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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不求生

作者:宇文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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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世界大戰 第五十一章 陳兵百萬

第八卷 世界大戰

第五十一章 陳兵百萬

年滿十八歲以後,這些青年們就要到農村中服役一年,這是寓居巴黎的羅莎·盧森堡女士極力強調和推崇的一項政策,她稱之為「農村再教育」,目的也是顯而易見,是要加強法國城市與農村、工人與農民之間緊密的關係。
十多年來比利時的內政外交一直深受德國政府的滲透,柏林和約實際上規定了德國對比利時內政具有種種指導特權,使這個位在法國和德國之間、戰略位置極為重要的國家,淪為了德國的衛星國之一。
自打孟加拉灣衝突升級以來,為了援助中國,同時也是響應偉大的書記長同志的號召,法國公社政府也發起了規模浩大的動員,除了大批工人走上街頭支持孟加拉人民的獨立自主以外,還有更多法國人民拿起武器,加入到了法蘭西公社國民自衛軍的隊列里來。
在大多數情況中,一個城市出身的男孩子或女孩子進行六個月的強迫勞動服役,住在戶外,學習體力勞動的價值,跟那些不同出身的男女孩子們相處,對他們是沒有害處的。
種種因素影響之下,使得比利時逃過一劫,倖存于柏林——新加坡體系之下,只是內政外交均受德國挾制,還有為數眾多的德國軍隊至今駐紮在比利時www•hetubook.com.com同法蘭西公社共和國的邊境上。
服農役時,下鄉青年的任務是幫助農民料理家務和在地里勞動,年輕的姑娘們一般是住在距離鄉村地區很近的營房裡面,但也不排除有時直接住在農民家中。
孟加拉灣危機前後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在巴黎政府的號召之下,法國國民自衛軍的人數就從二十萬急速膨脹到了四十八萬,現在又膨脹到了九十萬人。
以法國的社會風氣……也可想見,社會道德問題會如何叢生起來。漂亮的城市少女對法國南部的農民家庭經常造成破壞,鄉下的暗結珠胎也很嚴重,而且即便不考慮下鄉青年破壞農民家庭的問題,僅在下鄉青年群體自己內部,各種混亂的「浪漫行為」也使得「下鄉勞動」這個名詞,在一段時間之內具有了別樣的曖昧色彩。
在敦刻爾克一線,從後方乘坐雪鐵龍卡車不斷奔赴前沿陣地的法軍新部隊,數量更是驚人,按照國民自衛軍敦刻爾克集團軍司令甘末林的話來說:「我軍每天都得到至少一個師兵力的增援,這種支援前線的效率,即便是在1914年8月那些最美好和讓法國人民熱血沸騰的日子里,我也不曾見到過。」和圖書
她們的訓練跟同樣年齡的男孩子的訓練差不多,包括周末背著沉重背包的長途行軍,以及形形色|色的義務勞動。
在整個二十年代中,由於公社政府採取了巧妙的外交戰略,饒勒斯主席很機警地將法蘭西公社打扮成了西歐大陸上的孤星共和國,令德國放鬆了對法國應有的警惕性,1925年英國革命以後,法國又通過向海外輸外出革命的策略,把德國人的注意力轉移到了歐洲大陸之外的地區。
敦刻爾克前線到處都是雪鐵龍卡車飛馳而過留下的車胎碾痕,法蘭西公社這十多年來高速發展起來的汽車工業,也使公社體制帶來的動員效率如虎添翼,更顯出驚人的威力。
總體而言,法國的男女孩子們還是對革命以後帶來的新生活感到樂此不彼。來自各個階級和各種行業出身的孩子們集合在一起,使來自貧家和富室,來自工人家庭、農民家庭、商人家庭或貴族家庭的子女們分擔著共同的任務,這是過去五十年間、一百年間法國歷代政府一直想要做成卻始終沒能做成的事情。
