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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朱越沒給你講過，梁愛芳其實是她送我的。」徐暢然說道。柳說朱越雖然沒說過，但她知道一點，她有次到酒吧找朱越，見過梁愛芳在那裡加班。

晚上，張明爵打電話說他有兩張票，是在人民大會堂舉行的《共和國的春天》大型明星慶典晚會，時間在5月2日，他和小伍要回老家，沒法去看，問徐暢然是否要票。

「好啊，那，今天晚上有沒有安排？」柳問道。

柳準備離開，徐暢然站在門口，正大光明地看著她把絲|襪腳伸進高跟鞋裡，他喜歡這個場景，而柳的姿態特別優雅性感。

「你是指男女關係？」徐暢然保持著自然的態度。

「我送你下樓吧。」

徐暢然徵求趙夏英和劉曉茜意見，她倆決定去，於是徐暢然把票要下了，張明爵明天讓快遞送到公司。

「下周一，機票也買啦。」

徐暢然也笑起來，「柳大美女，不敢委屈你的千金之軀。還有，梁愛芳馬上就退役了。」

柳站起來，在房間里走動，走到書房門口，朝裏面望了一下，回頭問道：「你見過海燕嗎？」

「只能成為你和梁愛芳那樣的關係？」柳帶著笑意說道。

周四中午，朱越打和_圖_書來電話，說機票的事柳已經搞定，來回都是頭等艙，徐暢然問錢付給柳沒有，朱越愣了一下，說沒有，這事不急。

「吃飯沒有？」徐暢然問道。柳下午打電話說可能晚上7點半到，結果很準時。

打賬時，徐暢然打過去3000元，很快趙夏英打來電話，徐暢然解釋說快畢業了花費多，趙夏英壓低聲音嚷道：「徐老師別打了，我的錢夠啦……」

「今天也是到這邊有個活動。」柳抬頭對徐暢然說道，她穿一件白色的西裝上衣，短裙下一雙黑絲腿，黑色的高跟鞋，著裝顯得端莊、精緻，「順便過來跟你聊聊」。

「我和喵喵也去，還有海燕，我們四個人一起玩幾天。」

「不，不是怪你們倆啊。是我自己……」柳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水。

又和趙夏英聊了受資助女生組織活動的事，確定這周末到北海公園遊玩，活動費用1200元，除了午餐、划船費用，還包括晚上的一頓火鍋。

兩人坐在沙發上，電視開得很小聲，閑聊幾句，進入正式話題，柳說道：「暢然，我感覺最近思想進入某種臨界狀態了。」看見徐暢然沒有說話，她追問道：「m.hetubook.com.com你知道我說的什麼嗎？」

小說用了一個虛構的地名，徐暢然閱讀時曾想象在燕京拍攝，後來發現味道不對。

「見過一次，吃飯的時候，不過是很久以前。」

見柳一直站在書房門口，徐暢然也走過去，和她面對面，這樣方便對話。柳看著徐暢然，似乎有話要說，徐暢然也等著她，柳開口了：「暢然，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我們能到什麼程度？」

徐暢然這才想起，朱越因為項目在香港呆過一段時間，肯定和海燕常見面。

「吃了一點，我提前走了。」柳說道。

「好吧，我就直說了，我們不可能成為情人關係。」徐暢然想了一下說道。

當然，這個故事能否入選，還得看楊嫣什麼意見，她也有自己的選擇，到時pk一下。

黑色絲|襪足從高跟鞋裡鑽出來，豐實的腳背綳成一條直線，放進拖鞋裡，徐暢然眼睛瞄到這一幕，不禁深吸一口氣。

「知道，這是她生孩子前最後一次出遠門。」

星期三下午，接到楊嫣從湖北拍攝現場打來的電話，所有的樣片她都看過，攝製組很努力，效果很不錯，和她預想的差不多，「暢然，我們可www.hetubook.com.com以開始準備下一部了。」

