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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燒屍怪談

作者: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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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倒死

第一百零七章 倒死

「屍體的臭味,腐爛的味兒。」
「咳嗽聲。」
「你懂個屁?那上面的血是真的,是場長的血,畫兒上用血,無不成難,無不成凶,就是歷史上很多的畫兒,粘上血之後,那幅上面不是有幾條人命?這血成畫兒,會形成一個事實。」
「今天就不煉化了,明天的。」
那速度跑得,衝出大門,把他扔到輪椅上,推著椅子狂奔,回到家裡,發現一個輪子都干飛了,我是渾身的汗,何大拿半天才說。
「什麼?」
我一聽就明白了,我們論哥們,那池清……
何大拿盯著畫兒,北坑上是喝茶的一個桌子,上面擺著茶具。
我在何大拿那兒睡的,半夜,咳嗽聲響了一下,那是場長的,我聽出來了,熟悉的咳嗽聲。
何大拿發狠的一笑就點到了場長的腦袋上,然後收拾東西,走人。
「你閉嘴,其它的事我慣著你,這事不行。」
「他得先找你,因為他選擇了倒死,就是不想再有下世,活著做人太累,他想換一種輪迴,當然,需要一個人把他倒過來,放下來,這個人只有你可以,如果其它的人放下來,他恐怕輪迴其它的也沒有了,他這種消失是一種徹底的消息,不管什麼世都不存在了,他不會那麼做的,誰也不想徹底的,完全的消失。」
早晨起來,頭痛得厲害,但是還是去了場里,今天不是我的班兒,可是今天是場長煉化,不去總是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兒。
我們進去,門關上,這房間是南北炕,但是擺設卻不是同,最奇怪就是南坑上有一個柜子,奇怪hetubook•com•com的樣子。
「喲,這小子還有心事沒了。」
我去。
我就是想不明白了,何大拿到底和場長有著怎麼樣的仇。
我轉身就走了,我得問何大拿,不輕亂弄。
「怎麼回事?」
何大拿把背著的兜子放下,從裏面拿出了筆和一個小盒子,把小盒子打開,我看到了何大拿那陰險的笑,真的,我第一次看到。
我一愣,跟著去了場里,屍體在停屍房裡,在前面的,毛剛讓我去看看。
池清有點羞澀。
我剛進院子,毛剛急三火四的跑過來。
「我跟他沒仇。」
我哆嗦了一下。
我激靈一下,你大爺的,這不是玩我嗎?
「師傅,你去場里吧,場長的屍體找到了。」
他竟然能聽出來,我愣住了。
那屍體果然是腐爛得有點嚇人,我就知道,是何大拿的那一筆。
我爬起來,就進了何大拿的房間,他坐在椅子上喝酒。
我想想,場長送我茶,送一下也好,可是想想葛竹的事兒,也是有點彆扭。
「他會在火葬場有一個一百年的停留,這一百年就纏著你。」
「我聽到了,場長的。」
「嗯。」
第二天我上班,何大拿坐在院子里不知道想什麼,我走出去他都不知道。
我點頭,池清說。
第二天,池清竟然來找我,九點多,今天休息,何大拿不讓她進來,我出去。
我沒有看清楚怎麼回來,何大拿就來了這麼一嗓子,都差音了,何大拿都害怕了,我能不害怕?我差點沒把何大拿給扔了。
「奶奶的,這二貨算和_圖_書計我,知道我在他死後會去。」
「我不做呢?」
我喝了口茶,雖然飄著香味,但是竟然像白開水一樣,我端起來,從窗戶把茶水倒了。
池清哭著跑了。
「看著不像,那就是棺材,我種合棺,你不懂。」
「為什麼?」
我跟著回去,何大拿高興。
你大爺的,炕上擺棺材,看著也不像棺材呀?
「場長的屍體沒有腐爛。」
「那你呢?」
我和池清去飯店吃飯,大來飯店,剛坐下,池清的父親就出來了,他竟然在大來當大廚,難怪了。他過來,看了我一眼說。
我和池清過去,推門進去,裏面有幾個房間,這個我知道,這房間都給領導準備的,我們這樣的人是進不去的,我們進了一個房間,坐下,菜不多,就四個,酒擺了兩瓶。
「死了還說個屁?」
「這並不奇怪,這就跟人說話的聲音是一樣的。」
「柯師傅,快點,到我辦公室。」
「也好。」
我不想再說什麼,站起來,進煉化間。
「他來了找你。」
我蹲在一邊看著魚,和何大拿說了這事。
「今天你的夢裡也許會出現,因為我知道,在火葬場,場長只給你茶喝。」
進了化妝間,池清把一盆花兒擺在窗檯那兒,花開得是小花,粉色的。
他指了一下。
