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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太有意思了，「朗道」艙整個作為物理實驗室，能放很多大型設備進行實驗。」實驗物理學家伊利亞·弗蘭克說。

除了航程達到7350公里，圖-22M的最大飛行速度1.8倍音速，無論是突防還是快速打擊都方便得多。

登月艙樣機製造成功后，也會由質子號進行一次無人測試，也就是把它和指令艙發射到近地軌道，測試測試登月艙和指令艙脫離（去登月）、再組合（登月回來了）、再脫離（撇開登月艙，指令艙要回家著陸了）這三個動作。

鑒於現在可以簡單粗暴地使用GPS定位，領航員被砍掉了，新「逆火」只有3人：飛行員、副駕駛兼領航員、武器操作員。

後者雖然只在型號後面加了個M，其實圖-22和圖-22M根本就是兩種飛機，叫成改進型的名字只是為了掩人耳目。

如果再有載人飛船要連接到空間站，就接到「朗道」號空余出來的那個對介面。如果加上貨運飛船，整個空間站體系就是四體組合，也挺有排面的。

水池除了兩名航天員，還有一個指令艙模型和一個登月艙模型。

現在唐華看到的AM45和原位面的圖-22M「逆火」也不完全一樣。

「中國和蘇聯，很顯然，無論是經貿關係還是政治軍事的合作，都不應該歸為普通的經互會國與國之間的關係，」唐華說，「如果中國進入經互會體系，反而會對東歐其他的成員國造成不必要的衝擊，因此保持現狀還是最好的選擇。」

「達瓦里希唐，中國和蘇聯的貿易額已經超過了整個經互會之間的貿易額總和了，而中國還只是經互會的觀察員國。」

大規模開發水電，水電機組製造的產能就不夠了。

唐華從北京動身前往蘇聯前兩天，文昌發射了一枚長征-5，這是庫存的最後一枚長征-5了。

蘇聯科學院，唐華和孫家棟興緻勃勃地向朗道展示「朗道」號（原長空二號）實驗艙的情況。

「如果加一個模擬假人，應該可以更好地模擬穿航天服進出指令艙的時候，服裝的尺寸是否貼合。」

唐和圖書華：「7300公里的航程，這對中國來說是恰到好處的數字，從中國本土起飛，剛好可以覆蓋東南亞的所有人口聚居島嶼。……看到AM-45方案的概略數據，我們的態度也很明確了，一定要引進位造它。」

「看，這是我們剛完成改造的「朗道」號實驗艙，或者說空間實驗室的圖紙，這可是當前最好的凝聚態物理和宇宙學太空實驗艙。」

伊利亞·弗蘭克突然明白過來，也轉頭看向朗道。

唐華咳嗽一聲，伸出手戳了戳圖紙上的「朗道空間實驗室」這行字。

唐華：「輕工業品中國現在逐漸能夠完全滿足國內的需求，其實過去我們就一直在進行此類貿易。……如果蘇聯方面對此有長期的需求，我們可以安排計劃，擴大產能。不但輕工業品，一些工業化食品，現在也可以批量出口。」

第一枚長征-15在天津出廠，唐華都沒時間看它在車間里檢測的時候長啥樣，長征-15就在4月20日裝上運輸船往文昌運了。

老「逆火」巨長無比的機頭現在縮短了很多，因為雷達的基本元器件全部集成化、小型化了（原位面的老「逆火」上面還一堆的電子管）。

1967年4月。

引進轟-6后，西飛隔掉了圖-22，直奔圖-22M。

唐華：「就是知道愛因斯坦-玻色凝聚態這個東西對重力敏感，所以「朗道」號的默認試驗設備就是它。具體在實驗艙的這個區間。」

唐華：「沒有空中加油裝置？」

技術良好的輕工業加上順暢的進出口環境，可以加速國內重工業、基礎工業建設，基本的加速模式就是這樣。

指令艙裏面的三個模擬假人看上去沒有碎成八瓣，不過在飛行全程假人有沒有受到超出人體承受極限的過載，這得讀模擬假人上裝的記錄儀存儲器慢慢分析。

天津衛星製造廠承接了OKB-52登月艙的半成品資料，現在正努力鼓搗，爭取在第三枚長征-15上天時完成登月艙樣機。

眼前是一個水深超大的水池，兩名航天員在水裡面工作，水能讓航天員和*圖*書浮起來，也能通過配重模擬月球1/6重力情況。

「現在，航天員測試從登月艙返回指令艙。」

1965年長空一號墜毀后，唐華和錢學森決定直接躍進到第二代空間站，發射蒼穹一號。

波德戈爾內見唐華的時候，先從經互會的話題開始說。

現在的進出口情況，中國可以進口小麥、做成方便麵再賣到蘇聯；或者進口玉米養豬，豬肉做火腿腸，再拿去出口。實際上現在已經有一些此類出口訂單了，在莫斯科街頭就時不時能見到左手酒瓶右手一根火腿腸的蘇聯同志。

