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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維穩。」楊舒力說道，兩個女生都笑了。

「她知道。」楊舒力朝黃敬蜀努嘴。

兩個女生點頭，說妮妮以後會像何筱芹一樣漂亮。

「好多事情可能不說更好，像今天這種情況說出來比較合適。」黃敬蜀微笑著說道。

兩個女生坐在沙發上，耳語了兩句，顯得很神秘，楊舒力問道：「說什麼呢？」

妮妮醒來后，一起出去吃飯，是上次去過的義大利餐廳，由於要喝酒，沒有開車，攔了一輛計程車過去。

本來還打算安排濤濤和妮妮見面，但考慮到濤濤嘴不嚴，這事只能往後推。

妮妮的禮品袋裡有一頂紅色的帽子，一張粉色的兒童絲巾，一個可愛的小挎包，一副小手套，還有玩具和糕點，琳琅滿目。

12月26日，星期天下午，兩輛車駛出錦華院，這一次，妮妮坐在楊舒力車上，兒童座椅也移過來了。

「是的，我對她的安排會多一些。小姑娘命苦啊，她將來會遠離故土，獨自生活，這點和你是一樣的。」楊舒力一隻手輕輕搭在妮妮肩膀上，對塗藝說道。

楊舒力尷尬地笑著，這首歌中文是很熟悉的，叮叮噹，叮叮噹，鈴兒響叮噹，變成英文就不認識了，關鍵英文歌里沒有「叮叮噹，叮叮噹」這句啊。

同樣，何曉峰也知道黃敬蜀跟楊舒力的事，包括濤濤，這事不難理解，兩人高中時期就是好朋友，他甚至用不著找楊舒力求證。

重慶市開過銀色寶來的就何筱芹和薛琪，結果他倆都在大街上看見了。

由於晚上要出去吃飯，先安排妮妮上床休息一會，隨後三人坐在客廳沙發上，楊舒力泡好茶，聊聊天。

楊舒力看著她：「那你一直沒給我說。」

黃敬蜀說，她在街上看到銀色寶來，車牌號有點熟，看見開車的女人她就明白了。

平安夜硬是變成了危險夜，有點像把潑水節嫁接過來，只是水變成充氣錘，對於這種現象，令人匪夷所思。

何筱芹結婚的事她也知道，雖然從人才上不般配，但小地方選擇少，沒辦法，好在男方家庭有一定實力。

「找到了，找到了。」兩個小孩也在樓上叫著。

「還是有點像你。」塗藝笑著說道。

「剛才我對敬蜀說，妮妮更像她媽。」塗藝說道。

「我只能說是本能。要具體分析的話不好說清楚，但有一點要知道，父子之間的矛盾往往是家庭的主要矛ｗｗw•ｈeｔubook•ｃｏm•ｃｏｍ盾，也是全世界多數文化和民族都存在的現象。」楊舒力說道。

在柳瑛家待到晚上10點才離開，楊舒力對這個平安夜很滿意，對妮妮來說，他做到位了，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舒力，你肯定很喜歡妮妮。」塗藝說道。

