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激情歲月
第七百三十五章 誰是師妹
「那最後誰贏了?」徐暢然問道。
人生有各種選擇,每一條道路都很誘人,尤其當兩條道路擺在面前,都很誘人時,你會作何選擇?你只能選擇其中一條,決絕另一條道路,堅定地走下去,接受自己的命運。
「好好休息。」徐暢然回道。
「是的,不過我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過青青了。」徐暢然說道。
對話框出現一個笑臉符號,隨即梁愛芳的頭像暗淡了。
「戀愛的時候還不錯,但是後來……出了一些事,強|暴的事情和他有點關係,他也知道這件事。」梁愛芳寫道。
稍微等了一會,屏幕上出現一行字:「如果主人希望這樣,我可以接受。」
徐暢然停住腳步,望著何方宜,一頭霧水,「哪個師妹啊?」他一點頭緒沒有。
「你喝了多少?」
徐暢然問了一個比較敏感的問題:「你接受3p嗎?」
徐暢然從床上坐起,眼睛盯著地面,心裏想到,差不多了,這頓飯局帶來的餘波該停止了,就像那位眼鏡男生說的,該翻篇了,朝著自己的道路,走下去吧。
那麼,自己的命運,和-圖-書不是找到一個知心愛人,一起建造一個美滿的婚姻和家庭,那是其他人的追求,而他有自己獨特的命運,眼下,他就要和梁愛芳一起,用隱秘的行為去抗擊命運。
徐暢然盯著屏幕上的一行行對話,再次進入對命運的思索,梁愛芳走到今天這一步,肯定是她少女時代未曾料到的,但這就是命運,走到這裏后你就會發現它的不可抗拒。
「不是,他喝酒去了,晚些回來。」
「你是第一個,後面還有一個……」徐暢然愣住了,看著何方宜,何方宜只是微笑著,沒有說話。
徐暢然低著頭,慢慢朝前走,何方宜說的這件事出乎意料,完全沒有考慮到。現在想來,何方宜當時心裏……不知她怎麼看待他和蓉的關係,當然,現在看來,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碰巧,我也喝了點酒,剛回來。」
那句話怎麼說,幸福一錢不值,痛苦才能讓人領悟人生,作為一個寫作者,他不會追求世俗的、穩定的幸福,他要讓自己的生命充滿存在的體驗。
徐暢然沒有和梁愛芳談和*圖*書論戀愛的話題,而是探討起活動中項目的問題,詢問她的接受程度,和他期望的一樣,她對捆綁和羞辱感興趣,暫時沒有特別的愛好。
到酒店門口,徐暢然對何方宜說,以後到燕京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聯繫他,何方宜也表示歡迎他到東海市,她會好好招待他,兩人揮手告別。
徐暢然坐到桌前,打開電腦,登陸QQ,看見梁愛芳在線,趕緊看時間,9點25分,他問道:「今天又是一個人嗎?」
「我聽她媽媽這樣叫她的。」何方宜說道。
「你怎麼知道她的名字?」徐暢然儘力保持平靜,心臟咚咚直跳。
徐暢然想了一下,覺得剛才表達還不夠清楚,又寫道:「剛才可能沒說清楚,我指的是一男兩女。」
何方宜遮嘴一笑,說道:「這個是我自認的。你一共教過幾個人游泳?」
「我……輸了,我得讓著她一點,對吧?」何方宜笑著說道。不過就那一次,後來就再沒見著了,暑假游泳的人多,她沒去過,後來寒假事多,也沒去了。
心裏涌動著什麼東西,情緒很和圖書複雜,抬頭看看四周,明亮的燈光和暗夜交織,人們的臉上大都帶著愜意滿足的神情,他則有些恍惚,他知道,從火鍋店到酒店門口段時間很寶貴,註定會在未來成為難忘的記憶,但這段時間,並不屬於他,這是命運的裁決。
看見這個回答,徐暢然有點想對她回個「謝謝」,但他作為主人,不能這樣說。他感到心裏暖乎乎的,剛才的一些莫名情緒已經一掃而空了,他進一步意識到自己的生活,不喜歡全然的幸福和快樂,而是歡樂和痛苦交織的生活。
「青青媽好漂亮。」何方宜似乎也在回憶中。
「那,你是在游泳館見到她的?」徐暢然開始明白怎麼回事了。
令人欣慰的是,何方宜過得不錯,男友是復旦研究生畢業,東海市本地人,雖然她的工作男方家幫了忙,但她的能力是勝任的,而且男方家為了她能夠到東海定居,肯定會幹好這事的。
徐暢然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問道:「大學時的男朋友算是你的初戀嗎?現在還經常想起他嗎?」
「為什麼?戀愛的時候不愉快嗎?」
「是https://m.hetubook.com.com的。」
一般情況下,徐暢然在淺水區教青青游泳,就叫蓉到深水區游泳,何方宜有機會近距離看到她。當然,徐暢然不會注意到何方宜的存在,他教學起來是很認真的,而且冬天從泳池爬起來,都裹著浴巾,戴著泳帽,甚至還戴著泳鏡,徐暢然沒有機會認出她來。
「後來我提出和她比賽一次,她同意了,在前面20米左右,我來追她。她游得真不錯,追得挺費勁……」何方宜說道。
婚姻中雖然有許多不堪,但卻是現實生活里中國大多數人的歸宿,何方宜找到的歸宿不錯,應該會像她父母那樣,建立一個穩定的、幸福的家庭。
何方宜說,有一年寒假她從學校回到家裡,一個人去游泳,又碰到了青青和她媽媽,那時青青可能有七、八歲,也在深水區游,池子里人很少,她剛好和青青在一個泳道,和青青聊了幾句,誇她這麼小就游得不錯。
「難道你是指那個小姑娘?」徐暢然有點不相信。
「主人喜歡的話,我接受。」梁愛芳回道。
朦朧中,徐暢然又回憶起這幾年回雲州的經歷m.hetubook.com.com,雖然從不主動打聽,但每次和尹飛揚見面,都希望他不經意間說出何方宜的消息,尹飛揚很少說,前兩年他家搬家后,更是沒有提起過了。
「是不是叫青青?」何方宜點點頭問道。
「算是吧,不過現在很少想起他。」
正在浮想聯翩,屏幕上出現一行字:「他回來了,我下了。」
徐暢然沉默了,教青青游泳時,基本在淺水區,雖然和深水區在同一個池內,但隔了一道欄杆,想必有那麼一兩次,他在淺水區教青青游泳,何方宜就在深水區游泳,肯定會聽到熟悉的「吆喝」,兩個「弟子」雖然年齡有差距,教學方式基本一樣。
「他不一樣,經常斗酒,不過沒辦法,工作性質就這樣。」梁愛芳寫道。
回到屋裡,徐暢然覺得有些疲倦,和衣倒在床上,總覺得腦子裡有些亂,需要慢慢釐清。這個時候,需要一點人生哲學,一些哲理話語,會起到安慰的效果。
這是梁愛芳第一次對他發出這個符號,似乎代表她的心境,徐暢然盯著這個符號看了許久。
「一瓶半啤酒,稍有點醉意,我覺得剛好。」徐暢然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