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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得不多不少的時候，就像回到母腹，恍恍惚惚，什麼都不用想，但是又覺得放鬆，快樂，等於是回到了人的原初狀態。」徐暢然說道。

「現在還吃餃子嗎？」遇到紅燈停下時，小袁扭頭問道。

徐暢然說紙黃金不了解，感覺和其他證券差不多，還是實物捏在手裡保險。

車開到衚衕口，徐暢然下車和小袁揮手告別，慢悠悠走回四合院，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都在燕京度過，正好是一年中最美的季節，沒想到孩子就在這個季節出生，心情特別愜意。

「那你說說，喝酒是一種什麼享受？」兩人邊走邊聊，徐暢然注意著周圍的動靜，比如車、狗什麼的，以防傷著朱越。

飛機是中午1點20起飛，早上8點半送走蓉后，不想呆在屋裡，打算到機場，但時間又太早，於是給小袁打了個電話，問她要不要牛肉乾。

「馬上要賣幾套房子，賣了不再買房，那……只有買點金條唄。」徐暢然說道。

背上是雙肩包，兩手抱著一大袋牛肉乾，慢慢和_圖_書走出候機樓，在大門口站著張望，看見小袁在遠處揮手。

小袁說要，既然要帶，希望多帶一點，她想犒勞犒勞大夥，因為六十周年大慶的事，大家都很辛苦。

徐暢然點點頭，「這時是最恬靜、最滿足、最有安全感的時候。一生出來，人生的艱難旅程就開始了，所以他就大哭起來。」

朱越點頭稱是，貨幣要穩定，除了其他幾權要分開，貨幣權也要獨立，由獨立的機構決定發行權。不過，買金條也有個存放問題，紙黃金考慮過沒有？有實物黃金的性質，變現比實物黃金方便。

徐暢然說那好，金條就少買一點，當作是心理安慰，主要方向還是美元，但現在還用不上，等若干年後房子全變現了，再來考慮這事。

晚上的菜很豐盛，徐暢然拿了剩下的酒出來，他用的酒杯是60毫升的玻璃杯，算下來是1兩2錢，一般情況下倒滿喝光，不再添酒。

「一樣的，就當我幫你掏這錢，行不行？」徐暢然說道。這一大和-圖-書袋牛肉乾，一共花了1600多元。

「好。」

回到院子，看了看手機，劉曉茜仍然沒有回復，不知道她問這句什麼意思。

走出機艙，在登機廊道上打開手機，看見劉曉茜的一條信息：「徐老師在燕京嗎？國慶出去玩嗎？」

「喝酒的享受，說來話長，我今天舉個現成的例子吧。」徐暢然說著，朝朱越的肚子指了指。

「什麼意思？」

「在肚子里，快要生的時候？」朱越問道。

「好吧。」小袁嫣然一笑，一張臉白裡透紅，肌膚像少女一樣。

「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如果是我個人吃沒什麼，這次是給大家……」小袁說道。

徐暢然趕到紅旗商場，咖喱味、五香味、麻辣味都要了七、八斤，最後算下來有20多斤。

朱越說黃金變現不是很方便，還是買美元吧，自美國建國以來美元沒怎麼發生通貨膨脹，它是由十幾家銀行組成的銀行團負責，比較穩定，如果需要，她可以和海燕聯繫，讓她幫忙，換成https://m.hetubook.com.com美元后存在國外的銀行。

「好吧，那跟喝酒有什麼關係？」

「不，今天有空。這麼大一袋啊。」小袁看著牛肉乾，臉上笑眯眯的。

徐暢然把行李放在後座，坐到副駕駛位置，小袁開車前行，講起這段時間的工作，搞綜合大檢查，現在臨近國慶，該做的做得差不多了，但是要帶工作人員值班。

吃完后，徐暢然和朱越到附近的小廣場散步，朱越說你其實喜歡喝酒，我聽說喝酒對健康沒什麼好處，你不是挺注重健康嗎，為什麼在喝酒這件事網開一面，雖然喝得不多？

晚上，徐暢然對朱越談到一件事，這次回去，從榮城一個朋友，也就是浦莉那裡了解到，在榮城西邊一個區，有一個印鈔廠，廠里有一個貴金屬部門，對外發售投資金條，支持回收，據說質量比較可靠，不用擔心金條「生鏽」，或者被磁鐵吸引這種事。

「多數時候住四合院，但是上班有時也回去，離公司近點。」徐暢然說道。

「我說你不用來，直接和圖書送到你們單位就行了。」徐暢然說道。

「打住。」徐暢然做了個手勢。

徐暢然問她當副主任有什麼感受，她說平時輕鬆，自由度更高，有任務就比較忙，比如國慶這種。上午上班時間8點到12點，下午上班時間2點半到5點半，不打卡不簽到，如果家裡有事可以離開，有什麼事打個電話。

「說得不錯，要是孩子能聽見，會點頭同意的。」朱越笑著說道。

「謝謝袁副主任。」徐暢然笑著說道。

小袁說過，紅旗商場的牛肉乾味道不一樣，她在燕京買的牛肉乾都比不上，而且同事們也喜歡吃。雖說是網路時代，卻網購不到那種牛肉乾。

「一共多少錢？」小袁抬頭問道。

但是今天，喝完一杯后，徐暢然沒有忍住，又低頭倒了半杯，算是貪杯了，喝完后臉泛紅光，略帶醉意。

徐暢然解釋說，他發現一個規律，凡是某種體制下，政府可以自主印錢的，最後會出現很厲害的通貨膨脹，比如印度尼西亞、委內瑞拉、前蘇聯、亞美尼亞等，所以他總想著和-圖-書把現金轉化成保值的東西。

「你還要買金條嗎？」朱越問道。

「不，就在這時，就在這裏。」徐暢然又指著朱越的肚子。

「你現在很少住那屋了吧？」小袁問道。

「是好久沒吃了。你把國慶忙完了，再給我包一回？」徐暢然說道，順便打量著小袁，她今天穿一件白色的半高領針織衫，加一件灰色外套，顯得嫵媚而幹練，腳上一雙帶蝴蝶結的平跟，像是直接從家裡過來的。

「不能點頭，那樣會讓你肚子痛，只能默默表示同意。」徐暢然立即指著肚子嚷道。

這不剛回來嗎，徐暢然立即回了一句：「在的，國慶不出去了，有什麼事嗎？」

徐暢然知道剛才多添半杯酒的那點掙扎，或者說猥瑣，被朱越察覺了，說喝酒可能對健康沒什麼好處，但這是在對生命長度的衡量下的行為，如果我們預期壽命是兩百歲以上，我可能會在120歲左右才開始這種享受，但是現在的規則是「人活80古來稀」，所以，我覺得問題不大。

「我問你，一個人最幸福是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