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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成功的話，那麼未來的鬼應該也是可控的，那麼為什麼秦安憶所處的時代仍舊有鬼？」府君問道。

「等我練級完了就來揍你。」兩個秦月生異口同聲。

「雖然很難以置信，但我的確相信你是來自於將近五千年前的人了。」軒轅真武看著繁華的大城市，表情平淡中帶有一絲絲的難以置信。

「你的手段是否有些過於激進？」府君問。「你的思想是否有些過於偏激？」秦鴻鈞問。

——

「哦？你什麼時候來的？」秦月樓有些訝異。

「請說。」

「接下來，我會到各個地方找一些妖魔鬼怪，總共十個，我會把這些東西封印在申滬，你們兩位擔任一下時代錨點。」

二人相視無言，不多時，軒轅真武問起了秦安憶。

「到底問題是出在哪裡呢？」

「……」軒轅真武沉默不語。

「安心，你我也算一條船上的，我會幫你的，我也需要你幫我，既然你是前輩，那想必你對鬼也頗為了解。」

你真的下得去手么？軒轅真武。」

另有舞廳正待開放，而舞廳外，也有報童和抱著木盒推薦香煙的孩童。

「可以，但你得達到我這個層次才能不會被我速殺，比我更強才能打殺我，所以加油吧，軒轅真武。」秦月樓看向了軒轅真武。

這裡是，近百年前的，申滬市。

秦月樓說完，代表著他一方的水鏡消失，只留下了秦安憶和軒轅真武。

周遭人來人往，透露著一股紙醉金迷的味道，有人西裝革履，有人粗布麻衣，街道上已經跑上了古早的汽車，汽車迅速趕超了人力車夫，他們拉著黃包車揮汗如雨，

「我不理解，為什麼人世間會有妖魔鬼怪？」

「我身處【未來】，代表著你所知【未來】流於表面，或許這十個事情半真半假，大多以訛傳訛，但你所在【過去】，表示既定，過去不可改，也即是說，你所做的一切，在未來都無法更改。和圖書」

「既然相信了，那就無礙了，接下來打算做什麼？」魂天帝秦月樓問著軒轅真武。

秦安憶平靜的看著泛黃的古舊線裝書籍，其內字跡算不上好看，但也極為工整。

「雖然有種被人控制操縱了的感覺，但我們的目的應該是一致的吧？我想這天底下沒有妖魔鬼怪，那麼搗毀這個源頭，是不是就沒有妖魔鬼怪了？」軒轅真武問著秦安憶還有秦月樓。

「多謝了，還不知道怎麼稱呼？」

往壞了想，不是還有你們可以兜底么？」

「就是可以被人所控制。」

「滾蛋吧，這事兒誰愛做誰做。」秦月生和小圓臉子異口同聲。

「合作愉快，秦安憶，我叫軒轅真武。」

「你的意思是我們所做的都是無用功？」軒轅真武眼神微動，「還有，我為什麼會在晚年屠殺修鍊界？」

「與其說我是在養蠱，倒不如說我在模擬養成。」魂天帝不為所動，反而說著廢話，「往好了想，這十個發育好了的東西會是他們的助力，

「妖魔鬼怪還有，但卻變得可控。」

「什麼問題？」魂天帝問著。

「這是個好問題，問題就在於我也不知道。」

「你什麼意思？」

「這就是百年後的世界么？」軒轅真武看著水鏡中的時代，無悲無喜。

——

「並非是我要完全變成源頭，而是我會解析源頭的力量，取代源頭的位置，並非是成為源頭，而是代替源頭，讓我的道統流傳下去，既然妖魔鬼怪不可控，那麼可控的妖魔鬼怪就會締造出更多地修鍊者，

「是的，將近五千年前，靈異拼圖遍地都是，我只不過將這些東西統合后成為了天帝，直至今日，修鍊者的力量來源也是靈異拼圖，我之所以會製作重明令，便是因為我要把靈異拼圖的源頭據為己用。」

