登月的技術難度，但是逃逸塔就很難設計，連帶著整流罩的設計也是不小的工作量。
湯姆·帕克：……
畫面再從地球全景放大到印尼全景，再拉近，最後鎖定雅加達。「江蘇」號的垂髮系統射出幾十枚巡航導彈，山間、林中的建築一棟棟炸飛。
公安幹部手裡是一包塑料袋，裏面好多白色的小藥丸。
「哦！呵呵哈哈哈——」
錢學森：「加上氫氧第三級，再加上服務艙、指令艙、登月艙、逃逸塔，全高已經91米了。據說土星五號全高110米，我們也沒差多少。」
錢學森：「是的。但是怎麼說呢，長征-5是經過嚴格檢測和實踐證明沒有問題的，三個助推核心的並聯機構不出問題，長征-15就不會有問題。」
湯姆·帕克：「要知道現在的中國客機並不是給老百姓用的，只有少數官員會選擇坐飛機。……不過海關和邊檢似乎還是國際通行的一套。」
除了打飛機，雅克-38還能反潛——能掛一枚20萬噸當量核深彈，估摸著找到美國潛艇的位置扔下去就可以了。
《七彩山》在北美創下了「附送的紀錄短片比正片受歡迎」的記錄。
貓王和經紀人在前頭，拐了個彎消失不見，記者由秘書帶著，把大包小包帶來的攝影機錄音機組裝起來調試，等著貓王走完手續正式進入中國。
錢學森：「太空可是一片荒涼，並不像有些科幻小說里描述的那麼熱鬧。就這月球，雖然我們還沒上過，但現在也知道了，上面什麼都沒有，只有隕石坑。」
「我不信，保羅·羅伯遜就從中國安全回來了。」
《七彩山》的前置紀錄短片是對印尼維和軍事行動的記錄，不到10分鐘的片子，簡要介紹了印尼事件前因後果、蘇哈託大屠殺的真相、然後是多國部隊維護和平的作戰行動。
……
米格-23最大外掛3噸，殲-7是5.4噸。後來用米格-23改的戰鬥轟炸機米格-27外掛也才4噸。所以殲-7www.hetubook.com.com有潛力改改成雙任務戰鬥機，米格-23就比較困難。
不一致的地方，蘇聯想在航母上裝16枚P7M型超遠程反艦導彈……
都不是。
「太空音樂？等我們真的飛向月球的時候，我才會寫|真正的太空音樂。」
雪花畫面恢復正常之後，那副撲克牌的黑桃A變灰了。
……
要知道土星-5和阿波羅登月飛船，等於是沒有整流罩的……
航母的前期論證工作比較簡單，中國和蘇聯達成了幾項一致之後分頭做更細的規劃。
要知道1969年5月發射的阿波羅-10號雖是繞月飛行測試，其實完全具備了登月能力，只要宇航員腦子一熱手一抖，就可以搭乘登月艙下到月球表面，成為第一個登月的人類。為了防止宇航員手賤，阿波羅10號還特地把登月指令發送按鈕鎖死了。
湯姆·帕克也是兩名警察看著，他比貓王嚴重，雙手被手銬反銬在身後，帶了出去。
中國的紀錄片？是蘇聯式史詩敘事？或者那種《意志的勝利》《奧林匹亞》的納粹風格？
「埃爾維斯，你去中國會是一場災難，這會葬送你的演藝生涯，甚至你都會被綁架拿去做試驗品。」湯姆·帕克說。
貓王：「保羅回國以後是退出演出生涯了，並不是被封殺，畢竟他年紀大了。」
不但如此，中蘇聯合起來，長征-15的生產頻率是5個月一枚，最快最快也只能縮短到4個月一枚，美國正常速度就是4個月一枚土星-5，要是美國被中蘇在後面追趕，發起瘋來繼續提前進度，不知道能提到多快。
雅克-38航程稍微好點，速度略快，但機動性很差——蘇聯海軍最早是讓雅克-38打反潛巡邏機和直升機的，就沒打算讓它空戰。
唐華：「這裡是假設樣箭一號和樣箭二號的測試沒有發現任何必須修改設計的地方吧，這樣測試完成之後立即可以裝配製造長征-15。」
中蘇一致認為應該研製單機功率5萬馬力的蒸汽輪機，這樣四蒸方案最大功率可以到20萬馬力，最高航速32～htｔｐs://ｍ•ｈeｔuboｏk•cｏｍ.ｃom33節。
記者：………………
土星-5號設計完成，先造了兩枚樣箭拿到測試中心糟蹋；中國和蘇聯的載人登月計劃，也得這麼糟蹋一次，這是無法迴避的必須流程。
