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

杜布切克：「是的，不可能一次改革就能解決所有的問題。但是我們要早一些著手做這件事，在這個春天，我們就應該開始啟動。」

約翰遜：「中國人和蘇聯人在一步一步地走向月球。」

月船一號的登月艙的支撐腿是摺疊的，以減少登月艙在整流罩內占的尺寸，飛上太空之後才展開。

「長期持續？」

藍色綬帶、中間有五角星圖案的圓形獎章戴在王安胸前，和約翰遜握手的時候王安當然很開心。

這個改進方案要修改的地方比較多，但是對宇航員而言最安全，NASA準備的其他三個備選方案，安全性其實都沒有三號方案強。

……

去年底葛耀初離開王安公司后，在世界各地旅遊了一番，然後申請回中國看看，李強給他發了入境邀請函。

「我和他的發展理念有些差異，」葛耀初說，「當然，最主要的因素，應該還是他有一種『家族公司』的執念在裡頭。我早就知道他想把股權全部抓到自己手裡，既然如此，那我還不如把股份賣個好價錢，這樣我這輩子和兒子輩都不愁生活了，也還不錯。」

「如果土星-5的第四次發射也完全成功，我們在1969年4月～5月恢復土星-5的載人飛行，搭載3名宇航員進行一次不完整的繞月軌道飛行。」

托馬斯·潘恩以不容置疑的口氣宣讀了NASA的新計劃，表示日程就這麼定了，誰也別想指手畫腳。

不只是因為得了一個獎章，王安公司在1967年賺翻了。文字處理計算機，根據配置不同售價在4萬到7萬美元一台，王安公司一年買出去1100台。

「四個支撐腿，一個指令就全部張開了，沒什麼問題。」任新民說。

理查德·赫爾姆斯彙報中情局總結出來的消息。

唐華：「你現在已經財務自由了，在中國如果想旅遊旅遊，我們會按你提出的路線為你安排；如果閑不住，想在中國乾乾老本行，我們也能安排。」

「王大老闆找了個機會回購了你手中的股份，和-圖-書然後把你踢出去了？」

蘇聯黑海艦隊又恢復了用巡洋艦護送火箭運輸船的慣例，「捷爾任斯基」號再次擔任護送任務。這兩艘船在黑海內航行的時候，還有3艘驅逐艦陪同。

美國火箭出這麼一次嚴重事故，不知道下一次土星-5號發射得拖到什麼時候？唐華記得阿波羅-1號火災事故之後，NASA也徹查了，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居然查出了上千個隱患，這導致土星-5的首發推遲到了1967年11月……

任新民和唐華在看一周前試射的登月艙樣機測試視頻。

布拉格。

「請說說阿波羅計劃調整之後的時間表。」

「……除此之外，我們還徹查了第二級和第三級火箭的控制系統，找到了控制系統錯誤地向逃逸塔發送逃逸指令的原因。」

「捷克和斯洛伐克，捷克人民與斯洛伐克人民應該團結在一起，同在一個國家之內，兩個民族不應該有隔閡。關於對外政策，捷克斯洛伐克是與蘇聯緊密聯繫的社會主義大家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這也是不可改變的。」

托馬斯·潘恩一條條地說現在必須改進的主要措施。

當然，除了從中國購買晶元攢機，王安本人的腦子也不簡單，在唐華成批地掐時間節點搶專利的時候，王安自己還發明了幾個計算機的外設和硬體系統，這讓王安在北美本土的計算機市場里立於不敗之地。

唐華：「在天津衛星廠，登月艙的這四條腿做過8000多次的展開-摺疊測試，我們在太空中測試一次，其實只是吃個放心丸……」

「中國幾天前在中國沿海進行的航天發射活動，據說是在試驗他們的月球飛船？」

「此外，中國火箭前幾天做的月球飛船測試，我們是在1964到1965年做的，這證明中國和蘇聯的登月計劃的確啟動得很晚，他們其實是在努力追趕我們的進度，我是說在登月飛船尤其是登月艙的設計方面。」

