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閱讀

重生於火紅年代

作者:新科奶爸
重生於火紅年代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0%
第六卷 千秋功業永留名 第一千二百七十六章 調查

第六卷 千秋功業永留名

第一千二百七十六章 調查

「問題是這是封建權術!早就落後於時代了!朔方的漢人佔了大多數,如果民主選舉了,漢人的民意擺在那裡,哪有那麼多破事?這幫人又怎麼會有生存的空間?」
丁越打壓這些人,讓他們老實一些,不要鬧騰,雖然有個人的私心,但歸根到底,對國家也有好處。
丁教授很聰明,他立刻從中察覺到樂法興的意思,也就是說,未來的知識分子可以成為右派,可以提倡自由主義,但是絕不能搞逆向民族主義,也決不能搞貶低自己民族的東西。
樂法興的話沒有說完,丁教授已經完全猜透了他的意思,只要樂法興表現得比孫祖傑寬厚仁和,不管孫祖傑怎麼打壓他,他都將獲得人和,都會凝聚本方勢力,不至於崩潰。等到孫祖傑退休了,自然就有翻身的機會,所以他為了未來,必須與孫祖傑有所區別。
但是誰都知道,丁越的想法與一號相同,要是不支持,自己說得那些話都是要計入檔案的,鬼知道會不會算舊賬。
「老李,你這是什麼話,我怎麼叫再軟了?我什麼時候軟了!」「老丁,你還不軟?八月份小林的事情。
「本來就是如此,他不僅僅是方老爺子第二,而且他還是加強版的方老爺子。不管是政治遠見、政治作風、還是對家人子女的管束,他都勝過方老爺子一籌,有其長,而無其短。
燕大是副部級大學,校青委書記以前是副廳級幹部,現在雖然降級了,但也是正處級幹部,從學生會過渡到青委書記,然後進入到青委,是一條閃亮無比的鍍金道路。
樂法興深以為然,笑著點點頭:「我與孫祖傑個人之間並無矛盾,只是政見的不同。孫祖傑的做法,雖然爭議不小,但國家現狀如此,現在整頓一番也是對的。
「那些學生懂個屁呀!什麼時候輪得到學生對教授指手畫腳了?不就在微博上批評兩句嗎?還有沒有言論自由了?教育部這兩年屁事多得很,有本事他們來教學生呀!」
微微嘆了一口氣,樂法興苦笑得說道:「倪教授事實上也是這樣的觀點,但是當年一起編寫河殤這部紀錄片的人,不少人走過了頭,牽連了倪教授。唉,不僅僅是倪教授,我也被連累不淺呀!」
「當然是手段!」樂法興很肯定地說道:「老丁,你要知道,孫祖傑不反對右派自由主義,要不然他為什麼能容得下呂原,能搞出那麼大規模的幹部公開遴選!
也就是說,孫祖傑搞引蛇出洞,打擊這幫子鼓吹天龍族的人,事實上得到了相當大部分高層的支持,他們之間也許矛盾重重,但是他們的根本都在國內,他們同樣容不下搞這一套的人。看著丁教授眼神從迷茫慢慢變成清澈,樂法興微微點頭,國家的巨大變化,現在竟然可以在南海扛住美帝,對所有人都觸動很大,樂法興也不例外。
「好,李教授您還有什麼要說的?」「暫時沒有了,想起了什麼,我再說!」
教授們陸續發言之後,唐書記做了一個解題講話,感謝諸位教授百忙之中過來表達他們的觀點,學院會將他們的觀點總結好,請大家過目后,然後向上級彙報。
呂原這個前青委副書記協助孫祖傑斷了青委的根,也是因此,他自然變成了一大批人的仇人。丁教授與呂原也有交往,他知道呂原有些理想主義,他看不慣一些學校上來的青委幹部,認為他們不接地氣。
「他們都已經被淘汰了,現在誰還管他們怎麼想的?」樂法興微笑著說道:「孫祖傑做了一件大家都想做,但都不願意主動去做的事情!
樂法興笑著說道:「這些年跟孫祖傑打交道,我對這個人多少有些了解。他這個人現在不少人說他左,可在我看來,恰恰沒有看透他,這個人是典型的實用主義,左右並不在乎!
