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閱讀

祝姑娘今天掉坑了沒

作者:我想吃肉
祝姑娘今天掉坑了沒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0%
第346章 婚事

第346章 婚事

消息一出,卻讓一個人有了新念頭。
「還能什麼貨色?尚培基之流罷了。」
趙蘇讓點起燈籠來,囑咐他路上小心。
時悉似懂非懂地問道:「還用大理親自過問嗎?也未免太繁瑣了些。」
祝纓道:「好,多謝提醒。」
祝纓道:「一些驗屍、驗傷的稿子,我看一看,再核對一下,要是沒什麼錯訛就刊刻了,下發到各州縣仵作手裡。」
祝纓與鄭侯都靜了一下,兩人的表情沒變,聽鄭熹說道:「楚王好細腰,宮人多餓死。上頭要抑兼并,下面的人就要拿這個當政績。才換的主官,自己選的貢士到京之後就喊冤!說鄉里有個紳士被逼死了。哎,對了,你在地方上干過,這個抑兼并,怎麼做的?」
「喜糖我包了!」
「求?」
父母商量了一陣兒,也沒商量出個結果來,一抬頭,姑娘早跑到姑父沈瑛家裡去了。
祝纓道:「不知道齊王府里都有些什麼人嘍!」
果然是行家,且一眼認出來都是些「小巧」的東西造成的傷痕。祝纓見他有興緻,就與他多聊了一陣,趁機請教「重家什」是什麼樣的。
陳萌認真地點了點頭:「是,為這小子的親事而來的。今天,劉相公到了我家,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嚇得我呀魂兒都飛了。哪知他一開口就是問我,兒子要不要娶親?我哪敢說別的?只好說,孩子還在孝中,縱有淑女,也怕人家說我陳家不講規矩。」
施季行笑道:「對啊!你也沒女兒要說親,咱們倆不正好在這兒說閑話么?」
趙蘇道:「我一會兒陪娘子。」
姑娘道:「輪不到我插嘴?怎麼向姑母家討錢就輪到我了?做針線換錢補貼家用就輪到我了?往家拿錢不是家裡的事了?」
他們多半是來與她套近乎,有的是看中她在皇帝登基的過程中「有功」,有的是期望大理寺以後別卡他們的案子。
祝纓一揚手稿,道:「我正閑著呢,賺點兒外快,好把這個給校訂印出來,下發各州縣。」
祝纓道:「大理寺斷案,得懂些傷情。」
祝纓看王雲鶴的步伐依舊穩健,步幅大小沒變、步速也還是原樣。
「兼并其實就是人口財賦入私門,隱田隱戶。朝廷怎麼知道一個地方抑兼并了呢?括隱。以搜出來的人口,田畝為準,搜出來的越多,就是幹得越好。陛下與丞相也不能親自下去一寸一寸地量,怎麼算多怎麼算少?不是空口白牙說搜出來的就搜出來,朝廷就給記功的。有人口,有田畝,就有賦稅,有人服役。能繳得上相應的錢糧,出得起相應的丁口,才算效驗了。」
陳萌道:「既如此,你是不是也要為你侄兒出份力?」
陳萌道:「我不揩那個油!不過女家媒人有了,我家媒人也不能失了場面!就有勞三郎你了,如何?」
刺史們去年沒趕上先帝駕崩,今年倒趕上了先帝周年,一個個在周年上哭成了淚人。
一提尚培基,福祿縣的人就很有話說,趙振破口m•hetubook•com•com大罵:「都是豬狗!」
施季行道:「那不能叫他們強過東宮。」
她摸摸鼻子,抱著小江寫的手稿,先去到了禁軍,問了一圈發現禁軍很久沒有上過戰場了,很多人都沒有親眼過刀劍之傷。