「採用氮氧空氣意味著要增加空氣儲存罐，增和-圖-書加重量，因此，我們必須在服務艙、指令艙身上再修改設計減重。」

總統自由獎章是1945年創立的，頒發給對美國贏得第二次世界大戰做出了顯著貢獻的人，不僅限於美國公民。肯尼迪當總統的時候，恢復了定期頒發總統自由獎章的制度，而且擴充了得獎對象的圈子範圍，不一定是做出了涉及軍事的貢獻，其他貢獻也可以得獎。

「不過這並不是壞消息，總統，」赫爾姆斯說，「蘇聯上一枚火箭是1967年8月初啟航運往中國、12月初發射的，這說明蘇聯火箭的最快製造周期是6個月而不是我們之前預計的4～5個月。」

越過馮·卡門線，登月艙就身處太空當中了。在登月艙後部安置的攝像頭視角，唐華看見登月艙似乎收到了什麼控制指令，四隻著陸用的支撐腿嗖地打開。

王安計算機公司董事長兼總裁王安在白宮前的草坪，接受約翰遜頒發的「總統自由獎章」。

杜布切克覺得頭更暈了，但是胡薩克的這句話讓他找到了話頭：「不要認為任何一個辦法具有『根本性解決』的效力，變革和改革是長期和持續的工作。」

「每一枚土星-5的造價相當於一艘航空母艦，更關鍵的是，每一枚土星-5號等於四個月的時間，距離1970年1月1日，我們沒有太多的『四個月』。」托馬斯·潘恩說，「現在我宣布NASA接下來的方案。」

在唐華面前的是葛耀初，王安創辦王安公司時的合伙人。

「當前捷克斯洛伐克遇到的經濟困難……」杜布切克說，「我們必須找到一條出路。」

這話一出，台上台下一片鬧哄哄。

托馬斯·潘恩：「徹底檢查土星-5和阿波羅飛船的設計要耗費相當長的時間，所以NASA認為，整個1968年，我們都不能用土星-5進行載人航天飛行。」

約翰遜在橢圓形辦公室簽字同意NASA的新計劃時，問了一句。

王安公司的文字處理計算機能大賣，「從中國購https://m.hetubook.com.com買晶元王安攢機」的模式功不可沒，這讓文字處理計算機成為一種計算能力雖然比較弱，但穩定性超好、數據存儲和轉移非常方便的專用計算機，1965年和1966年打出了口碑，1967年市場爆發。

……

「火箭發射，火箭第一級脫離，整流罩脫離。長征-3號的加速還是蠻快的，現在已經過了馮·卡門線了。」

國會議員們在沉默許久之後，沒有別的選擇，只好同意托馬斯·潘恩的新計劃。

「菲律賓的雷達站觀測到了一次亞軌道飛行，中國人往太空中發射了一個質量不輕的物體，在大氣層外飛行了大約5000公里，墜入印度尼西亞附近。我們的雷達站觀測到了，這個物體在10多分鐘的飛行中做了幾次改變軌道和加減速的嘗試，非常類似於我們用土星-1測試阿波羅飛船時的特徵。」

杜布切克：……

結束對中國的訪問，杜布切克回到捷克斯洛伐克。

唐華：「這是自然的。但是，晶元產業以及與它相關的周邊產業，本就不是你的專長方向，所以這一系的產業分支不需要你去接觸。其實和在王安公司時一樣，你帶領一個團隊，根據可用的晶元、主要元器件以及市場需求，設計各種計算機；不要問晶元從哪個廠來的、不要問晶元怎麼造出來的就行。」