李教授這麼一噴,學院黨委的常副書記的臉都變色了,你們這些個專家教授隨便說話不要緊,我們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不過常書記也沒有辦法,學院的教授每一個都是通了天了https://m.hetubook•com•com,他們想說什麼,學院壓根管不了。
這一天他的學弟,燕都大學經濟學教授丁教授過來,兩人坐在沙發上聊了起來:「樂總,我說得沒錯吧,孫祖傑就是嗡嗡嗡餘孽,你看看他做得,這不就是明晃晃的引蛇出洞嗎?
說到這裏,孫祖傑輕輕扶了扶眼鏡,冷冷地說道:「咱們的宣傳系統為什麼不被人民喜歡,咱們的文史類專家教授為什麼名聲越來越差,原因就在這兩份調查問卷上!」
丁教授有些心煩的放下電話,那一位東施效顰,搞出了引蛇出洞,雖然招數老,但是使用呀!老李這樣的人,豈不是一試一個準?
而燕都大學原來的校青委書記,則被丟到了北方工業這個軍工集團,他需要在企業里好好鍛煉一番;不僅僅學校一級有所變化,各個學院的青委書記,也都是從外地調過來的。這些年輕的青委書記,下一步的發展,也不是中樞青委,而是由組織部門安排,進入各地方鍛煉;而大學學生會主席副主席想直接提升為青委書記,也已經不可能。
這種管理的加強還有一點,那就是各個大學的自主招生也被嚴格限制了,招生的數量限制不說,各種各樣容易鑽空子的地方也被堵住了。
不過在孫祖傑時代,他能做的也只能如此,想再進一步還是比較困難的,畢竟他現在身份尷尬,不能和孫祖傑對著干……
各種各樣的信息,慢慢收集到中樞,所有人都在等待著孫祖傑表態,結果孫祖傑就是不表態,不過孫祖傑也不是沒有做事,他要求高新中心數據分析中心,進行一次專項分析。
而且他們特殊的身份在未來還會起一些作用,只不過未來的升遷道路必然脫離原來的關係網,換句話說,中樞釜底抽薪,把青委一系的根給挖了。
此時不僅僅燕都大學在舉行座談會,全國各地都在舉行座談會,各地報業集團也把旗下的編輯記者們集中起來,聽取他們的意見。
丁教授聽完,考慮了一會,這才問道:「您既然也是這個觀點,那他為什麼和您……」
更誇張的是,華清大學和燕都大學的校青委副書記、學院青委書記,都要由中樞青委組織部調配,而中樞青委組織部長的任命則由中樞組織部直接任命,目前的中樞青委組織部長就是孫祖傑的嫡系華投幹部。
對於呂原的做法,丁教授還是可以接受的,這些唐書記什麼路數他雖然不清楚,但是最起碼這個人態度客客氣氣,官僚作風很少,這深南過來的幹部果然不一樣呀!
這一次被徵詢意見的人,有幾十萬人之多,這幾十萬條意見,整合一番之後,進行了一個相當簡單的數據分析。按照九品中正的做法,分為支持、中立和反對;很一條根據傾斜,也分為三大塊,毫無原則的,實事求是的,略微傾斜一方的。
「先不說有沒有可能,」樂法興苦笑著搖搖頭:「就算成功了,很可能形勢還會更糟!你看看韓國的歷史就知道了,孫祖傑現在的風格有些像朴正熙,你我有些像金大中。
說到這裏,樂法興笑著說道:「你想一想就知道了,孫祖傑的子女都是億萬富翁,楊家、周家哪一個不是富貴至極?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真正走回頭路?以孫祖傑的聰明,又怎麼會不知道左的那一套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想到這裏,丁教授也不和李教授辯論,而是交代了兩句話,就直接離開了,他感覺自己和丁教授不是一條路,還是少打點交道比較好。
而對於調整學校的各個地頭蛇,丁教授就更滿意了,一些人狗屁不是,卻在學校里稱王稱霸,誰都沒辦法,教授們怨聲載道,中樞對他們動手,把他們調整一番當然是好事。
果然,正如丁教授所猜想的那樣,在學院黨委召開的座談會上,李教授旁徵博引,狠狠得罵了一頓—些人的不學無術。
