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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你這話我倒不太認可，要說混的話，衛民他可是拍馬都趕不上您！」

倒是沈文麗的姐姐沈文萍或許是做銷售員的緣故，說話慢聲細語，臉上一直掛著溫和的笑，不是個太計較的人。

「那行，你路上騎車慢點！」沈春林跟全家人站在院兒門口目送著姚衛民騎上自行車走遠了。

姚衛民冷冷喝問。

朱萍認真解釋著，「去吃飯的時候，只要有任務了，他就會派人來給我們推薦說飯店菜品上新，並且免費送我們一個菜讓我們提點意見，只要這麼說，那就代表他又物色到新的目標了，隔天就要準時趕去，他會安排一次看似無意間的偶然結識，然後慢慢由我們來接手對目標進行感化，拉攏。」

晚飯吃完，一家人又喝了會兒茶，姚衛民提出回家時，沈文麗的父親沈春林笑著道：

「行了，行了，飯也吃過了，你們趕緊回家吧，有什麼事自個兒回家解決，我們可沒這閑心給你們和圖書掰扯家務事兒！」

姚衛民再次追問道。

「那平常你們都怎麼聯繫？這個重點說說！」姚衛民敲了敲桌子，繼續盤問。

他讓沈文麗在衚衕口等著，特意回了趟四合院，進屋后趁著父母妹妹都不在，從空間里取了些物品出來。

陸冬青一身酒氣的站在那兒，身子有些搖晃的點評道。

用網兜和袋子裝好，放進車筐里，這才推著自行車出門。

姚衛民臉帶微笑，每次舉杯都淺嘗輒止，始終保持著淡然的神色，沒有被陸冬青影響到，這讓沈文麗父母心裏更加滿意，對姚衛民的印象非常好。

「說。」姚衛民只說了一個字，語氣冷冽。

「知道了伯父，您留步，大家不用送我，我一個人走就行。」姚衛民笑著回應。

「長官……您只要能饒我一命，我就把知道的都……告訴你，求求你了……」

「行了冬青，你看你每次喝酒都喝成這個樣子，我真擔心和-圖-書你出差在外面兒，哪天喝出點事兒來怎麼辦！」

朱萍堅定點頭道。

「崔元剛在四九城這邊的聯絡人叫孫祥，是新橋飯店管事兒的之一，我跟崔元剛每次要接觸的科研人員，都是孫祥提供的！」

今天沈文麗的姐姐沈文萍一家三口也在，姚衛民神色從容，笑著跟沈文麗全家人打招呼，說了些恭賀新春的祝福語，舉手抬足都顯得很范兒。

「長官，我該說的都說了，您能饒我一命嗎？我保證不把您說出去！」

朱萍很配合，認真交代道。

前兩年姐姐結婚了，房間只有沈文麗一個人住。

「孫祥很少會親自主動聯繫我們，因為我們的任務一般都是感化科研人員，所以時間上很寬裕，我倆每次來到四九城，都是等去了新橋飯店吃飯時，才會有人來告訴我們任務。」

陸冬青藉著酒勁兒，也不生氣，嘿笑著看向了沈春林老兩口。

「爸，媽，看到沒，平時文萍在家就是這https://www.hetubook.com.com麼教訓我的，您二老是不是得給我做回主，打壓下她的氣焰啊？嘿嘿……」

兩人匯合，各自騎著自行車，離開了銅鑼鼓巷，直奔沈文麗家而去。

離開沈家的姚衛民沒有立刻返回四合院，而是去了自己的院子里。

通過聊天得知，陸冬青是群利農機廠的銷售科員，工資待遇以及社會關係方面都挺不錯，只是姚衛民很快發現，這個人性格張揚，言談話語間流露著淡淡的一絲優越感。

連續幾天沒有投喂，再加上對那方空間的恐懼，朱萍此刻不但虛弱，精神也接近了崩潰邊緣，徹底放棄了任何幻想，決定要跟姚衛民做交易，把知道的都說出來。

沈文麗家住在螢光衚衕，也是一套不算太大的四合院，裏面住著七八戶人家，沈文麗一家住的是靠東邊的兩間正房，之前父母住一間，沈文麗和她的姐姐沈文萍住一間。

姚衛民看在眼裡，沒太去在意，神色坦然的坐了下ｍ.heｔuｂooｋ.ｃｏm•com來，全家人高高興興的吃起了晚飯。

「那像你們這樣的人員，應該不止你跟崔元剛兩個人吧？其他人認識幾個？」

吃過午飯，全家人一起去看電影。

「這個我就真不知道了，孫祥很謹慎，從來不讓我們相互之間碰面，但我確定是有的，長官！」

總共有六張票，姚衛國發現，只有他是多餘的，於是趁全家人收拾著出門之際，一個人神色失落的獨自回家了。

沈文麗皺眉捂著鼻子，故意把『混』字說的很重，朝旁邊的姐姐沈文萍示意了下。

「沒了！其他的不是我們的任務，孫祥根本不可能告訴我們的！」

沈文麗的父母認真打量姚衛民，眼神裡帶著滿意的神色，態度無比熱情，親自忙著遞煙倒茶，沈文萍和丈夫陸冬青也主動跟姚衛民聊了很多。

進屋后沒有開燈，待眼睛適應了外面星光透進來的光線后，心念一動，把朱萍放了出來。

「衛民，等回去了問問你爸媽他們什麼時候有空，我ｈｅtｕbｏoｋ.com.ｃｏm們找時間也見個面聊聊。」

「就這些？沒了？」

陸冬青眼底帶著一抹失望，跟沈文萍簡單收拾了下，帶著孩子也回家了。

「文麗，通過這頓飯了解下來，你對象這人還不錯，假以時日，混的應該不會比我差多少！」

看完電影已經快下午四點多鍾，姚衛民決定送沈文麗回家，同時去給沈文麗的父母拜年。

席間喝酒是免不了的，尤其陸冬青更是頻頻跟姚衛民碰杯，天南海北的談論著他出差的經歷，看得沈文萍朝他直瞪眼。

沈文麗的母親沒好氣的笑著催促道。

晚飯很豐盛，因為姚衛民是第一次登門，沈文麗的父親執意讓他坐在了自己旁邊，按照四九城的規矩，相當於是副主座，這讓陸冬青的臉色微微有些尷尬，但很快也就恢復了正常。

朱萍強撐著力氣，再次苦苦哀求起來。

沈文萍沒好氣的呵斥道。

頭一次去見沈文麗的父母，空著手不合適，幸好他到上海出差的時候買了不少物品，正好可以派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