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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辦？這意味著如果發生核戰爭，總統將會對城堡外面的世界一無所知。」

實驗對象是一個兩足機器人。兩個腳有複雜的關節，在跑步機上像人一樣行走。當然，機器人有一根電纜從頭頂垂下來，連接在脖子上。一開始是步行，然後是快步走，然後在跑步機上跑了起來。

當果粒樂隊·增強版出現在舞台上時，鮑勃·迪倫其實比果粒樂隊其他成員還要興奮。作為一個搖滾樂手，有什麼比闖入卡內基音樂廳演唱歌曲更嘚瑟的事呢？

鮑勃·迪倫：「那是當然，你爸爸是元帥嘛。我猜一定是唐華在後面給你撐腰，要不然你肯定被你爸爸打死了。」

「就這段視頻而言，他們還在測試機器人的行走和平衡機構，」拉爾斯頓說，「但是，這台機器人並不只有機械裝置。電子專家告訴我，要想讓機器人達到這樣的平衡能力，機器人身上的重力測量系統要每秒發送20次身體的姿態信息，而機器人身上的晶元也要每秒進行20次身體|位置的演算，是身體的各個主要部分的位置，演算的結果在運算轉換為指令，操縱機器人的活動關節。」

……

要文化輸出，當然得輸出現代風格的中國文化，同時，也輸出一個多元化的中國文化，甚至最好是讓老美覺得這些區域性的音樂文化本來就原出中國。

這兩名軍官一人拎著一個黑色皮箱，看起來和勃列日涅夫的核密碼箱大同小異。

……

中國則對《不擴散核武器條約》最近幾輪幾乎零進展的狀況很是失望，從第五輪談判開始，中國就不派主席或總理參加了，只派外交部長陳老總參加會議。

「至少這段視頻讓我們知道了中國陸軍的發展方向，」DIA陸軍情報總監拉爾斯頓說，「我早就懷疑了，中國海軍和空軍都進入了全新的武器體系和作戰模式，他們的陸軍肯定有隱藏的秘密武器。」

……

威斯特摩蘭：「所以，這又是因為wｗｗ•hｅtuｂoｏk.ｃｏm.ｃom中國在電子技術方面的領先？」

這是在哈軍工的一處實驗室，果粒樂隊除了作曲路雨，其他成員都是哈軍工的學生，所以樂隊成員此時都穿著白大褂——路雨也一樣。

「USA-A1，USA-A1，你機在使用大功率無線設備，影響到了機場的塔台指揮，請你立刻關掉它。」

恰好在電視機前的CIA一位小主管：「噢！上帝！」趕緊拿起電話通知其他探員。

在電視觀眾的懵逼中，電影小短片（MV）還在繼續播放。畫面中，路雨一腳踹向（電池模式的）機器人，機器人就咣當一聲側倒了。可一秒之後，機器人又站了起來。林小虎接著也對機器人來一腳，這一次機器人朝左邊墊兩腳，竟然踉踉蹌蹌地站住了。