「問題就在這裏!明明有更好的辦法不使用,非用封建權術那一套,孫祖傑https://www.hetubook.com.com也不過如此!」說到這裏,李教授有些激動地說道:「我們看問題,要看大方向,孫祖傑不敢搞民主選舉,他就沒辦法從根本上解決現在社會上的各種問題,他現在只能走回頭路,也只能越來越左!」
大病一場之後,樂法興終於意識到時代已經變了,隨著國力的不斷上升,中國的民族自信心也不斷提升,繼續搞逆向民族主義那一套,必然會沒有市場。
這些新調來的人天南地北的都有,現在大家在磨合當中,此時誰也搞不清楚這個唐書記是什麼來路,但是很明顯,中樞對各個大學的管理確實加強了。
朴正熙被刺殺后,上台的不是威望更高的金大中,而是那個無法無天的全斗煥,全斗煥做了什麼,毫不客氣的鎮壓了光州事件。
不僅僅斷了命|根|子,中樞還進行了集權操作,從現在開始,各地省市區一級的青委書記、各個985和211大學的青委書記、各個央企的青委書記,原單位有提名權,但決定權在中樞青委組織部。
所以太難了,協戰系統的幹部太難了,絕大部分人基於趨利避害的立場,發言非常謹慎,想方設法模稜兩可;當然了,也有一些年輕人和一些想賭一把的人,站在了丁越的立場。
丁教授沉默了一會:「要是那次刺殺成功了。
微微頓了頓,李教授繼續激動地說道:「就算孫祖傑過往有些成就,就算他現在有些成就,咱們也不能被他迷惑了,一定要與他作鬥爭!
面對丁教授的問題,李教授有些啞然,丁教授接著說道:「老李,你的學術水平確實高,但是你也有缺點,心思也比較單純。
觀點不同,他自然就容不下我,但是在壯大民族資本的問題上,我與孫祖傑的立場是一致的,我們都認可一個強大的國家,才能真正保護民族資本的利益!
有心從政的人,需要先到艱苦地區熬一段時間,鍛煉一番之後,才能進入到體制內,不過他們也有優勢,他們不需要經過公務員考試,一上來就有行政級別。
類似於李教授這樣的猛人畢竟不多,大部分都是丁教授這樣的和稀泥。大家也都是要吃飯的,李教授本錢雄厚,可以批評一個區委書記,他們可以沒有那個底氣。
燕都大學作為中國最好的大學之一,學校和各個學院的學生會主席都是極有前程的,而他們進入仕途的第一步,往往就是青委書記。
對於這些值得質疑的地方,可以做一些學術討論,但是上綱上線,還是少一點的好;為了他們作品上的問題,直接把人解聘了,還不讓人發表文章,是不是有些過了?」
見李教授如此激動,丁教授想了想勸說道:「老李,你的想法也許是對的,但也要符合實際,現在中國還在上升期,還能繼續發展。
「那他為什麼對河殤那麼反感?」
「怎麼可能?丁越搞出了這樣的事情?孫祖傑還敢用他,不怕被別人罵?」這些年,咱們學校罵孫祖傑的人少嗎?對他有影響嗎?
他願意出頭做這個整頓的人,就讓他整頓吧,我又何必擋著他的路!沒有武則天殘酷的羅織,又何來開元盛世?世上的道理很多都是相通的!
說到這裏,樂法興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欽佩,丁教授頓時愣住了,他緩了緩這才問道:「那您為什麼?
樂法興苦笑得搖搖頭:「我和他對經濟的判斷南轅北轍,他認為現在需要整頓,我認為要乘著美帝還沒有全部壓過來,儘快發展壯大!
李教授瞥了一眼這個新來的唐書記,喝了一口水,不以為然地說道:「小唐,我這個人火爆脾氣,有什麼就說什麼,學校不是問我意見了,這就是我的意見!」
丁教授有些無語,現在他越來越看清這個老搭檔了,感覺歲數越大,功利心越重,你都這麼大歲數了,安心搞搞學術就夠了,得失心那麼重幹什麼!還好意思談錢,他們現在就算收入不算很多,但在燕都什麼都有,什麼都不缺呀,要那麼多錢幹嘛!和圖書
他要是不在了,未來如何走向誰也不知道!呵呵,既然在孫祖傑時代,我斷難發揮所長,現在也只能期望未來了!」
丁教授離開了樂府,回到了燕都大學,樂法興的盤算也許不錯,但是孫祖傑現在的打壓太厲害了一個接著一個,大傢伙真能扛得住嗎?