「小子,玩得夠手段。」
毛剛猶豫了一下說。
「今天我也不客套了,老場長今天是煉化,妝也化好了,可是竟然搬不動,一個爐子空著等著,你看看怎麼回事?」
「怎麼找到的?」
「小子,你就這麼大的和圖書本事了,敲也沒用。」
「柯師傅,這四個菜是我的拿手菜,今天我們喝一杯,哥倆個。」
我想著那個夢,汗就不停的流,那個秘密讓我如近死亡邊緣一樣。
我去了,在老區找到了那個男人,六十多歲,是搞音樂的,我說明了來意,他很高興。
「花兒挺漂亮的。」
「那怎麼辦?」
「我想我們不適合,你沒結婚,我還離不了婚。」
人都是兩面的,只是另一面不會讓別人看到,隱藏著。
「我不在乎,我們在一起就可以了,我不需要什麼名分。」
「你也是明白人,這四個菜我從來不會一起做的,也不會一起上的,這是我們的規矩,今天破例了。」
「是呀,不高興。」
「那我要怎麼做?」
從那天起,我就學寫曲子,我似乎很通靈,只一個星期,我就不去了,我會了,我不需要學他的那種東西,而是想寫出來,燒屍體的那種聲音的曲子來。
爐子點上了,死者推進來,送進爐子,那燒屍體的聲音會讓你上癮,就像吸毒一樣,我坐在那兒靜靜的聽著,那種聲音是一種精神上的東西。
我覺得奇怪,這不可能,死是是比活人沉很多,但是不至於搬不動,不過就百十來斤兒。
「你看著,別動。」
「先不說,場長的死,先不要告訴公安,我想想辦法。」
何大拿還在釣魚,病態有發展的趨勢了。
那天下班,我沒有去何大拿那兒,我回家,讓父親給我介紹一個懂音樂的人,父親在文化界有點名氣,他沒問我要幹什麼,直接給了我一個地址,讓和-圖-書我去找。
我突然就有了一種衝動,那是什麼?
「這隻是一幅畫兒。」
「到那邊。」
我話我是聽明白,說場長。
我跟著何大拿進了場長的家裡,依然是那間屋子,進去這回我是看清楚了,進門對著,是一幅畫兒,畫著場長拿著一把刀,刺進了何大拿的肚子里,血流成河,場長詭異的笑著。
何大拿剛說完,就有人敲玻璃,我去他八大爺的,嚇得我一哆嗦,何大拿也是一愣,然後看窗戶,沒有人。
「我說我喜歡上你了,可是你有家,有妻子,有孩子,但是我告訴她了,雲白和你的情況。」
池清的父親進來,已經換了一身衣服。
寫曲子,我不懂,但是我可以學。
我知道,這輪迴就是這樣,為了愛而來的。
何大拿竟然有這種能力,這是需要訓練的,像門衛的大爺一樣,聽得長久了,才能聽出來。
「是自殺,確定了,明天你來給煉化吧!」
「屍體兩個人去抬都抬不動。」
「你母親那天似乎有點不太高興。」
那天我喝酒了,回到家裡就倒下睡了。
「他還有事,就是那個秘密,他一定要對一個人說出來,放下,才能走,人死要乾淨的走。」
「別看了,別動,那是棺材。」
我進了停屍間,就看到有兩個小鬼壓在場長的身上,衝著我笑,鬼壓身,這是有說法的,聽何大拿說過。
鬼有的時候會做事,你家的東西有的時候你找不到,不想找了,他出現了,那是鬼移物,其實有的時候會出現這種情況,自己把東西放在一個地方,絕對是沒錯,可是竟然找不和圖書到了,找到了,就想,是自己放錯地方了,只能是這樣,絕對不會是其它的想法,還懷疑自己的記憶力變差了,其實不是。
我做這件事只用了四分鐘,沒有人注意到。
「去陰房,把屍體放下來,然後頭沖西就可以了,其它的你不用管了,他不會找你了。」
「爸,您這麼做不太好吧?」
我進去,他說。
這一夜,果然,我做了夢,夢到了場長,那茶很香,他跟我說了一個秘密,那個秘密讓我想不到,驚醒的時候,桌子上一杯茶冒著熱氣,茶香四溢,我愣住, 那是鬼泡茶。
我沒有遇到過,也害怕了,搬不動?什麼意思?
半夜兩點何大拿進我房間,自己走進來的,看來是借到腿了。
「當面,他可以做到,你也可以。」
「不是,他來找你。」
「小子,沒有想到我也會來這一招兒吧?」
我去推屍體的時候,就進了後面的陰房,把場長的屍體放下來,然後頭沖西,最奇怪就是,這麼些天了,場長的屍體竟然沒有腐爛,這絕對是一種奇怪的事情。
何大拿的那個小盒子里的顏料有點怪怪的,有一個怪味,顏色也看不出來是什麼,燈開著,何大拿用筆點上一些,就往畫兒那兒湊。
「找別人吧!」
我愣在那兒了,看來何大拿跟場長有仇這是肯定的了,不然他們兩個見面就吵,就打架,這場子里的人都知道,場長失蹤后,甚至有議論,說是何大拿把場長給害死,藏起來了,公安還找他調查了。
「我的事,明天再說。」
晚上去何大拿那兒,他跟我說,半夜兩點去場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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