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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約翰留著長長的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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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邁出第一步 第80章 社科院、科學院分家

第七卷 邁出第一步

第80章 社科院、科學院分家

「在9天的太空測試飛行中,航天員和登月飛船經受住了考驗,在火箭發射過程中,蘇聯製造的長征-15/N-3運載火箭表現出了極高的可靠性和良好的製造工藝,全程發射取得了完全成功。」
郭沫若:「哪裡不錯,只是上下關係還算比較理得順罷了。哎,中國國內得了三次、8人次諾貝爾獎,都不是中科院這邊主導的……」
「據悉,海南文昌航天發射中心不久之後就會進行載人登月項目的第四次飛行測試,此次飛行測試將會有更多的測試項目以及更逼真的模擬環境。」
「一個科研機構或基礎研究院的主管,與他自己的學術研究是要分開來談的。作為主管,他有責任帶領全機構做出成績,作為學術研究者,你的研究就是你的研究,如果沒有在科研團隊內發揮主要作用,那就沒有理由挂名,尤其是把自己推成第一發現者。」唐華說。
在天津火箭廠的組裝、測試車間,任新民問錢學森。
「美國的經濟蕭條不僅影響美國,甚至也波及到了歐洲。英國的證券交易市場與美國一樣低迷,西班牙和義大利都出現了失業率增加與通脹同時并行的現象;日本的對西方出口則削減了30%。」
……
郭沫若:「所以應該有與中國工程院不完全一樣的管理體制和考核體制。」
白宮和美國參議院也發現了。
在過去的9天,服務艙里的氫氧燃料電池為指令艙供應飲水,指令艙也把一些生活垃圾傳遞到服務艙中保存。
「1967年7月股災發生時,很多人堅稱美國的股市和經濟並沒有什麼不健康的地方,股災只是個意外事件。不過接下來的幾次金融地震,漸漸證明了這不是意外,這就是蕭條。」
……
在指令艙和服務艙分開之前,整個飛船最前頭的登月艙模擬https://www.hetubook.com.com模型先飛出去,掉到大氣層中燒毀,服務艙隨後脫離、啟動火箭發東西向下扎猛子,然後就可以在幾十分鐘內進入大氣層上端。
郭沫若申請擔任中國社會科學院第一任院長。
「我們需要向日本學習如何擴大向中國出口的秘訣嗎?」
「這是很諷刺的現象:日本的重型機器、工業母機根本不是西方國家中最先進的,有些甚至算不上是比較先進的,的而只能算平均水平,但卻獲得了源源不斷的中國的訂單。與此相似的還有汽車,每年都有大批除了價格別無長處的汽車從日本出口到中國。」
《中蘇聯合載人登月項目取得了重大突破,登月勝利指日可待》
「1968年6月10日至19日,載人登月項目進行了第三次登月火箭和飛船的飛行測試。這次飛行測試首次搭載航天員進入太空進行試驗。」
《經濟蕭條不僅來了而且處於最高峰,華爾街何去何從?》
唐華:「說白了,就是怕科學大牛不服氣。」
郭沫若:「但是華老您願意出山擔任院長,我還是很高興的。」
……
兩人的推薦名單有三個重合的,不過,趙忠堯表示自己清華物理系和激光物理中心的工作繁忙,與其兼第三個職務結果三個職務都干不好,不如安心當好自己的清華主任。
經過9天的太空遨遊,「月船二號」的指令艙終於在6月19日與服務艙脫離。
一方面教訓與中國打交道過於密切的日本,一方面與中國悄悄提升交流密切度,美國的確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中國工程院在過去十幾年,對中國科學院做了不少拆台和釜底抽薪的工作。
錢三強也婉拒,表示工程核物理有好多研究工作要做,還沒時間兼顧中科院院長之職。
「快和_圖_書,快,我快不行了……」科馬洛夫喃喃說道。
直-6直升機轟鳴著飛到指令艙降落地點上空,白、橙相間的降落傘在空中看過去實在太顯眼了,幾公裡外用肉眼就能看得很清楚。直升機飛行員在指令艙上空懸停,醫護人員下去、救生艇下去,很快打開艙門,把科馬洛夫攙扶了出來。
這可咋辦,要不幹脆就躺平,不解釋了,直接說中國工程院院長就是墨鉅,每一任老院長離職新院長上任,就等於墨鉅傳承?
——《唐院長對墨家和墨門的評析》之讀後感
從1969年1月起,擬將現在的中國科學院哲學社會科學部,再加上其他一些社會科學類的研究所,從中科院體系內獨立出來,升格為中國社會科學院。
作者已經認定唐華,啊不,唐門,就是墨門的分支,所以唐華無論說了什麼,都會被認為這是墨家最新傳承的墨鉅發出的指示。
……
郭沫若、唐華、華羅庚在一起,唐華對郭沫若說。
郭沫若之後,誰接任中國科學院院長?郭沫若推薦周培源、華羅庚、錢三強、趙忠堯。唐華覺得錢三強、華羅庚、趙忠堯都可以。
唐華:「工程院這邊的關鍵,是國家和工業部門制定了清晰明了的投入產出要求表,建立了成熟的工程研究立項和驗收體制。而中國科學院會有很多純基礎性質的研究,這不太好用工程項目的思路來解決問題,比如陳景潤的哥德巴赫猜想1+2證明,這就沒法用立項和驗收體制來考核。」