「是啊，看著很稀鬆平常，但也只是大部分人的稀鬆平常，有小部分人被鬼所害，然後……就再和圖書也看不到了。」

「我並不是請求你們，而是告知你們，想和我大小聲你們最好達到我們三個這樣的境界。」魂天帝不容置喙。

「時間，可真是瑰麗啊，你們說是不是？」魂天帝問著秦月生和小圓臉子。

「總比更多好，不是么？你正好在申滬，可以試著從你所處的【現在】斷絕，至於我，我或許會去申滬調查，只不過你最好別抱有太大的希望。」秦安憶點燃了煙，吞雲吐霧。

這是那本從軒轅真武後人手中借閱而來的日記，日記的作者自然便是重明令內除了自己和古老天帝之外的另一人。

秦安憶沒有拱火，他想了想后才對軒轅真武道：「但起碼大方向上來說，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先把源頭弄死，再談後面的。」

「我姑且看好軒轅真武和秦安憶，不過我有一個問題。」秦鴻鈞道。

「可控？怎麼個可控法？」軒轅真武無視了秦安憶。

重明令中的城市景象，就像是沒有打任何濾鏡的年代劇，但細細想來，重明令中的景象也是歷史的一環。

「可有人控制總比沒人控制好不是么？」秦月樓反問。

「不存在激進和偏激的，只能說他們時也命也罷了，他們但凡看重人命，或者看重自己，都會拚命變強，何況在秦安憶所處的未來，還有另一個諸界化身秦安憶在，有他在，可以兜底。」

「理論上來說確實如此，只是操作起來比較困難，我的確可以速殺源頭很多次，可你們會被那東西速殺，為了完成我的事業，我只能讓你們變得更強。」

不過，軒轅真武，我還要和你說一句，不管從什麼方向來說，你都要變得更強才是。」

「不過，你們兩個秦月生或許可以代為打探一番，我已經將各自世界的時間流速減小至最少，你們可以好好練級了。」

「百年後的世界是什麼樣的？」

「沒錯。」

「現在相信我了么？軒轅真武？hetubook.com.com」魂天帝通過重明令詢問著軒轅真武。

「因為我將修鍊之道傳開，所以人間有了妖魔鬼怪，動物修鍊了便是妖，心念成魔，人死成鬼，詭異作怪，這些不符常理的東西原本都是【事物】的一部分，但是在得到了靈異拼圖以後，它們就變成了妖魔鬼怪。」

「這一點上我沒意見。」軒轅真武回應著秦安憶。

「沒想到這些東西在大城市中就變得更像人了是么？它們學會了隱藏，自然也學會了運用隱藏后的身份來為自己牟利。」秦月樓笑道。

「順安高架橋鎖龍柱，許嘉匯平陽廣場，隆華陰陽河，梅岑公園陰陽街，文登東路墳墩路，東海職高白衣骨，伽定八卦壇，昌隆公寓香爐房，袂隴廣場無燈路，常陽路夭胎。」

「我帶你看看吧。」

「重明令自己開的，我以為是你的意思。」秦安憶言罷，看向軒轅真武打了個招呼。

府君，魂天帝，秦鴻鈞，秦月生，小圓臉子。

——

「這個問題你好好想想吧，人有目標和方向是難能可貴的，我不會因為想要實現自己的目的而對你有所隱瞞，那麼這一次的重明令之會，大家的方向都已經決定了，我們的目的一致，既如此便到此結束，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秦安憶問著魂天帝。

秦安憶看了一眼秦月樓后，又看了一眼軒轅真武：「問題是這麼個問題，但不如先把眼前事情解決了，畢竟，我們倆可比不上人天帝不是？」

「我叫秦安憶，合作愉快，軒轅真武。」

更何況，軒轅真武，你的一身本事都是源於我，也是源於妖魔鬼怪，如果妖魔鬼怪全都沒了，那麼修鍊者也不復存在，除非你能把修鍊界的人全殺了，更何況，在掌握了妖魔鬼怪力量以後的修鍊者，也還是人……你下得去手么？他們和你一樣，有親朋好友，師門長輩，同門……

