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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晨搖搖頭，他還是什麼忙都沒幫上。

不會是去了吧？

劉謙早就手癢的不行，一聽也不客氣，揮著前頭就往上揍。

楊晨遺憾的道：「未曾有結果……」

楊晨怔愣片刻，閃身出了空間，李紅兒果然已經沒了生命氣息。

等楊晨到時，只聽得程處亮焦急害怕的聲音，護士和醫生在走廊處快速穿過，一個個神色凝重，一看便是出了大事。

典客署官員官職小，連上朝的資格都沒有，跟楊晨對上無意于以卵擊石。

醫院里人這麼多，這聲音又這麼大，就算他有心想要遮掩，恐怕也會議論紛紛，這是在為難他啊！

果不其然，病房內已經傳出了楊晨上輩子竟然會聽到的聲音，這聲音讓楊晨腳步戛然而止，楊雪和李湘雲並未進去，見楊晨過來，忙迎上去。

「公爺！鴻臚寺的人去家裡找了您，沒找到就來醫院了，說是您打了那個倭人，要找您討個說法呢。」

無論如何，楊晨看向病床上，一個鮮活的生命終止在大好年華。

楊晨無視他往樓上去了。

程家很快就將人運回去，接下來便要進行喪期了。

這個和*圖*書人，很兇殘！！

「楊公爺，您這……」

不過揍人，的確是一個發泄脾氣的好法子。

孫思邈看見他站在門口，靠近道：「你還是沒有結果嗎？」

楊晨發泄完，心裏爽快多了，結果扭頭一看外面什麼人都沒有，頓時明白年近饒是不願意得罪他。

楊晨上了樓，輕車熟路便找到高山悠太的病房，不過裏面高山悠太人不在，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只有眯著眼睛在休息的小佐田明。

「劉謙，再揍他一頓！只要留口氣，怎麼折騰都行！」

楊晨在裏面揍了足足有十分鐘，也不知道是不是對方皮太厚，或者楊晨自己打人手法不到位，對方嚎叫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絲毫沒有減弱是趨勢。

「什麼情況？」年近饒看了眼跟他一道來的同僚，一臉迷茫，對方也一臉疑惑的看著他，隨後指了指楊晨已經到樓梯轉角的身影：「大人，跟上去嗎？」

剛才楊晨打人的全程，他可都看見了！

正想著，孫思邈卻道：「流血而亡，老朽慚愧……慚愧啊……」

楊雪頷首，像是保證似得道：「我會的。和-圖-書」

楊晨頷首，看了眼微微開著的門，道：「李夫人和你交好，你待會多陪她一會吧。」

不過楊晨現在心情不是很好……

楊晨覺得，若是此時李家人不在，程咬金大概會氣惱的告訴程處亮，男子漢大丈夫，怎能為區區一個女人輕易落淚？

「你說清楚點！」楊晨往那邊趕。

年近饒見楊晨靠近：「楊公……」

「大大大……大人，怎麼辦啊？總不能真跟楊公爺對著來吧？」那人咕咚咽了口口水，就照這個無法無天的架勢，說不定最後連他們都打。

劉謙一愣，還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不過楊晨已經拄著拐杖走了，劉謙忙跟上去。

公爺走路的樣子，好像越來越嚴重了似得……

劉謙正過來尋他：「公爺，夫人她們在找你呢，程家出大事了！」

「啊！」

慘叫聲波濤洶湧的傳出病房外，剛到門口的年近饒等人傻眼了。

這樣也好，省的他還要自己費勁。

楊晨站在馬車下，聞言正好看見不遠處站著的年近饒，不過年近饒的神色倒不像是來討說法的，要說是來幹什麼的，倒是更像來走流和_圖_書程的。

年近饒這才反應過來：「自然跟上，走吧！」

孫思邈站在一旁，病床周圍滿是人，程處亮已經鎮定下來，可眼眶裡的紅血絲十分顯著，他不說話，倒是比說話還要嚇人幾分，程咬金和程處默也沒見過這場景，兩個人默契的站在程處亮兩側，就怕他有什麼想不開的。

劉謙硬著頭皮道：「程夫人她好像不行了，方才醫生出來說讓程家人去見最後一面……」

當著他們的面打使節，這……這讓他們怎麼辦？

等看到劉謙在興奮的揍人時，年近饒默默的把腦袋縮了回去。

「什麼？」小佐田明驚恐的瞪大雙眼，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掃了眼緊緊抱頭哀嚎不已的小佐田明，楊晨翻了個白眼。

「來的正好，走，咱們再去揍他們一頓！」

天色灰濛濛的，不遠處的商業街早已張燈結綵，眼看就要過年，程家卻要掛白了。

「楊公爺……您打完……啊不，您出來了啊……」年近饒疑惑的往裡面探頭，人都出來了，裏面怎麼還在瞎叫喚？

尋了個借口，楊晨在僻靜的地方進入空間，結果發現富貴的搜索依舊沒www.hetubook.com.com有結果，楊晨有種不好的預感。

「年大人，你杵在這裏做什麼？不是找本公爺有事嗎？」楊晨拄著拐杖站在他身後，嚇得年近饒一蹦三尺高。

「無妨，年大人的好意本公爺心裏清楚，只要年大人這邊不出聲，就不會有事。」

富貴到底只能做篩選檢測，並不能治病救人，可如果連病根都無法找出來，照李紅兒現在的情況來看，程處亮肯定要當個鰥夫了……

眼看周圍還有好奇的病人想要過來看看，年近饒忙道：「快將這些人驅開，今日之事萬萬不可被人傳出去！」

「唉，世上突然暴斃之人其實並不少，但或許這次是和小產大出血有關，因而才導致情況如此之快的惡化。」

聞言，一個兩個當即去趕人，有個跑的快的想去樓梯口堵人，一不留神摔了一跤，忙連滾帶爬爬起來。

「我打！」

「這空間好端端的怎麼會發生變化……」楊晨呢喃一聲后，便隱約聽到從李紅兒病房裡傳來撕心裂肺的叫聲，其中程處亮的聲音十分顯著。

殺人的事情都敢幹，打你一頓就叫的比女人還慘，真他娘的廢物！

楊晨聽到和-圖-書第一句話便想到了心臟病，可心臟病一旦發作……死亡速度應該會比現在要快上許多，再或者……這個時代人的身體各方面和後世還是有些微差別，這些些許的差別，也有可能是他無法準確檢測出李紅兒真正病因的原因。

「真的……」劉謙道。

楊晨手抖了抖：「不會吧？」

楊晨深感無力，看了眼還在快速檢索的富貴，想起昨晚富貴突然宕機，還真怕他會重蹈覆轍。

秉持著敵人的朋友就是敵人的原則，楊晨哼哼一聲走到病床邊，小佐田明嚇得差點從床上跳下來。

「夫君。」

年近饒腳下一哆嗦，連連往後躲去，靠在牆上飛速轉動大腦：「記住了，今天什麼都沒看見！否則本官就算想保你們，都保不住！」

「上回你們兩個使手段差點把老子命弄沒了，這跟前兩回的教訓比起來，我下手似乎太輕了點，既然高山使節已經把鴻臚寺的人叫來了，那索性就讓他們親眼看見，否則到時候省的你們還覺得委屈。」

年近饒感激的道：「下官明白，下官明白！」

更慘烈的叫聲傳了出來，在門口守著的年近饒一臉苦澀，他好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