……

操作員：「我們必須和核密碼箱保持不間斷聯絡，然後核密碼箱的聯絡信號才能同步到通信衛星，然後總統才能指揮美國的核武器！」

鮑勃·迪倫團隊包辦了果粒樂隊的形象包裝和場景。林小虎迷迷糊糊就被扒了衣服，換上了西部牛仔的厚皮靴，一身短衣，再扣上一頂牛仔帽。

《不擴散核武器條約》第7輪多邊談判。

倒不是這首歌曲的旋律有多神，而是演唱的時候背景的幕布播放的電影小短片。

威廉·威斯特摩蘭：「是啊，中國軍隊誕生的時候，唯一的軍種是陸軍，這是他們歷史最悠久的部隊。」

「為什麼這個東西的功率這麼大？」值班員問。

馬文·沃森和白宮辦公廳的幕僚們對中國的音樂代表團非常敵視，但也無可奈何。

唐華：「聽音樂廳鼓掌的音量，這應該是發自內心的。」

勃列日涅夫裝作這時候才恍然大悟的樣子，點了點頭。

但是，在空軍一號進入停機位兩小時之後，機場塔台撥通了空軍一號值班人員的無線電：

《青花瓷》之後是果粒樂隊自己作的一首勵志歌曲。演唱和_圖_書的時候，卡內基音樂廳又轟動了。

這機器人有頭有身子有手，身高兩米多一點的樣子。全身穿著特製的超大號解放軍軍服，手裡還拿著一把槍，一挺兩腳架狀態的通用機槍！

拉爾斯頓：「而且中國軍隊正是以輕步兵戰術見長。」

紐約卡內基音樂廳響起《在那遙遠的地方》（又名《看，爺爺做舔狗都做得比你們專業》），中國音樂代表團在美國的巡迴演出第一站就這樣閃亮登場了。

「會的，但最有可能發生變化的是，美國的好多漫畫和動畫片，他們可能會被徹底帶暈，」唐華說，「然後就會弄出來無數機器人大戰的作品。」

楊洪基唱完《在那遙遠的地方》，卡內基音樂廳響起經久不息的掌聲。

其實是唐華想知道經過自己近20年的「攪動」，中國音樂界和歷史上都發生了什麼變化。

其實變化早就發生了，從五十年代末開始，全國大大小小的歌舞團文工團里的作曲者，創作出了不少唐華以前從未聽過的歌曲，大多偏流行樂風格，甚至還有一些「中式搖滾」。而且，其中還真有幾首很不錯的。

「即使我不夠勇敢，跌倒也要爬起來……」

這次就藉著代表團巡迴演出的機會，把中國的流行音樂推出去。

音樂代表團出行前，對唐華要求他們唱自己創作或者其他作曲者創作的音樂作品有一些不理解，唐華給的解釋是西方現在流行的模式是樂隊要自己有創作能力。

朗布依埃城堡。

會議開始不到20分鐘，拎核密碼箱的空軍軍官，領頭的那位上校手上的腕表狀裝置滴滴響了一下。軍官趕緊把核密碼箱拿起來，在側面觀察密碼箱的指示燈，看完之後臉色變得非常鬱悶。

約翰遜坐下，美國空軍軍官落座，這時候，約翰遜這才用比較輕鬆的表情說道：「先生們，跨過大西洋真是不太輕鬆的旅程，國內有很多事務都壓在我的身上，有時候，必須得把一些能夠遠程辦公ｈttｐs://m•ｈetuｂｏok.cｏm•ｃｏm的設備也帶上，就如同勃列日涅夫總書記做的一樣。」

《青花瓷》彈奏完，全場又是熱烈的掌聲。

林小虎：「是啊是啊，幸好唐漢城完全不會唱歌。喂，迪倫先生，為什麼我唱中國的古典歌曲，要打扮成這樣？」

和約翰遜總統一起走進會場的隨從人數比上一輪談判多了兩個。稍微辨別了一下，在場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約翰遜身後多出來的兩名美國空軍軍官。

「在那遙遠的地方，有位好姑娘，人們走過了她的帳房，都要回頭留戀地張望」

巴黎。

「我爸特別反對我搞音樂，讀大學的時候都是偷偷練吉他，偷偷唱歌的。因為校長、系主任和老師全都會給我爸通風報信。」

「我願做一隻小羊，坐在她身旁，我願她拿著細細的皮鞭，不斷輕輕打在我身上」

機場塔台見呼叫沒有反應，乾脆開著吉普車過來了，停在空軍一號旁邊，用大喇叭吼：「你們的無線電設備干擾到了機場的無線電通信！這會導致客機失去控制！請你們馬上關掉它，否則就只能請你們飛回美國了！」

半小時之後，塔台：

值班員：「可在上飛機之前我聽說的是『衛星通信核密碼箱』！」

林小虎唱歌還行，但是不會作曲。果粒樂隊的作曲是路雨，中國音樂學院一個67屆的學生，作曲能力不錯，而且對搖滾樂有很深的理解力，作曲風格非常的現代。從中音挑出這一個好苗子之後，果粒樂隊就能自創自唱了，符合流行樂隊樂的基本要素要求。

楊洪基唱的中文歌曲，液晶屏則在同步滾動播放《在那遙遠的地方》的英文翻譯版歌詞。

白宮幕僚不止一次地指出，中國近年來的「強行文化交流」，和美國高層對中國的宣傳基調完全是相反的。但美國高層「妖魔化中國」的要求現在很不好實施，因為有些流行元素已經無法從美國人的生活中剔除了。

