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畫殺
「那樓還是你的,本來就是你的,他父母的死,也跟你沒有關係,你妻子已經死了。」
毛曉麗一驚,半天才說。
「不,我想這些畫兒有人能看懂,就像你一樣。」
毛曉麗對於我來找她,她有些奇怪。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雲白不管是不是被勾術了,那麼她在富家我看著過得挺好的,我想得開就好了,可是我想不開,這個男人的手段有點太過分了。如果都這樣的去得到一個人的心,或者利用一個人,那就是一件操 蛋的事情。
我回家,小喆已經睡了,父親還在看書。
毛曉麗捂著臉哭了。
我一愣,這怎麼可能呢?
我明白董軍的意思。
「什麼方法?」
我和何平喝酒,他問我火葬場的一些事情,看來他對這個有點興趣,其實,每一個人都問過我關於火葬場的一些事情,我不愛講火葬場的事情。
董軍點頭,看來這小子沒有享受的這個命。
我四處的找也沒有找到,真是奇怪了。燒完人了,我去何平那兒。
「你提出來條件,事情已經這樣了,說是用畫殺了人,沒有人相信。」
「真的,沒有開玩笑。」
「那我不管,反正你得想辦法。」
「祖傳的東西,我也不敢失去,沒事就研究,其實,最厲害的就是我祖上了,人說,他扎的紙人要用黑線絆腿,不然半夜裡會走動。」
「你這紙紮的活兒是真的太厲害了,如果大晚上的,你在路邊擺上一個紙人,沒有一個人不說是真的。」
「出人命了,你不知道嗎?那兩個的兒子找上門來了,看來你也是跑不掉的,所以說,你一定要小心了,至於什麼方法,你自己願意說呢,就說,不願意說呢?那我也沒有辦法。」
「我儘力,不過你得告訴我你用了什麼方法https://m.hetubook•com•com。」
「柯師傅你幫我。」
我激靈一下。
最初雲白是被利用,是為了富家封著的財產,後來就愛嗎?或者是,反正富家的老大沒有結婚,沒有找其它的女人,這是一個事實。
「你是怎麼知道這事的?」
「毛曉麗你認識?」
「小左,你少喝點酒,喝酒是解決不了事情的。」
「那畫的問題。」
毛曉麗的丈夫來接她,這個男人是一個非常不錯的男人,我接觸過兩次。
上辦,進辦公室,我愣住了,扎人沒有了,搭檔已經換好了衣服,坐在那兒喝茶水。
「這事我當然知道,說實話,我跟毛曉麗也是很熟悉,她到是說到過這樣的事情,所以我知道,我知道我的父母很恩愛。」
我們進去,他關上門,然後坐下說。
那天我跟董軍聊了一些,在畫室喝酒,我就感覺到有陰氣,那絕對是陰氣,沒有錯的陰氣,看來董軍玩了邪門的,那麼關於那個男人弔死在這喜來,也許另有問題,但是我不會去追,去問,那是一件沒有意義的事情。
「別大驚小怪的,它們不過就是紙紮的人,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我回家,把董軍給我的畫兒掛到房間里,看著這張畫兒,那絕對是一個詭異的事情,一會兒披頭散髮的女人出現了,正是董軍的妻子,我正看著,那披頭散髮的女人竟然紮起了頭髮,清秀的一個女人,我一激靈,馬上把頭轉到一邊了,這畫的詭異之處,讓我想不明白,那麼來說,恐怕是董軍也離開了以畫為情的專註了,而是……
我就明白了,我去喜來樓,自己進了那個房間,在飯桌的對面掛著一張畫兒,那畫兒是兩個人的背影,一個男人一個女人,拉著手在向前https://www.hetubook.com.com走。
很多人喜歡到這個地方來吃飯,那麼來說,就是為了體驗這種氣氛。
「你不相信嗎?」
我根本就不相信,一個扎人能跑,這個世界還不亂套了?
我摸了一下鑰匙,我昨天忘記鎖門了,誰拿那扎人幹什麼呢?真是閑的。
關於喜來飯店所發生的事情,真是挺詭異的,都是喜來樓是一個總是發生奇怪事情的地方,這點我也知道,聽說過一些。但是,就今天的事情來看,是人為的,不過董軍的那些畫兒,確實是讓喜來樓增加了很多的詭異。
果然,人個扎人移動了,我一下就跳起來了。
「這都是有安排的,幾號柜子,從小號到大號的燒,你們在存放的時候,沒有連號,這我也不知道,我不能問問誰是夫妻吧?」
這是我所沒有料到的,董軍站在我身上,嚇了我一跳。
「這個……」
那些扎人動起來了,幾分鐘后,何平說。
「我的扎人呢?」
「發現什麼了嗎?」
「那樓我給了那小子,可是昨天晚上就出事了,人死了,弔死在一個房間里。」
「怎麼上了顏色?」
我找到何平,讓他給我扎了一個紙人,就是那個男人的母親,拿著照片。
我知道,從雲白離開這個家之後,我喝酒就多了起來,尤其是這段時間,因為我覺得我是世界上最窩囊的男人了。雲白被勾術了,我卻無能為力,看著她出入富家,這是讓我最感覺到自己無能的地方。
這個男人有點不講理。
「你比我清楚。」
「我想,你應該走出來,不要總畫這些畫兒,就是那個房間里的畫兒,很漂亮,我相信你是一個好畫家。」
「對,事實上我們處過對象,不過她的脾氣有點古怪,後來我們不處了,就是這和-圖-書樣,她這次這樣做,也許是真對我,也許不是有意的,我知道毛曉麗很善良,我放過她的原因就是,她對我好了兩年。」