「哈哈哈,有意思!這就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呀,也不知道方家這些後人現在是什麼心情?」
「行,那丁教授,您有什麼看法?」
就事論事,這些人的文章著作,確實有不少的問題。至於那些地方志的修改,整個過程我不是很了解,就不發表意見了!」
李教授聽到這裏嗤笑道:「老丁,你的意思我聽懂了!在孫祖傑眼裡,丁越是一條很能幹的走狗,孫祖傑需要用這樣的走狗,嚇唬嚇唬朔方那批歪屁股的傢伙!」「嗨,老李,你不是挺明白嗎?」
再說了,就算是孫祖傑體系內,也有不少我欣賞的幹部。說到底,到了我們這個級別,更在意政治觀點的區別,出身已經不太重要了,下面同志壓根不需要顧忌什麼!」
所以資深的記者編輯們態度都相當曖昧,無數個丁教授出現了;反而一些經歷不多的小年輕,腦袋一熱,胡亂支持,結果立刻被老資格的編輯記者鄙視了一番,開了這個頭那還了得?以後大家還有好日子過?兔死狐悲懂不懂呀!
樂法興抿了一口水,放下杯子,笑著搖搖頭:「人家就算是,也是坐穩了位置的嗡嗡嗡餘孽,我等又能耐時他何?」
「這個東西怎麼了?你覺得能騙過誰?糊弄一下不就過去了嗎?「恐怕沒那麼簡單!」
所以普遍的說法就是,這些倒霉蛋肯定是有問題的,作品也肯定值得質疑,要不然黨和政府也不會找他們麻煩。但是學術問題就是學術問題,不要跟民族問題牽連到一起,也不要搞什麼上綱上線。
丁教授微微一愣,想了想說道:「老丁,你說得雖然有道理,但是你的說法現在的體制根本做不了呀!
連宣傳口高校都這麼小心,機關幹部們自然就更小心了,讓他們支持丁越,不少人實在說不出口,丁越的政策太過剛猛,僅僅人家寫幾個東西都被這麼處理,那他們以後的工作還怎麼做?
那個丁越,在鐵交部期間,跟那個誰誰誰勾搭,一年給人家五百萬噸車皮,這件事誰不知道?這樣的腐敗分子為什麼不抓?現在又讓他去朔方搞什麼整頓?這種人懂什麼民族工作?他除了逢迎拍馬,不斷鑽營以外,他還能幹什麼?
丁教授見樂法興滿臉笑意,心中一動,說出了一句話:「操以急,我以緩;操以暴,我以仁;凡每每與之相反,隧能如願也。」
「不平則鳴,老丁呀,現在不是幾十年前了,一些人想走回頭路門是沒有!就算不讓你我在燕大幹了,我們也沒什麼好怕的!以你我的本事,哪裡沒有飯吃!」「好了,好了,老李,你就少說兩句!
要我說呀,孫祖傑成就越高,實現民主自由的難度反而越大,老丁,你不要被上面的小恩小惠迷惑了,那樣只會讓你迷失了根本!」
只是李教授這麼噴,要是被上面知道了,怎麼交代呀?想了想,常副書記不由得看向了坐在中間的唐書記。唐書記前段時間剛剛調過來,聽說長期在深南大學工作,思想應該比較開通吧!
「老丁,你這就是當局者迷了,你要知道咱們右派也有不同,我們這些真正的右派同樣愛國愛黨,希望黨順利改革,但是一部分右派卻走過了頭,對自己的國家和民族失去了信心,恨不得利用外部力量推翻黨的領導。
就在丁教授感慨之餘,這一次會議結束了,唐書記接著還要主持其他教授的座談。丁教授和李教授一起離開,李教授埋怨:「你呀,還是膽子太小!」
這些人為了迎合歐美,為了自己的私利,不惜貶低甚至是出賣自己的國家,竟然希望中國被殖民三百年,五百年。要是按照這些人的說法和做法,中國遲早會被美帝掏空,甚至還可能被搞得四分五裂,hetubook.com.com這對孫祖傑和他背後的華投系又有什麼好處?孫祖傑又怎麼可以忍耐?
