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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羅林作為奧匈帝國的官方貨幣，在歐洲之外幾乎鮮少有人聽聞。

「未來，將是能源的時代！」

雖然此時尚不足以凝聚神火，但地獄大君茵蔯，已經宣告了對於第四神座的主權。任何想要染指第四神座的野心家，都必須直面這位大君的憤怒。

徐世傑搖頭說道：「也許是我家裡的女人多，所以給他們造成了某種錯覺，以為我對女人下不了手——當然你知道，這是我故意的。」

如果可以的話，鐵路公司也不是沒有考慮過最傳統的商業競爭手段，比方說殺人全家，逼著石油公司重新簽署鐵路運輸合同。

「你從什麼時候發現的？」教授好奇地問道。

收不回貸款，銀行里沒錢就要破產。

「不一樣嗎？」

據後世統計，在1870年到1873年上半年期間，奧匈帝國共有528次創業活動和證券發行，其交易總額達到25億弗羅林，濫設各種為攫取投機利潤的銀行和建築公司。

ｈtｔｐs://wｗw.hｅｔubｏoｋ.cｏｍ•ｃｏm祂這樣說著，將一根枝杈伸向虛空中的神座。

徐世傑認真地說道：「至於安傑麗卡，她隱藏得很好，我根本沒想到她有問題。直到那一次我們在印第安納州陷入和諧公社的夢境。在那個夢境之中，神父稱呼我為惡魔，稱呼她為安傑。那個時候我就意識到，那可能不是一個簡稱。」

真正優秀的資本家，從來都不考慮賬面上的現金流。

銀行瘋狂放款，企業瘋狂借貸，擴張，增產……資本主義自由市場帶來的紅利似乎永無休止，每一位富豪都在拚命搶佔風口，生怕自己賺錢的速度放慢一點，就會變成別人眼中的窮屌傻逼。

一棵參天巨樹的虛影，正在北美大陸的中部緩緩生長出來。

徐世傑平靜地反問道：「你是說你自己，還是安傑麗卡？」

費迪南教授就站在圖書館里，手裡捧著一本書，似乎是專門等著他的到來。

然後就和圖書有人真的上門投喂，這是多麼令人開心的事情啊！

市場已經飽和，供需徹底失衡。

換算下來，25億弗羅林差不多相當於現在的七百億人民幣。

回到現實世界中，徐世傑走進密斯托卡大學的圖書館。

銀行破產，公司企業借不到錢周轉，投資出去的錢也拿不回來，只能跟著破產。

「不一樣，我從見到你的第一面起，就知道你不對勁了。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接受你的邀請，參加薔薇十字會？」

1873年5月9日，維也納證券交易所陷入到了巨大的混亂當中。

那蜿蜒扭曲的龐然巨物悄然浮現於雲端，僅僅是從雲層間顯露出的只鱗片甲，就足以讓人產生頂禮膜拜的衝動。伴隨著雷霆閃電與疾風驟雨，那被驅逐出現世的龍女終於返回。

安傑，Angel，就是天使。

資金無法周轉，就還不上銀行貸款。

天使眼中最後的一絲期望終於泯滅，整個人融化成一攤以太wｗｗ.ｈetｕboｏｋ•ｃom.ｃom物質，被貓神一口吞下。

下一刻，天空中雷鳴電閃。

你都賺不到錢了，拿什麼還錢？別說什麼抵押物，我要你那破鐵路有啥用啊？

隨著5月9日這個黑色星期五的到來，導火索終於燃盡了。

在資本主義剛剛走上快車道，還沒有獲得充分發展的那個年代，這樣一筆天文數字的巨款足以讓任何一個歐洲國家陷入消化不良的窘境。

這兩位大君明顯蓄謀已久，雖然不像前三位那樣直接登臨神座，但也算是找到了正確的路徑，只要假以時日，點燃神火應該只是順理成章之事。

與此同時，在美國，太平洋鐵路公司的借款計劃也宣告破滅。因為洛克菲勒石油公司最終選擇管道輸送，而非鐵路運輸，已經陷入飽和狀態的美國鐵路網再也找不到新的利潤增長點。

根據記錄，五十年前著名音樂家貝多芬曾經獲得每年600弗羅林的宮廷津貼，差不多相當於二十一世紀初的1.6萬人民幣hｔｔｐs://ｗwｗ.ｈｅtｕboｏｋ•coｍ.com。

艾妲的聲音在徐世傑耳邊低聲呢喃：「你可真是個無情的男人吶，好歹也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居然都沒有積累下來一星半點的感情嗎？」

資本家將現金流視作一種恥辱，躺在賬面上的現金越多，就越能說明你是個廢物點心。

「脫離黃金的貨幣體系毫無價值。」

徐世傑的缺點很多，包括暴躁易怒，嗜殺成性，但這個缺點並不容易被利用。

人總得有點缺陷，否則難以融入社會。

沒有任何一家銀行，願意在這個時候將錢借給發展陷入停滯的鐵路公司。

然而在這一天，一切美好都戛然而止。

「我還以為你會憐香惜玉呢？」

商品賣不出去，資金就無法周轉。

但在石油公司背後，也有他們招惹不起的大腿。

銀行從來都是錦上添花，沒有雪中送炭。

在徐世傑回到阿卡姆鎮的時候，這裏的戰鬥已經進入了尾聲。

地獄宰相羅弗寇，以黃金宣告了第五神座的主權。

現在，他們終於如願以償地和_圖_書斬斷了自己的現金流。

如今虛空中無主的神座只剩下兩個，是去尋找那虛無縹緲的道路，還是爭奪已經被強者霸佔，但至少可以看清方向的位置？

「她有無數次機會向我表明身份，但最終她還是選擇欺騙到底，那我還有什麼原諒她的必要嗎？」

資本從不考慮道德，只考慮成本。

整個維也納證券交易所陷入到了無盡的恐慌當中，成百上千的股票被人拋售出來套現，但因為無人接盤，價格只能一路下滑，落入深不見底的泥潭。

所以他給自己準備了另外一個缺點，那就是好色。

而與此同時，一塊金磚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第五王座之上。

被惡魔環伺圍攻，陷入生死循環絕境的天使，將祈求的目光投來。

有錢不賺王八蛋！賺少就是虧損！

然而徐世傑卻只是搖頭道：「這不是屬於你的位置，不要死撐了，安傑麗卡小姐。或者，你希望我呼喚你的真名——雷米爾嗎？」

工廠老闆們看著自己生產出來的海量商品積壓在倉庫里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