「同時我們也對埃爾維斯·普雷斯利先生進行了檢查，他身上雖然沒有攜帶毒品，但他本人有長期服用毒品之後常見的諸多癥狀。我們對埃爾維斯·普雷斯利先生進行了血液檢查，證明他不但有長期的吸毒史，而且在48小時內使用過毒品。」
「回來之後，就沒有人邀請他舉行演唱會了！你想想把，這後果還不夠嚴重嗎？」
湯姆·帕克說的是最近在北美小規模上映的一部中國電影的前置紀錄短片的配樂。
滿載排水量55000噸左右，這個中蘇都差不多。
「可是，即使是受邀來中國，也應該遵守中國的法律，」公安幹部說，「況且，要是我們知道你以前就吸毒，可能根本就不會邀請你。」
還有逃逸塔，現在也在研製，OKB-585設計局只拿出了一個設計圖，照著設計圖做了個模型。
一周之後美國人發現這不對，趕緊把電影附帶的紀錄片剪掉，但是晚了，這段紀錄片以及單行的音樂已經流傳開了（關鍵是錄像帶、音樂磁帶盒都有賣）。
三具6.95米的大筒子並聯，中間的筒子不但長出一截，最末端有一個整流罩，整流罩上面有一支「長矛」。
在天津，唐華聽說北美把《Pacific Rim》叫做太空音樂，評論了一句。
1小時15分，終於出現了。
怪模怪樣的無人機出現時，短紀錄片的情節和BGM都到了高潮，無人機機翼下小小的導彈噴火飛出去，一枚、兩枚。然後是特技合成的畫面，一個在搖晃的但始終套准目標的圓圈十字，目標在十字中央，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畫面雪花。
馬里尼奇說的是米格-23，蘇聯海軍在60年代是考慮過米格-23上艦。不過，因為米高揚把米格-23的前機身設計完畢之後，突然發現忘了畫起落架，只好重新返工，這飛機大概ｗwｗ•ｈeｔｕｂoｏｋ.ｃoｍ•coｍ要到1967年初才能首飛。
……
於是，在《Pacific Rim》的音樂中，觀眾看中國海軍「江蘇」號和「浙江」號劈波斬浪，後面是大幾十艘軍艦撲面而來，在海面變換隊形，殲-7和殲轟-7組成16機編隊在空中掠過。
為了帶節奏，主流的美國報紙暗戳戳地把《Pacific Rim》暗指為「魔鬼的音樂」。
機場的民航公安派出一名幹部，向隨行的記者宣讀通知。
和美國的斯坦尼斯航天測試中心一樣，第一具和第二具長征-15號的1：1模擬樣箭就在這裏做地面測試。
「除了文化部，聯合邀請我的還有唐華，他是副總理，對吧？我和他很熟，他是我哥……」
貓王：「唐華在邀請函附帶的信里說，我去了中國，中國方面會安排小規模的演唱會。組織演唱會你最擅長了。」
「什麼？不，我絕不跟你去中國。」
貓王被兩名警察一左一右看著，從房間里出來，消失在走廊盡頭。
唐華：「不管怎麼說，那也是另一個星球。……長征-15看起來也很高嘛。」
貓王：「湯姆，我要收拾行李了，你也準備準備。」
新的音樂一響起來就把所有觀眾的天靈蓋給頂飛了，我去，這是什麼太空音樂？
「我的上帝，好吧，看在《環太平洋》的份上，我還是冒險去一趟中國吧。」
兩人在天津郊外——天津火箭廠的大型測試車間。
長征-15是中國和蘇聯兩個廠在生產，中國版和蘇聯版的火箭第一枚都要做無人測試，也就是長征-15的第一和第二次發射都是無人的，這發射流程沒法壓縮。
在5、60年代經常把最近發生的大事做成一個紀錄片短片，然後插在電影正片的拷貝前面，大家去電影院，等於看一部故事片贈一部短紀錄片，這是電視機沒普及前的常規操作。
錢學森：「現在的時間進度不但一切正常，而且還搶出了7天的時間。1月1日樣箭一號完成測試，1月15日樣箭二號完整測試，火箭廠正式開始裝配第一枚長征-15，如果一切順利，5月11日長征-15出廠，運hetubook.com.com往文昌，檢測、組裝、再檢測，這些流程如果全部順利，火箭會在7月15日升空，搶出來10天的時間。」
貓王埃爾維斯·普雷斯利專門包的客機降落，從飛機里出來的除了貓王和秘書、經紀人湯姆·帕克，還有五六個貓王的御用記者。