次日早朝,風平浪靜,好像鄭熹昨天在撒謊一樣。既沒有人提到有貢士喊冤,也沒有御史跳出來說什麼抑兼并不好,更沒有人蔘某官不稱職一上任就擾亂了地方。
趙蘇陪他吃了幾口,才說:「我看你有事。」
陳、施兩家也只要祝纓往施鯤家走一趟,讓人看到了兩家議婚這件事就行了。
施鯤更是對外放話,說自己「與陳相相知多年」,如今老友去世,自己願意把孫女嫁給他的孫子。兜攬了孝期議親可能引發的非議。
「所有的同學里,我最討厭的就是鄒進賢了,他就只會唱反調顯擺高明。顯擺,我頂多不理他,給大人唱反諷,這就不能忍了。張、范兩個貨,是不是知道鄒進賢的事迹?」
「那是自然。」
此事不同於選宮女,百姓急惶不安。這回倒能算一些人的好出路,不少人家都心思活絡,穆皇後面前,有許多人關說。
趙振道:「一些牢騷, 只好對我哥說。」
祝纓道:「大理寺一些審案、斷案、查訪的法子都陳舊了,想重新校訂一下,更改訛誤,刊刻了印發各州縣。我瞧著下面的事兒有點多,至少在這個上頭,給他們立根尺子,只要不是傻子,比著這個量著辦事兒,能少些亂相,省點事。」
三人相熟,說著都笑了,祁小娘子道:「你們有正事要談,我就不在這兒礙事兒了。」
「這是什麼?」
才說兩句,門房走了過來:「郎君,大理寺的那位趙郎君來了。」
鄭熹輕描淡寫地道:「抑兼并,逼出人命來了。」
陳萌道:「有事相求。」
揣著書稿,她就跑去找鄭侯了。鄭侯對這個有一點興趣,指著幾頁紙上的描述說:「這些都是尋常兵刃傷的吧?沒什麼了不起的!這些兵刃都很輕……」
祁小娘子道:「帶了菜來的,不嫌。」
陳萌道:「是施相公家的女孫。」
施、林二人也有分工,林贊也不太愛搭理庶務,施季行一來,他就把自己不想乾的都塞給了施季行,林贊只看大事。
姑娘道:「我就求姑母這一次!我去試試,成不成?你們答應呢,就陪我去姑母家,不答應呢,我自己去。」
鄭侯道:「老孫也死了,你去冷家看一看吧。在京的這些人里,見過血的人是越來越少了。」
天氣漸冷, 朝廷開始發過冬的東西了。
趙振道:「哎,莫要不上心吶!好像是從之前有一天,他們從會館那裡回來就私下嘀嘀咕咕的,我也不好問。他們是保送的國子監,接著就有了出身,他們兩個平素就更親近一些。我可沒進過國子監,你不一樣,你是憑本事考的,你問問他們吧。」
鄭熹道:「倒不是他催的,可他和圖書的臉上也好看嘍!你看著就行!這事兒查也是御史台的事。」
趙振贊同地道:「不錯!就是這樣!以後咱們要討情,也要先看看人值不值。得跟顧同那樣,看準了,要能幹實事,還要脾氣相投了才對大人講。」
夫婦二人對望一眼,祁小娘子也認識趙振, 就讓侍女再來添副碗筷。
祝纓道:「你女兒不是已經定親了嗎?」
發放不是每個衙門都一樣的,更不是總能按照規定的客數發放的。有些是要折成另外的東西,有的則會被打折。富裕的衙門則會額外發一些。
趙蘇道:「這兩個人與咱們都不一樣,咱們都是被義父帶在身邊調|教過的,他們吶!嘖!」
祝纓道:「我?那邊可是劉相公!我與他不相稱的!」
京城之中消息靈通的人已聽到了一些「逼出人命」的風聲,御史台也暗中派人去查,只都不挑破。
趙蘇道:「你看得明白可真是好極了!我也心裏有事,無人能言。」
鄭侯問道:「小民怎麼兼并?」
祝纓道:「唔,要是合適,該把各地的仵作召過來教一教的。我看以往那些經驗手札,多有錯訛與想當然。」