聽說下一步,燕都市內各大學的基層輔導員,管理人員都會調整,一大批在大學幹了幾十年的地頭蛇都要被調走,而跟校辦企業有關係的人,還要接受廉政審查。
「就算沒那麼簡單,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孫祖傑就算拿著這個東西大做文章,也過分不到哪裡去,頂多是趕走一些人!又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丁教授不滿意地說道:「老李,我這叫保住有用之心,你這麼亂噴,要是被丁越知道了,搞不好就會被報復!這個人,換屆之後,大概率會升任中央局委員!」
唐書記到沒有生氣,而是笑著說道:「李教授,您消消火,喝口水!」
「雖然有些阻力,但總要嘗試一番吧!就算不能如願,只要陰正陽同志進入中樞會議,就有希望,未來五到十年大家都不用擔心。
孫祖傑這一招實在太low了,意圖也太明顯了,所以立刻就有人開始吐槽他。樂法興同志自從上一次表態退出中央局之後,也想開了,該吃吃,該喝喝,該見朋友見朋友,這不,家裡很快就高朋滿堂。
說到這雷,丁教授喝了一口氣,接著說道:「現在的學術著作很多,有水平高的,也有水平差的,我們不能強求所有的著作都很高,那也不現實。
聽丁教授這麼說話,李教授臉色都變了,才給老丁打過招呼,他怎麼就變卦了,又軟了!不過丁教授豈是一般人物,他接下來拿出來的論據,也是言之有物。
比如現在的校青委書記,竟然是從華飛集團調過來的,原來是華飛集團青委書記,與燕都大學素無瓜葛。
丁教授想了想,繼續問道:「樂總,既然孫祖傑不反對右派,那他為什麼那麼對待方家?嗷,對了,剛才您還說,孫祖傑有些像方老爺子第二?』
丁教授清了清嗓子,笑著說道:「唐書記,我對朔方的事情不是太了解,不過事情鬧得這麼大,這段時間我也研究了一下這些人的言論,我認為他們的一些研究結果確實有些強詞奪理。
「前面一個剛剛試過的,現在一大家子都在反省,幾十年積累的家當一朝喪盡?你還想試一試?」
聽丁教授這麼說話,李教授嘴角撇了撇,老丁這膽小的性子,這輩子都改變不了,算了,看他沒有站錯立場的份上,就不罵他了。
右派如果想繼續有號召力,就必須果斷拋棄逆向民族主義,河殤流那一套貶低自己的做法,已經不合時宜,所以當孫祖傑開始試探各方時,他明確告訴自己的派系,得換一套說法了!
但是現在這條路被堵了一大半,現在燕都大學和各個大學的學校和學院一級青委書記,基本上都不是本校出來的人。
每一個人個人情況,年齡,學歷,職務等等,也被作為數據的一部分,不同的個人情況,對同一問題的看法卻又有一些區別。
既然是混宣傳口的,這幫子編輯記者都知道引蛇出洞這些東西,稀里糊塗亂噴的確實有,但並不是很多,六十年前的教訓太深刻了,不得不小心。
而就在此時,唐書記也把他整理的講話內容,提交給了上級領導,唉,也不知道上面準備怎麼處理—些人的談話。
「林月華在微博上亂說話,被學生舉報,上面要解聘她,我能怎麼辦?我不也求情了嗎?只不過教育部有規定,你又不是不知道!」
孫祖傑要是死了,台上的華投幹部還在,誰知道這些人之中會不會冒出來一個全斗煥?你要知道,孫祖傑還算知道一些分寸,誰能保證新上來的人會知道分寸?別人我不知道,那個秦安平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段時間你瞅瞅他跳得多麼高就知道了!」知道分寸?知道分寸還搞出這個東西?」
當然了,丁教授也有不滿,最大的不滿意就是學校的青委書記、副書記和各學院的青委書記被輪換,正是變成了公務員崗位。
信也罷,不信也罷,孫祖傑既然有能力拿下那一家子,也就意味著黨內已經沒有人可以和圖書平衡他,他已經一言九鼎,大權在握,他想做什麼,誰又能真正攔著他?」
只不過孫祖傑如此動作,必然是謗滿天下,未來接班的同時要是還按照他的路走下去,必然走不通!就算孫祖傑安排了自己人接班,又如何?