我不太相信這事,這就是開玩笑呢,一個紙紮的人能走?簡直就是胡說。
「柯師傅,我想今天喝一杯?」
我搖頭,這事就這樣過去了,董軍的樓沒有了。
「明天我們找那個人聊一下。」
「可以,明天就把手續辦了吧!」
我把事情說了,他驚異的看著毛曉麗,他沒有想到她會做這樣的事情。
「警察調查了,當然他們不知道我們之間的交易,手續說好明天辦的,但是他先接手了喜來,你說我……」
他笑得有點詭異,那詭異有點讓你害怕。
「我不相信。」
「坐一會兒,有點人氣,一會兒它們就會動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或者過兩天就能回來,你認的扎人,就歸你。」
我們出來,到院子里,我問。
何平越說越邪惡了,讓我不禁的就害怕起來。
「開什麼玩笑,別嚇人。」
那天我喝得有點多,何平告訴我三天後來取扎人。
「那好,今天晚上你就在我這兒獃著,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寒雪不再來了,我知道,也許我們就此斷了。
離開董軍的畫室,去何大拿那兒,我想問問他,到底有什麼辦法,我去了沒有問,因為我覺得白問,在那兒坐了一會兒我就回家了。
「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我那天找了紙紮師,就在我們這個小城的西角,那是一個紙紮店,老闆叫何平,我認識,他的紙紮是老技術,他們家祖傳的扎藝,應該有上百年了,他們家的扎活那絕對厲害,扎人,遠點看,就是真的,形神聚是。
那是一片草地,用的陰血的位置不是那太陽,近於黑紅色的太陽,那是後上的顏和_圖_書色,可以看得出來,我盯著看,一會兒就感覺到了驚慌得厲害,上不來氣一樣,我馬上就離開了。
「因為我和任鳳是朋友,我的朋友不多,朋友求我,我就幫了,誰知道會出這麼大的事情呢?」
第二天上班,活兒沒幹完,董軍就來了,我讓他去辦公室里等我。
「這才叫扎人,不上顏色的叫素扎,給死人用的,其實,關於扎人,我們一般都是認為,那就是給死人用的,其實並不是,一百多年前,或者說更久,這些扎人用於表演,它們自己會動,這是奇怪的事情,最初我父親教給你的時候,說這件事我都不相信,可是後來我相信了,這些扎人有三個是我父親的,其它的是我扎的,進來。」
「就是在於任鳳的事情。」
我去拿扎人,那扎人真是漂亮,不管怎麼樣,我答應了人的事情,我就要做。
我愣住了,這小子的嘴真是大,董軍能同意嗎?
扎人放到辦公室,我就離開火葬場,去董軍的喜來樓,有人在包間里吃飯,我進董軍的畫室,那是一個大大的畫室,一個大屋,旁邊擺著一張床,其餘的都是跟畫兒有關的東西,三面牆上全是畫兒,都是那些看不懂的畫兒。
「我看了,我知道了,我們要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董軍很淡然。
「什麼?我來了這房間里沒有,但是門沒有鎖。」
我去找毛曉麗,我第一次跟著她接觸,一個是畢竟年輕,在我眼裡是一個孩子,另一個就是,毛曉麗確實是讓我琢磨不透的一個人。
「對,當然沒有人相信,我早就看出來了,但是我沒有死,住了兩年,因為我把畫每次都蒙上,確實是有點誘惑力,也確實讓你心臟超出了承受能力,他們已經死了,我需要的就是這棟樓。」
何平娶了一個好看的老婆,一m.hetubook.com.com個非常不錯的女人,她給我們炒菜,那菜確實是很不錯,我們喝酒,我們總是在一起喝酒。
那畫兒上面用了死者的血,陰血,深黑色的。
「偷了?誰偷它有什麼用?那上自己跑了。」
「對,你在燒他們的時候,為什麼不連燒,而是隔了兩個人呢?他們是夫妻,沒有分開燒的,你什麼意思?」
幹完活兒,去辦公室,董軍坐在那兒抽煙。
其實我知道,不連燒,原本是夫妻,進了下一世,就不是夫妻了,他們夫妻沒有當夠還想做夫妻。我也確實是不知道。
「那當然不是問題。」
董軍想了很久說。
「你也不用自責,也許跟你沒有關係。」
「我可以辦到,不過我到是想問問,不連燒又會怎麼樣?」
把扎人拿到辦公室,明天有時間就燒了,這事就解決了。
我大笑起來。
「那就,就這樣了,還有就是毛曉麗和你。」
「那我辦公室的那個扎人跑什麼地方去了?」
想到這兒,我也出了一身的冷汗,這是我所沒有想到的,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這樣的事情。
那是一種陰畫的殺法,絕對的詭異,至於是什麼原理不知道,反正是看著就讓我擺脫不掉,總是想著,但是看了又讓你驚慌,害怕,冒汗,慢慢的會就出現問題。
第二天,我們找了那個男人。
「好了。」
「扎人被人偷了,真是有病,你再給我弄一個。」
毛曉麗那天告訴我了,是畫兒,在那個方間有一張畫兒,是董軍畫的,當然,是最早以前的畫兒,不是現在那種看不懂的畫兒。
那天半夜,何平帶我進了後院的一個房間里,那裡有六個扎人,竟然都是上了顏色的,跟真人一樣的擺在那兒,我嚇了一跳。
「我確實是教給了她方法,但是我沒有想到後悔會那麼嚴重。」
「為什麼?」