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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屬性從女王修改為人|妻，怎麼樣？這味道不一下子就出來了？」

說起來，她的確已經在這鯨魚的肚子里待了有段日子。

「稍微有點。」西子月誠懇，畢竟這料太勁爆，很難不去在意。

見到此情此景，西子月剛免費蹭來的一口西瓜汁就狠狠嗆在了面紗里。

沒有再多說什麼，零持著籌碼默默走上一張賭桌，項目是經典的紙牌項目，看樣子她對這個很有自信。

還偶爾腦補零被推倒，那啥連連的表情。

耶夢加得回頭朝西子月這邊比出V字，顯然是這波爽到了。

這龍的意圖已經顯而易見了，通過賣萌裝傻的方式假裝自己人畜無害，壓低圍觀群眾對自己的預期，然後在關鍵時刻突然露出獠牙，以此完成打臉流程，這套路西子月太熟悉了！守夜人論壇上的小說板塊一大堆這種套路！

可惜，西子月環顧好幾圈都沒發現麻將這玩意，不然的話她准能教方圓幾百里的市民做人。

「鬼才知道啊！所以你問這個問題之前，難道就沒想到可能會遇上這種尷尬情況嗎！」西子月也用眼神回應。

講道理，我們幾個本身就是最具特色的本地風情。

想家值+1+1+1……

可問題在於老闆不是沒有實體嗎？他到底是怎麼辦成這事的？莫非真有神交這種體|位？

「算了，還是開玩笑吧，htｔｐs://ｗwｗ.hｅｔｕｂｏok•ｃｏｍ.ｃoｍ我可不想被忽然貼上小孩子的標籤。」西子月無奈。

縱然老闆超凡脫俗脫離人間低級趣味，但總不至於對漂亮女孩毫不心動吧？尤其是零這種長著一張蘿莉臉的忠誠女下屬。

可很快，伴隨著彈珠從彈壓槽中射出，行雲流水地觸發所有獎勵機關，順利從迷宮的出口通關時，打出最大數值后，所有人都沉默了。

西子月扭頭，目光殘念。

「你什麼時候也開始變得愛開玩笑起來了？」西子月一愣。

有一說一，西子月完全同意人|妻這個說法。

「暫時沒有太適合我的項目。」西子月說。

「沒事，這樣才對，說夏綠蒂未經人事對戀愛毫無興趣姑且可以理解，要是你也跟尼姑一樣不近男色就太離譜了。」耶夢加得笑得很坦蕩。

思前想後，西子月只能想到老闆，他是唯一有可能與零發生點關係的男性。

「沒錯！那個美少女就是——」

「敗家娘們！她再這麼得意忘形下去，肯定要賠到被丈夫一腳踹出家門！」

可即便如此，西子月還是忍不住八卦心發作，想知道究竟是何等英明神武的男人，能把零女王一舉拿下？或者說真實情況是零逆推了某個幸運小正太嘗嘗鮮？

服務生傻眼了，突然被這麼一個風姿妖嬈又楚楚可hetubook.com.com憐的美婦拉著喊大哥哥，這誰頂得住喲！

「保險起見，分頭行動，再會。」留下一個閃亮的微笑后，耶夢加得就一頭擠進人群，坐上了一台大型彈珠機，將籌碼一一投入機器中，等待遊戲開始。

「呀咧呀咧？人家今天的運氣這麼好嗎？一下子就通關了？還是說其實這台機器一點也沒難度？」耶夢加得牙痛般扶著臉頰，苦惱又嘆氣，撩人又欠扁。

「你不打算去玩玩嗎，像她那樣？」零忽然對西子月說。

「我是說隨便玩玩，不一定要上桌，比如那個說不定就很適合你。」零指向大廳的一角。

這是賭場中很常見的項目，和Windows自帶的3D太空彈球一個玩法，當小球發射后，基本一切就只能交給命運，操作鍵位純屬錦上添花。

除了最普通的紙牌對局外，還有許多類似於老虎機的奇怪機械在運轉，鋼柱碰撞的聲音非常能炒熱氣氛。

西子月漫無目的地遊走在人群中，像是到處閑逛的黑山羊。

「這位大哥哥，這個該怎麼玩呀？人家第一次碰這個，一點也不會誒。」

「你是說兒童項目很適合我？」

「我們有必要三個分開下注嗎？」西子月問。

零錯開西子月胡思亂想的目光，閉目嘆氣：「果然，就不該和你們講這些，省得你們瞎想。」