也好在現在蘇伊士運河兩旁有蘇聯一個空降師，不用擔心有誰敢切斷蘇伊士運河，「科羅廖夫」號排隊過土耳其海峽，然後就一路不停地往中國開去。

在中國，葛耀初不但見到了李強，在北京的賓館里還和唐華見了一面。

胡薩克：「所謂的改革，一定是嘗試前人未曾走過的道路，只有這樣才能獲得一個根本性的解決辦法，不是嗎？」

列納爾特：「胡薩克同志，您的路子邁得太大了，社會主義國家怎麼可能搞聯邦制呢？」

……

唐華：「登月艙15噸，真正著陸的時候肯定會消耗掉不少推進劑，大約是12到13噸，……對了，是在月球上面，和-圖-書四條腿等於承受2噸多的重量，還好還好。」

在中央全會上，杜布切克本來想說經濟改革問題，但又覺得經濟問題確實複雜得很，自己心裏現在並不踏實，於是先從容易的說起。

約瑟夫·列納爾特：「根源在於生產制度，我們必須改造現在的制度，使之有利於積極發展，……但是如何改造生產制度呢？」

「也可以這樣，1969年8月第一次登月嘗試，如果指令艙和登月艙有任何的不正常之處，就終止登月、飛船返航。8月、12月各做一次登月嘗試，總會有一次成功。」

長征-3K4的近地軌道運送能力是14噸，和登月艙的15噸重量差一點點，不過測試登月艙本來就不用把它打到近地軌道變成一顆衛星，亞軌道發射就可以了。

「我們要用7個月左右的時間，對倉庫中的這枚土星-5進行全面的修改，直至消除了在阿波羅-3號發射時暴露出來出的所有事故隱患為止。1968年8至9月，土星-5號第三次發射，以驗證火箭隱患是否已被全部排除。1968年12月或1969年1月，第四次發射，仍然是無人試射，第二次驗證土星-5號火箭的可靠性，並驗證修改之後的阿波羅飛船的可靠性。」

這是瞬間成為千萬富翁的感覺。

……

任新民：「所以它的承重能力問題應該不大，就是怕支撐腿從摺疊狀態下受控展開的時候出問題。」

葛耀初：「我在美國的時候就猜測過你們電子產業的技術水平，得出的結論是，晶元怕是至少領先世界其他國家10年以上。……所以這個行業，是不亞於核武器的重大機密，不太方便讓我去接觸吧？」

古斯塔夫·胡薩克：「國家政體改革，將現在的國家體制改為捷克和斯洛伐克兩個共和國的聯邦制，只有從根本上消除人們的抵觸情緒，捷克斯洛伐克才能在內部達到和諧。」

「在此基礎上，1969年8月的第五次發射我們可以嘗試登陸月球，但如果處於最穩妥的考慮，其實應該8月進ｗｗｗ.hｅtubooｋ•cｏm.ｃom行完全模擬的登月綵排，1969年12月載人登月。」

「當然，阿波羅飛船內部的火警警報系統也必須修改。」

追趕不追趕不知道，反正「科羅廖夫」號火箭運輸船從黑海出發的時候，黑海艦隊還是挺緊張的。

約翰遜閉著嘴，用鼻子長長地哼了一聲。

1968年的春節，白宮也掐著這個時間，辦了另一場活動。

在原位面和本位面都堅持公司家族化，創業合伙人始終是「外人」，王安腦袋裡的思維方式還真是一點沒變。

唐華唯一覺得該吐槽的地方是……

「如果想在60年代結束之前登上月球，就必須按照這個日程表，」托馬斯·潘恩說，「之前我們的教訓已經夠慘痛了。」

「捷克斯洛伐克尚有一系列懸而未決和沒有得到徹底解決的問題，對於這些問題，應尋求真正符合客觀需要的正確辦法才能解決。」

「我們還能在60年代結束之前登上月球嗎？」普羅克斯邁爾參議員問。

赫爾姆斯：「另一件消息是，兩天前，1968年的2月1日，我們的偵察機在貼近拍照時發現蘇聯的快速火箭運輸船在吊裝登月火箭的零件。兩天過去了，我猜想這艘運輸船今天應該會啟航，以24節的航速奔向土耳其海峽。」

當然美國的計算機同行對此是有意見的，私下說王安公司之所以這麼成功，是因為他長了一張中國人的臉：王安公司是唯一可以從中國購買全套晶元的美國公司，不僅數量齊全，而且還能拿到定製化的晶元組。

唐華在報紙上提的建議沒坑美國人，這是原位面阿波羅-1號在地面測試失火之後美國做的調整改進。改過之後沒再出過事，從阿波羅-11號到阿波羅-17號都是這麼用的。

托馬斯·潘恩：「儘管阿波羅計劃遇到了嚴重的挫折，甚至NASA的聲譽也受到了損失，但我們仍存在希望。不是說我們第一個登上月球的希望……除非中國和蘇聯發生和我們同樣的甚至更嚴重的事故。我是說，在60年代結束之前登上月球，還是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