嗯，鮑勃·迪倫臨時加入，在《青花和*圖*書瓷》時客串鋼琴手。

「真不錯，效果完全達到了。經典的音樂是不分國界、不分文化圈的！」蔣英、錢學森、唐華、周璇在看音樂廳的電視直播，掌聲響起后，蔣英評價道。

「我們和空軍一號的聯絡斷了。」

「USA-A1！USA-A1！」

這不止是音樂。還有中國計算機上總是附帶一些特別耐玩的小遊戲，甚至現在一種很像計算機的、專用於打遊戲的計算機也少量出現在了北美市場。這些遊戲讓計算機的使用者玩起來很開心，但裏面那些面目醜陋的「中國的敵人」怎麼講？

……

錢學森：「就是我想知道，這是禮節性的掌聲，還是發自內心的熱烈鼓掌。」

「不不不，有人告訴我這個大機器人體重至少有200公斤。」馬文·沃森說。

「兩足機器人的技術可能走歪了，平衡機構和行走機械太複雜，我們已經轉到四足機器人路線了。四足機器人如果能解決能源問題，一二十年後可以作為山地步兵伴侶，」唐華說，「乾脆就把兩足機器人透露出來也好。」

……

這次多邊談判的地點選在巴黎，但是法國是最抗拒《不擴散核武器條約》的安理會常任理事國。

根據唐華的反覆強調和要求，這次去美國巡迴演出的音樂代表團演唱的絕大多數是其他音樂作曲家創作的歌曲，唯一的例外是果粒樂隊用了《青花瓷》做主打歌曲。

《茉莉花》之後，就輪到中國流行音樂了。

唐華：「這個嘛，其實不能忽略舞台上面的液晶條屏。」

卡內基音樂廳內的觀眾：？？？

「這是一種反差，哎你以後就會慢慢明白的，不過我相信唐華一定很讚賞我的形象設計，」鮑勃·迪倫把林小虎拾掇清楚了，轉圈打量了一番，「很好，很好。至於我這個鋼琴手，那當然是燕尾服了。」

他們在做試驗。

空軍一號的值班員：「厄？……厄，我需要了解更多的情況。」

「現在怎麼可能發生核戰爭，你看，蘇和-圖-書聯總書記和美國總統談得很開心呢，」上校一臉嚴肅、坐得端端正正，「我們只需要假裝手裡的這個東西還在正常工作，就能騙過所有人。」

「你看看，美國的音樂圈現在都成什麼樣了，毫無政治覺悟，」馬文·沃森在白宮的辦公室吐槽，「說是要與中國的音樂界進行文化交流，可中國人反手就向我們炫耀他們的高科技武器。」

勃列日涅夫走進朗布依埃城堡，和陳老總握手致意，然後是英國外交大臣。兩分鐘之後，林登·約翰遜進入了會場。

巴黎奧利機場。

《在那遙遠的地方》之後是《茉莉花》，這首歌的歌詞比曲調更讓人驚嘆。

「什麼情況，頭兒？」身邊的中校軍官問道。

「和裝甲車輛相比，它當然是輕型的！」

電視機前的美國觀眾：？？？

……

……

威斯特摩蘭：「拉爾斯頓先生，中國的機器人處在什麼階段？美國能否也開展類似的項目？」

這30多人都是中國民族音樂、流行音樂的代表人物，帶去美國的大多是20世紀整理、發掘、改編、創作的民樂、流行音樂。

額……沒錯，果粒樂隊，就是主唱林小虎的名字倒過來。

這大概是我的鋼琴演奏得很萬枚的緣故吧，鮑勃·迪倫想。

空軍一號的飛機上，除了值班員，還有無線電中繼操作員。這時候，值班員正在和無線電中繼操作員緊急商量。

「沒有什麼密碼箱能直接在房間里聯絡到通信衛星！至少美國沒有！」

美國總統的空軍一號在奧利機場降落，然後就被拖到停機坪的一處專用中長期停機位，空軍一號要在這裏等候兩三天，直到約翰遜總統談完所有事情為止。

「唐華，美國人會瘋狂地走兩腳機器人路線嗎？」錢學森問。

國會山想要妖魔化中國，中國則悄無聲息地在妖魔化美國高層和美國軍隊……

「嘿，老傢伙們，我來啦！」

「USA-A1，USA-A1，你機還在使用大功率無線設備，請你立即關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