AM45是OKB代碼，意思是「航空器升級型45號」設計方案。

唐華：「給OKB-1和OKB-52，以及火箭生產的5個相關工廠的工人發放特別獎金，額度大約是工人工資的50%吧。」

「中國火箭和蘇聯火箭需各進行一次無人飛行測試。第三次飛行測試搭載航天員，飛船在近地軌道進行載人飛行測試和登月艙甩脫測試；第四次是載人繞月飛行測試；第五次測試仍然繞月，但向月球發送一個無人的登月艙進行登月實操模擬；第六次在月面著陸，時間是1969年8月。」

「米高揚主席同志，」唐華說，「第一枚長征-15的完工日期是個奇迹，或許是不可重複的奇迹。我只希望工程接下來的節點按部就班執行完畢就好，不出事故才是項目準時完成的最大保證。」

……

它今後的正式型號……如果歷史沒出太多岔子的話，應該是圖-22M「逆火」，或許也有可能叫圖-26。

火箭搭載了OKB-1設計製造造的登月飛船服務艙和指令艙，這倆加起來近40噸，長征-5勉強能把它們打到160公里的高度。在這個高度繞了幾圈，登月飛船把指令艙彈出來，啟動火箭發動機返回地球，基本準確地墜落在南海海面。

「限制戰略核武器談判最近在談的條款，轟炸機必須航程低於7400公里且沒有空中加油裝置，才可叫做中程轟炸機。」

唐華：「更糟糕的是，美國人甚至還可以加hｔtｐs://m.hｅｔuｂｏｏｋ.cｏｍ•coｍ速。如果不追求100%可靠，他們可以略過某些步驟，在1969年2月就登上月球。其實我們確實也保留了加速的潛力，比如省略第五次飛行測試，但提前5個月仍然無法搶到第一。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必須得保證第一枚蘇聯火箭在今年12月升空，這並不容易。」

天津火箭廠在製造長征-15的台架測試模型時，就在準備長征-15正式版火箭的模塊半成品，長征-15台架測試通過，即刻在車間里裝配。

朗道：「看起來還不錯。聽說上次我們能把醫生和工程師送上太空了，這次應該送一個量子物理學的研究人員上去。我看看物理所誰去合適……」

旁邊的工程師講解試驗的進度。

「嗯，沒有。」

「我們打算在長江中下游，湖北省宜昌市境內的葛洲壩附近，截流長江，建設一座大型水利樞紐工程。」

22.5萬千瓦水輪發電機組，一次簽了6台，西南地區的水電開發要用。今年的水電規劃，共需要12套大型水力發電機組，國內剛剛突破20萬千瓦的門檻，年產能只有6套。

米高揚：「如何加快蘇聯火箭製造的進度？」

首先是飛行員只有3人，原位面的「逆火」是4人：飛行員、副駕駛、領航員、武器操作員。

在星辰設計局，登月的航天服樣品正在接受測試。

OKB-52設計製造第三級火箭（奔月火箭）和登月艙，因第三級氫氧火箭工作量很大，1966年10月OKB-52把登月艙設計製造轉交給天津衛星製造廠。即便如此，在第一枚長征-15發射時，第三級仍然只是配重，主要測試火箭的一、二級。

唐華用手指著圖紙上的某個區域，那裡有一牆的儀器櫃，其中有兩個還凸出很多，看上去就很不簡單。

唐華：「現在粗略估計是270萬千瓦，但先需要中蘇兩國的專家一起對工程進行規劃設計。」

唐華點點頭。

唐華見米高揚之前去兩個火箭工廠看了一眼，任新民把整個生產質量管控起來了，但工作效率也下降了，按這個速和*圖*書度，蘇聯第一枚火箭得在1～2月才能發射，相隔6～7個月。

