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你就慣著吧
至於為何賈琮去賭坊殺人,賭坊的那些賭客的確死了一些,不過因為有著賈琮的交代,死的也都是罪有應得之人,有著這些罪名在,兵馬司的行為便是合理合法的,任誰也追究不出什麼,頂多算是個未曾判罪而殺人罷了。
坐定之後,賈琮把玩兒著尤氏的玉手,隨後便是對尤二姐、尤三姐說道,「過來是跟你們交代一件事情。」
「既然愛卿參奏,朕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不論面對何事,可卿都不怕,唯獨怕不知道任何狀況。」
以自家老爺的性子,妹妹進府不是壞事。而且,她心中一直有著一個坎兒,那便是自己雖然被老爺寵愛,可自己人老珠黃不說,還是殘花敗柳的身子。若是自己妹妹也跟了賈琮,她對於這份寵愛會享受的更為心安理得一些。
只要她們找個借口,否定了當時的事情,自然這越權擅自緝拿普通百姓的事兒,也就無法確認了。
尤氏看著自家的小妹對賈琮如此殷勤,一雙眼睛和-圖-書如同放光一般,心中當即也明白了什麼!自家這三妹一向是個性子野的,也最喜歡俠義之士。這等英雄救美髮生在她身上,若說她絲毫不動心思,那才是怪事。
不過,之後如何跟忠順王交手可以在謀划,但是,眼前這一關卻是先要過去。這個老夫子,可不是容易應付的。
「老爺來了?」
至於李祬那邊兒,賈琮更不擔心,李祬不是傻子,哪怕恨死了賈琮,可也知道輕重緩急,甚至,現在李祬比賈琮更著急平復此事。否則的話,他皇子的位置都要變得岌岌可危了。
「陛下也讓人去給潁川王傳話了。」
「可卿既然跟了老爺,那不管生死都會跟著。」
再者說,哪怕李祬辦不好,隆興帝難道就真的眼睜睜看著?說不定現在屠懷早就帶著錦衣衛的人在掃除首尾和痕迹了。
「陛下說了,讓你們將此事處理好,若是留了首尾,那你們便去刑部大牢待著認罪吧!」
「哼,你就和圖書慣著這野牛草的吧!」王熙鳳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都慣會做好人,就我是個多嘴多舌惹人厭的!」
聽完了朝堂上所發生的事情,賈琮也第一時間想到了忠順王父子兩個,這手段並不高明,但是卻管用。
錢彥雖然有些不滿意,而且他也明白隆興帝想要拖延時間,可現在他手中沒有證據,隆興帝也不是強詞奪理,還讓御史台參与查證,他也只能答應下來。
見到賈琮果真來了,尤三姐歡喜的迎上來,主動幫著賈琮除去衣袍並端來茶盞。
賈琮狠狠的吻了可卿一口,「爺的好可卿,以後不管什麼事兒,老爺都不瞞著你!」
「老爺做事,可卿自然不敢攔阻。不過,以後若是老爺再做什麼危險的事情,要提前告知可卿。」
「而且,真的要犯險,也只能是為了你們。其他的人,卻是不值得的。」
「你這野牛草的,下次你看看二奶奶還擔不擔心你!」
隆興帝直接使了一個拖字訣,至hetubook.com.com於接下來如何去查,那便是朝堂之外的事情了。
可卿的院兒中,王熙鳳只覺得自己被折騰的散了架,也不知道這冤家怎麼想的,明明是三人上陣,可她卻是被針對的最狠的那個。
…
「請總管大人告知陛下,讓陛下放心,此事臣會處置妥當,絕不會讓陛下為難。而且,這幾日尤家母女幾人會盡皆在府上小住,不會接觸外人,本侯也會有所交代。不過,那賭坊的事情就需要潁川王去辦了。」
將王熙鳳滑膩的身子摟在懷中,賈琮認真的說道,「可卿,小鳳兒,能夠擁有你們,是老爺我最幸運的事情。而且,你們放心,若是老爺沒有把握,不會去做讓自己遭難的事情。老爺已經有了你們,不再是孤身一人,老爺可是還要與你們白頭偕老,如何會輕易犯險。」
尤氏神色一緊,「老爺,可是此事有些干礙?」
「忠順,本來朕還看在父皇的顏面上,並未對你太過苛責。可現在看來,是朕的手段太過和-圖-書仁慈了。」隆興帝眼中閃過厲芒。
「錢愛卿所言之事,朕倒也知曉。也正是因此,所以昨日朕宣冠軍侯賈琮以及潁川王二人入宮受罰。」
「賭坊之中發生的事情,這兩日恐怕會有人來查問。不管是哪個問詢,你們只需說這兩日一直在府上,並不知道什麼賭坊之類的,更沒有人將你們帶走。」
不過,尤氏對此倒是樂見其成。
其次,便是尤氏姐妹這倆當事人!
到了傍晚時分,夏守忠到了府上。
送走了夏守忠之後,賈琮便是朝著尤氏院兒而去,此事自然需要提前跟尤家姐妹交代一番,不然等到刑部或者大理寺真的上門問詢,誰知道會出了什麼岔子?
本來,今日開國一脈是打算與三皇子一系的人干一場的,昨日的事情滿城皆知,他們自然也早就得到了消息。可是,隨著錢彥的開口,王子騰等人也感覺到有些異樣,因此給眾人打了眼色,一眾開國一脈之人盡皆閉口不言。
「只是,愛卿所言的勾連賭庄、擅自緝拿和圖書百姓之事,朕還真的不是很清楚。」
要說被這個冤家折騰的時候,的確是歡喜而又舒服的,可折騰完了卻只剩下滿身的酸痛。
難道還能有人將馬鴻運等人挖出來查問?
「小鳳兒的擔憂,爺怎麼可能不知道?爺只會覺得小鳳兒一顆心都在我的身上,如何會厭煩了半分。」
「著御史台、大理寺、刑部三日內查清此事,若真如錢愛卿所言,那不管是潁川王還是冠軍侯,都當嚴懲才是。」
不管是用盤外招還是如何,總有辦法應對過去。
王熙鳳的柳眉挑了挑,俏臉便是伏在了賈琮胸前,這個冤家,就會說這些勾人的話兒。
「陛下英明!」錢彥說完,便是退回到自己的行列之中。
此事說難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其一要讓三皇子和賭坊的關係無法做實,這一點倒是並不麻煩,畢竟,賭坊的人已經被賈琮殺乾淨了,那些賭客並非賭坊之人,只能證明當時李祬的確在場,卻不能證明李祬與賭坊勾連。
「正是此理!」夏守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