阿爾馮斯·喬治則說:「十四年來,法蘭西的父母們開始把對下一代進行撫養和教育的權利,一點一點讓渡給了政府,我們www.hetubook.com.com犧牲了父母子女之間可以悉心相處的快樂時光,換來一代更強壯的法國青年,這值得嗎?」
德軍總參謀部一度計劃過肢解比利時國家,將其東北部領土全部併入德國,只保留南方以弗拉芒人為主的土地,建立一個比今天的比利時小得多的國家「法蘭德斯」。但德國內部對此計劃矛盾重重,保守主義者們很擔心過多吞併比利時的土地,將可能改變德國內部的人口和宗教構成,外交部門也感到肢解比利時的意義不大,威廉二世本人則深受荷蘭女王威廉明娜的影響,所以也有意對比利時網開一面。
這種集體生活,伴隨著法國社會在戰敗以後濃厚的軍事復讎主義氛圍,這才締造出了二十年和平以後的新一代法國人。
男生如此,女生也是如此,女青年同樣接受了十分嚴格以至於令人感到嚴苛的軍事化訓練。她們往往剪著乾淨利落的齊耳短髮,因為這種髮型最早是由林淮唐號召而在中國流行起來,所以法國人有時把這一髮型稱呼為「中國髮式」,把那些穿著藍白短裙、踩著厚重軍靴的法蘭西少女們,稱呼為「中國小子」。
在邊境線上,還有從巴黎通往敦刻爾克的各大城鎮中,到處可見膚色黝黑、體hetubook.com.com魄強健的法國青年人,他們臉上滿是朝氣蓬勃的笑容,營養充足,一望可知就知道人人都經常進行高強度的體育運動,並且紀律嚴明,在長期的集體生活中自然而然養成了驚人的默契與組織度。
但同時,公社政府也發揚了「巴黎公社原則」的精神,在法國國內培育了非常濃厚的民兵風氣。大批工人糾察隊隊員換上武器,稍加訓練,就能立刻成為優秀的作戰兵員。
公社法國的教育中,處處可見濃厚的軍事色彩,從六歲到十八歲的青少年,不分男女、不論過去的階級和家庭,都被一起安排在了各種軍事化的假期義務勞動組織裏面。
法比邊境,敦刻爾克。
在歐洲「咆哮的二十年代」中,不僅是以德國為首的中央同盟國國家在經濟、工業方面有了日新月異的發展,法國、英國一樣在戰後革命時期迎來了驚人的高速發展。
他們的願望就是徹底埋葬1871年和1919年的恥辱,把白色從法國的旗幟上徹底消除掉。
很長一段時期,法蘭西公社共和國都只維持著一支人數不超過二十萬人的小規模常備軍。
像甘末林這樣出身於第三共和國時期的舊軍官,一度也很懷疑過公社時代的教育體制可不可靠,但到了今天,和-圖-書當甘末林看到那些由雪鐵龍卡車一車車送來法比邊境前線的年輕士兵時,他的想法就完全改變了。
豐富的夏令營活動,激烈的體育競賽,過了十四歲以後還要接受更加專業和可靠的軍事訓練,所有行將成人的青年都要在暑假時舉著槍,背著沉重的行軍背囊,吃力地穿過密林或者爬過灌木叢生的荒地。
甘末林心中既有餘悸,也有澎湃的豪情,他和副手阿爾馮斯·喬治談道:「我現在贊成把我的兩個女兒、一個兒子,全部送去參加人民夏令營,我們應當承認,人民夏令營和農村再教育是可以培育出一代傑出青年人的。不信就看看你的眼前,這些強壯挺拔的小夥子們!哪一個不比二十年前馬恩河畔的法國青年更加高大、更加健壯!」
甘末林還沒有那麼古板,他其實多少也明白青少年恐怕並不怎麼喜歡與父母「悉心相處」的時光,而是更熱愛與同齡人待在一起的集體生活。
自1919年的失敗以來,巴黎淪陷的恥辱就像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那樣,始終懸在法蘭西公社聯邦的頭頂之上。全法上下,經歷了慘烈的戰敗、動蕩的革命以後,終於結束了自1871年以來長達半個世紀的思想混亂,整個民族的心智第一次被真正團結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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