朗道：？（有一絲不詳的預感）

……

米高揚：「你們中國已經在這麼幹了？」

「這次進入登月艙很順利。之前宇航員報告，肩膀有一個凸起容易卡在艙門，我們做了修正。」

「勃列日涅夫總書記去年和今年兩次講話，都強調讓勞動人民享受社會主義建設的成績，改善人民的生活水平，增加物資供應。」波德戈爾內放低聲音，「所以，中國和蘇聯的貿易額在未來幾年還會增長得更快，我們可能需要進口更多的輕工業品。」

蒼穹一號發射成功后，備份的長空二號也不能趴在倉庫里吃灰，正好這個空間站用長3捆就可以發射，現在還有一些剩餘的航天發射能力可以利用。

唐華現在在莫斯科……

……

朗道左看右看，覺得還像那麼回事。他不怎麼做試驗，但物理所的實驗室他還是會定期去看看的。圖上有儀器設備的重量、尺寸。耗電量，除此之外，圖紙中還用簡筆畫畫了一個在儀器面板前的小人，看簡筆畫線條扭曲的樣子，這個小人可能挺痛苦的。

蘇聯方面要更多的中國貨物，那中國也要多進口蘇聯商品，維持貿易平衡。

「航天員正在從指令艙進入到登月艙。」

飛機設一個內彈艙，可裝6枚長度不超過7米、重量不超過1.5噸的彈藥；2個外掛架，各可掛一枚重量不超過3.5噸的彈藥。一架飛機出去可以丟16噸炸彈。

多虧錢學森以長征-5為基礎設計CBC構型的登月火箭，否則絕對不可能在13個月內製出第一枚火箭，其中還包括火箭模型台架測試的幾個月。

「根據美國與蘇聯的限制戰略核武器談判最近達成的一致，航程超過7400公里的轟炸機將視為具備洲際投射能力的戰略轟炸機，所以，它的航程是7350公里。」

這比阿波羅飛船稍微簡單一些。阿波羅飛船的登月步驟是：

孫家棟也微笑不語看著朗道。

於是衛星廠就把長空二號改裝成了一個實驗艙，改名為「朗道」號。原先只有一個對介面，和_圖_書現在前後個一個。發射入軌后，「朗道」號與蒼穹一號對接，組合在一起后空間站的重量增加了50%，航天員的活動空間增加了75%，寬敞多了。

中蘇的登月飛船步驟簡單一些，就是登月艙比較狹窄。

圖波列夫設計局。

「這些水力發電機組不是重點，」唐華說，「還有更大的工程，需要更大量的水力發電機組，但是，這個水利工程還存在著一些待攻關的技術。」

阿列克謝·圖波列夫——小圖波列夫，現在是圖波列夫設計局的總設計師了，78歲的他爹——老圖波列夫現在主要做設計局和生產聯合體的管理工作。

小圖波列夫呵呵笑了兩聲，「圖-22的尾吊布局確實有時代的局限性，而且圖-22的發動機不怎麼好。」

OKB-585的逃逸塔會在1967年12月用質子號火箭進行飛行測試。

波德戈爾內：「總裝機容量大約是多少？」

唐華：「指令艙里有第三名航天員的模擬假人嗎？」

米高揚：「按部就班，不出事故的話，我們登上月球的日期是？」

米高揚：「你上次分析美國人可能在1969年7月成功登月。」

朗道：「據說如果在微重力條件下，我們有可能生成愛因斯坦-玻色凝聚態物質，如果在太空中把這個實驗做出來，那肯定會是當年度最重要的物理髮現。」

把尾部服務艙發動機噴口后的登月艙解綁；飛到飛船前方掉頭180度與指令艙對接（讓2名宇航員從指令艙進入登月艙）；脫離（去登月）；再組合（登月回來了）；再脫離（撇開登月艙，指令艙要回家著陸了）。

唐華微笑不語看著朗道。

儀器櫃佔據了「朗道」號2/5的長度，剩餘的地方布置了一些高能宇宙射線探測器。

看唐華哦了一聲，小圖波列夫又補充道：「你看，這兒，這兒，我們在機頭和機身前部設計了空槽，如果有必要，飛機可以很快就裝上空中加油裝置，只需要6名地勤人員工作1.5個小時。」

……

唐華：「至少比圖-22好多了，圖-22的航程只有4900公里，而且還很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