就是不抖人口、田畝,而加賦稅徭役,這就都攤到普通人頭上了。長此以往,就是逼得百姓逃亡。然後惡性循環。
不但如此,王雲鶴還能向皇帝表奏,齊王府的屬官已經湊齊了。
穆皇后心裏,親生的兒子更重,但卻耐心地與張婕妤商量著齊王妃的人選,東宮的側室被她往後放了又放,只讓杜世恩先把關。
時悉好奇地問:「大理弄這個做什麼?」
倆人白天才說了親事,祝纓落衙后一進家門就被祝青君堵著了:「大人,那位以前的陳大人帶著他兒子來了!阿喆在陪著他說話。」
祝纓道:「我只是奇怪,王相公是個極穩的人,怎麼會催出事故來了?,」
一看就是睜眼說瞎話,他跟陳巒以前可也沒多少友誼,頂多就是沒有互相打架的同僚。
趙蘇笑道:「原來是為了這個!」身體稍往趙振的方向挪了一點,顯出他的心情不錯的。
「是。」
沈大娘子在家裡一向做不得主,但聽了侄女的話又覺得有理。求丈夫,恐怕是不能夠了,且丈夫也不會辦事。
祝纓快步走到堂上,只見陳萌父子正在與蘇喆、林風說話呢。林風跟他講逮兔子,陳萌道:「我們老家兔子也有、山雞也有……哎喲!三郎!」
她即命人開了箱籠,湊出一份厚禮:「拿了我的帖子,送到杜府去,給杜家娘子!」
皇帝與丞相顯然是已經商量好的,走了個過場,儀式留到明年,今年先降旨,把齊王給封了!現在他還住在宮裡,只等外面的王府準備好了,把儀式一過,就搬過去。
她拿定了主意,道:「我的兒,你有這個心,我必幫你!」
趙蘇與趙振儼然成了吉遠籍官員在京城的兩個小小頭目,他們私下討論的事沒拿給祝纓說,祝纓也不知道他們已經和*圖*書有了點結論。
「哦!」祝纓想起來了,施季行是沒合適的閨女,可是施季行他大哥有啊!也是施鯤的孫女兒。
祝纓笑道:「不是還有王相公么?」
趙振帶來了些牛肉,趙蘇讓廚房切了,又重整了一桌飯菜, 兩人到前面邊吃邊聊。趙蘇問道:「牛肉,不錯!」
趙振「嘿嘿」一笑,扒完飯說:「我得回去了!」
穆皇後有話:「齊王擇淑女,詢問望族即可。東宮添人,不可驚擾地方,在京畿採選便罷。」總之,不往外鬧大。
「好!」祝纓不再推辭,「等我查一查怎麼做媒哈。」
逃亡的百姓就會變成流民、匪盜,然後就亂。
祝纓道:「我明白的。」然後抱著小江的稿子,詢問鄭侯還有誰能夠請教。
施季行捧了大理寺的補貼單子拿給祝纓簽字,大理寺發的東西比鴻臚寺還要多那麼一點,最後一撥是一批彩緞。
沈大娘子將侄女一看,十六、七歲的年紀,白皙長美,一股少女的活潑勁兒。也識字,也懂道理,心道:倒是可行!幫急不幫窮,要是她能成事,我倒也不必總在家裡看人眼色了!
「姑父總歸是鴻臚寺的少卿,比咱們能說得上話,我想進東宮參選!吃穿都是宮裡的,還能給家裡省些錢呢!要能養下一兒半女,咱家也不用再看人臉色了!」
她的父親道:「你姑父也得肯幫咱啊!」
趙蘇起身去迎, 趙振手裡提著一個紙包進來,道:「我來蹭個飯, 嫂子莫嫌棄。」
時悉倒好心,說:「那禁軍中不大有這樣的人,邊軍常見這些傷,他們又不在京城。您不妨去請教一些老將。」
陳萌認真地說:「要是先父在世,他出面拜託王相公那是相稱的。如今是我,我與你熟,自然就是你。」
兩人說得投機,趙蘇又說:「你脾氣有點急,也別去責怪張、范二人,更不要去找鄒進賢。咱們與次品劃清界線就行,躲且不及,不要主動去沾才好。」
祝纓一一接待。
