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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軍和海軍陸戰隊——與冷戰對峙線的重裝集群不同，要建立一支輕型化的快速反應的地面部隊。與這支部隊相匹配，蘇軍要建立一支重型運輸機組成的戰略空運力量，以及一支遠洋兩棲艦隊。

赫魯曉夫被辭職，蘇聯軍事工業在1965年和1966年迎來了生產高峰，年產核彈都超過了2000枚，現在美蘇核彈頭比例大約是3萬對1萬2，美國維持10：4的較大優勢。但如果只計算洲際導彈、陸基遠程導彈和潛射彈道導彈的數量，美蘇的彈頭數比例是10：6左右，美國的優勢其實沒這麼大。

北京。

「那個貓王啊，歌唱得也還行，就是衣服太難看了。」「衣服難看倒是其次，關鍵他嘴裏唱著歌，腿不老實啊。」「對，看上去就是那種『我的腿不聽使喚了但沒關係，我能控制住場面』的意思。」

遠洋兩棲艦隊中國已經把路趟出來了，重型運輸機……中國現在還是只能生產20噸載重的運-6（安-12），得看蘇聯這邊有什麼技術儲備。

第二天，唐華上飛機直接回國。

唐華這麼說，在坐的幾個國防工業部門的頭頭頓時興奮起來。

1965年中國鋼產量4510萬噸，1966年5250萬噸，但各地建設用鋼需求實在太大了。

但是所有的技術問題都圍繞著一個中心：印尼這樣的戰爭，打起來都需要什麼。

這是台下的大爺大媽們的評論。

而且反過來，大甲板的「正常」航母拿去反潛，效果也非常好。

在現場的歡呼聲中，約翰·列儂、保羅·麥卡特尼、喬治·哈里森三人背著吉他和貝斯一路小跑走上舞台，林戈·斯塔爾空手，他的架子鼓已經提前搬上去了。

鑒於能否上太空還要接受體檢，如果體檢不過關還得另選人，於是大家臨時商量，把本來是歡（押）送朗道去受訓的實驗物理學家、蘇聯科學院院士尼古拉·巴索夫也留下了。

唐華沒有回市區，而是從「星城」所在的郊區直接去了另一片郊區——唐華在莫斯https://www.hetubook.com.com科的別墅在這兒。

錢學森：「啊？告一段落？登月之後不接著登火星嗎？」

這一趟蘇聯之行，把1966年的中蘇貿易額重新做到了平衡——去年出口得多了些，進口沒有增加，手裡攥著不少記賬盧布，當然要花出去。

小沙龍開始，大家喝酒歸喝酒，聊起天來可不像蘇工主席團開會，沒多少廢話很快進入正題。

增加的重量指標可以用來幹嘛呢？……可以一次性攜帶幾十公斤月球土壤返回地球。

「如果再發生1956年那樣的戰爭，蘇聯也應如1956年那樣繼續保持干涉，最好是能有更大力度的介入。」唐華說。

「運載主戰坦克只是一個技術標杆，」唐華說，「正如我剛才所說，應對境外的小規模局部戰爭，最常用的是輕型化的車輛，40噸載重的運輸機，運送2到3輛輪式步兵戰車可能更有用。不過這個技術標杆還是有必要達到的。」

這需要轉換思路，然後用詳實的事實和嚴密的推理寫一份報告。

「哎呀，終於來了幾個穿衣服正常一點的老外了！」「就是，真不容易！」「這幾個年輕人長得也挺俊的！」

「第一枚長征-15，其實我們是把一部分出廠前的檢測工序挪到了文昌，所以在文昌我們的工作量就更加大了。現在所有工作人員壓力很大，因為周期似然壓縮了但產品質檢不能打折扣。」

蘇聯通用機器製造部部長謝爾蓋·阿法納西耶夫在院子里掃視了一眼，說道。

現在的長征-15第一級是NK-15，第二級NK-15V，第三級的奔月火箭才用氫氧發動機。

來了來了，伊爾-76來了。

莫斯科大學的師生、蘇聯科學院的研究員開著十幾輛轎車，幾乎是載歌載舞地把朗道送到莫斯科郊外的「星城」宇航員訓練中心。

唐華：「……」

但是印尼戰爭又讓蘇聯的軍工企業和軍工部門開始疑惑，難道這個世界又可以不要核武器就打贏戰爭了嗎？

唐華：「https://www.hetubook.com.com遏制美國的不止核武器，確切地說，是分別應對全面戰爭與高技術局部戰爭兩種可能的戰爭形式。比如核武器，以及駐紮在歐洲地區的裝甲集群，都是為全面戰爭而準備的，在局部戰爭中，無論是核武器還是坦克洪流，其實都不好使。」

