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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少正好落得清靜，還能讓左騰從這個角度好好地看一場表演。

Luna-Girls這個女團真的是不行了。

「我很喜歡你，荷娜Xi。」左騰本來想要慢慢感受這個過程，但此時卻突然覺得曖昧的時間已經足夠長了。

申荷娜作為隊長和門面，雖然性格有點內向，不是那種善於和粉絲拉近關係的類型，但衝著她的業務能力來的粉絲還是不少，而她也努力地履行著自己作為偶像的最後一次責任，認真地面對著每一個粉絲。

左騰當然不會做出什麼魅惑路人進來看表演的事情，真要是來捧場的人太多，搞不好她們這個吝嗇的社長又會覺得她們這個女團還有救，又改變主意繼續浪費她們的時間。

他兩輩子第一次有點明白粉絲的心態，甚至有種想要出手干預她們的命運，把她們這個團體保留下來的衝動。

站在台下以參与者的身份看這樣的表演，和高高在上以審視者的角度觀看，感覺還真是完全不同，簡直就是天ｈtｔps://m•heｔubook.com•cｏｍ上地下。

美到讓身為神明的他也不願再等待。

申荷娜的臉越發紅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快速地給左騰分別在CD和海報上籤了字：「謝謝。」

左騰這輩子看過的表演多了，而且都是最頂級的女團專門來給他獻藝，但以粉絲的身份還是兩輩子第一次。

她一路小跑走上樓梯，但快到左騰面前時腳步卻不知不覺又放慢了，表情也不由自主地緊張了起來。

七個女孩面前排的人數並不相同，有多有少，當然也有人在門口買了好幾份海報和CD，排完一隊馬上又排另一隊。

說是謝幕演出，簽售會卻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好不容易等到所有人都拿到了簽名，女孩們才站在一起讓粉絲們拍照，然後走到後台，開始準備演出。

「謝謝！非常感謝大家！請大家不要忘了Luna-Girls，不要忘了我們曾經來過！那麼……讓我們就在這裏微笑著告別吧！」當最後一和_圖_書曲終於結束，女孩們之間的那點隔閡也終於徹底消散，她們第一次真心地把申荷娜這個隊長圍在裏面，相互擁抱著，抱頭痛哭，引得更多粉絲也一起大哭起來。

但左騰終於還是決定不要給予她太過強烈的刺|激，免得讓她暈過去。

謝幕演出的Livehouse雖然不算小，但卻不是夜場，而是周日下午……這也表明了公司的立場，真的是不願在她們身上花錢，就只是最後收割一波走人了。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原本就很快的心跳變得越發劇烈，左騰足足等了十幾秒，才聽到她用很小很小的聲音答道：「嗯。」

這樣的誇讚讓她的臉瞬間又變得通紅，這個樣子終於讓左騰忍不住輕輕地擁抱了她一下，她的身體變得僵硬，而且突然變得很熱，但慢慢慢地又變得很軟，似乎隨時都要摔倒。

當然，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她此刻的樣子真的很美。

真想揉亂她的頭髮，再狠狠地親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最後一次演出和_圖_書，女孩們的表演倒也算得上是超常發揮，七個花季少女在台上以最大的熱忱進行著忘我的表演，不管從什麼角度看都可以說是賞心悅目，而在周圍幾百人忘我的歡呼和應援中，即便是左騰也受到了感染，一開始只是隨大流，但到後面卻真的有點感動了。

雖然是周日，但這個時間會來捧場的也就只有少數粉絲，也許還有少數不知道應該到什麼地方約會的情侶，反正當左騰走進這座位於梨泰院附近的Livehouse時，和他一樣在外面買了紀念海報和CD，站在場子里的人加起來大概也就是三四百。

「嗯。」申荷娜認真地點了點頭。

「要不是你邀請，我就要錯過全世界最好的一場表演了！」

「謝謝你！荷娜Xi。」左騰很想抱抱她，給她一個安慰，但怕嚇到她，於是只是和她揮了揮手。

畢竟是告別演出，她們自然是要聚餐的，但左騰給她發了簡訊，她當然要溜出來和他打個招呼。

「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嗎？https://www.hetubook.com.com」他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左騰在外面等了將近一個小時，才終於看到已經卸了妝，又變得文靜內斂的申荷娜慌慌張張地從演員通道走了出來。

說不上特別暴露，但卻很修身，把她的好身材顯露無遺，尤其是修長雪白的大腿……雖然早知道會是這樣，但就這麼毫無準備地讓左騰看到，她心裏還是微微有點慌張了。

這樣的話也只有在這種場合下才能夠當著這麼多人理直氣壯地說出來，卻不會引起任何人的矚目了。

場子里的總算是又增加了一些，但也沒有超過五百人，Luna-Girls辛苦兩年，最後就只有這麼點粉絲來與她們道別，也的確是讓人有點唏噓。

好幾個粉絲都哭了，大聲地叫著她們的名字，在這樣的環境下卻並不會可笑，反而讓人有點觸動。

「荷娜Xi，我很喜歡你，加油！」左騰卻只是微笑著遞上了CD和海報。

「你們還有聚餐吧？」他終於放開她，看著她暈乎乎的臉，輕輕地捏了一下。「去吧，別和圖書讓大家等你。結束之後給我打電話。」

女孩們終於也流下了眼淚，聲音也開始哽咽，但她們還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以最好的狀態完成了這場演出。

她即將面對的也許是一生中最迷茫最無助的階段，在這個時候，他需要以一個更加親密的身份去面對和幫助她。

好在她今天的造型擋住了大半的臉，否則粉絲們一定會馬上就看出異樣。

說是告別演唱會，感覺上卻更像是歌迷見面會，還沒開場，成員們便先出來給歌迷簽名、合影。

平時兩人相處的時候她穿的可不是今天這樣的衣服，也不是這樣的妝容。

尤其是看著申荷娜以完全不同的狀態在台上揮灑汗水，微笑、大笑，全心投入，展現著與平日的她完全迥異的激|情和性感，燈光之下，散發著異樣的魅力，甚至並不亞於他賦予Fei的魔力。

這讓她竟然沒有看到老老實實排在隊里的左騰，等到突然看到他時，不知為何，突然覺得耳朵一陣火熱，雙頰瞬間通紅。

「謝謝我？」申荷娜有點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