各地的刺史也陸續地抵京了,陳萌的府上又開始不斷有人拜訪。十一月初,祝纓竟也收到了幾份地方上拜訪的帖子!
趙蘇為了鴻臚寺的事情忙了個四腳朝天, 回家吃飯都要晚一些,祁小娘子只好給他在灶上留些熱飯。
她的父親道:「家裡的事,輪得到你插嘴呢?」
這可謂這一天早朝最大的一件事了。
六禮的流程很長,陳巒還沒過周年,都知道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成親。
趙蘇道:「我就怕咱們的同鄉們看不明白這個,真當是自己有本事了。義父心地好,不是不計較,是沒犯著他的忌諱。一旦這麼想的人多了,把好心磨沒了,義父不是非得管咱們梧州同鄉的。後來者就要艱辛得多了!就像做買賣,你拿好貨給人,人願意買,以次充好還想強買強賣,我為同鄉們犯愁呢!」
到了祝纓案前,祝纓接過來畫了押。施季行看她面前擺著一疊手稿,瞄了一眼,上面畫著小人像,問道:「這是和-圖-書什麼好東西?」
祝纓跑施鯤家跑得輕車熟路,特意選了一天,穿上她的官服,帶上人,往施鯤家裡給陳放提個親。到了施鯤家,只見他一身紫袍,氣質竟奇迹般地回復了七八成做丞相時的模樣,渾不似前幾天的哀嘆感慨。
施季行道:「只怕難。貢士進京已經夠讓人頭疼的了,那還是為國取士。仵作,吏目之流,更不值得了。」
直說到鄭熹回家,兩人還意猶未盡。
趙蘇的嘴唇抖了一下,把筷子放下了,看趙振吃飯,趙振邊吃邊說:「大哥,你怎麼不吃?」
趙蘇捧起飯碗,邊吃邊說:「那可不一定,番使也到了李少卿雖然可靠,下面的小事我還是不能丟松的。」
鄭侯問道:「又怎麼了?」
先帝周年之後,所有人都彷彿辦完了一件大事,覺得可以放開了歡樂了。於是別有一件熱鬧傳開了——不但要給齊王選妃,還要給東宮添幾個女子。
施季行道:「使得!也免得下面的人胡亂來。地方上的仵作多是粗淺,全靠師傅教、自己見。有沒見過的,他們就開始胡說八道。有時候還得司法、主官親自去查驗。」
陳萌的兒子與施鯤的孫女,門當戶對,兩家家長心裏都已經許了,媒人就是個點綴。但是祝纓得先做功課,親事是施鯤提議的不假,走禮的時候得男家先提出來。
趙蘇笑笑:「你看,咱們的機緣都是因為義父來的。梧州,現在說是吉遠府了,以前是個什麼樣子,現在又是個什麼樣子?可就算是現在,大家的學問、本事,在京城就算是拔尖兒的了嗎?我以前自負,現在捫心自問,這個職位真就非我不可嗎?就算是整個朝廷里那些個遙不可及的大臣們,也沒幾個是不可或缺的。」
鄭熹拿來看了一看,道:「也好。唉,可不是亂么?」
祝纓道:「你們今天怎麼得閑的?」
祝纓道:「先記下了。咱們大理寺自己辦,不讓別人插手,也不用戶部出多少錢。」
她與杜世恩家也沒有什麼交情,但錢可以變成交情!
接下來祝纓也不必做很多事,只要等著兩家算好了吉日,到了點兒陳萌通知她去露面表演一下就成。謝媒錢得准成親了才能給,祝纓今年且還拿不到這份錢。她又不喝酒,喜酒都不給她,陳萌包了二斤好茶給她。
趙振鬆了一口氣,道:「真有!還是跟自己人說話痛快,不用兜圈子!大哥知道的,我住宿舍,大理寺的宿舍與鴻臚寺的宿舍都是大人置辦的,離得近,我們幾個在京沒成家的也常一處吃飯說話。我瞧著,你那兒的張、范兩個,這些日子好像有事。就當我多心吧,大哥你自己留意。」