「老錢,中二火箭要把三批次檢查轉到天津火箭廠進行,不在文昌的測試中心做了?」
……
……
錢學森:「我已經知道了。而且我本來是建議這個機器人取名『墨子號』,結果唐華堅持說就叫玉兔,哎……」
「在過去的3個月,這種蕭條不僅和圖書讓失業總人口增加了25%,還使得社會商品零售價格指數增長了10%。」
華羅庚:「說到這個,其實錢教授和趙主任推脫了中科院院長之職,真是遺憾了。」
「第三次飛行測試是載人登月計劃的一道分水嶺,此次飛行測試成功之後,我們可以放心地說,勝利就在眼前我們可以觸及的地方了。」
唐華:「雖說是跨界,但這十幾年,中國科學院在你的帶領下發展得不錯。」
《紐約時報》的記者發現了經濟蕭條中,日本居然抓住了一顆稻草給自己續命——雖然全國總的經濟形勢仍然不是太好,但偶爾還能看見一些亮點。
……
民國遺留下來的科學大師還對這個沒脾氣,因為這些人都是國家編製人員,來去由國家調配,工資也是由國家來發而不是由科學大師發。
「5,4,3,2,1,點火。」
比如某位元老級科學大牛手下有很厲害的年輕人,年輕人實際上是這位老科學大師的科研團隊的頭號輸出主力,然而做出來的科研成果總被科學大師掛上名。然後某一天,這位年輕骨幹就從中科院系統下面,變成了中國工程院某個院士團隊成員,或某個國企、工業部門的研究院下面的項目核心人員。
華羅庚:「郭老,那是因為你在歷史學和考古學方面的造詣,這兩個領域雖然和科學,尤其是理工科學有些差距,但也是一種學術,讓一個在某個領域的學術造詣達到極致的人來領導中科院,雖然有些勉強,但也是合情合理的。」
這是唐華把自己的解釋文章發出去之後,網上又出現的新帖子。
……
《墨家新解:是古非今不可取,一代應比一代強》
「第四次飛行測試將由中國製造的長征-15火箭運送飛船上太空。」
「不過,與歐洲的一片哀嚎相比,日本並m•hetubook•com.com不是所有行業與所有企業都處於危機之中。工業機器製造業就是一個例外,每個月、每周都有日本製造的重型機器從東京或大阪啟航,開往天津、青島或上海。」
華羅庚:「如果這樣的話,我想乾脆先『一刀切』,就當是硬性規定好了。你也知道的,我50歲之後,自己就不參加一線數學課題的攻關了,因為自己的腦力和想象力不如年輕人了,硬摻和進一個課題裏面,年輕人和我都會很尷尬,我明明是起的打雜配合的作用,卻不得不扛著『課題主持人』的名號。其實根本不是,課題的主持、技術協調、主要問題解決者,都是那些年輕人。」
郭沫若:「唐院長,我當然知道。那時候我黨剛剛革命成功,從農村進入到城市,在與知識分子打交道的時候是忐忑不安的,而科學家,尤其是中央科學院的科學大牛,又是其中的精英,說實話很多人都怕他們……和我們之間產生不信任。」
海南島東部海域。
郭沫若:「對的。但因為怕科學大牛不服氣,而把我拎過去當中科院院長,這其實是跨界了,但這是黨交給我的任務,跨界也得硬著頭皮當下去。」
華羅庚立刻就答應下來了。
醫護人員了解,從兜里掏出一瓶200毫升的小包裝伏特加。
「老郭,剛建國的時候,主席提名您當中科院院長,做出決策的原因,其實不是您在學術上傲視國內其他科學家。」
錢學森:「中一、蘇一、蘇二都有自己的特殊情況,中一是全項目首發,蘇一蘇二是蘇聯同志的工藝有點不放心,因此把第三輪檢查放在了文昌,其實就是在文昌用我們自己信得過的人檢查一道,減少出簍子的幾率。現在這枚火箭我們不是第一次製造了,而且是在天津,因此我們還是把這些工作放在天津做吧。」
地面指揮中https://m.hetubook•com.com心準確地算出了指令艙的返回時間,在這個時間點發動機以正常的姿態啟動,就會讓指令艙剛好在海南島東部海域入海。
而且更讓普通音樂愛好者激動的是,雖然這次文化交流活動中方很明確地表示唐華不會隨團來美國訪問,但在美國當地,中國音樂界代表團會在幾個城市與美國的一線樂隊、藝人同台演出。
郭沫若:「劉主席幾個月前向我強調過,封建學閥是中國獨有的科研工作者腐化墮落的現象,如果中國科學院被封建學閥佔領,那它就沒有繼續存在的價值了。反正我們現在除了中國科學院,還有中國工程院……」
這就讓很多中科院的研究院、研究所,尤其是某些民國遺老級科學家擔綱領導的研究所,在過去十幾年成了無人知道的小透明:沒成績啊,每年只有幾篇不咸不淡的論文,沒有什麼重頭的科學發現,誰會記得你。
7月1日,派拉蒙、美國十幾家音樂製作工作室宣布,他們成功申請到了「邀請中國音樂界代表來美訪問演出」的許可,30多人的中國民族音樂、流行音樂代表團將在8月份訪問美國,在8個城市巡迴演出。
如同上一次再入大氣層,月船二號的服務艙在廣西上空墜入馮·卡門線以下,然後在空中劃出長長的火線、進入南海上空之後,火球仍在,飛船外表被燒得通紅。最後降落傘打開,飛船緩緩降落,三名航天員和指令艙一起掉進了海里。
1968年6月30日,專門針對日本的「三菱公司涉嫌違反巴統協議,向中國輸出敏感技術裝備」一案展開聽證。
任新民:「唐總說了,如果第四次飛行測試完全成功,第五次他要加塞了,把智能機器人發射到月球上。」
「如果這次經濟蕭條,西方世界每個國家平均會減分100,那麼日本可能只會減分80、甚至7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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