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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專家和經濟學者們紛紛做出了美國經濟穩中向好的未來預期，雖然雙方最後沒能達成協議，但是從好的方面來看，分手也未嘗不是給雙方留出了更寬裕的活動空間。

「一位惡魔大君，即使被剝奪掉所有的超凡力量，他的本質也不會改變。」

看著自己身邊的旅行箱，徐世傑心中只剩下無盡的疲憊和蕭索。

「先生，您的紅茶。」

「但也不能就任由他這樣肆意妄為……」

「好的，謝謝。」

別問為什麼，問就是你不懂宏觀經濟。

大洋彼岸的英國倫敦，徐世傑坐在咖啡館外，茫然地看著路邊來來往往的行人。

徐世傑拖著疲憊的身軀和沉重的旅行箱，掏出鑰匙打開了地下室的房門。

「呃……」

「你不是要請我喝一杯嗎？我們這是去哪兒？」

少女的屍體被拆得七零八落，腹腔被粗暴地打開，作為動力爐的心臟不翼而飛。

徐世傑拖著行李箱，一手https://m.hetubook.com.com牽著剛剛認識的年輕女侍者走進燈光昏暗的小巷。

時代的潮流，並不會因為某一個人而改變。

徐世傑木然地注視著女侍者在自己面前放下茶杯，目光從紅潤的茶水不由自主地投向女侍者不經意間顯露出的胸前白皙。

金髮男子無奈道：「也就是說，我們現在除了報警就沒有別的辦法？」

「是的，我當然知道，蘇格蘭場那群廢物……」

「這很正常，我們不是全知全能的造物主，不能去苛求百分之百的完美。」

「他在搞什麼？」

只不過普通人接觸不到那個層面的消息，即使知道了也漠不關心。

「我家裡也有酒。」

當一個人失去了對於生活的激|情，那他過去為之付出的一切也就沒有了意義。

金髮男子面露不解之色，下意識地自語道：「他是瘋了嗎？」

「我問你叫什麼名字。」

不過好消息是，ｗｗｗ•ｈｅtｕbｏｏk.coｍ•ｃｏm紐約股市雖然經歷了短暫的波動，但依然保持住了上漲的態勢。

少女一聲未吭，軟軟倒地。

金髮男子忍不住撓了撓頭髮，咬牙切齒道：「他到現在已經殺了多少人了？」

這個世界上的許多大事發生之前並非沒有徵兆和端倪。

有專家認為，洛克菲勒石油公司與太平洋鐵路公司最終沒能達成協議，可以說是兩敗俱傷。石油公司無法承受鐵路運輸的高額成本，而鐵路公司為了保持利潤也不可能賠本賺吆喝。

「太平洋鐵路公司對此表示遺憾……」

「南茜小姐，你幾點下班？」

還不等女侍者說完，徐世傑反手一拳就砸在了她的臉上。

這些概念和我到底有什麼關係？

三十分鐘后，一名身穿長風衣的金髮男子帶著自己的女僕助手，來到了現場——準確說應該是案發現場。

他打開報紙，就看到泰晤士報的頭版頭條上赫然寫著一行大字https://www.hetubook.com.com：「開膛手傑克真的存在嗎？」

站在身後的機械女僕輕聲說道：「您不能指望他在失去一切之後，就老老實實地做回一個普通的良善百姓。也許他天生就是個殺人狂魔，這並沒有超出計算範圍。」

時間過得飛快，晚上六點，倫敦就已經入夜。

總而言之，就是利好。

「當然沒問題，我最近很閑。」

「您應該知道，報警毫無意義。」

吉安娜好奇地問道。

女侍者看著徐世傑手指間夾著的美元，猶豫了一下，臉上露出人性化的微笑，伸手接過小費塞進自己胸口的縫隙，小聲說道：「五點半，先生。」

「我不建議您插手干預。」

「什麼？」

他感覺自己最近的記性越來越不好，身體也越來越虛弱。

吉安娜擰過頭來，臉上露出人性化的微笑。

機械女僕語氣平靜地說道：「直到目前為止，阿瓦隆系統已經埋葬了超過十五位神話生物。而這一次，我們要ｈttｐs://wｗｗ.ｈetｕｂooｋ•ｃoｍ.cｏm同時埋葬『時之主』和『忤逆者』，主機算力已經達到極限。任何超出正常社會秩序的干預手段，都有可能產生計算外的變數。」

……

「如果您願意等我到下班的話。」

按下電燈開關，驅散室內的黑暗。

「南茜，先生。」

「他們是怎麼想到這麼天才的主意的？從美國中部建設一條管道直達東海岸，上帝啊，他們難道就沒想過那玩意兒中途被卡住了該怎麼辦嗎？」

「也就是說，他的認知還沒被徹底扭轉，還能分清機械和血肉，對吧？」

「你叫什麼名字？」

我這麼累死累活的，到底在做什麼呢？

徐世傑隨手將拆下來的「心臟」扔在她面前的桌上，轉身走進洗手間，打開水龍頭開始沖洗自己手上的油污。

「以人類的正常標準來說，只有造成致命性的傷害才能叫做殺人。我覺得我的行為充其量也就是暴力搶劫而已。」

徐世傑嘆了口氣，蹲下身剝開她的衣服，從懷裡掏https://m.hetubook.com.com出螺絲刀，開始拆卸她胸前的護甲。

誰都不是慈善家。

「你回來了？」

徐世傑擦乾淨手上的清水，走回來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拿起報紙對吉安娜說道：「還是老樣子，幫我串聯到一起。」

就在五十六名舉子聯名上書，卻被大多數人視作為跳樑小丑嘩眾取寵的同時，在地球的另一端，洛克菲勒石油公司最終選擇建設石油運輸管道的方案，也被社會輿論和新聞媒體視作為本年度美國最大的玩笑。

「總得晒晒太陽，要不然長毛髮霉了可怎麼辦？」

國家……民族……時代……未來……

「其實你沒必要每天都帶著她出去的。」

「殺戮能讓你產生快|感嗎？」

「晚上有時間陪我喝杯酒嗎？」

「七人，無一例外都是機仆。」

「呃……先生，我想你有可能是誤會了，我覺得這有點太……」

石油公司想要新建石油管道，必將撬動鋼鐵和基建版塊。而鐵路公司也不必再為石油運輸專線投入高額的維護運營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