「也就是說這一切都是加強統治的手段?」
這一切動作,都是呂原所為,這位前華組部長這兩年,經常來到各個大學考察,整整調研了一年多,才在這個暑期開始調整。
很快到了十一月份,第一次中央局擴大會議時,孫祖傑拿出了這份表格和分析報告,發給了在座的中央局委員和老同志們。
樂法興與孫祖傑鬧翻了,呂原也只能忍辱負重,要不然偌大的國家完全被孫祖傑把控,那就太危險了,即便他是第二個方老爺子也不行呀……
知識分子做研究,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不僅僅打壓人,還不讓人說話寫東西,這是要搞嗡嗡嗡嗎?這不是搞文字獄嗎?這些人狗屁不通,上綱上線,吃飽著撐著沒事幹,打壓知識分子,註定沒有好下場。
他說自己為了國家社稷,不計個人得失,不在意子孫後代,說得是實話,這個人還是有一些理想主義的!這一點來說,還是讓人不得不服!」
丁教授舉了一些例子,然後說道:「這天下姓馬的人很多,不能姓馬的名人都是天龍族人吧?這多少有些說不過去?
丁教授此時徹底清楚了樂法興的盤算,他想了想問道:「未來的事情好辦,只是當下?」「當下也好辦,孫祖傑能攔住我,他總不能攔住一貫支持他工作的陰正陽吧?」「也不知道陰總能不能順利的成為首相?」
樂法興的意思,丁教授算是聽明白了,他認為自己與孫祖傑的矛盾,一是政見不合,二就是受到河殤派的連累,這種事瓜田李下,誰也說不清楚,樂法興也沒辦法洗白自己。
唐書記講話時,丁教授腦海里卻想起了其他事情,這段時間各個大學內部負責黨務的幹部調整非常頻繁,燕都大學不僅僅學校的黨委副書記換人了,而且各個學院的黨委書記也都調整了。
你瞧不上丁越這樣的小人,認為他壓制知識分子,搞文字獄,確實沒錯;但是你不要忘記了,朔方這幫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幫人這麼吹捧天龍族,私心同樣不小。
「什麼狗屁上升期,你看看現在多少問題?禮崩樂壞,什麼么蛾子都有!別的不說,就是那些個戲子吧!狗屁不是,連台詞都說不好,除了一張臉什麼都沒有,竟然動不動就千萬片酬!你我滿腹經綸,結果怎麼樣,一個月才拿多少錢!」
丁教授很清楚,呂原的高校改革思路說到底還是改良,他不僅僅沒有改變高校的官僚主義,反而實際加強了黨和國家對高校和年輕人的控制,與大傢伙所希望的教授治校簡直是南轅北轍。
「真是他們做的?樂總,我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好了,好了,你就少說兩句!」
「真沒辦法?」
李教授越說越火,前些天他從機場回來,看到那些個偶像明星人五人六的,一大堆年輕人跑過去接機,機場堵得嚴嚴實實的,到處都是鬼哭狼嚎,他這個頂尖的經濟專家,結果沒有一個人認識,他一直深以為恥。
同時唐書記說,這一次會議的氣氛很好,大家暢所欲言,他十分感謝。以後不管是上面布置的工作,還是學院的工作,都請教授們獻言獻策,讓他可以做好服務云云。
丁教授剛剛坐下,就接到了另外一個教授的電話:「老丁,院黨委他娘的要開什麼座談會,讓我們談一談看法!丁越那個走狗,做得那叫人事嗎?我準備狠狠得罵他一頓,你到時候可不能再軟了!」
現在孫祖傑要打擊的就是這些右派,而不是我們這些真正的右派!在這個問題上,我們和孫祖傑事實上利益一致。
「同志們,丁越同志在朔方的做法,我在體制內部,做了一份調查問卷,同志們可以看一看。而與此同時,不同網站也對普通網民們做過類似的調查問卷,同志們同樣可以看一看!
  • 字號
    A+
    A-
  • 間距
     
     
     
  • 模式
    白天
    夜間
    護眼
  • 背景
     
     
     
     
     
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