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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主食僅有糙米飯和紅薯，幾乎無肉類攝入，望謨縣我所看到的山區寄宿制小學，學生的平均身高、體質明顯不如東部地區的農村，更不用說東部地區的城市學生了。」

……

朗道標度——朗道給同時代物理學家的評分表，就是那個唐華「連5級都進不了」的表，給費曼的打分是1級，他自己也是1級。愛因斯坦是0級。所以朗道和費曼之間的交流還是有點天才之間的惺惺相惜。

怎麼說呢……

……

總之卡洛斯的政治智商大約應該是個非正整數。

「這次的節目失敗了，對嗎？」約翰遜問。

「貴州山區和少數民族地區的經濟、教育現狀」

這隻是小曹的考察報告中的一篇。這傢伙，過去一個月一直在貴州的農村跑，就沒回過城市。

「除了在省內為這些山區惡劣地區的居民擇平地居住、脫貧，我的想法是，貴州、雲南的人口或許應該考慮跨省遷移，也就是遷移到東部產業更為發達、對勞動力需求更為旺盛的地區。」

朗道在空間站還有一周的時間才返回，現在他對這個奇妙的太空飛行物體很是戀戀不捨，看樣子如果過上一年半年，再請他上一次太空，他會欣然同意。

其中的一名黑人，銅牌得主約翰·卡洛斯，在2008年奧運會前，他突然化身人權鬥士，宣布十分關注中國的人權記錄，譴責中國「辦奧運會別有用心」。

把過去半年的衛星數據調出來，代入緯度和氣候參數，仔細地一算，結果是捷克斯洛伐克今年的糧食產量……大概會比去年增產9.2%。

「黔東南教育現狀的主要問題，在於山區過於偏遠以及生活過於困苦。在望謨縣，全縣共有初高中兼有的中學一所、單純的初中一所，小學29所。也就是說，許多的村級行政單位並沒有小學，小學生要跨村上學和放學。」

不過想想本屆奧運會，巴西隊在小組賽也被淘汰了，唐華的和_圖_書心態也就放寬了許多。

「現在易地，一個村所涉及的是一千名村民。如果拖個10年、15年，那時候我們再談易地扶貧，可能就要遷移1500名甚至2000名村民。這件事宜早不宜遲。」

「小曹的報告看過了。唐總的回復也看了。貴州、雲南兩地的建設，確實面臨底子薄的問題，不是一兩項底子薄弱，而是哪兒都薄弱。」

……

對朗道在空間站發來的祝賀，費曼也回應了。

「不但在北美根本沒有人看，在歐洲的收視率也近乎是零。」哥倫比亞的老闆翻翻白眼，「不過，好幾個大學提出要購買這次節目的錄像的播放拷貝，說是要作為物理學碩士生的參考教案。你知道你失敗在哪裡嗎？」

「但為了地區的均衡發展，有必要對農村地區的師資在全局的高度上再做一次調整。」

朗道在電視中的頭是歪的，身子也是歪的，但是它毫無察覺，於是全世界的人都在看身體左傾大約15度、頭髮爆炸一般放射狀的朗道飄在空間站里說話。

調出農業估產衛星來查。

但現在唐華也沒有理由nen卡洛斯。實際上，他在被逐出奧運會後有一段時間確實過得很慘，由於短跑界不要他，他甚至去了個橄欖球隊試訓，結果美國的橄欖球隊也沒讓他上，最後去了加拿大打橄欖球，退役后當高中體育體輔導員，直到1996年國際奧委會平反。

「北美的收視率可能稍低，但我相信在歐洲的收視率會很好。」

1968年的諾貝爾物理學獎落到了費曼袋中，對此唐華並沒有什麼意見。實際上費曼去年獲獎的呼聲就很高了。

唐華回復了幾句話。

本屆奧運會還有一件事情算是比較欣慰的，那就是捷克斯洛伐克代表隊和蘇聯隊沒在場內場外一齊動手。

在內網，唐華看見小曹做的考察報告。他在9、10月份又去了貴州，這次去了更偏遠的ｍ•ｈｅtubook•cｏm.cｏm山區，呆的時間更長。

「當前全國已基本普及6年義務教育，正為1970年起實施的9年制義務教育做師資和校舍準備。貴州是人口較為密集的省份，但教育資源也是較為落後的。」

……

果然如參贊之前擔心的，這節目的收視率在北美墊底，在哥倫比亞廣播公司所有節目中也墊底。當天的熱門節目一是奧運會，二是傑奎琳·肯尼迪與希臘航運大亨奧納西斯結婚的婚禮，朗道-費曼的天地聊天的收視率大概是婚禮直播的百分之零點六。