唐華十分確信，如果現在沒有冷戰、沒有核競賽，錢學森會一直拽著中國登月、登火星、登土衛六、登小行星，最後直奔半人馬座阿爾法星。

……

另外還有一件難以置信的事情，從1965年開始，中國又開始批量地從蘇聯進口鋼材……

1966年進口的170萬噸蘇聯鋼鐵，大部分從海運輸入到南方省份，有大約四分之一輸入到新疆——鋼材從哈薩克經北疆鐵路運輸到烏魯木齊，運費比從蘭州西安運過去還便宜。說起來還是新疆的出境鐵路把西部的中蘇貿易帶起來了。

阿法納西耶夫從公文包掏出手機，撥打斯拉夫斯基秘書的電話。「他的秘書說，汽車已經過了紅森林，還有10分鐘抵達。」

「中國和蘇聯的核政策有一條是相似的，那就是不首先使用核武器，不對無核國家或地區使用、威脅使用核武器。不對無核國家或地區會不會對蘇聯或中國發動挑釁？會不會損害中國或蘇聯的利益？會。這就是為什麼中國在核武庫之外，還要建設一支能高效率作戰的高技術常規力量的原因。」

唐華坐在中前排。現場不是大型體育場，總共就三五百人，所以他也聽到了大爺大媽們的妙評，笑得前仰後合。約翰·列儂唱完一段，見唐華一副笑傻的樣子，用吉他指了指唐華，嘴的口型是「別笑，待會你也上來唱一個」。

……

「對印尼的戰爭只使用了常規武器，但它與中國的戰略核武器建設是不矛盾、不衝突的。蘇聯其實也應該是這樣。」

間諜衛星，蘇聯方面想買兩枚他們自己獨享的高分二號間諜衛星。

……

貓王在醫院住滿三個月後已經放出來了，不過他要再在中國呆三個和圖書月。前段時間貓王去瀋陽、鞍山、長春、哈爾濱、八一市巡演了一趟，5月3日回的北京。

錢學森現在黑黢黢的，海南的太陽果然威力十足。

空軍要提高精確制導武器在彈藥儲備中的比例，而且對導彈和制導炸彈進行全面升級，換用近幾年出現的新型號。

「一種重型運輸機，可以運載一輛主戰坦克的？」捷門耶夫思考了一下，「伊留申設計局在設計一種載重40噸的四發噴氣式運輸機。」

……

這一晚上的酒會沙龍，各工業部門的頭頭內心想的是如何讓軍工企業在中央更有分量更有發言權，不過真正討論的時候，說的倒大部分是具體技術問題。

「可是您已經得了兩枚金星！一枚金星可以擴展多少居住面積來著？」

「Hey Jude，don『't make it bad……」披頭士先唱招牌歌曲《黑豬》。

捷門耶夫：「運載主戰坦克除了總載重量必須達到某個數字外，還要加強貨艙的地板，這也要付出重量的代價。」

……

送走朗道，唐華看看時間，這次在蘇聯的日程還有不到一天。

東北巡演的受歡迎程度證明，還確實是這樣。第一場唐華還聯繫瀋陽的幾個工廠出工人當「托」，後來發現其實不用。

這意味著國防工業在繼續建設核力量的同時，還會接到很多研製和生產常規武器的任務。

航空工業部部長捷門耶夫：「核武器用於遏制美國，與美國形成相互的威懾，而常規武器用於無核國家或地區，對他們實施威懾或者採取軍事行動，就像印度尼西亞那樣？」

不但伊爾-76要買，什韋措夫設計局的D-30發動機也要。

唐華：「我現在就想著71、72年整個載人登月計劃告一段落，那時候我就發財了。到那時候項目結束，現在航天系統三班倒的狀態恢復正常，工人抽調到其他工業行業去，個個都是頂尖的技術骨幹。」

