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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華：「所以第三代空間站，我就堅持讓民德分擔製造一個19噸的分艙。還有民德航天員，今年合適的時候應該能上空間站，可以趕上最後一兩次登月，但說實話，應該更早一點起步的。這既是分擔航天工程量，也是讓民德在與聯邦德國的競爭中佔據制高點，這個制高點聯邦德國很難爬上去。」

米高揚：「這我們已經在加速了，除了民德，還有波蘭、捷克、匈牙利、羅馬尼亞、保加利亞都送來了航天員苗子。你們好像也在做這種事吧。」

鄧子飛：「但現在有一個很有利的條件，那就是登月成功。這能破除很多阻力。就這幾天，我開會時自己也說，其他同志也說，大致就是這樣的話『咱們都登上月球了，難道就解決不了一個市的化肥物流嗎？』『咱們都登上月球了，難道就搞不定一個副食品嗎』……」

蘇四-月船六號的登月視頻轉播權一口價999美元，之前中國和蘇聯達成了一致，登月要全世界越多人看越好，電視轉播權定價約等於白送。因此，全世界賣轉播權賣了37962美元，……蘇聯和中國各分一半。

唐華：「這樣最好。要是你被奪魂了，那……那……」

不行，自己怎麼來的？所以，就算自己兒子不見了，好像也得養著這個傢伙。

「中國人還真把他們允諾的贈品給我們了，空運的，只用了兩天。」

無限製版就是沒有干擾碼，也沒有速度和高度判定機制，而且有特定的超高高度演算法，讓運載火箭在近地軌道也能利用GPS修正位置。

錢學森：「米高揚副主席，我和唐華已經達成了一致，那就是載人登陸火星的飛船一定要用可重複使用的運載火箭，在這個技術沒出來之前，我們hｔｔps://m•ｈｅtｕｂoｏk.ｃｏｍ.cｏｍ不會考慮發射正樣火星載人飛船原型。」

華盛頓。

「重複使用火箭是前置技術，這個技術說實話現在有點懸乎，所以我們定不出時間表，但這是航天必然的發展方向。其次就是三代空間站，這東西多用途，既是火星飛船的技術驗證平台，也有許多實際的科研價值。」

「在當前，我們就安心做這兩方面的前置技術研究好了。不用直接往載人火星登陸計劃上投錢。當然，無人的小型火星探測器可以繼續發射。」

「這種無限制導航系統，可用於土星-5號，也可以拿來安裝在彈道導彈或遠程巡航導彈上，」CIA局長赫爾姆斯說，「最多可以有20枚。」

李復春：「捷克過去一年的工農業生產比起他以前的模樣是好得多了，但給予高度評價，這太過了吧。」

而且錢學森對NK-15-F1的性能並不完全滿意，正在研製NK-15-F2。除了NK-15-F2，老錢還是很看好480到500噸的液氧煤油發動機，此外還想在RD-120液氧煤油發動機基礎上改出一個85噸推力的可重複使用版。

唐華擦了把額頭的汗：「這個意識……這個人，是什麼年代的？」

米高揚：「可中國和蘇聯只用了美國阿波羅計劃40%的資金，就把人送上了月球。」

唐華：「我想柯西金是藉著表揚捷克作為由頭，強調1969年經濟體制改革的必要性，也等於是再次宣示他的決心。」

唐華：「如果美國不理睬我們的提議，他們自己要搞一套，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多找一些幫手，比如讓民德在航天工程中承擔更多的分量。」

（全書完）

唐華：「？」

唐漢hｅｔubｏoｋ•com•cｏｍ城也是今年高考……

托馬斯·潘恩：「停下，你們還嫌美國在國際上不夠丟人嗎？」

那幾十套小零件空運到華盛頓，喬冠華再轉交給白宮，現在NASA局長托馬斯·潘恩正式簽收。

「沒有沒有，我能控制我自己。這個意識控制不了我。」

之所以老錢臨時決定上一個85噸發動機，是長征-7第一級「落葉飄」式著陸實在是太讓人揪心了，這讓他對長征-6能否重複使用產生了懷疑。如果用7台減重版RD-120做第一級，總推力和運力與長征-6差不多，但有7台發動機加上深度節流，第一級在著陸的時候就「柔軟」得多。

「柯西金主席對捷克斯洛伐克過去一年的經濟工作給予高度評價，認為捷克斯洛伐克的改革總體上是成功的，扭轉了捷克農業生產力低下和工業生產體制僵化的問題，使得捷克經濟轉向好的方向發展。」

唐華後退了一步，坐進沙發里，突然全身都松垮了下來。雖然汗還在冒，但是心裏懸著的一顆心算是放了下來。

北京。

唐漢城：「就是另一個人的意識鑽到我的腦袋裡了，有他的記憶，有他的思維方法，我能讀他的記憶，他好像也能讀我的記憶。」

另外一個問題是，土星-5號SA-506號箭和阿波羅-10號已經在卡納維拉爾角開始裝配了，所以SA-506肯定是用不成了，最快也要在阿波羅-11號上才能用上。

唐漢城：「我讀了他的一部分記憶，是台北人，2012年出生，考上了北京電子信息大學，嗨，他碩士快畢業時追求一個國關的女孩子，轉專業去讀博了，結果女孩子沒追到，博士畢業以後工作也不咋地……」

