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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家業我不要行嗎

作者:十割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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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維持基層的好幫手

第409章 維持基層的好幫手

哦,差點忘了說,在料亭吃飯也是可以部分報銷公賬的。
聽了秀則的說法,佐野泉想了想,從資料櫃里拿出了一個厚厚的大冊子。
說到後面,葵的聲音也越來越小,乃至於微不可察。
河野太郎雖然不能算窮,但和麻生這種巨佬相比還是相形見絀,如果想要組建自己的派系,那他同樣需要錢,而不是完成一項政治任務、想要慶祝一下時都找不到場地。
「我們有那麼多房產了?」秀則忍不住問。
「出家啊……」秀則喃喃自語。
吃喝不是問題,但問題是沒錢,所以不好選地。
聽他問起這個,佐野泉莫名其妙:「這我可不太清楚,如果不想進日蓮宗的話,也就只有凈土宗了。」
見秀則面色如常,泉這才把自己知道的東西都說了出去。
「原來是新垣叔,那我們得幫這個忙……嘶,等等,不對啊?新垣叔不是因為恐嚇入獄了嗎?」秀則納悶。
「很難,會長。」葵的聲音中透著一絲疲倦,「他們很多時候從外表上是看不出來的,比如一個打著遮陽傘的媽媽帶著一個背書包的小女孩經過,我們總不好去過去問她什麼,但後來我們發現,她在小女孩的書包里裝了很多傳教宣傳材料……而且我們想要阻擋的話,他們還會報警,說我們妨礙他們宗教自由。」
而且他要去就是去帝國酒店內部的「金獅」酒吧,新大谷飯店酒吧這種高級場所,一杯酒就是幾千円。就這,麻生在遭到記者質詢時還說自己來這裡是因為「便宜」,「去料亭更貴」。
雖然秀則不www.hetubook.com.com確定那次遭遇是否是河野太郎的暗示,但這種事想多還是總比不想強,他決定主動為上面人分憂。
「你們真是辛苦了。」秀則由衷地說。
國會說白了,就是給議員們上下班打卡的地方,很多時候大家白天在國會聊天或者提議案也好,打屁或者打架也好,其實都是在「爭鬥」而不是在「決策」。而「決策」,就要等大家從國會下班后,坐車到料亭里進行。
秀則要做的事也很簡單,那就是幫河野太郎和他的年輕議員夥伴們找一處比較隱秘的聚會場所,方便大家從國會下班后出來找地方吃吃喝喝——其實說白了就是「料亭政治」的延續。
麻生泰郎憑什麼在退下首相之位后,依然能保持派閥?當然是因為有錢——他可以自費掏腰包請客吃飯。
據標準親美右翼媒體《產經新聞》報道,小澤多次在「某高級中華料理店」組織議員「會食」來對抗菅植人,而菅植人也不甘示弱,創下了3個月去26次料亭的記錄,甚至還破天荒地違反傳統,第一次帶了自己的老婆一起出席——和英國「紳士俱樂部」一樣,以往大家都是不準帶女人的。
不過好景不長,到了鳩山下台後,「親華派」小澤壹郎和「民權鬥士」菅植人進行黨內競爭期間,民主黨便恢復了料亭政治的傳統。
雖然這隻是一件小事,但秀則反覆思考了幾遍后,覺得還是不能把它當成一件單純的小事看,因為他總覺得這是河野太郎在暗示他一點什麼東西。當https://m.hetubook•com•com著外人的面他不好邀請別人去自家店,但現在呢?
「地方倒不是沒有,但以咱們的實力,想要涉足赤坂、人形町的話就有些『過界』了,要開的話,只能在銀座。」
「咦?情況?情況不太好,會長。光是最近幾天就有好幾個宗教的傳教人員過來,有創價學會、幸福科學教、立正佼成會、靈友會、天理教……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們似乎都把我們的社區當成了尚未開發的『凈土』。」
放眼東京地圖,很容易就能找到東京最中央的那片空地,那就是日本天皇的皇居。
他倒也不是說謊,因為他和人去一次料亭吃飯就要花300多萬円,去酒吧一次才三十萬,相差十倍,確實「便宜」。
「不太順利。」佐野泉實話實說,「具體是什麼情況,你得問她。」
而高級料亭的集中所在地,就在國會再向西400米的赤坂——中國銀行在這裏也有一家支行,如果有國人要請日本政客、公務員吃飯時發現錢沒帶夠,可以找這裏臨時從國內轉賬。
安貝一個月也就去幾次料亭,但麻生一個月要去20多次,或者說他回家吃飯的次數反而沒有在外面的時間多。
「好……葵最近有來嗎?她們那幫人最近在忙什麼?」秀則問。