祁小娘子道:「那你們說。」她抱起手爐子往卧房裡去了。
趙蘇道:「這個我是知道的,他們發癲,跑到義父家裡說,鄒進賢也是梧州人,看著在京城蹉跎歲月太可憐。今年的貢士又要來了,一年積一年,話里的意思,想求義父給鄒進賢也謀個職位。」
「他要做www•hetubook•com.com媒?你這面子夠大。」祝纓也在猜,得是哪家的姑娘能勞動劉松年呢?岳桓家?不對,閨女跟陳放的年紀不太配,岳桓家大的那個已經嫁了,小的那個比陳放小太多了。王雲鶴家?也沒合適年紀的……
祝纓道:「我把別的更麻煩的事讓他們辦去了,這件事就落我頭上了,且我對斷案一向有興趣。不打擾了,我再去問問旁人。」
「並沒有啊!」
施季行想了一下,真要辦成了,那天下各地的仵作就都是從大理寺出去的,以後萬一要用到了,可就太方便了啊!他就沒有反對,說:「也行,只是眼下事多。齊王就要開府了,聽說了嗎?皇后與張婕妤要給齊王選妃了呢!」
趙振在她的面前一直在忙大理寺的事情,祁泰是個不大管事的人,趙振把很多事情給處理好了,拿到祁泰面前,祈泰無論是核對還是總結,倒是能做得不錯。然後就默默地拿給施季行去批。
鄭熹來見鄭侯,看到祝纓就說:「大忙人,謝媒錢拿了多少呀?」
祝纓知道這父子倆都沒幹過這個事,簡單地說:「朝廷要抑兼并,得看主官能不能幹,能幹的就拿違法的劣紳大戶開刀,這是最好的。不能幹的就跟野豬一樣亂拱,也能有點成效,就是所有人一起倒霉。最缺德的一等是不動大戶,拿小民湊數。」
趙振道:「咱們都是一樣的。八個人都夠格,選哪個都不算不合適,那憑什麼是咱們呢?」
——————————
趙振一巴掌拍在桌上,碗碟跳得老高:「這說的什麼屁話?姓鄒的什麼貨色?」
這一日, 終於忙了個差不多,回到家裡, 祁小娘子道:「這下好了, 下回再忙就是過年了, 這兩個月你還能鬆快些。」
鄭熹點了點頭:「哦!」
「恭喜!」祝纓也笑著說,因為沒聽說施鯤的孫女有什麼毛病。
祝纓把帽子摘了遞給祝銀,仔細看陳萌父子的面相。兩人已從陳巒過世的傷感之中走了出來,父子倆臉上都了點笑影,尤其陳放,是忍都忍不住的蠢樣。
祝纓問道:「說是為了什麼事嗎?」
她母親道:「你這嘴!少說兩句!你又有什麼主意了?」
京城,一座小院子里,一個姑娘對父母說:「與其總往姑母家討飯,年年月月的惹人厭,不如就請她一總幫咱們一次大的!也免得她在姑父面前難做人!」
禁軍沒有大將軍,現在是六個將軍輪值。有經驗的老將幾乎都不在了,沒多少人能幫到她。
趙振道:「放心,我明白,好腳不踩臭屎!」
趙振道:「那你嘗嘗。」
「就是你!換個人,誰能頂得住劉相公呀!還是你,我看你不怕他,能哄得住。就你了,就你了!我加厚贈你謝媒錢!」
「你能有什麼煩心事呢?」
——————
「噗!」屋裡的人都笑了。
祝纓看天色不早了,今天就沒去冷府,預備過兩天再去。
施季行忙了個四腳朝天,心裏也挺美,大理寺是真的有錢。比他以前呆過的地方都肥。
  • 字號
    A+
    A-
  • 間距
     
     
     
  • 模式
    白天
    夜間
    護眼
  • 背景
     
     
     
     
     
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