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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著嘛，又不是什麼非得要做的事，還是簡單點好，不要弄得複雜了……來，咱倆般配一下，時間不早了，明天你們還要忙。」楊舒力說著，兩手一拖，把黃敬蜀的身體滑下來……

「塗藝回來，股市又有希望了，明年我們準備大幹一場。」楊舒力說道。

「阿姨好。」濤濤立即叫道。不得不承認，黃敬蜀和她媽對濤濤禮節上的教育做得到位。當然，醫院家屬區的小孩這方面都比較注意。

「還有誰？」

走了一小段路，是一個操場，沒什麼人，說明第一節課沒有安排體育課。

楊舒力帶著濤濤走過去，何筱芹目不轉睛地看著濤濤，濤濤渾然不覺，四處張望。

給何筱芹發了一條簡訊：「等會我帶濤濤到學校來。」

女人瞪大眼睛看著楊舒力，又看看濤濤，把他倆放進去。

看完后，兩位女生表示，有觀賞性，但想表達什麼不知道。

「我們可以是好朋友，但用不著結婚啊，好朋友的關係很純粹，但婚姻裏面肯定會有很多矛盾，弄不好容易翻臉。結婚對我和她都不是第一選項，人生還有許多事呢。」

「不能說吃虧，本來我就是……好吧，和_圖_書那我問你。」黃敬蜀眼珠轉動，「如果沒有我，塗藝這次回來，你們會不會……像高中那樣？」

現在他什麼也不能做，只能裝出進入劇情的樣子。

「哎呀又來了，別說那些了，來，我和你般配一下。」楊舒力說著抓住一條腿往下拉。

她曾經表示想看看濤濤，今天是個好機會。

何筱芹蹲下身，一隻手握著濤濤的手，微笑著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她倆還想去駟馬橋的證券營業部看看，發現已經沒了。

黃敬蜀靠坐床頭，臉色微紅，略帶笑意，顯然也被晚宴的氛圍攪動，毫無睡意。

楊舒力說，他現在很少進電影院，前段時間看《2046》是特例，一般電影不值得來電影院，現在有一部電影《孔雀》可以看看，但這部電影沒進院線。

吃過飯，黃敬蜀和塗藝一咬耳朵，說是要看電影，看來她倆真回到高中時代了，楊舒力說要送濤濤回去，黃敬蜀說先開車送回家屬院，再一起看電影。

「我是她兒子，來學校看看。」

座位弄得不湊巧，兩個女生先進去，楊舒力跟在後面，結果塗藝坐在中間，不知她什麼感受，反正楊和_圖_書舒力感到不太自在。

濤濤吃早飯時，他想到了一個安排，帶濤濤到南山小學去逛逛。

楊舒力愣住了，這還真不好說，如果沒有黃敬蜀，他現在還可能是單身，和塗藝見了面，如果眼神對上了，一起去索菲亞開個房分分鐘的事。

「舒力，我覺得你和塗藝很般配。」黃敬蜀說道。

兩人見到了以前的老師，學校也發生了很大變化，學生人數增加了很多，後門餐飲一條街店鋪也變化很大。

帶濤濤坐計程車到南山小學門口，門口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攔住不讓進，楊舒力說是找秦華玉的，女人問跟秦華玉什麼關係。