唐華：「我們再梳理一下到目前為止的進度。雖然看起來一切正常，但今後還有哪些是大難點，這得理清楚，在項目執行的時候好有個準備。」
但是再怎麼搶，長征-15還是會比首枚土星-5號晚一個半月。至於後續的流程，再想往前趕其實是很困難的。
如果中國和蘇聯在後面死命追趕，搞不好美國就提前讓阿波羅-10號登月了。
不過，P.1127和「鷂」區別不大，雅克-36和雅克-38區別可大了。雅克-38現在還在設計，原型機還沒開始製造。
北京機場。
這半年時間簡直和戰鬥一樣，8月2日長征-15一、二級完成設計，9月1日第三級完成設計，9月22日服務艙、指令艙、登月艙完成設計，在製作樣機之前先造了個尺寸和重量1：1模擬的模型，送到天津和長征-15組合起來做測試。
彈射起飛、攔阻降落，中蘇都一樣。蘇聯目前比較傾向於用米格-23艦載型，中國用殲-7艦載型。
30分鐘……1個小時……
……
當紀錄片里聯合國決議出兵的鏡頭閃過，中國海軍艦隊從海南向印尼進發時，揪心而沉重的配樂不見了，換上一首新的BGM。
20分鐘過去了，貓王沒出現。
……
米格-23帶三個副油箱最大航程2500公里，作戰半徑是沒問題的，就是結構死重比較大，影響了彈藥掛載量。
動力系統，中國能馬上拿出來的方案是4台56/58型驅逐艦的主機，14.4萬馬力，最高航速28～30節。
由於設計之初不考慮高強度制空作戰和制海/對地攻擊，因此即便是蘇聯同志，對雅克-38的前景也不太看好。
記者們都兩個兩個輪流去完成了邊檢，貓王和湯姆·帕克呢？
「米高揚設計局研製的新型變后掠翼戰鬥機，比較適合作為艦https://www.hetubook.com.com載機使用，」馬里尼奇說，「當然，這需要研製彈射器和攔阻裝置。」
埃爾維斯·普雷斯利拿到邀請函，樂得在雅園裡四處奔走，經紀人湯姆·帕克則焦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10分鐘過去了，貓王沒出現。
搞音樂的……從搖滾樂、流行樂、鄉村音樂到電影配樂，這些所有搞音樂的已經跪在地上了。
「鷂」是小短腿，垂直起飛垂直降落的緊急截擊作戰半徑只有92公里，連雷達都沒有。
電影是《七彩山》，改編的地質背景的故事片，不是什麼主旋律戰爭大片。要是中國的主旋律電影，那美國就根本不讓你放。
核潛艇在水中潛航，巨大渾圓的艇體從遠而近，佔滿畫面。核潛艇冒出一股氣泡，一枚巡航導彈飛出水面點火，畫面一轉，是印尼的布雷艦被炸得粉身碎骨的鏡頭。
美國的情報機構研究記錄短片，想從中找到和2～3月份中國電視台里不一樣的畫面分析研究；普通美國人看個熱鬧，就算不知道印尼在地球的哪兒，甚至分不清印度尼西亞和印度，但反正就是覺得這紀錄片很帶勁。
……
「在對行李進行檢查時，我們在湯姆·帕克先生的行李中發現了毒品，數量多達125克，因此湯姆·帕克涉嫌販毒，依照中國的法律，我們對他予以逮捕。」
「這機場人可真少，不是說中國有7億人嗎？」貓王身上只帶一個小包，下飛機后好奇地打量著四周。
美國，田納西州孟菲斯市。
但搞音樂的誰在乎主流報紙啊，於是在音樂迷那裡，紀錄片的BGM不是什麼魔鬼音樂，而被叫做太空音樂。
1966年底，「鷂」式戰鬥機的原型——英國霍克P.1127已在試飛，蘇聯雅克-36也試飛了。
「埃爾維斯·普雷斯利先生已被我國的強制戒毒所收監，他必須在戒毒所截除毒癮並完全恢復正常之後，才可恢復自由、繼續他在中國的日程。」
「警察先生，警察先生！我是接受你們國家文化部的邀請來中國演出的，你們不能這樣！」貓王大叫。
「唐副總理去外地考察了，天津、瀋陽、長春、哈爾濱，沒有一兩個月回不來，你現在找他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