「還在糾結hｔｔｐs://m•heｔｕｂｏoｋ•ｃｏｍ.coｍ我剛才說的話吧。」零說。

零沒有任何回應，只是對人|妻這個說法略感皺眉。

西子月就這麼詭異地望著零，心裏飛過一萬個奇奇怪怪的小問號。

跨過大門的一刻，預期中的景色如約出現，籌碼交錯，酒杯碰撞，人聲喧囂，一下子讓西子月有種回到現實世界聲色場所的感覺。

「什麼嘛！只是運氣稍微好那麼一丟丟，就這麼囂張！」

正當耶夢加得打算摁下開始鍵，她忽然想起什麼似地停下來，忽然做出一副軟萌萌的姿勢拉著一旁的服務員問：

事實證明零也的確是一把玩牌的好手，手邊的籌碼層層堆高，雖然她的麻將菜到讓人落淚，但不妨礙她在其它賭術項目上有所建樹。

可偏偏這些機械都由簡單粗暴的齒輪與軸承拼接而成，運作起來還在冒蒸汽，有些零件上還雕飾著藤蔓與十字架的聖潔圖案，兼具宗教色彩與蒸汽質感。

為了配合自己軟萌萌的聲音，耶夢加得還用小拳拳往自己笨笨的腦袋上一敲。

「很抱歉，這是我的隱私，無可奉告。」零一嘆。

西子月頭疼不已。

「這……我也不知道。」

「對於精英混血種而言，在賭桌上玩弄普通人應該不成問題吧？」耶夢加得將籌碼分別交給西子月與零，自己則留下最大的一筆。

詆毀的議論聲在一旁的怨婦團體中此起彼和-圖-書伏，對於耶夢加得和西子月而言，都聽得清清楚楚。

「可以理解。」

那裡居然是兒童休閑區，一群客人們帶著的小孩子被託管在那裡，被工作人員帶著溜滑梯，堆沙城堡，與整座賭場顯得格格不入。

「啊，玻璃上這個矇著面紗，只露出美麗眼睛的少女究竟是誰？她身上所散發出的光竟然連月亮都為之黯然失色？」

她來到了靠窗的地方，看著窗外寒冷的月亮，也看著玻璃上倒映的自己。

她也很奇怪，為什麼僅靠眼神，就能與耶夢加得毫無障礙地交流。

「要是我們三個穿情趣長袍的大美妞一下子贏那麼多錢，豈不是很不好？」耶夢加得小聲說，「再說，都到了這種地方，要是不來體驗一下本地風情，對你們來說也是損失吧？」

一絲難以察覺的微笑在零的嘴邊淺淺劃過，但很快恢復平靜……也許是這波捉弄成功，也讓她感到很爽。

「好吧，那其實不是玩笑，我是真的覺得那個很適合你。」零立刻認真道。

略過這個小插曲，耶夢加得將雙手搭在倆人的肩膀上，推著她們步入這間奢華的賭場，開始今天的計劃。

時間不斷流逝，夜色漸入佳境，賭場的氣氛也逐一升高，像是泡泡不斷累積。

西子月與耶夢加得雙雙冷汗直冒，相互交換眼神。

「開個玩笑而已，要是你實在沒興緻，可以考慮把籌碼給我和_圖_書，我來幫你。」

這情況太詭異了，話題方向突然跑偏，像是被什麼畫風奇怪的東西亂入了一樣。

「閉嘴，少在那裡給我的內心獨白配音。」西子月冷冷打斷，「既然出來了，就趕緊切入正題，我最近莫名很煩。」

當然更多的人露出了貪婪的目光，心想要不要和她玩一把紙牌類的對局，這麼一隻漂漂亮亮的大肥羊送上門來？豈有不宰之理？

「玩的項目挺多，這地方還算不賴，起碼不窮酸。」耶夢加得睥睨整間賭場。

「所以對方到底是誰？我沒記錯，這小姑娘在學院里不是赫赫有名的冰山女王嗎？就這還能與其他男人有一腿？」

「裝的！她最開始說自己啥也不會絕對是裝的」

耶夢加得的戰術果然奏效了，越來越多的人都圍觀過來，一邊暗中讚歎夫人的風華絕代，一邊搖頭感嘆這是哪裡跑出來的敗家娘們，什麼都不懂，也敢來賭一把。

西子月當然明白耶夢加得選這個項目的原因，配合她對力量控制的特權，這台機器根本就是她的提款機。

好呀！這扮豬吃虎的橋段演都不演一下了，是吧？

「來吧，開始今晚的狩獵吧。」

繁華喧囂的大街上，三人小團體一度陷入沉寂，與周圍格格不入。

「喂！這劇本不對呀！按理來說，不是應該你們幾個義正言辭，表示自己守身如玉才對嗎？」耶夢加得用眼神瘋狂打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