感覺燕京的事差不多了，徐暢然決定下周一回蜀州，這樣可以在過節前和蓉見面，也能早點回燕京。

「不用。」柳關上門前，給徐暢然留下一個嫵媚的笑臉。

「我們單位在半山有一套別墅，是一個同事住那裡，這段時間他們在京城。」柳說道。

楊嫣說，她馬上回京，處理電影插曲的事情，整部戲在5月初全部完成，趕上暑假的檔期沒有問題。

「很多女人的生活是被環境嚴格規定的，按照既定的道路生活，但是如果她發現，或者說承認了自己的慾望，以往的規則可能會被打破，世界也變大了。」徐暢然哲人般地說道，他知道這時應該發揮自己思想上的優勢。

至於下一部，徐暢然已經選好，一部反映25、6歲年輕人職場、愛情生活的都市電影，也是從百象文學的作品中產生的，一個女編輯推薦，小說是女作者寫的，主角也是女生，是女性視角，但不是《青春祭》那樣的主觀視角，會更多地考慮商業因素。

柳點點頭，說道：「對啦，五一節朱越去香港，你知道嗎？」

「暢然，別跟我提錢啊，提錢傷感情。」柳ｈetｕbｏｏｋ.com•ｃoｍ在電話那邊笑嘻嘻地說道，徐暢然噎住了，電話那邊又問道：「你什麼時候走？」

「今天其實我想和你討論很多的，結果沒有說多少，但是呢，好像收穫還不少。感覺很愉快，謝謝你，暢然。」柳站在門口說道。

「不錯，你幫我照顧一下朱越，謝謝你。還有，朱越的身子，只能坐頭等艙，或者……第一排。」徐暢然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說得好，繼續。」柳扭頭看著他，嘴角帶著一絲笑意。徐暢然有一種在拍都市電視劇的感覺。

燕京不合適拍都市片，得出這個結論，徐暢然都感到吃驚，它的環境往往會產生其他指向，影響影片欲表達的都市氣息，經過考慮，徐暢然決定把拍攝地點定在東海市，那是中國最具都市氣息的地方，別無他選。

「這還用你說。」柳盯著徐暢然嗔嘴說道，眼裡水汪汪的，「票是我來買。」

「謝謝啊，有你在我就放心了。」徐暢然說道，右手差點拍向柳的肩膀。

「你也別太敏感，愛情的忠貞和從一而終，一個是主觀一個是客觀，但結果是一樣的。」徐暢然說道。

放下電話，徐暢然想了想，給柳打電話，首先表示感謝，說這次她們到香港的和*圖*書機票他包了，讓她報一個數，他打給她。

「有一個女性研究者說過，人生的最高價值在於追求快樂，而不是追求從一而終，你可以有自己的選擇。」徐暢然說道。

「退役？什麼意思？」

趙夏英和劉曉茜取消了郵輪行，原因是時間太長了，基本是6天5夜的行程，而他們西部開發協會在5月1日有活動，她們倆不可能缺席。

柳銀牙輕咬嘴唇，思忖著說道：「從一而終就是帶有傾向性的說法，意思是傻子才這樣干呢，是吧。如果換成愛情的忠貞，才是真正的兩難選擇。」

徐暢然向柳講了他和梁愛芳的約定，7月份就解除「合約」。柳問會不會尋找新的替補，徐暢然說不會，他本來就不是那個圈子的，他指了一下書房的箱子說道。

「你們住哪裡，安全嗎？」徐暢然問道。

「是的。」

徐暢然點點頭，柳的表情和眼神已經說明一切，他也不用裝傻，「應該與我有關，朱越也脫不了干係。」徐暢然笑著說道。如果他和朱越按照世俗的路子走，不會出現今天的局面，但柳碰巧看見了梁愛芳，事情就變了。

「她前年調到香港了。海燕也挺不錯是吧，她和朱越認識，算是我介紹的。」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