「絕對不會的。和_圖_書」

長征-7第四次火箭回收開始以為是成功了，但把火箭拉回去檢查，殼體變形甚至還出現了小裂紋，因此不算成功，還得繼續測試……

「還能更少，我覺得，如果美國提出了他們自己的火星登陸計劃書和預算表，我們照著NASA開出的預算表的30%來計算，就差不多了。比例再高的話，肯定是成本控制沒做到位。」

現在還沒人鑽研出破解GPS系統干擾碼和軍民判斷碼的方法，中國給了美國20套無限版的，那就只有這20套。

「7月11號我去莫斯科，不過你媽不跟著去，留在家裡。填志願的事其實沒那麼複雜，最多找鄰居商量商量就行了。」唐華說。

「那，唐漢城，這個人的思維就是你這一天多以來心神不定的原因？以後你腦子裡老是有兩個意識存在這可怎麼辦？」

總會計師：「幾年都少了，還不止。除了這個之外，我感覺他們還有中層幹部年齡斷層的問題，去蘇聯考察時，就感覺他們現在州一級的領導幹部，大部分年齡有點偏大了。」

現在，當聽到花了999美元買轉播權的哥倫比亞廣播公司在那幾天廣告收入高達1200萬美元時，總會計師徹底坐不住了。

「劉主席和勃列日涅夫總書記都說過，對火星的考察不是不可以考慮。不過那時候我對劉主席說的是，探索火星這件事，一是要量力而行，二是要安全、省錢。」

「好像是個203幾年的人的思維。」

現在高考是7月1、2、3日。剛考完才兩天。

唐華聲音都發抖了：「你，你精神分裂啦？要被奪魂啦？」

唐華：「是啊，越南航天員已經入駐訓練中心了……不過，除了拉民德進來，載人登陸火星的另一個前提，是繼續降低和*圖*書發射費用。」

唐華：「劉主席，高考剛結束，分數還沒出來呢，阿源未必就上不了重點線吧。」

唐漢城：「爸，我腦袋裡好像多了一個人的思維。」

就是唐漢城從昨天到現在都有點奇怪，也不出門撒歡兒玩，一直縮在自己的小房間里。

米高揚：「蘇共主席團之前對民德航天的扶持一直不太積極，希望能借這個機會，讓他們以後更深地參与進來。」

「我在家也說這話，『咱們都登上月球了，你高考怎麼就考不上重點大學呢？』說這個也沒用啦，都考完了。」劉主席以前開會從不跑題的，今天也難得地跑了一次。

贈送的20套GPS近地軌道導航模塊是「無限製版」，普通市場上出售的GPS導航系統不但有干擾碼，而且還有判定-禁用機制，當檢測到導航系統處於15000米以上高空、飛行速度超過2倍音速時，系統就判定判該導航系統正在「作為軍事用途」，自動關閉導航功能成為磚頭。

唐漢城沉默了一會兒，「找到了爸，你1966年入了黨。不過這很快就不是秘密了，1971年召開十大，全國人民就都知道了。哎這個人現在特別激動，說終於看見了40多歲時的總理……」

……

唐華：「那就是說……全世界的共產主義政黨，可能會在會議上士氣高漲，進而提出某種決議或者建議，認為社會主義陣營有必要繼續探索外星球？」

總會計師錘著桌子。

「趕緊改7月20日第二次登月轉播權的標價，」總會計師用手搓著太陽穴，「這次可不能再用白送的價了。」

李復春：「柯西金改革的關鍵還是在主席團，首先他要獲得勃列日涅夫的支持，這支持不能是一天兩天，也不是一兩個月，而是要連續幾年一直和_圖_書都堅持改革的路線。」

「算了算了，他平時成績就那樣，雖然是特別嚮往哈軍工，實際上他能上的是石家莊步校。」

唐漢城：「我覺得，應該很快就可以把他的自主意識給掐掉，只留下記憶……爸，他唱歌也是五音不全，所以完全沒有必要留著。」

「對了，你再在那個人的記憶里查一件事，」唐華說，「二零三幾年的時候，中國隊打進世界盃了嗎？」

得，高考複習前唐華和周璇去海南看火箭，把唐漢城丟在北京自己複習，但好像考得還不錯。就算沒到北航的分數線，清華應該也是差不多能上的。

用於視頻解碼的系統本質上是高速DSP，其實把幾百幾千片這種高速DSP攢在一塊兒，是可以造超算的，但現在就給了40套，超算是攢不成了。也就能裝在阿波羅飛船的指令艙和登月艙，讓美國的登月全程直播的時候畫面不至於變成PPT。

「虧大了，虧大了啊！你們知道我們少賺了多少錢嗎？」

唐華：「你確信？」

米高揚：「不僅是劉主席和勃列日涅夫總書記，7月15日是國際共產主義會議召開的日子，而7月20日是我們的第二枚登月火箭發射。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全世界的共產黨領袖匯聚莫斯科，召開大會時，社會主義陣營的登月飛船正在飛向月球。」

……

陸定毅攤手：「這不是我們中宣部定的，是政治局會議上定的啊，陳副總理，那次會議您也參加了啊。」

……

唐華：「我怎麼知道這是不是故事呢？這樣，你找找看，找一件在現在只有我知道，你和你媽以前不可能知道的事情來告訴我。」

從文昌到廣州，再從廣州坐火車到北京，一路上唐華和米高揚還在聊這方面的事情。

……

米高揚點了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