「舒力，你對妮妮的將來肯定有一些計劃。」塗藝說道。

一直沒有說話的黃敬蜀開口了：「舒力，其實，我知道妮妮的媽是誰。」

「有道理。但濤濤現在更像我啊。」楊舒力說道。

楊舒力站起來，打開電腦，調出妮妮出生第五天的照片，示意兩個女生到書房。

隨後柳瑛老公宣布，有三個禮品袋藏在院子里和房間里，讓小孩們自己找出來。

在柳瑛的帶領下，兩個小孩唱著英文歌，旋律比較熟悉，應該是聽過的中文歌。

何筱芹離婚也是正常的事，但不知道什麼時候離的，後來從何曉峰嘴裏得知，離好幾年了。

讓何筱芹開寶來，還是有點偷懶，正確的做法是把寶來車賣掉，再買一輛給何筱芹，但那樣太麻煩。

重慶市就那麼大，銀色寶來就那麼幾輛，開一段時間後會養成習慣，很多時候就不願擠公交車了，尤其是帶著棟棟和妮妮的時候，所以何筱芹開車在路上的時候不算少。

「那你也知道和*圖*書了？」楊舒力笑著問塗藝。

「不像我？」楊舒力問道。

黃敬蜀說她來喂妮妮，楊舒力說不用，妮妮現在都是自己吃，把東西放在她面前就行。

「來，快進來。」黃敬蜀伸出手牽著妮妮。

對此楊舒力也不吃驚，這事不會瞞多久，遲早會攤開。

停車上樓，敲門，門開了，黃敬蜀和塗藝站在屋裡，低頭看著門口的妮妮。

楊舒力認為，出現這種現象，仍然是一種發泄，年輕人壓力積聚，又缺乏宣洩渠道，逮著聖誕節這種機會就幹起來了。

一眼就認出來，這就是何曉峰的姐姐。

以前何曉峰在學校出事時，都是他姐來學校解決的，那時就對她有印象，長得漂亮，有女人味，如果說楊舒力在重慶市跟誰在一起的話，那就是她了。

兩個女生微微點頭表示認可，塗藝問道：「你覺得是什麼原因呢？」

妮妮脖子上掛著餐巾，盤子里一堆食物，她右手握著小勺子，兩手並用地吃著，需要不時揩拭一下她的嘴和手。

「是妮妮，濤濤是後來像的舒力。」黃敬蜀說道。

「不會採取那種矛盾衝突的方式進行，我會ｗww•hｅｔubｏｏk•ｃom•cｏｍ避免這種情況，不會跟他爆粗口甚至打架。我希望把他培養成一個清醒、懂事理的人，有什麼事情可以講道理。」楊舒力說道。

歌曲唱完，大家一起鼓掌，楊舒力及時拍下歡笑的照片。

「對她的獨立性的培養，我是很重視的。」楊舒力說道。

楊舒力點點頭，「妮妮生出來的時候，我還不知道濤濤的存在，不過，父女之間的感情和父子之間不一樣，這點全世界都是一樣的。」

「那你和濤濤……」塗藝問道。

「那也用不著說悄悄話啊。」楊舒力說道。

妮妮進屋后，兩個女生一直打量著她，她們給妮妮準備了一些糕點，妮妮接過來，看了楊舒力一眼，他點點頭，妮妮開始吃起來。

「敬蜀告訴我了，我覺得……嘻嘻。」塗藝捂嘴笑起來。

兩個女生都愣住了，塗藝問道：「這是濤濤還是妮妮？」

先在院子裡帶著妮妮找她的禮品袋，何筱芹牽著妮妮的手開始尋找，不過兩個小男孩動作快，很快就在一個角落找到，然後沖向房間尋找自己的禮品袋。

在一個岔路口，楊舒力和何筱芹打過招呼，分道而行，何筱芹帶著棟棟去幼兒園，楊舒力則帶著妮妮去時代南岸。

「剛hｔtps://www.ｈｅtｕｂook•ｃｏｍ•ｃoｍ才的歌中文名是什麼？」楊舒力找機會小聲問柳瑛。

楊舒力叮囑兩位女生，何筱芹這事不能往外說，你知我知就行了，主要是她和秦華玉都在南山小學，萬一事情穿幫后待不下去就不好了。

兩個女生圍著照片看了好一陣，才走出書房，塗藝笑著說道：「我知道為什麼舒力那麼喜歡妮妮了，她太像你了。」

「鈴兒響叮噹。」柳瑛說道。

妮妮不會唱，眼巴巴地看著他們，嘴一張一張地發聲。

可能意識到這是嶄新行程，妮妮很安靜地坐在後面。

和前兩年一樣，今年的聖誕節之夜，成都中心的主要街道上，包括成都廣場和步行街，大批青年男女手持充氣錘，結夥嬉笑著進行廝打，警方則派出大量人員維持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