「得了得了，我即使來莫斯科出差也大多是一個人，甚至為了方便我還會住市內的酒店。……斯拉夫斯和圖書基部長是不是快到了？」

捷門耶夫：「看起來，空軍有很多飛機也是這樣，核轟炸機、為攔截轟炸機而定製的截擊機，都不太適合局部戰爭。」

如果大爺大媽們回去看電視，就會發現電視台在拍貓王唱歌的時候只拍上半身……

「這棟小型別墅，是您當選院士的時候配發的吧，都17年了，該換了。」

所以前三三天唐華都在市區裏面住酒店。

「運載火箭研究院完成了圖紙設計，但是要趕登月進度，所以圖紙暫時不會下廠，我們就用長征-15衝刺式登月吧。但是，后兩次載人登月，我建議還是用長征-15B。」

本位面錢學森還是寫出了《星際航行概論》，由於唐華在他寫稿的時候一直blabla地聊天開腦洞，這個版本的《星際航行概論》內容更多，增添的主要是「中等技術階段」下面的星際航行方式設想。

高度信息化和自動化的指揮中心，已經在建了。與之匹配的是蘇軍大量艦艇、飛機、基層部隊甚至單車要升級通信和指揮系統。

米高揚：「納賽爾堅持他的不結盟國家立場，與蘇聯並沒有形成同盟關係。」

798的「奔向半人馬」流行音樂會，參加表演的可就不止貓王一個人了。

而現在——距離唐華從北京上飛機才96個小時，院子還行，剛割平整的草坪一股青草汁液的清香，屋子裡的大掃除進行得還不夠徹底，也就是剛把客廳的沙發套套上。

進口的主要還是工業母機和用於基建的工業設備。

唐華：「所以坦率地說，蘇軍應當意識到，應該建立這樣的一支武裝力量，而不是從現有的武器庫里挑揀出幾樣在出國作戰時『也能用』的武器裝備。」

唐華：「還是有必要在運輸機設計時滿足這一條標準，畢竟很多重型工程車輛的重量也和主戰坦克相似。」

載人登月計劃的工廠、研究所工作協調已經完成，這本來是該錢學森來的，但長征-15首發要抵達文昌，老錢已經在文昌的檢測和組裝中心提前守候了。

現在在798藝術中心廣場舉行https://m.hetubook.com.com的流行音樂會，主題就叫「奔向半人馬」，舞台背景是一幅巨大的載人飛船離開太陽系奔向遠方的科幻畫。

斯拉夫斯基是中型機器製造部部長，他在轎車後備箱塞滿了酒，他一來氣氛就活躍了。

唐華：「我想問，你現在設計的長征-15B，進展這麼快？」

「米高揚主席同志，」唐華說，「我不太清楚蘇軍對境外作戰現在有什麼預案，但如果說哪個地方最有可能發生與蘇聯利益相關的衝突，那可能就是中東、以色列周邊了。」

長征-15B有比較充裕的時間設計，就把第二級也換成了氫氧發動機，火箭全長增加4米，近地軌道運載能力從109噸增加到130～135噸，奔月火箭、登月艙的質量也都可以相應增長。

唐華：「是18年了，1949年我就拿到了這棟房子的鑰匙。不過18年前我是院士，現在也是，因此住這棟別墅也還算合理。」

低軌通信衛星體系、北斗衛星導航系統是中蘇共用的，本來就有不需另行建設。

從北京直飛莫斯科就有這點不好，別墅根本沒時間拾掇。以前乘火車往返，出發前給蘇聯科學院拍個電報，等火車開到莫斯科至少是7～8天以後，打掃除塵清潔修剪花草都來得及。

貓王的巡演路線是唐華挑選的。東北地區是國內工業化程度最高的地區之一，而且是新興的工業區，文化比較多元化，不像上海、蘇南——這些地區文化慣性強，對中國傳統音樂藝術比較習慣。

……

這可不比美元，美元外匯暫時花不出去，抓在手裡是可以投資獲利賺點錢的，盧布？蘇聯可沒開股市和期貨市場。況且這還是外貿專用的記賬盧布。

中型機器製造部其實是核工業部，通用機器製造部是彈道導彈、航天運載火箭的工業部。這倆到別墅后，航空工業、船舶工業、……國防工業的幾個主要部門的一把手或二把手都到了，最後到的是米高揚。

在海軍方面，為了反彈道導彈核潛艇而設計的反潛航母不適合局部戰爭，但大甲板固定翼艦載機的航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