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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完，楊晨心裏舒坦不少，但是很快又因為程家的事情眉頭緊皺，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去醫院獃著。

三百多種，這說明什麼，說明這些病症是最普通不過的，但是偏偏就是因為這樣，反而難度更大了。

在下不懂啊……

「楊公爺？呵呵，你竟然在這裏啊。」

楊晨是量身定做的，無論從哪個角度看，楊晨的都像高級版，高山悠太的像貧民版。

楊晨從孫思邈手裡將本子接過來，攥在手裡道：「好，我這就回去，至於處亮那邊，還要勞煩孫老先生多費心思了！」

「無事，老朽年歲大了，有些小毛病也是正常，時辰不早了，你還是早些回去吧，若是能想到什麼，務必要第一時間來告訴老朽。」

那人就是看他不順眼，故意要給他使絆子，如果他當初真的和潘靈犀有了孩子，潘靈犀逃到這裏的時候，怎麼可能會不把孩子也帶上？

高山悠太陰陽怪氣的在身後，身上的紗布依舊沒有拆，縱是下和*圖*書了床，也跟楊晨一樣坐在輪椅上。

「沒什麼事情，我去過了。」楊晨輕描淡寫的道，隨後問了問關於李紅兒的事情。

楊晨裝作沒聽懂的樣子，也沒再理會他，和程咬金說著話就走了。

楊晨心中一抽，就程處亮對老婆那個態度，要是李紅兒真的出事了，說不定程處亮也得消沉好長一段日子。

「……」

「符合以上癥狀，共有三百六十四種病例。」

「都是關於婦科類的，這個……」楊晨一臉為難。

見狀，孫思邈有些急了：「難道你也看不出來嗎？」

楊晨把自己關在書房裡，只留富貴一個人在旁邊。

楊晨想了想道：「不如讓我回去好好想想，明日一早再給你答覆？」

「潘靈犀又沒懷孕過，怎麼會可能有孩子？」

「搜索結束。」富貴機械聲響起。

「叫你打你就去，哪裡這麼多問題！信不信連你也一起打！」

「誰說的，婦人生子本就是十分危險的事，更何和_圖_書況這次還是無意中的流產，且病人大出血，止都止不住……不要說一天之內，就算是兩個時辰內，也是有可能撒手人寰的。」孫思邈神色凝重，面沉如墨，想起方才病房裡的一幕，心口便隱隱作痛起來。

程咬金見楊晨這麼快過來，好奇的道：「大理寺那邊……」

「真是見鬼了，難不成這個世界的病還能變異不成？」

楊晨心中駭然：「就算是小產，也不至於一天之內就如此大的動靜吧？」

「再篩選！」

再說了，當初在南境，潘靈犀根本不像是有娃的樣子。

不過光是輪椅，也還是能看出來很大的不同。

「……」高山悠太呵呵兩聲，「楊公爺可真會開玩笑，楊公爺雖然人病著，但是心思卻一直很靈活。」

宮中得到消息后，李世民親自指派了御醫過來，雖說御醫在孫思邈面前根本不夠看，但是好歹是李世民的心意。

甩了甩腦袋，楊晨恨恨的將桌上的紙鎮砸了一下：「差點就和*圖*書被人耍了！劉謙！劉謙！」

楊晨自詡作為男人，不說是整個大唐最負責任的男人，但是起碼也能名列前茅吧，至少他從來沒有以三妻四妾為人生目標，家裡有兩個老婆，他已經知足的要燒高香了。

劉謙急急忙忙推開門：「公爺，怎麼了！」

孫思邈嘆了口氣：「也只有如此了，不過……那位夫人的狀態的確很糟糕了，老朽已經拼盡全力保她，可卻也不敢斷言絕對不會有事，甚至……現在情況也已然不樂觀。」

畢竟鬼知道這些毛病堆在一起，要怎麼治啊！

孫思邈看了眼程處亮后，嘆息著搖頭，隨後便走了，沒過一會便有人來找楊晨，讓他過去一趟。

「哼，知道就好！」

兩個坐輪椅的四目相對，楊晨想起王老實來。

孫思邈微微頷首答應，楊晨這才離開，和程咬金他們打完招呼，楊晨便回楊家了。

楊晨覺得程處亮跟自己一樣，對女人還是挺看淡的，或者說，不會和其他人一樣去追和-圖-書求更多的女人，有自己想要的，就夠了。

「這不是高山使節嗎？聽說你傷的也不輕啊，怎麼這麼快就能下床出來活動了？噫？不是應該還有一個人嗎？」

見孫思邈臉色不好，楊晨嚇了一跳。

楊晨忙拿過來仔細看，可看了好幾回，都沒看出來哪裡有問題。

說起這個，饒是程咬金也面露凄涼之色：「孫老先生出來過，說是太嚴重，可能……」

高山悠太皮笑肉不笑的道：「托楊公爺的福，還在床上躺著呢。」

被一嚇唬，劉謙忙把腦袋往回一縮：「我知道了，那小子敢耍公爺，所以才要打他！」

楊晨嗤笑一聲，覺得自己中套了。

「孫老先生……」

劉謙啊了一聲，不解的道：「公爺，幹什麼打他？」

「主人？」

心裏煩躁不已，腦海里還想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去告訴大理寺的一聲，把今天那小子打個半死！」

「孫老先生？」

孫思邈擺擺手道：「不是老朽不儘力，我們已經儘可能的和_圖_書止血了。」

除了當初在并州被下藥一事，其他的楊晨自問沒有對不起任何人。

「老朽找你是有事的。」孫思邈從手邊拿出一本小簿子，「方才老朽已經將病人的病況寫下來了，雖說是滑倒導致的小產大流血，但是有些情況也有些奇怪，老朽一時之間看不出來究竟是什麼毛病。」

楊晨從一大堆書里抬起頭，急切的道：「有結果嗎？」

「符合以上癥狀，共有三百六十四種病例。」

接下來的情況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孫思邈一席話直接把程處亮嚇蒙了。

楊晨獨自一人在書房裡坐著，就連劉謙都被趕出去了。

也就在剛剛那一剎那，楊晨忽然發現自己好像明白了什麼事情，可……這是不是太過荒唐了？

但凡王老實動作快一點，這會他就能站著蔑視對方了。

楊晨揪著頭髮，感覺自己要禿了。

「……」楊晨額角青筋一跳，「你再說一次？」

楊晨攤手：「你別這麼說，你要是把我的福給托光了，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