朗道：「是啊是啊，雖然我們倆共同認識很多人。就連今天這樣的視頻通話也都是第一次。」

費曼：「關於超導的微觀理論，正好用今天的時間與朗道教授認真地交流一下。」

這是在直播節目上，兩人說的最後兩句人話。再然後就是一堆一堆的術語和公式從兩人的嘴裏蹦出來，連唐華都不想看了。

其實唐華有話要說……

從1960年起，成都和重慶作為中心城市的輻射效應就漸漸顯現了出來，不斷吸收附近農村的勞動力完成城市化，即便還在農村居住的居民，也因為城市產業的發達而收入快速增長。

就這樣，哥倫比亞廣播公司和中央電視台就用衛星-天地數據鏈做了一期特別節目。

但也不一定，明年9月還預定讓朗道又恢復在清華大學的量子力學課程呢。這樣清華物理系68級就會史無前例地在大一《普通物理學》遭遇楊振寧，在大二《量子力學》遭遇朗道，這場面簡直太讓人振奮了。

鄧子飛在後面跟著的批示。

「你們兩人從來沒有見過面嗎？」主持人問道。

參贊：「這樣的節目會有人感興趣嗎？」

咦，杜布切克好像不是吹牛，捷克的農業生產好像真的搞上去了啊。

「望謨縣落後的教育現狀，還說明我們對於最偏遠農村的教育師資投入還有待提高。當前的師範大學、httｐs://wwｗ•ｈeｔｕboｏｋ.ｃｏｍ•coｍ師範學院，這些學校的畢業生很少有出現在農村村辦小學的。當然他們也不是賴在了大城市，畢竟在貴州，即使在大城市和縣城中，師範學生也是供不應求。」

1968年9月，捷克斯洛伐克的農業收穫，據杜布切克說他們的收成非常好，糧食比1967年的增產幅度甚至有可能突破10%。

約翰遜：「或者說，是遠程連線的三主持人節目。雖然那一黑板的公式我一個字都看不懂，但是聽說費曼和朗道在超流動性模型方面發生了一點小衝突，這是一個有意思的切入點，所以我們希望和中國合作做這個節目。」

10月20日，參加墨西哥城奧運會的第一波運動員提前返回北京，他們一部分是是奪冠完賽的，就不參加閉幕式了，省點兒房費。另一部分是國足男子國奧隊。

「在黔東南苗族侗族自治州，當前的教育情況為高小學生入學率為80%，畢業率為77%。這樣的數據，並不能算是普及了六年制義務教育。」

「當時的國際奧委會卻對此解釋『納粹禮是德國的國禮，不屬於政治符號』。這種說辭也只有奧委會自己相信了，誰都知道這是納粹黨黨徒的行禮方式，而不是德國的國禮。但為了籠絡德國，國際奧委會硬是指鹿為馬，從而使得1936年奧運會變成了納粹宣揚自己的舞台。」

「這樣確實讓易地扶貧開發的進度變得很慢。如果對易地扶貧開發加快進度，比如設定一個時限，那麼地方幹部應該如何執行和完成這種限時的易地搬遷任務呢？」

「在1968年奧運會上，我們又看見了一次大型指鹿為馬的現場，雖然換了兩屆奧委會主席，但奧委會當中有些人的種族歧視的心從沒有被換掉。」

畢竟是與朗道齊名的物理學家，幾十年前也是和朗道大戰幾十回合不分勝負的。

「首先我應該祝賀理查德，他的量子電動力學方面還是讓物和圖書理世界往前進了一步，在前人挖好的隧道的基礎上，他埋了一包炸藥把隧道炸開了一個新的洞口，物理學的邊界又向前延伸了。」