「不知道，我問過天帝，可天帝並未言語m•ｈｅｔｕｂook•ｃom.ｃom，也許他也在尋找緣由吧，只是，先顧好眼前吧，另外，申滬市的話，的確有點不一般的事件。」

就因為修鍊者們的修鍊來源是那些所謂的靈異拼圖？

「靈異拼圖不是已經被天帝變得可控起來了么？為什麼軒轅真武會有這種結論？」他翻閱著軒轅真武的日記，幻肢也在破除著軒轅真武留在日記上的法術禁制。

「不知道，這是我第一次來到大城市，這裏的一切都有些超乎我的想象，甚至就連掩藏在城市中的妖魔鬼怪也數不勝數。」軒轅真武如實回答，「我此前一直認為妖魔鬼怪這些東西只會在鄉鎮中猖獗，沒想到……」

這是一個紙醉金迷的城市，也是一個滄桑的城市。

水鏡兩端，時代截然不同。

「怎麼著？小輩你還想連我一起打殺了不成？」秦月樓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問著軒轅真武。

「你在晚年時的確將當時的修鍊界屠殺殆盡，可問題在於，我所處的時代仍舊有鬼怪，所以我懷疑，除去源頭這個事兒可能沒有成功。」

不知何時，重明令閃爍，聯通千年的水鏡展開，他看到了正在街道步行的軒轅真武。

秦安憶微微點頭：「至於天帝，你所說的取而代之，是指哪一方面？是指完全變成源頭，還是……成為和源頭同等的存在？至於妖魔鬼怪的可控化，又是什麼意思？」

他的穿著打扮似乎和這裡有些許格格不入，但也沒有那麼嚴重，但他也的確見識到了一些新潮的衣物。

「靈異拼圖？」

「沒人告訴你們說，我本人其實並不看重人命么？」魂天帝瞥了一眼二人，「我所處的世界人命最不值錢，不過是死亡罷了，相比克系來說，死了難道不是更好的結局么？」

此前古老天帝將這本日記破解了極為微小的一部分，只有短短一句。

日記內記載了軒轅真武曾遭遇過的大大小小事件，還有便是他的感悟，但讓秦安憶為之感覺奇怪hｅtuｂｏok•cｏｍ•com的只有一件事。

「太模糊太籠統了，人控制的妖魔鬼怪不還是妖魔鬼怪么？」軒轅真武搖了搖頭。

「十個靈異拼圖，並做出了削弱刪減，並會五千年的時間內吸收一切可以用得上的東西，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么？說好聽點你在做模擬養成，說難聽點你在養蠱。」秦月生也虛著眼睛說。

「而且，有件事我不知當講不當講。」秦安憶斟酌片刻后問道。

「你管這叫有點？」

——

「但說無妨。」

軒轅真武嘴唇動了動：「如果源頭除掉就沒有妖魔鬼怪，我倒是可以接受，如果你要取而代之的話……」

而後剩下的是他自己破解的，另外一部分。

這五個和【秦月樓】同出一源的分身們密切關注著秦安憶和軒轅真武兩個平行世界的同源異位體。

只瞧著軒轅真武認真地點著頭。

「也就是說，世間妖魔鬼怪的源頭要在三個點上殺死是么？」軒轅真武倒是沒想那麼多，此刻正問著秦月樓。

「的確，你所選的都是弱小的不入流的東西，但無人注意的情況下卻能發展成這樣，這還真是情理之中意料之中。」小圓臉子虛著眼睛道。

「就是這個問題。」

據軒轅真武的記載來看，當年那個時代，修鍊者才是最大的妖魔鬼怪，軒轅真武為什麼會得出這個結論？

「沒差，我所處的時代基本上都是鬼，妖魔怪什麼的還真沒遇到，但是鬼造成的慘案已經夠多了，如果可控的話，那麼人造成的慘案自然有法律定奪，所以我尋思就弄掉源頭這方面來看，我們的方向是一致的。」秦安憶叼著煙道。

「你有神經病吧？」秦月生和小圓臉子看向了魂天帝。

「重明令聯通【過去，現在，未來】三個時代，就是為了在時間線的【開端，過程，結果】三個位置上將源頭殺死，而在殺死的那一刻，你就能將源頭據為己有了？」秦安憶開口了。

「既然你在【未來】，那麼請你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