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激情歲月
第六百七十章 不要賣掉
6月8日晚上,謝新芳打來電話,情緒激動地講起白天的經歷。
正在回味剛才的「鏖戰」,突然想起還有一個賬戶,馬上又沖向櫃檯,手忙腳亂地填單,等了一會無法成交,才得知中石化已經漲停,她東看西看,又選了一隻漲得多的券商股票,終於成交,兩個賬戶上的資金全部換成了股票。
徐暢然主司拍照,早出晚歸,也很辛苦,不過這次行走讓他對燕京的認識豐富了許多,以前坐火車進城時,總是看見鐵道兩邊的矮房子和垃圾,感覺燕京就是由這些東西加上高樓大廈組成的二元對立,現在看到了它的歷史。
6月14日,徐暢然再次離開燕京,應《中國地理》雜誌要求,和另外兩名記者一起行走京西古道。由於燕京有數百年都城歷史,京西古道特別多,村落也多,轉來轉去,頗費時日。
這對徐暢然是殺手鐧,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感覺時間像颶風一般流逝,優美的舞姿表達了生命美好的一面,但又轉瞬即逝,它讓人聯想到生命本身,到人世間匆匆走一場,與其呆若木雞地活著,不如曼妙舞蹈,直至曲終人散和-圖-書。
燕京不是一個獨立的存在,它如果像一棵大樹,這些縱橫交錯的古道就是它的根系,數百年來滋養著它。徐暢然完全投入進去,雖然有時可以乘車回城休息一晚,但他從未回去過。
安順老劉的博客,徐暢然也看了,開博時間在去年底,文章不多,第一篇博客敘述了他這幾年發現網路帶來的驚喜,使得一個很少出省的人看到了廣闊的世界,接下來的博客文章記述了他看的一些資料及其思考,但近幾個月的文章很少,最後一篇是5月初寫的一篇小文,講述一個街頭見聞,寥寥幾句就結尾了。
孟蘭跳完,徐暢然到衛生間小解,撫摸著堅硬的小弟弟,胸臆難平,衝到卧室里從床頭櫃抽屜里拿出安全套,又返回客廳,孟蘭坐在沙發上,看見徐暢然衝進去又出來,正詫異,徐暢然對她說道:「我也想跳舞,可惜不會,只能這樣了。」他拿著安全套晃了一下。
像老劉這樣的人在三四線小城有不少,不願和酒肉朋友們呆在一起,希望在文化上有所創造,但礙於經歷有限,下筆乾澀,內容
和圖書空洞,連自己也覺得無趣,陷入無奈中。
「教授說他不相信政策,你也不要相信技術。既然已經買了就不要管它,跌到500點沒關係,反正以後會漲起來的。」徐暢然說道。
老教授目光炯炯,用悲壯的語氣說道:「利用千點關口,製造一次誘多,效果好得很,你們今天也看到了,上漲一百多點,沒有用,這種情況我見多了,我就是一次次摸大底造成了今天的結局,把錢賠光了,但是我還有退休金,還能活下去,你們呢?」
老教授說完話離開了,留下人們面面相覷。謝新芳心算,如果股市跌到500點,她賬上的資金要損失三分之二以上。
聽得越多,謝新芳越發擔憂,最後她來到一堆人中,聽一個雲州師專的退休教授發表看法,這位退休教授入市十多年,前期戰果輝煌,尤其是原始股炒作,賺了不少錢,卻在新世紀開始的大熊市中虧得精光。
現金換成股票后,心裏有些忐忑,此時大廳里人們一群群地聚集,針對今天股市全面飄紅髮表看法,各說不一,有說牛市已經開始,有說政策扭不過大市,熊市遠未和-圖-書結束,6月6日擊破千點引發社會關注,出現反彈,但無關大局,過一陣會繼續下跌。
「為什麼呢?你認為不會跌到500點?教授說的三個缺口就不補了啊?跌到800點呢?損失也不小哦。」從謝新芳的語氣聽出來,她心裏很不踏實。
徐暢然知道,這個博客呈現的老劉的生活是單調和重複,每天的生活幾乎差不多,沒有多少新鮮事值得寫,對歷史和文化的愛好支撐著他的精神。
孟蘭嗯嗯地回應,徐暢然抽|插幾下,又問她對他有什麼要求,孟蘭說沒有,徐暢然用顫抖的聲音說真的沒有嗎,孟蘭斷斷續續地說,有,就是希望一直這樣下去,徐暢然說好,我們一起努力,一陣劇烈的撞擊,在孟蘭嗯嗯嗯的叫聲中,全部激|情傾瀉在她體內。
接下來一段時間,估計謝新芳還會輾轉反側,因為股市總是起起落落,即便在大牛市中也會有多次暴跌,反正徐暢然會暫時離開它了,靠得太近反而受其擾,頻繁操作,還不如選好股不動,回報往往更豐厚。
下課後,她急忙趕往離學校15分鐘的證券公司,進入營業大和-圖-書廳后,發現人頭攢動,大盤飄紅,立即趕到營業櫃檯填單,正計算可以買多少股中石化,聽人說今天中石化漲得最凶,腦子裡一片迷糊,成交后才鬆了一口氣,回到大廳座位上休息。
對於寫作,行萬里路和讀萬卷書,哪個更重要?這樣的問題有點像小學生的問題,但徐暢然此時有一個感受,從老劉的經歷看,行萬里路才是必不可少的,如果非要分一個勝負,它比讀書更重要。
她還在學校就聽說證監會重拳出擊,股市今天翻紅,但當時還有一節課要上。
「不賣。」徐暢然回答。他也沒想到前兩天還批評他思想僵化的謝新芳,今天卻六神無主。
孟蘭對股票的事比謝新芳淡定得多,雖然賬上小有盈利,兩人基本沒有談到股票,而是從踢踏舞聊到民族舞,最後孟蘭特意穿上長筒靴,跳了一段《草原女民兵》。
謝新芳在徐暢然這裏得到肯定的答覆,才略微放心地把電話掛了。6月8日這天,滬深股市全面飄紅,沒有一家股票下跌,上證指數漲幅8%,輿論宣告熊市結束,牛市啟動,但股民心有餘悸,議論紛紛。
兩人的身體剛分和圖書開,徐暢然手機接到一條簡訊,是李所妍發來的,說踢踏舞很好看,徐暢然看了一眼,把手機放一邊喘息著,沒有回信。
「我過兩天就把股票賣掉的話,還能賺一點,暢然,你說……賣不賣?」謝新芳問道。
孟蘭兩腿跪在沙發上,徐暢然從後面進入,抽|插了一陣,快|感湧上來,他停住動作,俯身把孟蘭的頭扳過來,吻著她的耳垂及耳後的肌膚,誇她的舞跳得好,讓人情不自禁。
「1994年,上證指數有三個跳空缺口,在500點左右,這三個缺口要補上。現在我不相信政策,只看技術,所以我覺得,這次熊市真正的大底是500點。」
一個星期天,李所妍打電話約徐暢然到三里屯酒吧,說有愛爾蘭踢踏舞表演,徐暢然倒想去現場看看,但是他和孟蘭已經約好見面,只能對李所妍回信抱歉。
徐暢然在QQ上對老劉說,如果暑假帶孩子到燕京玩,可以住在他的房子,免去旅館費用,而且他設計路線和當導遊,能最大限度利用時間。老劉回信說,帶孩子到燕京遊玩的事說了幾年,一直沒能成行,今年暑假恐怕也不行,老婆工作上走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