「1968年的諾貝爾物理學獎頒發給美國加州理工大學的理查德·費曼教授、哈佛大學的朱利安·施溫格教授、京都帝國大學的朝永振一郎教授，以表彰他們在他們在量子電動力學方面的基礎性工作，這些工作對粒子物理學產生深遠影響。」

再然後，2011年，卡洛斯參加佔領華爾街。2018年，卡洛斯參加了國際社會主義組織（ISO）的世界代表大會。這是個托洛茨基主義的國際組織。

華盛頓，中國駐美大使館。

不，這倆一直戰到現在。

但云南和貴州就沒有這個條件了，他們省內的大城市工業化程度現在也是不足的。

因為朗道也想三刷炸藥獎……

約翰遜：「請了兩個完全的純粹的物理瘋子。」

費曼在哥倫比亞廣播公司的電視節目中說了一番話，節目編導還貼心地準備了一塊小黑板，費曼就刷刷在黑板上寫了一黑板的公式。

「對於雲貴桂山區、農業條件極差的地區，此前提出的易地扶貧開發戰略，現在看來，不但是十分有必要，而且是很迫切的任務。」

「哦！我明白了，您是說，打算讓費曼和朗道做一次視頻會議。」

「說到艾弗里·布倫戴奇所聲稱的奧運會非政治化，我首先想到的是1936年柏林奧運會。」

「貴州的易地扶貧開發，現在採取的辦法是由當地政府和黨組織對村民進行宣傳和教育，讓他們擺脫故土難離的情結，也就是說，搬遷首先是在村民自願的基礎上，才做整體的搬遷移民。」

「我和朗道在超流問題上的見解不謀而合。但是，厄，我個人認為，1966年，朗道教授關於固體的超流動性的模型太繁複。」

對於「黑人民權致敬事件」，中國的選擇是給黑人站台，稱兩名行舉手禮的黑人和戴民權徽章m•ｈｅtuｂoｏｋ.com.cｏｍ的彼得·諾曼為英雄。

中國：真的嗎，我不信……

「1936年柏林奧運會，從奧運聖火傳遞儀式開始，所有的現場，無論是火炬接力、開幕式還是運動員頒獎典禮，到處可見納粹的舉手禮。」

面對上門而來的哥倫比亞廣播公司主管約翰遜，商務參贊聽了一會兒終於明白了。

易地扶貧開發工信委雖然也有參与，但主導的是農村工作委員會，看看鄧子飛那邊能不能出一個比較好的解決方案吧。

畢竟現在捷克斯洛伐克安安穩穩地做著自己的改革，沒啥大事情發生。

國奧隊在D組，對手是捷克斯洛伐克、保加利亞、瓜地馬拉和中國。賽前中國本以為捷克是D組的頭號大敵，可誰也沒想到捷克隊居然小組第三被淘汰了！兇殘的瓜地馬拉打了捷克2：0，打了中國隊3：0，和保加利亞隊攜手出線。

「不，你沒有把唐華也拉進來。只要唐華出現在其中，那聊天肯定會變得有意思，至少會有很多能聽懂的句子。……甚至如果唐華上線了，我們還能把埃爾維斯也拉到直播間。」

……

「天才？不，費曼不是天才，我也不是，波爾和愛因斯坦才是。但我是個非常有天賦的人，是的，我非常有天賦。」

……

西南地區的雲南、貴州、廣西、四川四省，四川又經常被摘出來另算，這大概是四川有一片很發達的平原地區，尤其是有成都和重慶兩個中心城市，依託四川盆地的天然氣完成了區域性的工業化。

「而望謨縣山區崎嶇的道路，使得很多地方小學生根本無法當天完成學校到家的往返。實際上在這些地區，小學生從入學開始即需住校。」

「住校的小學生居住在類似於牛棚的學校宿舍中，且伙食條件很差。吃飯要靠學生從家裡背來的米做飯、學校菜地自種的蔬菜。由於菜地不大、蔬菜產量不夠，學校老師又自己動手，把蔬菜腌製成酸菜，這樣一小碗酸菜就可以讓一桌小學生對付著吃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