比如這次請求河野太郎幫忙辦事後,河野太郎和他幾個要好的朋友當著秀則的面討論晚上去哪裡吃飯,但談了七八個地點后,發覺都有可能會和其他人「撞車」,所以最後還是隨便找了一家餐廳吃飯。
「哪裡,不辛和*圖*書苦,和會長比起來差遠了。」葵連忙謙遜,「聽說聯絡山形縣、議員還有接貨都是會長一手操辦,會長也是,不要……那個……不要太辛苦了。」
畢竟料亭政治是日本傳統,河野太郎就算是再怎麼崇尚歐美的政治體系,回到日本也要按照日本人的規矩辦事,再說歐美也有類似「紳士俱樂部」的傳統,不由得他不想轍。
所以,日本記者對此有一個非常形象的叫法——他們管日本國會堂叫「白天國會」,管赤坂這一帶料亭集中區叫「夜間國會」。
「看在老爹的份上,我就不吐槽了……他們以前一點錢都沒攢下來嗎?」
河野太郎因為和父親「決裂」,並且早早從家裡「獨立」出來的原因,不好再公然找他爹要錢,但為了維持和同年齡議員之間的關係,他也必須硬著頭皮經常性地用吃喝的方式來維繫這個小圈子,並且爭取有朝一日在麻生泰郎引退後,將派系重新變成河野派。
秀則這才放下了心。
「畢竟明年《暴力團防止條例》就要在全國範圍內開始施行了嘛……啊,對了,差點忘了,新垣組的組長找到了我們,說是想開一家齋菜館,還想開辦一個瑜伽學堂,來找我們借錢,您看呢?」
河野太郎並沒有明確要求秀則這麼辦,只是秀則每次和他相處都得提起精神,所以才會注意到了一些事。
「大多都是『同行』轉售給我們的,最近東京警視廳打擊得厲害,好多人都金盆洗手了,所以就把房產賤賣給我們,說是要去開小飯館。」
「我嗎?還好了……」秀則不和圖書以為意,「不過我剛剛想到了一個主意,說不定能一次性解決兩個問題,一個是那幫邪教徒對我們的滲透,另一個就是我們辦幼兒園的雜工人手……哼哼。」
「好。」秀則從善如流。
電話那一邊,葵俏皮地吐了下舌頭,可惜秀則看不到。
「是啊,他們的大哥新垣玄龍,蹲監獄的時候突然大徹大悟,決定出家了。」佐野泉答道。
秀則這次到樁和來,其實最想做的事還不是來聽取什麼好消息。只不過正好因為剛才與佐野談話時涉及到了渡邊美樹的原因,秀則順手就把事一起辦了。
「糟糕,我們不會有兄弟又被抓進去了吧?有暴力團前科的話……」秀則有些著急。
等等……秀則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追問:「新垣叔剃度后,加入的是佛教哪個宗派?」
「打擊得這麼厲害?」秀則詫異,「警視廳明明是從東京都政府領薪水,他們幹嘛也那麼賣力?」
「才不會呢,來的警察也是自家的兄弟。」她說。
她一邊說著一邊展開了手裡的大冊子,裏面則是一張張平面布置圖,看得秀則有些咋舌。
本來在09年民主黨政權上台後,因為民主黨一向是以「清廉」形象示人的,料亭的老闆們都非常擔心民主黨上台後會反腐敗,導致自家生意關門,所以便在報紙上打了廣告,宣稱料亭「是日本政治傳統文化的體現」、「應該把這種文化擴展到全世界」,敬請民主黨的先生們不要排斥料亭,多多光臨。
聽到他提起葵,佐野泉警覺地瞟了他一眼,似乎是想要確認秀則的意圖。
久世秀則hetubook.com.com聽到又有邪教作祟,反倒是有些高興的樣子:「不愧是她……怎麼樣,還順利嗎?」
「攢是攢了,只是後來開店時,因為胡椒撒過量被客人投訴,交涉時又被報警說是恐嚇,把店封了幾個月又罰了一大筆錢,房租又不給他們免,所以……」
秀則聞言后立刻深吸一口氣,等心情平復后才又緩緩吐出,這才沒把那一口老槽吐出來。
「直接阻止他們傳教不行嗎?」
而從皇居的南門——大名鼎鼎的櫻田門出來向南,繼續走個250米左右,就是日本最高法院,從法院再向南250米就是日本公務員辦公的地方——霞關,霞關往西500米就是日本國會議事堂的所在地,這一片叫「永田町」。
不一會,船前葵便接到了秀則的電話。
所以總的來說,料亭老闆們多慮了——民主黨和自民黨都是一樣的,只是他們一開始沒經驗罷了。
事實證明他們不是多慮——自從鳩山由紀夫上台後,因為民主黨沒有和官、商勾搭的傳統,所以料亭立刻變得門可羅雀,再加上正好趕上經濟危機,赤坂的高級料亭一度倒閉了不少。從這個角度來說,鳩山幹得其實還算不錯。
不過民主黨的人比起自民黨來說,連幼兒園的娃娃都不算:安貝進三曾經報銷過一天80萬的料亭賬目,而久世秀則的「前輩」——國新黨的龜井靜香,1年報了330萬円料亭吃喝賬目。
「也沒有什麼大事……不過聽說幸福科學教的人最近一直在四下傳教,搞得很多社區的老人家都很不安,葵她們正在和町內會一起,忙於解決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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