「嗯嗯。」楊舒力含混回答，很快入睡。

塗藝表示她會找機會看《孔雀》。

黃敬蜀卻抓住他的胳膊，「那你說，如果你到美國，或者塗藝留在國內，你們會不會在一起？」

塗藝笑笑，她嘗到甜頭，不會見怪。

臨近中午接到黃敬蜀電話，趕到高粱紅餐廳包間，四個人一起吃午飯。

般配完畢，睡意襲來，迷迷糊糊中，聽到黃敬蜀說道：「舒力，塗藝只有20多天，你主動點哦。」

聯想到他自己拍的《天下和圖書無賊》，頗有荒誕的味道。

在操場上轉了一會，發現何筱芹出現在一個教學樓的大門口。

和濤濤進行了比賽，讓他前面跑，楊舒力後面追，他的四肢能力還不錯，這是在家屬院的壩子里鍛煉得來的。

「歷史不能假設，那完全是浪費時間。但我可以回答你，不會。」

「我覺得還好，很多矛盾可以化解，比如妮妮的事情，你看現在這樣還不錯吧，當然，你是吃了點虧。」楊舒力笑著說道。

「那我們會不會那樣……」

今天星期一，南山小學的所有老師不管有無課都會到校，參加升旗典禮，何筱芹肯定也在學校。

操場上有人走動，兩邊的教學樓門口也有人，楊舒力給濤濤講解，「這是操場，那是教學樓，學生都在教室上課。」

晚上，和何筱芹簡訊聯繫后，發現一個問題，25日是星期六，也是聖誕日，柳瑛準備弄一個聖誕樹，讓孩子唱英文聖誕歌。

濤濤今晚有點興奮，好不容易讓他睡著，兩人才洗浴上床。

「不用，我就是帶他來看看。」楊舒力說道。

「他讓我貸款這個數——」黃敬蜀朝塗藝伸出三個指頭，「讓我去炒股。」hetubook.com.com

「為什麼？」

立即帶著濤濤離開學校，來到大門口，那個女人滿臉堆笑：「找到你媽沒有？」

第二天，黃敬蜀先到凌美，然後開車與塗藝會合，兩人一起去重慶二中，和班主任和英語老師等見面，塗藝給他們帶了禮物。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今天濤濤由他帶。

「給你爸透個風，明年A股要起來。」楊舒力對塗藝說道。

楊舒力只想睡覺，沒有回應，黃敬蜀拍了他一下，「聽到沒？不是開玩笑……不然以後怪我攔著你的好事，哼。」

「那是客套話，你和塗藝更般配，不然你們那時也不會……是不是？」

《孔雀》反映了上個世紀七十年代的社會氛圍，作為時代囚徒的人們一邊生活其中、一邊建構囚牢，承受勞苦無常的命運。

「自從我們離開，股市一直低迷，營業部沒有收入，只有關門。」楊舒力說道，三人哈哈大笑。

沒辦法，三人一起到百盛商場樓上，熱門電影就兩部，一部老馮的《天下無賊》、一部周星星的《功夫》，楊舒力選了後者。

電影開頭仍然沒有擺脫老馮，他客串一個黑幫老大，給人印象深刻：

星期一上午前兩節hetubook.com.com課一般不會安排副課，何筱芹回道：「好。」

「有些齒音字還是不行。」楊舒力在一旁說道。

「這什麼話，你沒聽她媽說誰誰般配嗎？」楊舒力說道。

當年兩人在電影院最後一排情侶座那些火熱的事，黃敬蜀應該不知道吧。

楊舒力微笑著點頭，「謝謝！」帶著濤濤走出大門。

生活在二十一世紀初的年輕人需要這樣的電影，了解社會曾經是什麼狀態，而不是把今天的生活當成常態，好像麥當勞和百盛商場、韓劇和美國大片一直並永遠都在這裏一樣。

「我叫黃……玥濤。」

楊舒力一隻手搭上她的身體，今晚重逢的激|情需要排解。

「哦，口齒很清晰嘛。」

「你有點像你爸……大元和那個老闆……我女兒結婚就是在大元和。」女人笑著說道。

到南山公園轉了一圈，去了小山上的樹林，當年和塗藝在這裡會面，好久沒有來了。

何筱芹答應去成都，而楊舒力不能確定，塗藝回來后，這邊的節目安排也多。

「這是何阿姨。」楊舒力指了一下說道。

何筱芹跟濤濤聊了幾句，站起來，指了一下說道：「我們辦公室在二樓，我上去了。」楊舒力點點頭，目送她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